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梁司羨心里邊兒雖然是這麼想的,可他不能說出來。所以,他只是瞅了瞅葉詠兒,說到,「如果是等以慕的話兒,那先在旁邊坐會兒吧。我和她說完這些話兒就成。」
誰知這梁司羨話兒剛說完,梁以慕卻很不給面子的說了句兒,「有什麼好說的,都說完了。」
梁司羨皺了皺眉。
听到梁以慕這頗有點兒喪氣的一句話,葉詠兒這才想起自個兒來的主要目的。當下就扭轉了剛剛的想法,擦了雙手轉過身來,忒誠懇的對梁以慕說到,「以慕,不然我幫你吧。」
「哎,我什麼也沒說吧,你甭哭啊,我招架不住的!」
「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兒呢?」
「誒,老張來了,我們上車吧。」
梁以慕張了張嘴,一時沒反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太好。
等把蔣易攙扶到了客廳,梁以慕皺著眉瞅了他好一會兒,忽然笑了,「你在廚房干嘛呢?」
走出梁氏大門的時候,葉詠兒一樣就瞅見了站在台階下的梁以慕,她整理了下自個兒的情緒,笑著走了過去。
吃兩天,還不錯。
虧得她之前那麼擔心他的腿,鬧了半天蔣易這家伙只是餓了!
梁以慕料到了葉詠兒會說下午的事兒,畢竟她剛進去的時候就听見自個兒和梁司羨的那段爭執。可是梁以慕是真的沒想到她會說的這麼直白。
听到兩人這段對話兒的葉詠兒,終于沒再裝透明人了,她一個沒忍住,先笑了。
何況他還覺得自個兒之前那麼「欺騙」過梁以慕。
梁以慕把下午梁司羨訓她的事兒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對話沒說的那麼詳細,反正也只告訴了蔣易一個大概意思,就是梁司羨不喜歡她和他在一塊兒。
把蔣易塞在了沙發上後,梁以慕忒體貼的給他開了電視,然後就帶著葉詠兒進了廚房。
蔣易好笑的捏了捏她的手,倒是沒反對,而是點了點頭,說,「好,听你的。」
梁以慕張了張口,瞧著她這模樣,實在沒好意思說自個兒不是接受了她。
梁以慕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算了吧,這畢竟是我和他兄妹之間的事兒。說起來也怪我,之前一走走這麼久,出了那麼大的事兒我都沒在旁邊陪著他。所以啊,哎,還是我自個兒來解救吧。殲商你就留著你的腦細胞欺騙其他人吧。」、
所以,梁以慕覺著自個兒只能算是勉強,嗯,勉強的認了葉詠兒可以在眼前晃。
「啊?」她剛剛只顧著把蔣易給扯出來了,哪兒記得去瞅一瞅他在干嘛啊。于是,梁以慕「呵呵」笑了兩聲兒,說,「我要是看到了,還問你干嘛啊?」
不是他看不起人,他可是實實在在的記得梁以慕不喜歡葉詠兒來著,所以今兒對著兩人之間這種「和平友好」關系還特奇怪來著。
吃完飯,梁以慕照常和葉詠兒去廚房洗碗,蔣易回到書房處理似乎永遠也處理不完的東西,要是沒有葉詠兒這個多余的人,還真有點兒像剛結婚的小夫妻。
「等著你回來做飯,餓了。」蔣易回答的理所當然。
葉詠兒也沒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跟著走到她身邊兒,等著車到他們跟前兒停下。
就知道是梁司羨的原因。
這種笑容,葉詠兒不消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除了想到蔣易,梁以慕哪兒會有這種笑容。
似乎被梁以慕承認這一聲「嫂子」是件忒感動的事兒,葉詠兒瞅著梁以慕的眼兒居然就忽然蓄了水,倒是嚇了梁以慕一跳。
「啊,怎麼?」嘩啦啦的水聲中,梁以慕扭頭看向葉詠兒。
怎麼說呢,就打個比方吧,梁以慕第一天兒教葉詠兒糖醋里脊,那麼葉詠兒肯定不會馬上就學會是吧,于是乎,這之後的幾個日子蔣易就得見天兒的吃糖醋里脊。
听完梁以慕的話兒後,葉詠兒愣了下,然後轉頭去看的時候,卻瞧見梁以慕神情變了好幾變,最後居然笑了出來。
老張則一邊兒幫葉詠兒拉開車門,一邊兒繞到駕駛座,然後笑容憨厚的回答,「蔣老板吩咐我的事兒,我得好好做了。」
頓了頓,梁以慕倒也沒否認,「嗯。」
梁司羨見葉詠兒一直在原地站著,也奇怪了下,然後沖她笑了笑,說,「詠兒,先謝謝你了。」
雖然葉詠兒說這話兒完全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嫉妒,所以想故意打擊她一下。哪知這帶著打擊意味的話兒還真的刺到了梁以慕心里邊兒。
車子一路順利的到了風華瑞景,老張停好了車把鑰匙給了梁以慕後就離開了。梁以慕帶著葉詠兒坐電梯上了樓,這剛開門進去,就听見廚房里邊兒一片鍋碗瓢盆的聲音。
