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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拾捌賭徒,我前半生和下半生都一直是賭徒

章拾捌賭徒,我前半生和下半生都一直是賭徒

畫面,風,搏之城,像所有凡人的一生,每每都是在「搏之」中上演結束終結然後死去。

幕,左邊亦歌飾帶,右邊油頭粉面少爺。忽然間感覺那少爺還沒有名諱,那麼便與他一個,喚作,就權且姓王,就叫做「王將死之人」,對,這便是他的名。

開,這是亦歌飾帶的第五局,王將死之人的第六局。

「我說這位娘娘大人,本少爺其實可以既往不咎,我們就當這賭局作廢如何,你許本少爺一個晚上,本少爺不要你一輩子,這可是極為劃算之事,不過你跟著本少爺,想要什麼本少爺都可以許偌你的。」他覺得自己有些勝算,便自得起來,手下的那些絕對不是劍客的劍客也齊聲言語道︰「沒錯,我們少爺可是「安通賭坊」的少爺,可是這里第二大賭坊的公子,你跟著我們家少爺,自然是一生豐衣足食。」

亦歌飾帶很想要取笑,可是覺得自己如果和凡人一般見識,被他看見了,豈不是有了他可以反駁自己的言語,這全然是不行,故,開語道︰「何須那麼多廢話,本宮要開第五局。」亦歌飾帶依舊是給王將死之人那麼敬酒不吃吃罰酒之感。

他雙眼狠色,婬邪中帶著殺戮韻味。

第五局,亦歌飾帶在凡人更加擁擠潮浪中落下,牌目一三,點數,定格,旋轉,落,一一。又是嘩然,一一尋常可不是易得的,若是在逆反牌局中,這便是大通殺,九家閑皆死。可惜現在是十三張,很殘酷的十三張。

王將死之人不得不笑意,言語︰「我說娘娘,您還是從了小生的好,這局勢,由不得娘娘不承認。」他已經有了必勝之法,故笑意的不可一世。

十三張的攻,平日都是佔盡天時地利,故得意非常,而守一方,應牌目本身就比之流失更易,故要守,便極為艱難。但是守方心境和攻者全然不同,守方幾乎喪盡天時地利,但是人和卻已然是守方唯一一幕力氣。

王牌,人和!這是亦歌飾帶和他的賭局,就權且那所謂勝者為王敗者寇!

來吧,給看客們開演,起︰

落點數,旋轉,嗡嗡聲宛若此般貫穿王將死之人,立,點數,眾人由不得不嘩然,他的第六局。

點數幾何,亦歌飾帶不由動容,料不得他這般運道,凡人爭相耳語道︰「料不得王公子會有這般好運,這等點數都可以出場!」

「侍從點數是幾又有何等關系,十三張本身就只看主牌。」

「話是這般沒錯,但是這番那位小姐想要翻盤便絕是難上加難,我料定,必敗無疑!」

必敗之勢已現,怪不得她動容,安靜與上用的是凡人雙眼,便道︰「你看得清那壞人擲的是何等點數否?」歸寧戲目凝看,他全然是不懂十三張,若是逆反則極為精通。回以︰「果然是極為難出現之點數,看樣子我必須做好去救那女人之準備了。」

他所擲點數到底幾何,料得這般驚奇。

畫面轉動,重新定格,現,那點數,竟然是︰

「六六!」謀朝篡位,大局已逝,全然無法掙月兌之感,敗?

王將死之人言語︰「娘娘,上一局是小生寬容大量,故才沒有選擇什麼謀朝篡位,想要給娘娘一個改過自新機會,現在本少爺這地位已經是無法立足了,所以不得不謀朝篡位,請娘娘不要怪小生不憐香惜玉了。」他是這般說,眾人不會嘩然,這是幾乎所有十三張賭徒都會的,若是這里便全然選擇過,那豈不是極為痴傻愚笨了,不可不可!

亦歌飾帶冷漠了許久,忽然嘴角上揚,露出一容顏高深莫測之態,像笑亦像是嘲諷,看著王將死之人不由汗毛豎立,整個人坐立不安起來。便于此尋思道︰她如此勝券在握,可否我遺漏什麼,若是謀朝篡位力錯時機?不可能,此時此刻已經到了再不跳反,便死無葬身之地,應該是魅惑,她心已經虛了,對,她已經懼怕,我一定贏!

亦歌飾帶第六局,王將死之人第七局,此乃是中風局,上不著天,下不臨地,對于王將死之人有些尷尬,但是對于亦歌飾帶卻是極為的天平搖擺!

落,亦歌飾帶,牌目一四,點數四二,守方過牌,移交下方,攻!

