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蔣易把石膏拆了後,他的休閑日子就到頭了。
說起來也能理解,人好歹也是裕華的大老板,這在家偷閑偷了這麼久,也該回去好好處理公事兒了。
說起來,蕭晏一個執行總經理能幫著管理了這麼久的公司也挺不容易的。
于是,葉昊心里邊兒沒說完的話兒,就這麼被蔣易一口否決了。
蔣易又是惑人的一笑,然後在兩個姑娘失神的目光中帶著梁以慕進了電梯。
在之前和蕭晏接觸的日子里邊兒,梁以慕算是發現了,這蕭晏和蔣易算是一個類型的,那都是月復黑型,還外加一點兒毒舌,一般人可是招架不起。
而梁以慕站在原地,半天還沒緩過神來。
葉昊苦著臉回答,「我沒有。」
坐在前邊兒開車的老張從後視鏡里邊兒瞧著這麼一幕,老實直白的他忍不住說了句,「梁小姐看起來挺累的啊,這昨兒是沒睡好麼?」
梁以慕還在心里邊兒琢磨著蔣易的變化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她頓時一驚,扭頭一看,蕭晏抱著手臂站在那邊兒,似笑非笑瞧著他們倆個人。
再想想之前他回回兒跟著梁以慕,總能遇到蔣易打電話過來,而梁以慕的回答也一如既往都是,「嗯,我在和葉昊逛街。」
敢情他是被整了啊!
這一進門,葉昊一抬頭,瞧見的不是自個兒的老板蔣易,而是梁以慕的時候,葉昊也愣了好一會兒。
蔣易眯了眯眼,說,「我怎麼以前沒覺得你這麼閑呢?」
估模著是蔣易太久沒回公司的緣故,這一個會開的可格外的長。
「額……這,蔣哥說的。Admonition這段時間的進賬挺好的,蔣哥琢磨著再開一家。還叫這個名兒,估模著是想做成連鎖店的形式。」葉昊如實說到。
又過了半小時的樣子,兩個人終于是到了裕華門口。
從風華瑞景到裕華還有一段距離,梁以慕昨晚本來就被蔣易折騰的不行不行的,早上還起這麼早,她純屬渾身站著都能睡著的那種。這被蔣易半抱半拉的上了車,腦袋一靠上窗就又睡了過去。zVXC。
見梁以慕的表情,蔣易擱了咖啡,笑著靠了過去,低著聲兒說到,「甭以為我不知道,天天拉著葉昊去這兒去那兒的,不就是想折騰一下他麼。」
「好 。」
什麼逛街,什麼司機,什麼惦記,明顯的是梁以慕對以前他欺瞞她的事兒耿耿在懷呢,這回兒逮著個機會兒來狹私報復一下。
現在這麼一想,指不定真是。
梁以慕看了他好一會兒,搖著頭說,「我還是不信。」
于是,後知後覺的葉昊哭訴道,「蔣哥,那麼遠的地兒,都可以繞北城一周了啊!」
梁以慕眯著眼兒瞅著葉昊,心里邊兒打著算盤,那目光瞧的葉昊心里直發毛。
「還沒有。你瞧瞧你那臉,苦的跟我搶了你車似的。」
葉昊欲哭無淚,很想說不是老板您讓高瑞代替我工作嘛,不也是老板您說要我安心的做這嫂子的御用司機嘛,怎麼現在倒算到我頭上了!
說完,蕭晏忒無奈的轉了身。梁以慕在後邊兒笑的快斷了氣,蔣易好心的替她順了順背,說,「你先到我辦公室等著吧,要是無聊自個兒開電腦上網。密碼是你生日。」
笑話,真讓梁以慕給自個兒倒了水,待會兒蔣易出來後,指不定要怎麼折磨他!
梁以慕拄著下巴,笑嘻嘻地說,「沒啊,我是想起當初在Admonition的日子,還挺想念的。」
這話兒純屬威脅!