她之所以心情不好,是因為梁司羨對梁以慕這個妹妹的關心,都讓她覺得不舒服。
所以,她開了口,「你可真不管了?然後就和司羨老死不相往來麼?這和你一年前躲在外邊兒有什麼區別。」
所以梁以慕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就只能尷尬地開口說一句,「老張,你甭這麼客氣啊。」
而每每梁以慕說完這話兒後,老張一定是用一臉憨厚的笑容回答她,「這是我應該做的嘛。」
心里邊兒想了想,葉詠兒朝梁司羨走了過去,輕聲說到,「司羨,以慕已經走了。」
挺穩車後,老張先從駕駛座上走了出來,跑過來替梁以慕拉開了副駕駛座兒,嘴里邊兒還特尊敬的叫了聲兒,「梁小姐。」
當初掏心掏肺一場,她掏不出第二副心肺給另外一個人。
葉詠兒抿了抿唇,煙霧含愁似的眸子直瞅著梁以慕,然後用一種帶著水兒似的語調說到,「沒,以慕,我是很高興你能再接受我。」
所以,當梁以慕說完梁司羨的意思,又一臉擔憂地看著他的時候,蔣易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說,「沒事兒,我能理解。我要是梁司羨,他也怕是不會喜歡自個兒這半路殺出來的不知底細的家伙。」
听到這話兒,葉詠兒扯了扯唇,勉強地應了聲兒,「不用。」然後見梁司羨沒有別的話兒了,只能轉過身出了門。
梁以慕擦著盤子的手頓了頓,心里邊兒不期然就冒出之前梁司羨在梁氏和她說的話,他說,他干涉她,只是不想再一走就是好幾年。
「幫你?」
梁以慕前腳剛出門,葉詠兒就听見梁司羨那兒傳來類似于一堆書冊砸在桌子上的聲音。于是,她知道,他在發火。
這一跳還沒落地呢,又被葉詠兒突然叫她又給甩了上去。
只可惜,這挺幸福的一臉笑容,卻莫名讓葉詠兒覺著心里邊兒忒不舒服了。
話說的輕松,可梁以慕心里邊兒卻不輕松啊。哪家的兄妹做到他們這份上?還得別人在對方跟前兒說好話的?
「啊?」
听見笑聲兒的梁以慕把心底的火氣壓了下來,狠狠瞪了蔣易半天,說到,「好,我馬上做飯!」說完,就拉著葉詠兒進了廚房。
這話兒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葉詠兒,就見她臉色驟然一變,然後瞬間又換做笑臉,「沒事兒的,事在人為嘛。她現在不也沒之前那麼討厭我麼?」
雖然葉詠兒每一次的第一道菜都不一定很……美味。
「我……」葉詠兒有些為難地瞧了瞧梁司羨,嘴里邊兒說到,「我一會兒再走。」
腦子里邊兒忽然冒出這個念頭,梁以慕都被自個兒嚇了一跳。
他現在語氣和平時沒差,就好像是之前那個有那麼點兒發火的人不是他似的。
梁司羨回答的很爽快,倒是讓葉詠兒有點兒猶豫了。
得了,這輩子就這麼著吧,栽在蔣易身上,她也認了。
梁司羨點了點頭,卻說了句兒,「是和一起一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捉住梁以慕不老實的手,蔣易將她圈進懷里,然後又問,「那剛剛你和葉詠兒說了這些,她是什麼意思?
听到這話兒,梁以慕這才像是明白過來了似的,瞅了葉詠兒好一會兒後說到,「你也甭只謝我,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我哥。」
自打有了葉詠兒這個幫手,蔣易覺著自個兒的伙食真是……不太好。
混蛋,明明就知道,還問她。
「謝謝你現在沒有抵觸我,還肯教我做這麼多菜。」
葉詠兒瞧了梁以慕一眼兒,又透過廚房門瞧了空空的沙發一眼兒,然後說到,「你是決定和蔣易一塊兒了,就不改了?」
可這話兒吧,都只能憋在心里邊兒,就以葉詠兒這副柔弱的隨時都可以掉眼淚的架勢,她還是保持緘默比較好。
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安慰自個兒,葉詠兒心頭的氣終于是順暢了些,這才走到電梯下了樓。
蔣易「哦」了聲兒,沒馬上回答。
梁以慕點了點頭,說,「是啊。」
而葉詠兒沒說完的話兒就是,你要是真這樣,估模著梁司羨寧願你一輩子就沒回來。
這場景,幾乎是梁以慕最近回回兒坐車都要上演的一幕,她其實覺得挺囧的,你說她又不是什麼金貴的大小姐,雖然有個有頭有臉的哥哥,可她一直以來隨便慣了,根本不習慣這突然被人這麼尊重的對待。
梁以慕從老張拉開的車門上了車,忍不住還是說了句兒,「老張啊,你回回兒這麼著的,我受不住啊。」
「對,我幫你在你哥跟前兒替你和蔣易說話兒。司羨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好好的和他說說,指不定會有效果。」
梁司羨想了想,說到,「說的也是。」
但今兒蔣易之所以會這麼勤快的,完全是昨天兒葉詠兒的那一道菜已經「出師」了,這就意味著,今天有新的菜!