笑,陰狠,見得天時地利甚至人和都一並加身,便無所畏懼那般,隨意一落,現,驚,卻是驚人的一二,良久才虛驚一場,凡是一點主骰,只要不是一三點,便是空心骰,不計算。之後便是听聞周圍凡人感嘆,言語︰「這一手又是差之毫厘,說不定賭徒運道是偏向這位小姐的。」

「那也說不定,你看著這才侍從一點之離,下一把便可能就是一三王牌點,不能小覷。不過你剛才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說不定還可以峰回路轉,置之死地而後生!」

那是凡人言語,而亦歌飾帶卻依舊那般,言語是王將死之人,陰笑道︰「可惜可惜,怎麼又是差那麼一點,不難娘娘就是小生的呢,想想娘娘和小生兩人一起在那床上顛鸞倒鳳的,別提是一番韻味!」

眾人對于他的輕薄之語倒多持想象如畫在現,仿佛真如自己如他與她一起顛鸞倒鳳去了。只有少數幾人嗤之以鼻之態,對于他更加不屑,反而更願意亦歌飾帶贏得賭局,挫這紈褲子弟威風!

速度開,眾目睽睽看客**難以遏制!

此時已經入了決勝之局,亦歌飾帶第七局,主牌三,侍從十四張,牌目為五,死牌為六,牌目余三輪,下風,情況危哉!

王將死之人第八局,牌目余六輪,上風,意氣風發也!

開局,眾目睽睽審視,由不得虛假!亦歌飾帶落牌,牌目主牌一,侍從四。點數隨意,便落為,二六。守方過牌,攻方意氣風華,笑的癲狂,目相視,落牌,過骰子,聲音響起,凡人拉干脖頸如同帆船桅桿,高處競相觀望,細目,停,這點數大驚失色所有人,卻除了亦歌飾帶。

凡人故嘆息不已,道︰「可惜了這位姑娘了,這大局已定,料得必輸無疑。」

「這般尋常見不得美麗女子,沒想到要哉在這紈褲子弟手中,可惜可惜。」

「這便是人生,尋常可大多是這樣!」

「什麼狗屁正義,這個世界早已經是邪惡世界了。」就權且在各種各樣凡人感嘆聲之中,我們合著王將死之人癲狂的不斷「咳咳」聲中目睹那骰目︰

「五五!」此等是幾多巧合,這是什麼情況?這是賭徒的運道,心境,還有敢不敢賭徒的氣魄,破釜沉舟,大殺也哉!鏘鏘鏘鏘……錚!

「謀朝篡位!」言語冰冷,他此時此刻想來已經想到用無數手法來戲弄這個女人,那種樣式全然是在褻瀆女性,那模樣是在言表,女性是什麼?那全然是為了滿足**而來的產物,是我們強者的玩物,戲弄,她們全然不配,她們只能當做交配!

哈……哈哈……嘿嘿……呵……咳咳咳……咳!

就在他如此得意至不堪之時,亦歌飾帶嘴角那抹味道更加濃艷,他全然已經可以解釋那一道是必然的微笑,而且帶著信心滿滿,那種感覺是什麼,記住,那是逆反,全然已經必勝,卻全然被逆襲殺戮,來吧,讓看客凡人們目睹一番你的逆襲吧!亦歌飾帶,如你的名,亦歌飾帶!

開演,亦歌飾帶第八局,計算牌數,主二,侍從十,牌目六,無死牌,剛好余二輪。

王將死之人第九局,計算牌數,余五輪,奇數局,天平傾倒!

我們的目繼續去目睹那歸寧和安靜之間的戲目,你相信安靜真的愛著歸寧嗎?全然是無法知道的。那你覺得歸寧是真的愛著安靜的嗎?而且愛得是那麼深沉。這些也是全然無法知曉的,也許,也許便只能這樣。

那些流于表面的愛情,顯得是那麼虛假,那麼無法策動靈魂,不是嗎?你說的人間幾多無可奈何,凡人是幾多不想要去嘗試,可是如果不去嘗試,便幾多無法分清自己愛的是何等模樣,自己的愛是否也那般真實,一切是否真的如我們目看見的那般,而不是那高深莫測之流的思想。

呵呵,全然了,全然無法理解!

喂!如果是國呢。國也是那般的嗎?

我卑微且螻蟻,全然是無法言表這些的,不是嗎?和我們一樣的螻蟻,生活是什麼,是戲劇,是那無可奈何女人深深愛著你,撫模你的臉頰,在飛舞雪白羽翼之中接吻,舌尖踫觸,交纏如同兩條蛇,那般**果,那般融化在一起,即使那一刻吻的舌根都裂開,鮮紅刺痛所有靈魂,覆蓋這一生的卑微,也絕難停下那吻,那是何等的吻?

