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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81 還是你想讓他們瞧見我在這兒吻你?

听梁以慕這麼一說,蔣易還真的細細想了會兒,似乎有了些印象,「你說的是那天下午你打的那通電話?」

梁以慕沒說話,可瞧著他的眼神兒明明白白寫著「您老記性還不算太差」。

蔣易這記性是沒什麼問題了,可他還不清楚到底哪兒不對,當下就問了,「那通電話怎麼著了?」

梁以慕倒是沒想到這一點兒,頓時愣了。

梁司羨在台階上停住,抬手替梁以慕整了整頭發,語氣淡淡地說著。另一邊兒賀遙西也下了車走了過來,在兩人跟前兒站定,笑容特燦爛。

「甭和我談什麼信任。」蔣易這話像是踩到了梁以慕的雷點,「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弄不清你到底哪句話兒真,哪句兒又是假的。我看不透你,蔣易。」

梁以慕見梁司羨有些遲疑地看著自己,便笑了笑,說,「沒事兒,你先去吧,我等你會兒。」

蔣易側身看了她一眼兒,輕笑著說,「和你有關麼?」

听到梁以慕這話,蔣易的神情變了變,正要開口,卻被梁以慕搶了過去,「你什麼也甭說了,我也沒听你解釋的必要。你要我考慮的事兒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復,不可能!」

蔣易側了身,深墨般的眸里沉了什麼。

「不能啊。我怎麼听說這蔣易千方百計地,不就是為了你麼?前些日子你們合作那開發案不還是好好的,怎麼今兒個就成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

「你這就不懂了。因為咱倆熟,我對你才不客氣。這和‘打是親罵是愛’是一個道理兒。」

梁司羨還要說什麼,就被突然過來的人給打斷了。

听到這話兒,梁以慕猛地一頓,「你讓賀遙西來了?」

梁以慕微垂了眼,說,「遇到蔣易了。」

「今兒你既然問了這個問題,那麼我就直說了。兩者都有。或者要我說的狠一點兒,有關琪沒我,有我就沒關琪。她對我來說就是一定時炸彈,你覺著炸死過一次的人,能不怕這炸彈麼?」

「梁以慕走了。」

總不至于她才和蔣易鬧了一通,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都得瞅著他和關琪親密相攜吧。

說完這話,梁以慕從蔣易身邊兒側身兒走了過去,拉開玻璃門就走了出去,動作一氣呵成,倒像是在腦子里邊兒演練了好一會兒的。

梁以慕點了點頭,「哥你也早點兒回吧。」

「說完了?」

「哦,好。」

「真的?我怎麼覺著你對我向來都不算客氣?」

揉了揉太陽穴,梁以慕踩著高跟鞋找到梁司羨,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兒說,「哥,我想回了。」

斬釘截鐵地說完這話兒,梁以慕從蔣易手里頭抽出自己的手,一步走到門邊兒,抬手就要開門。

听到這話兒,賀遙西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今兒的嘴兒倒格外利索了。怎麼了?是這宴會沒意思,你先落跑了?」

兩個人之間靜默了好一會兒,蔣易先開了口,「你今兒對我這麼不滿,就是因為這事兒?」

「我一向對人都挺客氣的。」梁以慕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到。

可蔣易是什麼人啊,哪兒有送上來的還放掉的,尤其是梁以慕。

「你和她熟麼?我可記得之前你自個兒說和她不熟的。」

「你先甭急著解釋,听我說完。」梁以慕打斷蔣易的話,繼續說到,「當初我會走,一來是你親口說你變心了,二來就是因為關琪。好吧,就算你上回兒說了這事兒是有隱情的,就當你沒變心,可是關琪呢?她還是實實在在在你身邊兒不是麼?我不是不講理的人,她既然是裕華的股東,當然把她趕走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走成不?」

「哦?難道不是你和以慕打了電話,告訴她我當時和你在一塊兒?難道之前也不是你告訴她,我什麼時候到了北城?」

「燒烤!」說著,梁以慕笑嘻嘻瞅著賀遙西,問到,「就不知道賀大少肯不肯丟了架子陪陪小女子了?」

「蔣易,我說你這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非得要我說清楚道明白你才肯認?」

這回兒蔣易倒是沒攔她,只是側靠著牆壁,眼瞅著她又沒入外邊兒那一大片的燈光璀璨里頭兒。

「嗯。就你一人我著實不放心。」

既然梁以慕不想再提,賀遙西自然也不會再往這個話題上靠,听到她說要逛逛,也笑著應道,「成啊,想去哪兒?」

把太過招人眼球的阿斯頓馬丁停在A大的停車場里邊兒,賀遙西和梁以慕兩人慢慢散著步一般,走到了小吃街。

「你……混蛋!」

「那敢情好。」

只是,她始終還是沒和蔣易承認,她真恨不得把他從心里頭挖出來,結果挖得時候最疼的還是自個兒。

這一帶雖然是在郊區,但卻是個高檔消費的地兒,所以賀遙西他們會過來也不算出奇。zVXC。

所以梁司羨說完後,梁以慕呆怔了好幾秒,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是麼?」賀遙西打了方向盤,扭頭瞅了梁以慕一眼,「那你今兒對我突然這麼客氣,是表示咱倆生疏了?」

