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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養傷過些日子, 康平王府來邀, 邀請世子夫人和瑩繡前往參加賞雪,康平王府的宅子後正好有座小山,每年積雪的時候雪景總特別好看, 前幾年回來,康平王就干脆往那小山打通了門, 在小山上修建了亭落,供人賞玩。

齊顥銘給瑩繡套上了新做的袖套, 披上毛皮的披風, 還生怕她著涼了,帶了抱琴和青碧過去,瑩繡等著諸葛玉欣到了之後, 一同前往康平王府, 齊顥銘听來報馬車已經出發,吩咐卓夜準備, 從小門離開了侯府。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停了沒多久,而諸葛玉懷孕七個多月,純粹是在家里悶壞了,出來透透氣,官道上馬車軋過凌亂的痕跡, 牆沿全是掃起來的厚厚積雪。

這宴會是康平王府的世子妃方氏舉辦的,回京有幾年了,等到這後山的亭子修建好了這才邀請了各家女眷過來聚聚, 康平王府離開不少年,許多關系尚且有些生疏,若是還擺著過去我在這你就會上門的心態,這門庭早晚也得冷落下去。

諸葛玉欣身子重,瑩繡就負責照顧著她,也樂地輕松,遠遠地坐在屋檐底下就能看到那後山的亭子,不少女眷正走上去,沒上去的人,院子里暖閣中也設了宴,諸葛玉欣這胎懷的沉,懶懶地靠在窗邊笑道,「你就在這陪我悶著,不上去走走?」

瑩繡接過抱琴遞來的果盤,插了一個遞給諸葛玉欣,「前些日子剛崴了腳,這大雪天的我可不敢走了,干脆就得了美言,陪陪大嫂唄。」

康平王府這次倒是下足了功夫,那後山雖小,要修建起來可得花費不少,康平王府內在空虛有些時日了,瑩繡不免替瑩韻有些可惜,她就是一頭大肥羊被帶進了這府里,李氏還無底洞地往這砸錢。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她們在這,地往這走來,這是瑩繡婚後第一次來參加這種宴會,許多人都不甚熟悉,只是有人眼尖地認得她,「我說怎麼看不到姑媽的兩個媳婦,原來都躲這了。」

先開口的那個瑩繡倒是認得,侯夫人許氏娘家大哥的媳婦,範氏,本來這樣的宴會是邀請不到範家的人,不過許氏加入侯府做了繼氏,範家也跟著水漲船高了起來,自來熟地坐了下來,範氏看著諸葛玉欣懶懶坐那並不搭理,臉上有些掛不住。

瑩繡先開了口,「嫂子身子重,也不方便外頭走著,咱們就躲這得了清閑,不料被你們給發現了。」瑩繡捂嘴輕笑著,示意抱琴給她們倒茶。

「來來,給你們介紹,這就是我姑媽的二兒媳婦,果真是新媳婦長的俏啊,我這都老了。」範氏很快收了臉色,笑著看著瑩繡,和旁邊兩位介紹,那兩人才有些明了,原來是那鬧的沸沸揚揚的婚禮啊,末了有些可惜,這樣的姑娘,嫁給一個站不起來的男人。

瑩繡瞧見了她們這又惋惜又同情的表情,垂眉喝著茶,嘴角掛著一抹淺笑,「範姐姐怎麼會老,一點都瞧不出已經生了孩子呢。」

範氏的臉上跟樂開了花似的笑的燦爛,「真會說話,明年就等著吃你的滿月酒嘍。」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有些冷了下來,諸葛玉欣從榻上撐起身子,眼底閃過一抹不屑看著範氏道,「許大女乃女乃這是等不及要送些禮了。」

諸葛玉欣身份本就比範氏高了許多,瞧著範氏就像瞧著沒什麼教養的人,語氣淡淡地一點都沒有想要搭話,範氏身旁的人出聲圓場道,「我听說範姐姐近日得了些好東西,我估模著她是藏不住了,要給世子夫人送了呢。」

小關氏這麼一說,範氏的臉上才浮現一絲尷尬,嘴快得了別人的夸獎,反倒還踩人家的痛。

瑩繡臉色微沉沒有說話,能當著面不小心說漏嘴的,背後不曉得曾經念叨過這事多少回,齊顥銘好不好她知道就行了,憑什麼要讓別人有事沒事當作笑料來說,瑩繡一手輕輕地模了模諸葛玉欣的肚子笑道,「那許大女乃女乃可是要準備厚實了,必定會讓許大女乃女乃有這個機會來吃這滿月酒的。」

怎麼都圓不會去那氣氛,諸葛玉欣懶地搭理,瑩繡又有些不想說話,範氏自知今天這話是把她們倆都給得罪了,帶著她們趕緊告辭離開。

「別理她們說的,就是些無知婦人,沒事偏喜歡講這些。」諸葛玉欣柔聲安慰道,她最不願意打交道的就是這些人,也是官宦子女的,但是就是有市井女人的無知八卦,一些有的沒的事情,能在京城女眷中廣為傳之,少不得她們在其中說著。

瑩繡知道諸葛玉欣也深受其害過,笑了笑搖搖頭,「管不住她們的嘴,不愛听咱們就別往心里去,免得自己不痛快。」

過了一會,有康平王府的丫鬟來報,說是三女乃女乃有請,瑩繡帶著抱琴和青碧出了暖閣,來邀請的丫鬟卻說,「三女乃女乃吩咐,請齊二女乃女乃一個人過去,說是有要事談。」

瑩繡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丫鬟,「沒有听說不能帶自己丫鬟去的,你去回了堂姐,我身子不適,她們必須貼身候著。」