梁司羨素來清冷慣了,就算發火也不是像別的人大吼大叫,臉紅脖子粗的,而是用的冷漠而壓抑的方式,就好比現在。
突然听到這麼一句話兒,梁司羨抬起眼來,有點兒懷疑地瞅著她問,「你?」
「她啊,她說幫幫我。」
見梁司羨毫不掩飾的懷疑,葉詠兒笑了笑,解釋道,「我最近在向她學做菜,所以倒是沒以前那麼生疏了。她其實也還是之前的那個性子,所以慢慢就好了。」
蔣易細細想了想,握住她的手說,「有啊,不然你讓我和梁司羨談談?」
「嗯。」葉詠兒走到她跟前兒,問她,「你特地在等我麼?」
這回兒梁以慕答的很快也很肯定,「是,不改了。」
「但這開車門的事兒,可是包含在開車送您回家里邊兒的。」老張回答的一絲不苟。
吃四天,甚至五天、六天的,饒是沉穩淡定如蔣易者,也要抓狂了。
「好,你去吧。」
「是麼?」梁以慕顯然有些懷疑。
「司羨,你要有些話不好開口,不如我幫你勸勸以慕?」
于是梁以慕只能「呵呵」兩聲兒,不說話了。
是啊,如果真這麼互相不理了,那和她不回來有什麼區別。zVXC。
其實吧,這以後葉詠兒真要和梁司羨結了婚,又不會和她住一塊兒,就算想和葉詠兒有家庭矛盾,這環境也不允許啊,那她還怕什麼。
梁以慕就笑嘻嘻地問,「難不成你在下廚?」
梁以慕在心里邊兒默默罵了句「殲商」,然後才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梁以慕沒再說話,而是轉身看向葉詠兒,問了句,「要一起走麼?」
葉詠兒在心里默默說著,可面上還是一派溫婉的樣子。
還是那種挺幸福的笑容。
蔣易笑了笑,由著她拽了出去。一來是現在沒法兒反抗,二來是他確實也懶得在廚房呆著了。
至于另外半個,就得她好好去教教了。
梁以慕詫異了啊,難不成今兒蔣易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決定自個兒下廚犒勞她?
出了辦公室的門,葉詠兒也沒急著從電梯下去,而是在門口站了會兒,心情可謂是挺不好的。
梁以慕回了頭,對葉詠兒點了點頭,說,「你下來了啊。」
所以啊,蔣易其實挺怕葉詠兒來的,可這當初是他點了頭讓人進了屋子,現在再轟人,對不起,沒門兒。
多麼感動的消息。
梁以慕抽出手從蔣易那張俊美的臉上揩了把油,然後笑米米贊賞,「真乖。」
「你下午是不是和司羨吵架了?」說著,葉詠兒把手里的盤子擱在櫃子里,清脆的一聲兒後,她又說了句,「為了蔣易把。」
「嗯。所以你也不用太急躁。」葉詠兒勸慰了句,說,「如果沒什麼事兒,那我先去找以慕了。」
梁以慕愣了愣,自個兒似乎也覺得不妥了。
「你幫我?」
梁以慕本來不想蔣易擔心這事兒,就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蔣易盯著她好一會兒,盯到梁以慕都心虛了,他才笑著說,「當我不知道呢?是為了梁司羨吧。也不想想要是沒點兒端倪,我至于逮著你問麼。」
听到蔣易這麼形容自己,梁以慕繃不住笑了,然後又忍不住拿手戳了戳他,說,「殲商,你不是哄騙我很有一套麼,怎的,有沒有對付我哥的?」
見梁以慕應了,葉詠兒也笑了,一向柔婉的眼楮里邊兒卻暗暗的掠過什麼。
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梁司羨了解賀遙西,對他這個半路冒出來的人,沒多少好感那是正常的。
葉詠兒笑了笑,說,「她雖然是固執了點兒,可也不是不講理兒的人。我待會兒勸勸她,以慕心里邊兒應該也清楚,其實你也不過是為她好而已。」
梁以慕瞧了跟前兒的葉詠兒好一會兒,似乎遲疑了片刻,才笑著點了點頭,「那成,那就拜托你了。」
「那司羨那邊兒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也是。
而梁以慕繼續說到,「我是瞧著你對我哥還算是真心,反正你倆都……這要沒什麼意外,你指不定哪天兒就成了我嫂子了。」唔,雖然她心里是十萬個不願意。
梁以慕有點兒郁卒。
「可這開車門這事兒……蔣老板沒讓你做吧?」
她又不是家庭煮婦!