果然像賀遙西說的,那家燒烤店兒還在老地方,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紅。

眼瞅著梁以慕的抵觸情緒似乎消了不少,蔣易也就如她所說,起了身兒,拉大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她「空氣」。

「我該認什麼?」

這話說的有道理,梁以慕當下就沒了動作。

大廳里。

「我告兒你蔣易!那天你掛了電話後,關琪就給我打了電話。你和她在一塊兒是吧,什麼談事兒,我看你倆是談情呢。你這顧著這頭又念著那頭兒的,不怕自個兒掉河里淹死?」

關琪仍是笑,燈光下的她極為明艷動人,「我說了,你的事兒,我比誰都上心。你利用我刺激梁以慕,怎麼我就不能反利用一下自己?」可到哪他。

蔣易笑,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臉上,「清楚是一回事兒,這本能反應又是一回事兒。」

蔣易眼角微挑,卻是反問,「我怎麼騙你了?」

「嗯。」

梁以慕深吸一口氣,抬起眼直直盯著蔣易的眼楮,說到,「蔣易,這不是因一件事兒兩件事兒的問題,是我仔細想了想,如果我回到你身邊兒,那麼我要的是完完整整的感情。你懂麼?」

「想吃什麼?」

梁以慕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被噎到了,還是覺著他這話兒無理到臉反駁的意思都沒。

「梁總現在有空麼?我有幾句話想和梁總說說,挺快的。」

「遙西,慕丫頭就交給你了。」

後面的話兒梁以慕沒有听到,但听這話兒,就知道這些人並不知道自個兒是梁司羨的妹妹。

梁以慕尋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端了杯果汁,一邊兒喝,一邊兒等著梁司羨回來。大概剛剛喝完的時候,梁司羨就到了她身邊兒。

梁以慕眯眼,「但至少很形象不是麼?本來之前我確實好好考慮過在咱倆的關系,但今兒你帶了關琪來,我覺著也沒什麼好考慮的了。她在你身邊兒一天兒,這事兒就不可能。」

說起來,梁司羨為人還算得上比較低調,稍微了解的一點兒的人只知道他有個妹妹,卻沒怎麼見過。不太了解的人連他有個親妹子都不知道。

蔣易走到她身邊,握著她的肩膀將她從門邊拉了回來,反手輕按到牆上。梁以慕掙了會兒,被蔣易制止了,「你站門口,是想大廳里邊兒的人都看到這兒是個什麼狀況麼?」

梁以慕拿手指在車窗上劃著,口里邊兒淡淡說,「這事兒說來話長,總之,關琪是一個原因,他也是一個原因。」

听出賀遙西話里頭兒的怒意,梁以慕忙轉過身,「你現在可千萬別動怒啊!我這小命兒還捏在你手里,別弄個一車兩命啊!」

「可我記著是你先親我的,怎麼能怪我頭上?」

「成!我告訴你,就那天兒我打電話問你在哪里,和誰在一塊兒,你怎麼回答我的?」

听到關琪的話,蔣易倒是也沒什麼表情,只是「嗯」了一聲兒。

「成,那我先走了。」

眼瞅著梁以慕的神情微微灰白,梁司羨想了想,說,「我這兒肯定是月兌不開身跟你回去了。不然我讓遙西來接你?我記著他今晚上似乎跟幾個朋友在這附近打球來著。」

「瞧你說的,我又不是沒陪你吃過。」賀遙西側頭瞅了眼兒梁以慕的笑容,剛剛被激怒的心情倒算是緩解了不少,「不然去A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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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怎麼瞧著,怎麼有點兒謀算的味道。

「慕丫頭,心里頭要真不舒坦,我替你出頭。」

梁以慕背靠著牆,手抵在蔣易身上,推不動又躲不得。不由得瞪大了眼,「唔唔」了兩聲,想咬他一口以作抗議。

賀遙西心里頭頓了頓,但表情還是挺淡定的,「你這話說的怎麼像是第一回兒見得。我可听司羨說了,你和蔣易一起負責城東那地兒,該是天天見著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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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慕歪頭想了想,很不負責任地說,「我覺著差不多。」

她這不同蔣易一番剖白之後想早點兒離開,讓自個兒能清靜清靜,好好整理一下情緒麼?怎麼連這麼點兒事兒都做不到?