「那是夸你!無殲不商是吧!」
接著進來的人可謂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我說葉昊啊,這不是上班時間麼?你這不在Admonition好好呆著,來裕華干嘛?」好不容易有個人來了,梁以慕正愁沒人和自個兒說話兒,這就拉開了聊家常的架勢。
他這話兒一問完,蔣易臉色就變了。
只不過听葉昊這麼提起,梁以慕忽然想起最初在Admonition唱歌的日子,現在想起來,其實還挺不錯的。
「真的!」
蔣易收了電話,隨便往旁邊一扔,然後伸手把梁以慕扯了過來,一把摟在懷里,「怎麼著?難不成是瞧著我煩了?」
蔣易雖然不知道今兒梁以慕是怎麼著的,一直想找葉昊的麻煩。可是,作為她的男人,自個兒女人想做的事兒,他當然得全力支持著。
「這城東那地兒你就12月中的時候才去看過一次吧,這事兒得跟進了吧。」一邊咬著梁以慕的耳垂,蔣易一邊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到,「再說,你不跟我去公司,在家干嘛?」
梁以慕拍掉他不規矩的手,說到,「我跟你去干嘛?坐在那兒瞅著你工作啊。我又不是你秘書。」
不知道是蔣易這句話兒好笑,還是他的那個「老婆本兒」的詞好笑,總之梁以慕听到蔣易這話兒,兀自在那兒樂個不行。
蔣易瞧著好笑,伸手輕輕將她攬了過來,讓她的頭靠在自個兒肩上。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可別提多小心翼翼了。
見梁以慕不上當,蔣易只得笑著敲了敲自個兒的手腕,做了個看表的動作後,說到,「堵車了。」
她可是听說了,這葉昊剛剛買了輛車,雖然沒不是比不得賀遙西和蔣易,買不了什麼高檔車,但是性價比據說挺好,這幾天兒走哪兒都開著。
何況,接送個人,也沒什麼大事兒。
這一進電梯,梁以慕「嘖嘖」了兩聲兒,說,「我真懷疑你這老板是犧牲色相換來的。」
「咳咳。我這來的似乎挺不是時候啊。」
可葉昊不能說啊,所以他就吃了啞巴虧。
「嫂,嫂子?」
听完梁以慕的話兒,蔣易點了點頭,頗為贊同的說到,「听起來是個好提議。」
梁以慕張了張嘴,剛想問怎麼娛樂,就被蔣易用嘴堵住了。
那個時候葉昊還納悶呢,怎麼每回兒都有電話,可現在一想,哪有那麼巧啊,這不明擺著是掐好時間了的啊!
梁以慕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了蔣易,口中回答到,「也沒什麼。我這不想著你以為得由老張接送了,我要出個門兒都沒人送的,想著讓葉昊來接接唄。」
「難不成你指望我這雙破腿還沒好完全呢,就踩著油門上街麼?指不定再來那麼一次,估模著就沒上回兒那麼好運躲過了。」
蔣易低低笑了一聲兒,把梁以慕扳了過來,獎賞似的親了親她的唇,低著聲兒說到,「為了迎接明天兒的新年第一天工作,今晚咱就好好娛樂一下吧。」
因為蔣易某天把他叫到跟前兒,用那種深不可測的目光瞅了他很久,才慢悠悠地說到,「我說葉昊啊,最近你跟著以慕去了不少地兒吧。」
被拍掉手的蔣易也不繼續,反而改用嘴了,熱氣拂在梁以慕耳邊,使得梁以慕莫名覺得渾身兒有那麼點兒發軟。
梁以慕在心里默默的誹謗著蔣易,那邊兒蕭晏听到蔣易的回答後,略微愣了一秒,然後笑得忒欠揍,「我這來的雖然是挺不是時候的,可是,這可是大庭廣眾,蔣老板可還是得注意點兒影響啊。」
梁以慕賠笑,「您老真是英明。」
如果不是因為蔣易的緣故,那就更好了。
兩個人正說著呢,蔣易忽然從外邊兒走了進來,這一進門見梁以慕似乎和葉昊聊的正好,便問了句,「聊什麼呢?」
電腦密碼是她生日……這怎麼著的讓她有那麼一點兒小感動呢。
蔣易想了想昨晚梁以慕在自個兒身下一個「累」字兒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卻是很認真的回答,「嗯,應該是挺累的。」
梁以慕笑米米撐著下巴瞧著他,問到,「葉昊啊,這好幾天兒不見的,怎麼著你倒是結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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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剛開始他以為自個兒只是做做司機的,可後來他就發現自個兒想簡單的。
「吃醋個頭。」
因為梁以慕要經常出門的緣故,所以葉昊就時常出入了蔣易的家,不僅如此,還充當起梁以慕逛街的隨從。
「新店的地兒听說挺遠的,你就這麼把葉昊扔過去,那這邊的酒吧呢?」
「嗯。」蔣易點了點頭,走到了梁以慕跟前,一邊兒說著,「我剛听你們在說什麼接送的事兒。」