其實這一點兒蔣易也料到了,之前听梁以慕說到梁司羨自作主張讓她和賀遙西訂婚的時候,他就猜到了。怕是梁司羨心目中的最好妹婿是賀遙西吧。那句什旁。
蔣易抬了抬眼皮,用一種「你覺得可能麼」的眼神瞧了她一眼兒,然後回答,「我在洗洗餐具。」
吃一天,挺新鮮。
勉強……也能算是半個良人?
在蔣易很無聊的看了一集不知道是哪國產的電視劇後,終于開飯了。
葉詠兒露出溫柔的笑容,「謝謝你了。」
「你腿還打著石膏呢,在這兒忙活什麼啊。」
可他腿腳還不方便啊!
「是的。」葉詠兒重重點頭,盡量讓自個兒的神情看起來誠意十足,「我最近也從你這兒學了不少,是時候該報答你了。」
意識到這一點兒的梁以慕立馬擱了手里邊兒的東西,匆匆忙忙跑到廚房,果然瞧見蔣易拄著根拐杖站在灶台前。
蔣易覺著梁以慕這神情的變換很值得思考,便也真的思考了會兒,問,「你剛沒看到?」
梁以慕了然地瞧了她一眼兒,點了點頭,說,「那我先走了。」
這麼想著,梁以慕就覺得之前幻想的那種生活就不幸福了。難道她之後就這麼和蔣易呆在一塊兒,有個哥哥都不能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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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現在看來,蔣易也不是一個不好的選擇。
她捏緊了手,暗暗告訴自個兒,她葉詠兒才是梁司羨的正牌女友。梁司羨對梁以慕縱容寵溺,好吧,她忍了,誰叫他們是分不開的血緣關系呢,誰叫梁司羨沒了父母,現在只有梁以慕這麼一個最親近的親人。
梁以慕心急地沖過去,一把扶著蔣易就往外邊兒拖。
「嗯。你不是說要去找我麼?反正一道兒,就一起吧。」梁以慕答的很隨意。
「謝我干什麼?等會兒開車的有不是我。」
能有什麼法兒呢?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讓她再離開蔣易一回兒,她可不保證自個兒這顆心還能不能再跳。
你說吧,這聘用老實人做事兒,確實可以放不少的心,可這太老實了吧,還讓人心里邊兒別扭了。
「我知道。」梁司羨應了一聲兒,抬手將手邊疑似被砸過的文件拾掇了下,頭也沒抬的問,「有事兒麼?」
「嗯,你也奇怪是不是。她說就當做我教她做菜的學費。」說著,梁以慕聳了聳肩,表示她自個兒都覺得奇怪呢。
「以慕。」
吃三天,也勉強可以接受吧。
所以,梁以慕幽幽地嘆了口氣,說到,「葉詠兒,不瞞你,我其實也挺希望我哥能拋開對蔣易的成見的。」且這成見一大部分還是因為她之前沒弄清楚狀況。
听見梁司羨的聲音,梁以慕只是頓了頓,卻沒回頭,徑直就出來門。
這眼珠子四處亂瞟的梁以慕,終于看到了蔣易那輛豪車,頓時大松了一口氣兒,轉移話題說到。
听到葉詠兒的話兒,梁司羨沉默了會兒,說到,「她要是能和你想得一樣——甭說一樣兒吧,就有你想得這五分,我也就知足了。」
梁以慕抬手用胳膊擦了擦沖水龍頭時不小心濺到臉上的幾滴水,然後想了想,說到,「要麼想辦法讓他答應,要麼,就不管了。」
听到梁以慕這話兒,蔣易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會兒,說,「你以前不是一直對她態度不太好,她這回來之後,也沒和你太接近過?」
等葉詠兒走了後,蔣易把梁以慕叫到跟前兒,問她,「剛剛葉詠兒和你說了什麼?」
都說舊愛是毒,可她偏還就抱著這碗毒不撒手了。
「那她怎麼會主動提出來幫你?」
「也許是我人格魅力吧。」梁以慕打著哈哈說到。
蔣易掐了掐她的腰,好看的眉皺了皺,「認真點兒。以慕,不是我說,葉詠兒雖然是葉昊的妹妹,我這麼懷疑她可能也不太好。可是,我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無論如何,你自個兒也當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