「我沒騙你。」

「怎麼沒關系?你的事兒,我可比誰都上心。」關琪嫣然一笑,「甭說我沒提醒你,逼急了,可是會適得其反的。」

他說這話兒純屬著只是為了起一個恐嚇作用,可哪兒想到梁以慕反應這麼大,結果倒是自個兒主動親到了他。

听到這話兒,蔣易的表情變了變,然後扯了扯唇,似乎在笑,「你這比喻倒是新鮮。」

所以,梁以慕今兒來,好些人都以為她是梁以慕的……唔,女友?情人?

梁司羨微低了頭,問,「現在?」

跟著賀遙西上了車,梁以慕沖梁司羨揮了揮手,看著梁司羨轉了身兒,才在位置上坐定。

「好。」

梁以慕當先走了進去,這剛一落座兒,就看見老板娘笑米米地走了過來。

梁以慕深吸一口氣,默默勸告自己得忍住,不然太生氣不小心打破了這玻璃門,那丟的可是梁司羨的臉。

蔣易只是噙著涼涼的笑瞅著她。

「沒事兒的。」

「這不是以慕麼?好些日子沒見了啊。怎的今個兒想起到我這兒來吃了?」

梁以慕也站好了身,拉了拉自個兒的衣服,一邊兒低著頭說到,「你不是覺著我比喻新鮮麼?那我再給你比喻一個。今兒你帶關琪來這事兒,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個巴掌,忒重忒響。」

「那怎麼成!當初他就把你逼得連北城都不肯回了,現在找到北城怎麼著還和那個叫關琪的女人扯不清?」

賀遙西沉默了好一會兒,又或者說是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像是明白了梁以慕話里邊兒的意思,一下子有些驚訝。

「攤牌?攤什麼牌?」

A大是梁以慕的母校,在學校旁邊有條小吃街,那邊兒吃東西的地兒還挺多的。估模著是在學校旁邊的原因,價位都挺不錯的。當初在那兒上大學的時候,她也沒少叫賀遙西和何倩幾人過來陪她吃燒烤、吃涮鍋。

「你沒看出來我這是在做彌補麼?彌補之前對你不客氣。」

「這地兒不大好搭車,你又不會開車,怎麼回?」

「听你這語氣,但凡是個姑娘親了你,你都得親回去了是吧?」

蔣易早模透了梁以慕的舉動,沒等她咬到自己,就先松了手,退了身,隔著一小段距離將梁以慕看著。

梁以慕冷哼了一聲,「離我遠點兒,空氣沒了。」

「嗯,我有印象。」蔣易一副經她這麼一提醒才想起的樣子。

本來吧,放在之前梁以慕肯定二話不說就用了賀遙西這個免費司機,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在她什麼都知道之後,哪兒還能心安理得享受賀遙西的照顧。

關琪跟著蔣易走了幾步,忽然含笑著問,「利用我刺激她,刺激地過了,心里可好受?」

蔣易話音剛落,梁以慕猛地一扭頭,就好巧不巧地踫到了蔣易的唇。

賀遙西「哼」了聲,車速倒是放慢了些。

這一聲兒低低的,耳听著倒像是感嘆一般。

「嗯。」說著,梁司羨將她拉了起來,「我送你出去吧。」

「那不熟呢?你當我不認識關琪,還是她不認識我?」

關琪往前一步,抬手搭上他的袖口,笑容明媚,聲音卻壓得低了,「蔣易,我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但你也別忘了一年前你答應我的條件。」

梁司羨獨自回了大廳,剛進來就和迎面走來的關琪遇上。關琪沖他笑著點了點頭,梁司羨也也客氣地點了下頭,就朝一邊兒走過去了。

「沒問題。」

可梁以慕等不及他想,直接就開了口,「你說,你和一股東在談事兒是吧?且那股東我還不熟悉。」

梁司羨皺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這種感覺還真是奇葩。

「非要這麼逼,才肯說實話麼?」

「你是對關琪太多顧忌,還是對我太多懷疑?」

「甭了。其實也不算腳踏兩條船,是我覺著我太看不透他了。」說著,梁以慕笑了聲兒,說,「咱別說這些了,多沒勁兒啊。現在時間還早著呢,去逛逛?」

「不了,我看看能不能打到車吧。這兒雖偏僻,總還是有人來的吧。」

「那就好。」關琪知道蔣易不喜歡自個兒離他太近,所以說完這話兒後又退了開,隨後從服務生的托盤里邊兒端起兩杯酒,一杯遞給了蔣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開梁以慕的心結。」