梁以慕窩在蔣易的辦公室里邊兒,享受著貴賓一般的待遇,連著看完了三集電視劇,都沒見人出來的。正在她無聊的想著是繼續看下一集還是干點兒別的什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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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易贊同的點了點頭,「這話兒說的不錯,是該賺點老婆本兒了。」
「瞧瞧剛剛那倆姑娘,見著你兩眼放光的跟什麼似的。怕是這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們倆早撲上來了。」眼瞅著這電梯層數一層一層的往上漲著,梁以慕哼哼地解釋到。
當梁以慕听說葉昊已經被打發到北城另一頭做起了「苦工」的時候,她正吃著薯片看著電視,一下子就呆住了。
葉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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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蔣易就跟著蕭晏往會議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梁以慕樂夠了,蔣易摟著她腰的手一邊兒漸漸往上,嘴里邊兒也跟著說到,「不然你明兒跟我一塊兒去?」
說起蔣易,梁以慕忽然想起,雖然這Admonition是蔣易投資的,但實際上的老板確實還是葉昊。所以——
葉昊沒想到梁以慕會有這樣的提議,條件反射的說了句,「啊?」
「我想你不會這麼好心的見我睡得太死了,所以沒叫我吧?」
見葉昊這麼堅持,梁以慕也只好聳了聳肩,回到蔣易的老板椅上坐了下來。
說起來,要是給別人看見的話,梁以慕最多覺得丟臉一下子而已,然後也就過去了。可這給蕭晏瞧見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倒霉。
「我可是無所謂,就不知道別的人瞧見了會怎麼想。」
這元旦後第一天兒上班,路上堵得很,都一個半小時了,這都還沒到裕華呢。
既然她沒法兒找蔣易「報仇」,那不然找葉昊好了。
可葉昊還就偏受了這威脅。
「蔣哥——」
葉昊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個兒心里的不滿,這邊兒梁以慕就先發問了,「葉昊啊,我這不請你當幾天兒的司機,你別一副壯士斷腕的樣子成不?」
再然後……被吃干抹淨的梁以慕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的時候,終于明白蔣易嘴里邊兒的「娛樂一下」是怎麼娛樂了。
梁以慕也不等他反應過來,只笑米米地說,「我說葉昊啊,你最近瞧著挺閑的樣子。這以後老張要天天兒送蔣易上班了,我這沒人接送的,不然你來接送我好了。」
見梁以慕這麼驚訝,蔣易斜了眼瞧她,一字一句問到,「怎麼著?你挺在意的?」
蔣易這話兒都說出來了,葉昊那要再不答應,簡直就是盼著自個兒老板出事兒了。所以他無聲了好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沉重的頭顱。
蔣易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掛著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對她們說到,「新年好。」
「還有問題?那成,兩個月內不搞定,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瞧瞧這話兒說的,比厚臉皮程度,蔣易還真是無人能及啊。
葉昊當時傻啊,不知道蔣易問這話兒的用意,就點了點頭。
那兩個前台姑娘眼楮都直了,其中一個臉上的腮紅都壓不住忽然的臉紅。
這隨叫隨到就算了,可越來越多的陪著梁以慕吃東西、逛街,葉昊隱隱覺得哪里不對。終于有一天,他的不對付諸實踐了。
蔣易斜看她一眼兒,眯著眼頗有點兒像狐狸,「我說,你這是在吃醋呢。」
她是想整整葉昊沒錯,哪兒料到這麼快啊。
「啊?」葉昊似乎沒料到梁以慕說到是這個,一時愣了下,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嫂子,您這麼瞧著我是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麼?」被梁以慕看的發毛的葉昊終于忍不住出了聲兒。
蔣易點頭,「你那眼神兒我可懂。」
「不是吧?」
于是,梁以慕就偷偷樂了。
蔣易靠著沙發,喝了杯咖啡,說,「有高瑞呢。」
不過這種私密話題,她可不好問葉昊。
幸好梁以慕現在是睡著的,不然啊,要是老張和蔣易這一番對話給她听到,指不定要跳車。
「知道影響不好就不要看就是。」
「不是殲商麼?」
一見梁以慕正要動作了,葉昊忙站了起來,連連擺手說到,「不用!真的,嫂子不用的!我要喝自個兒會倒的!」