這便是歸寧忽然想到的,不斷記憶在他空曠曠世界里踫撞,交纏,「轟」之流一聲炸裂開來,現,是漫天飛舞桂花。

「你剛才一直很痛苦,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安靜矗立在那里,像一尊不復太多太多事物的雕像,歷經了很久很久歲月,沉澱了無數為人不知的悲傷。

安靜,你曾經是誰?安靜便真的是你的名諱嗎。

啊!你在問我嗎?我不想去回憶我的曾經,那里面有我無法抗拒的悲傷。

她的容顏在虛幻中誕生一抹笑意,人生呀!你何等模樣,無論你是誰,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甚至是「痛煞寂雅」,甚至是那些流轉世俗的,都只是螻蟻,只是故事悲傷中的螻蟻!

「我忽然間看見一個可憐男人的前半生,然後便覺得他是極為可憐的男人。」歸寧忽然這般言語,在這座城極高極高屋頂上,那上面的之後是一家宅院,去處有水池,有一個女人,她坐在里面偷偷翹起簾,從那她以為他無法目睹視角里偷望著早已經不是少年的歸寧,在風中起舞,掩面,一股而來席卷在那大家閨秀精雕細刻容顏上,輕微閉上眉目,睜開,畫面之中是一株極為歲月的桂花樹,那時候在風中吹向坐在那里的歸寧,目睹安靜慢慢蹲下修長如指的玉體,靜靜躺在歸寧左側,沒有和他沾染在一起,而少年,不,他也很安靜仰面朝天,在那有些哀愁的記憶中,享受著那股風夾雜著那場桂花來往過去,像曾經記憶那般來往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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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的故事依舊是在搏之城,依舊是亦歌飾帶和王將死之人的賭局,只不過想來應該已經走到了最後一局。

抬頭,是亦歌飾帶,忽然看見頭頂上空飛舞旋轉的桂花,那美麗之態即使是亦歌飾帶巾幗女人,也不由有些眷念這種美麗。

凡人聲音忽然起來,想來也注意到了這桂花飛舞,喃喃自語還有一些言語什麼諸如此類不堪的,反正那一副如果是畫面,想來必然極為的感動他人,也必然會凡人世俗了。

那時候的王將死之人是厭惡那些桂花的,覺得來的不是時候,也厭棄與那桂花上面濃烈味道,面色便越顯陰冷潮浪,努力將自身那丑陋不堪心境安撫,笑看著亦歌飾帶。這時候的他顯得極為安靜,也極為享受這病態勝利之感,那仿佛如一個國家,病態的模樣,看起來光鮮艷麗,其實骨子里連劣根性都全然不復有了,這便是那種病態的國家,他隱藏和深刻的是死去了很多事物才淹沒起來的,不知道我們安靜安康生活中是否可以理解這一些,也許什麼都無法詮釋吧!

他說︰「娘娘,怎麼還不擲這一局,是否覺得有些有心無力?」

亦歌飾帶冷漠回了一句︰「聒噪!」便將手中骰子放置而下,旋轉,開演,牌目一五,點數二五,守方過牌,得意洋洋又來,接過碗,回首環繞著那些觀眾,這是王將死之人這個時候最為享受的,看看這些凡人羨慕的目光,想想我是怎樣玩弄這個女人,呵呵,你們這些凡人一輩子就權且是螻蟻,一生都只是條狗,有趣,太有趣了。

這是少爺,也是少年,也是劣根性,也許王將死之人!

落,沒有鋪墊,便直接上演。

那也是必然,這個時候在王將死之人世界中是必然不會有什麼逆襲可能,他玩十三張戲弄奸婬那般無數女人的時候便從未目睹過比這般更容易的賭局。擲落的時候想的全然是亦歌飾帶的身軀,並且感嘆亦歌飾帶是上天對于他的賜予,這全然是不會玩十三張的女人,連牌目都計算的無法顧及。他一直在得意,可是這時候的他全然不知道就是因為他這手自以為勝利舉手投足,自以為穩操勝券,但是,賭,技巧和運道必然,但是,氣魄還有賭徒的破釜沉舟亦是不可或缺,這三樣便是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

落,現,所有人,除了安靜和歸寧,目聚集,訝異,仿佛此時此刻天空一道雷聲劃過,「轟」,裂,是「啪!」之流一聲,落,砸在桌上,身軀從椅座上站立而起,戾氣沖天,破碎那些桂花不得不從他周圍借道死去。這是這個王將死之人首次失態,不可思議盯著碗中那斗大點數,那赫然是︰

「四五!」凡人言語而出。

居然又是四五,居然又是你這該死的四五,本少爺可是將命都賭上了,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這,這全然是賭運喪失,,被賭博之神拋棄之狀,不可能,本少爺沉溺此道如此之久,怎麼可能有這種感覺。