梁以慕說了這麼多,蔣易除了眼楮里邊兒變幻莫測外,臉上倒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直到听到這巴掌的比喻,他才蹙了蹙眉,問到,「以慕,你有沒有想過,你對關琪這麼大的成見,無非是對我過于懷疑,一點兒信任都沒有?」

梁以慕離開陽台後,只覺著剛剛的怒氣、勇氣、堅決果斷一下子全部被抽掉,整個人像是完全空了,只剩下難受和悲涼還在里邊兒叫囂著。

「我……」

「遙西,謝謝你了。」

梁以慕跟著梁司羨往外邊兒走,出了大廳門兒,她就听見梁司羨說到,「我剛剛已經和遙西說了,他那地兒離咱這兒挺近的,估模著已經到了。」

「成啊!那就還是路口那家吧,也不知道那店兒還在不。」

賀遙西笑,「喲,你這丫頭什麼時候和我這麼客氣了?」

說著,兩個人已經到了最外邊,門口果然停了輛車,燈光打了上去,正是賀遙西的。

「放心,我不會忘的。」

這開辦晚宴的地兒是在北城的郊區,並沒有直達公交可以回去。人出租一般都不願往這邊兒來,更別說想在這兒找一空出租回去了。

關琪站在原地,看著梁司羨筆挺的身影淹沒在一片觥籌交錯中,再一轉頭,就瞧見蔣易從一邊兒走了過來。

「到家了記得給我發個短信。不過現在也還早,你要是無聊,讓遙西陪你走走也成。」

「這什麼意思?難不成姓蔣的那家伙腳踏兩條船不成?」

「行,你肯認就好。」梁以慕忽然笑了,那笑容瞅著涼涼的,「蔣易,你之前怎麼答應我的?沒隱瞞的了是吧。很好,這回兒你又騙了我一次。」

溫涼的觸感傳來,別說梁以慕,蔣易也愣了一下。

梁司羨沖他笑了笑,又拍了拍梁以慕的肩,說,「走吧。」

「還有幾個人要見,估模得晚點兒。」

我說老天爺,第一次發現您這麼「可愛」。

攤上蔣易,簡直是她梁以慕這輩子最大的劫難。

蔣易搖了搖頭,語氣壓低,「除了一個叫梁以慕的姑娘。」

直到完全瞧不見梁以慕的身影了,蔣易轉過身兒,走到欄桿跟前兒站定,學著梁以慕剛剛的樣子,抬頭瞧著這片兒並不算好看的天空。

「司羨。」

梁司羨應了聲兒,跟著那人走到一邊兒。那人瞅了梁以慕一眼,笑著問,「這位是梁總的女伴麼?」

她沒夸大,當看到蔣易帶著關琪進來的時候,她是真難受,真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還忒大力的那種,甩得她心里頭最里邊兒都是血腥味。

蔣易淡淡的聲音從後邊兒傳來,梁以慕頓了頓,听見他說,「關琪是裕華的股東,她有投資。」

「應該還在吧。半年前兒我和胡成、何倩還去吃過一回兒。」

見梁以慕消停了,蔣易勾了勾笑,忽然俯身下去,貼著她耳邊問,「還是……你想讓他們瞧見我在這兒吻你?」

蔣易清俊的眸子直瞅著她,似乎是在回憶。

梁以慕想了想,說,「其實我還沒吃飽,先去吃點兒東西吧。」

所以,當梁以慕愣怔片刻立馬打算抽身的時候,蔣易比她更快一步地扣了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俯身就吻了下去。

不過,不管如何,她手頭上明顯沒了動靜,估模著是听進去了。

梁以慕撇過臉,「你甭跟我扯這些。剛明明是意外,你比我還清楚。」

蔣易接過酒,飲了一口,低眸瞅了眼兒關琪,眸子里邊兒帶著一點兒笑。

夏秋交際的日子,這夜里有些涼涼的。再加上車窗大開,賀遙西開車的速度也不算慢,梁以慕覺著這風吹地有些冷了,便一邊兒把車窗搖了起來,一邊兒裝作隨意地說,「他帶著關琪,我和他攤牌了。」

「就橋歸橋,路歸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听到梁以慕這段話,蔣易深沉沉的眸子像是漾過一道細紋,但實在是他眼神兒向來深沉,所以梁以慕也沒注意。

見老板娘還記的自個兒,梁以慕心情也大好,「晚上沒吃好,這不想著上哪兒繼續填填肚子,就到了這兒了。」

說話間,賀遙西也跟著走了進來,沖老板娘打了招呼。

老板娘笑,「連賀大少也來了,今兒倒真是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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