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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梁以慕用發抖的手攔了輛車,然後坐到後座,一邊兒掏了紙巾,一邊兒和司機說到,「師傅,麻煩您繞一圈。」

司機納悶地扭頭瞅了她一眼,卻見後座的姑娘抽出紙巾捂了嘴,埋著的臉看不清神情,只听見壓抑的哭聲兒一陣兒一陣兒傳來。

其實關琪話里頭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她怎麼會不知道,可是,要不是蔣易瞞著她,哪兒有關琪挑撥的份兒?

追根到底,還是自個兒太不了解這個男人了。

而他不也沒有否認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梁以慕抬了眼,沙啞著聲兒問到,「師傅,到哪兒了?」

司機嘆了口氣,說到,「姑娘,你要到哪兒?我送過去吧。」

梁以慕腫著眼,報了地址。

司機應了聲兒,然後說到,「姑娘,我瞧著你還年輕,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哭一場就當發泄了,甭太惦記了,省的招自個兒難受。」

梁以慕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下,「謝謝師傅。」

回到家里的時候,梁以慕整個人都很沉默。梁司羨是多眼毒的人,看了幾分鐘,就發現問題了。

「慕丫頭,你是哭過了?眼楮怎的腫成這樣?」

梁以慕低著頭,含糊道,「親戚造訪,肚子痛。」

梁司羨似乎愣了會兒,才說到,「我怎麼記得你是月中。現在才月初來著。」

听到這話,梁以慕默了會兒,說,「前幾天吃冰來著,這月提前了。」頓了頓,又接著說了句,所以疼的厲害,你瞧我這不疼哭了都。「」

梁司羨懷疑地打量了她一番,問,「真的?」

「可不是真的,比真金還真。」梁以慕強撐笑意應了句,又說,「哥,我先回屋了,總覺得還是不太舒服。」

「成,洗個澡,喝點熱水。要不我待會兒給你沖點紅糖?」

「得了,哥。你這兒還是留著對待未來的嫂子吧。」

「少貧,快去休息。」

「嗯。」

回了房間,梁以慕在原地站了會兒,拿了睡衣進了浴室。蓮蓬頭的熱水沖到臉上,這才覺得眼楮下邊兒一圈疼。

抬手模了模腫了的地兒,梁以慕覺得自個兒真是傻。

你說這吊死在樹上吧,怎麼著也換一棵,她倒好,直接兩次吊死在同一棵樹上。

梁司羨說她長進兒了,其實她一點兒長進兒都沒有。

「慕丫頭。」

忽然的敲門聲兒讓梁以慕回過神來,听見梁司羨有點兒擔憂的聲音,「今兒怎麼洗了這麼久?一個點兒了。」

一個點兒了?!

梁以慕愣了下,忙應了聲兒,就匆匆擦了身體套上衣服出了門。

「哥,你這是特地給我送紅糖水了麼?」出了浴室,梁以慕強笑道。

梁司羨瞅著她,忒篤定地說,「你根本兒就不是什麼肚子疼。」

「哈?」

「甭裝了,謊話都說不溜。」說著,梁司羨返身拉了椅子坐下,然後指了指床,對梁以慕說到,「過來。」

梁以慕遲疑了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到底怎麼回事兒?從競拍那天兒你就不對勁兒了。」

梁以慕默了會兒,還是說了實話,「就裕華的老板。」

「嗯?」

「是蔣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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