等等!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由想起第二局之時他自以為是沒有謀朝篡位,本來是想借此破掉這女人心境,以致這個女人落入必敗之路。但是,但是那一刻,那一刻我便已經陷入了無止境黑暗之中。我,我這是給自己留下後路,十三張怎麼可以給自己留下後路,這樣你完全失去了賭徒魂魄,被賭博之神拋棄也是情理之中。

「呵呵……哈哈……呵……咳咳!」他無力跌落回椅座上,整個人說不出的憔悴,整個人有的是從未有過失落感,癲狂笑著連連咳嗽起來。

「少爺!」身後一位明顯有些權利的劍客上前問道,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見少爺這副模樣。

「過來!」厲喝之聲爆炸,穿破耳膜回響在頭顱世界之中,旋轉之後的天昏地暗!

「是!」那劍客附耳,他猛然撥出他劍客之間,狠戾一揮,白光散現。不快,但是搏之城的律法就是「賭」,劍客這一生已經賭給這位少年,便連生命也是一起。

「呃!」悶聲退後,痛楚掙扎容顏,左手捂住鮮血淋灕右耳,逆流而出,他,是王將死之人,是少爺,癲狂將那只耳朵放進口中咀嚼起來,鮮血流滿嘴角,言語︰「退後!」

那一刻的王將死之人有一股真正破釜沉舟賭徒之氣魄,言語的是對于賭博之神的敬仰,他現在的一切都已經瘋狂,看著前排凡人都不由往後面退去幾步,跟隨言語著是那種懼意,喃喃自語皆是什麼「瘋子」「變態惡魔」諸如此類的。

賭博之神嗎?既然你拋棄了我,我便讓你看看我的力量,讓你重新回到我的懷抱里。看著,賭博之神,這是我的氣魄。

言語︰「開最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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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目最先看見的不是賭局,而是故事,然後桂花,然後是歸寧,然後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他,他喚什麼名字他全然是不懂的,記憶中的他是個文人墨客,起先故事中的那個他是個強人,劫了一處商隊,而他剛好是那家商隊主薄。他在故事中看重他的才華,便讓他在他山寨中當個點簿,管理財物。那時候的他全然不知道他是那般精于人際,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卻可以在所有人中游刃有余,甚至是他,也甚至是那個用十三張換來的她。

不久之後他便和他結拜為異姓兄弟,那時候的他是大當家,她是山寨夫人,他是二當家權且掌管山寨所有財務,然後也許故事便又一次以這種極為圓滿的形式結束,希望便如此吧!

「這下方為何來得這般吵鬧?」安靜從他聲旁坐起,目光圍堵在那些凡人眼觀之中,那般詢問,在畫面中顯得為何可以那般唯美亮麗,因為她高貴吧!

不,因為她是自由的女人。

歸寧沒有睜開眼,喃喃語道︰「也許他們的賭局要分出高下了。」

那時候的安靜忽然言語了一句︰「要不我們也來行個賭約?」

「賭?你要賭什麼。」歸寧疑惑也一並坐起,桂花鋪滿這座宅院屋檐之上,像是用妝容掩蓋下歲月痕跡的女人。

安靜站起身來,望著天空,手是縴細,鈴鐺之聲飄舞而起,一瞬間面前,一剎那又是悠遠。語,此時此刻全然已經是這般︰「如果,我說的是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請你不要來尋找我,這便是我的賭約,賭的是那個女人可以贏得這一場賭約。」

他是訝異的,雙眼是從未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樣式,沉默了很久,便那般道︰「也好,那之後我也可以安心去尋找我的記憶。」

安靜俯身而下,胸口起伏,像是峰巒疊嶂,像是潮浪風雨江南樓台,上書「流連忘返」四字並列。微笑,那是歸寧唯一可以讀懂自由之流微笑,她道︰「如果會看見未來的話,希望我們不會為今日這般年少約定而後悔!」

伴隨,是他的笑,起身,寬袖拂過安靜容顏,就仿佛他的手不滿歲月輕輕撫模,剎那擁抱入懷抱,其實全然是意識里的虛幻。

「為什麼會後悔?我們只要一路走下去,即使再也相見不得,那又有什麼可以怨恨的,你喜歡自由,而我卻喜歡記憶,在我記憶里,你是永遠和我在一起的。」

安靜哭笑不得,捂著唇將細腰楊柳低下,「咯咯」在那里笑的全然是哭的那般模樣︰「我真的好想抱住你,可是我是不會去抱任何一個男人的。」

「為什麼?是不是覺得會辜負了自由。」

「不,我怕我就會這樣失去了自由!」

那是安靜,那是桂花,夾雜在畫面中那是歸寧,眉目抽動,嘴角寂寞,如風,如安靜負手,劉海風中。

還記得風箏嗎?飛舞著,線頭松開,說︰我現在還你自由,也讓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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