那丫鬟一頓,隨意轉換道,「既然是齊二女乃女乃的貼身丫鬟,那就沒事,這邊請。」

走過了許多的回廊,繞地瑩繡都些暈了,路還沒帶到,正要發問,穿過一座假山,瑩繡便到了一座獨立的小四院中,那丫鬟領了她們進去,「三女乃女乃馬上就到,請齊二女乃女乃稍後。」說完就退了出去。

瑩繡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看著這根本不似接待廳地屋子,往里屏風後竟然是一張床,沒多久那丫鬟又進來了,端了一些茶水和糕點,「三女乃女乃被事給絆住了,讓小的和齊二女乃女乃說一聲,她馬上就來,齊二女乃女乃請用茶。」

瑩繡端起那茶杯,看著清澈的茶水,輕輕晃了晃,抬頭問道,「你要什麼名字,是堂姐身邊的丫鬟麼?」

「我叫孔雀,是夫人將我撥給三女乃女乃的。」那丫鬟鎮定地說著,瑩繡點點頭,「難怪,在沈府的時候我可不記得姐姐身邊有這樣的丫鬟呢,抱琴,把這糕點賞給她吧,在這陪著也怪累的。」

孔雀臉上有了一絲慌亂,搖頭道,「孔雀不累,這是孔雀地職責,齊二女乃女乃這樣真是折煞我了。」

「抱琴,一早出來你們也沒吃什麼,那這糕點你們就吃了吧。」瑩繡將碟子遞給她們,抱琴和青碧轉過身去拿去碟子上的糕點,背對著她們吃了兩塊,轉頭的時候已經擦干淨了嘴角的碎末,沒有忽略掉那丫鬟眼底的欣喜,瑩繡喝掉了那茶水,忽然覺得頭暈。

身旁的青碧和抱琴倒的比自己快,瑩繡看眼前的人都有些模糊,最終也趴在了那桌子上,孔雀見她們都暈倒了,伸手推了推,見都沒反應,這才拍手要人進來,將瑩繡抬到了屏風後的床上,又將青碧和抱琴拖到了門口扔著,拉上了四周的簾子,屋子里灰暗一片。

回頭確定瑩繡躺在那不省人事了,這才出了屋子,關緊了門離開。

等到外面沒了動靜,門背後的抱琴忽然睜開了眼,袖子里松出兩塊沒吃過的糕點,和青碧背靠著背幫著解開了繩子,外面很快就有了動靜,抱琴趕緊把瑩繡從床上抱了下來,瑩繡吐出了一口的茶水,喉嚨難受地厲害。

那開鎖地聲音傳來,一個身影朝著屏風走過來,青碧很快拉下了羅帳,自己躺倒了床榻上背對著,屋子里暗的很,那人看到了羅紗帳內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猥瑣,伸手開始解衣服的扣子,迫不及待地要爬上床去,躲在床另外一邊的瑩繡還有些頭暈,抱琴手中則牢牢地抓著一張小矮凳。

男人月兌下了外套這才拉開紗簾,先是試探地推了推青碧,見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放心地上了床,剛將青碧轉過身來,後腦勺處就遭到了重擊,整個人趴在了青碧身上,看著她睜大著眼楮,臉上盡是驚訝。

「還沒暈啊。」抱琴見他還沒暈倒,舉起小凳子還要來一下,青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沖著抱琴搖頭,「差不多了,真砸暈過去了不好。」

扯了塊布塞住了他的嘴,屋子後頭那窗外傳來幾聲敲擊,抱琴趕緊將小凳子塞給青碧,跑過去打開來,卓夜背著一個人躍了進來。

看到青碧手中的小凳子,再看那半暈不暈的人,卓夜眼角一抽,將背上的人毫不客氣地扔在了床上,‘撕拉’一聲扯開了那人的裙子和衣服,青碧趕緊拉著抱琴站到一邊,一面相互捂著眼楮不敢看。

卓夜很快月兌下了他們的衣服,只剩下最里面的,又給擺了個最曖昧的姿勢,在那男的嗚嗚聲中,在他後脖頸處一敲,那人就暈過去了。

抱琴見卓夜處理完了,還不解恨,伸手要問他要刀子,卓夜拿出小匕首給她,抱琴眯著眼在自己手指上割了一刀,胡亂地在他們身下床鋪上抹了一些,含著淚將手指吮在口中。

扶起瑩繡,趁著人還沒來,他們趕緊從後窗離開,沒多久大批地人就往這趕過來,見到這門緊閉著,躲在人群中的孔雀適時地出聲,「我看到齊家二女乃女乃神神秘秘地到這里的。」

吹了一會的冷風瑩繡舒服了一些,卓夜遞給她一壺溫水,里面摻了些解藥,瑩繡喝下了才沒那麼暈,她才喝了一口,一口之中大半都還沒有咽下去,人就暈地厲害,可見這杯茶中的藥下的有多狠,若不是早就堤防,今天被捉/奸/在/床的人,就是她了。

趁著人都去了那屋子,瑩繡就帶著青碧和抱琴從另外一條路繞過再到這個院子里,見到滿院子的人,奇怪道,「怎麼都在這?」

孔雀還沒闖進去,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本該在里面齊二女乃女乃如今好好地站在四院大門那,身後跟著一點事都沒有的兩個丫鬟,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壞了!

孔雀正要回頭望里面看,屋子里就傳來一陣尖叫,接著就是屏風倒地的聲音,瑩繡半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听著公孫鶯鶯的尖叫聲,不由地夸獎,「卓夜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什麼時候醒都掐地那麼準。」

沒等抱琴她們附和,身後就傳來齊顥銘涼涼地聲音,「娘子也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敢以身試險,為夫更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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