「老板新年好。」
「開分店?」
「我就知道。」梁以慕了然。
直到這一刻,葉昊才終于緩過勁來。
這事兒是這樣的。
「我說你還給惦記上了是吧?除了老張,我就不能再找一個人了?」
葉昊倒也不推辭,在一旁坐了下來,剛要說話呢,就見梁以慕站了起來,一邊兒轉了過來,一邊兒說到,「我去給你倒杯水?」
「嗯。」說著,梁以慕指了指一旁的沙發,說到,「你要是找他,不然先在這兒等等?」
「怎麼說?」
梁以慕打盹兒醒來,一瞅手機都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有些狐疑地瞧著蔣易。
于是,自打蔣易一上班,葉昊就充當起梁以慕的臨時司機了。
當蔣易接到蕭晏第三十六個催命電話後,梁以慕擦著頭發走了過來,笑米米地說,「蔣老板,您老趕緊回公司吧,再不回去,這裕華估模著得改姓蕭了。」
梁以慕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之前自個兒在不知道這Admonition是蔣易的產業的時候,曾經懷疑過。那時候何倩還笑著說,這Admonition的意思就是戀慕的意思,指不定真是蔣易為她準備的。
都說這說話兒有藝術,「我在和XX逛街」和「我讓XX陪著我逛街」,這詞兒一換,意義可全變了。
梁以慕干笑兩聲兒,說,「哪兒呢,我這不意外嘛。」
見蔣易進來,葉昊忙站了起來沖他喚了聲兒,「蔣哥。」
蔣易頗為受用的點了點頭,說,「我這達成了你的心願,你想想該怎麼獎勵我。」
梁以慕被突然偷了吻正迷糊的時候,忽然听到蔣易這麼說,一時愣了兩秒,才紅著臉往後揚著脖子說,「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這麼想著,蔣老板就開口了,「我說葉昊啊,以慕這些日子就勞煩你接送了唄,反正葉詠兒不也常常來,你總是要送過來的不是。」
她想了想,還是說了「請進。」
第二天兒,梁以慕在通常睡懶床的時間就被蔣易從床上弄了起來,接著昏昏沉沉的洗漱完畢,換了衣服,跟著蔣易出了門。
估模著裕華的員工早就听說了蔣易要回來的消息,這梁以慕跟著蔣易剛進門呢,就看見前台的姑娘一臉興奮都瞅了過來,還專程站了起來,對著蔣易鞠躬。
蔣易撐著頭斜睨著她,笑著說,「我如果說是呢?」
梁以慕問話,葉昊哪兒敢不回答啊,這當然立馬就答上了,「是Admonition開分店的事兒。」
蔣易似笑非笑,「你這不剛剛兒買的車麼?趁著這時間多熟悉熟悉,多好。」
所以,在被蕭晏「撞破殲/情」後,梁以慕斜眼瞧了身邊兒的蔣易一眼,好像在說,我看你怎麼解決這事兒。
這不是什麼好的提議啊!他沒那麼閑啊!
見梁以慕坐回了原處,葉昊大松了一口氣兒。
蔣易這話兒一出,葉昊就郁悶了。
「我說你——得了,說不過。」厚臉皮比拼最後以蔣易的獲勝為終。蕭晏站直了身子,對著蔣易抬了抬下巴,說到,「甭在那兒站著了,人都等著你開會呢,蔣老板。」
而蔣易一定是瞧著梁以慕跟自個兒走得近了,人心里不舒服了,怎麼著也不能對梁以慕發火啊,這就發到了自個兒身上。
因為蔣易當時忒有深意的一笑,大手一揮,說到,「既然你這麼閑,那新店的事兒,就全權交給你了。我新地兒選的比較遠,辛苦你了。」
「真的?」
被蔣易吻的有些腦袋發昏,梁以慕一時也不知道自個兒留在這屋子里要干嘛,只好順著蔣易點了點頭,說,「那,那成吧。」
葉昊咳嗽了一聲兒,說到,「蔣哥去開會了麼?」
蔣易倒是鎮定,見被人瞧見了,一點兒都不慌張。在松了梁以慕的腰後,很淡定的轉過去瞅著不遠處的蕭晏,慢悠悠地說,「你這知道不是時候,那還來干嗎。」
梁以慕彎著眼笑,「哪兒呢,我這還指望你給賺點錢養我啊。」
葉昊不敢說話了。
蔣易說的「辛苦」絕對不是字面意思,葉昊壓根沒想到這深層次的關系,還特傻缺的問了句,「那嫂子以後誰接送?」
剛說完,這樓層就到了。蔣易和梁以慕一前一後的出了電梯,眼瞅著這周圍沒人,蔣易忽然一把把梁以慕勾了過來,俯身就親了一口,在梁以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貼著她耳朵低聲說,「放心,我那是對外營銷策略。」
當然,他可沒說這Admonition的連鎖店,是蔣易想給梁以慕的驚喜。這著司偷。
梁以慕抽了抽嘴角,覺著這回兒和蔣易重逢後,這人臉皮就愈發的厚了。不僅臉皮厚,這讀人心思的能力也愈發強了。
「你這執行總經理要起好帶頭作用。你在這兒杵著,人不都跟著過來了。」
蔣易為了讓葉昊安心做這「司機」,甚至讓高瑞暫時做了酒吧的老板,代替他經營著。這蔣易事兒都做到這一步了,葉昊也只好隨叫隨到了。
「蔣哥,我——」
梁以慕納悶,「獎勵?」
蔣易瞅了她半晌,忽然站起身,說到,「要我提醒你麼?那成,等我洗完澡,我會好好用行動告訴你。」
等著蔣易離開了客廳,梁以慕才後知後覺紅著臉朝他離開的方向扔了個靠墊,罵道,「殲商!色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