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說,原先就以為你只是提價而已,沒有想到你竟然全部吞了。」墨文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吞下去,話說的還真難听。可是,這是送我的,我賣給你們,這不行嗎?」傾色悠哉悠哉的反問道。
「呃?」墨文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是她說的的確是事實,可是他的心里還是覺得憤憤不平。
「怎麼?沒有話說了吧,所以,現在的你,應該好好的看著下面的比賽,當好你的評委吧」傾色提醒道。
墨文這也意識到現在有正事要做,灰溜溜的走了,可是誰都知道他心里的不甘。
「行歌,好像問錯話了?」肖琳有些抱歉的說道,她大概也了解了發生了什麼事?
「不怪你,你也沒有想到他會過來。」傾色無所謂道,她並不覺得這個被知道有什麼問題,而且,她現在和墨邪合作,可是相當于將錢送給他們了,這可是算是抵消了,不過,讓他們知道,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吧,接著威特家族的名聲。
「嗯」肖琳這時候不再說話了,她覺得還是好好看比賽就好。而且,她也在想在,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肖天。
這邊墨文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墨邪湊了過來。
「剛剛你在那邊發生了什麼?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墨邪問道。
「我剛剛听到了不該听的東西。」墨文說道,這是他覺得說的最符合他現在心情的話了。
「不該听的?是什麼?」墨邪好奇道,那邊的墨武也忍不住湊了上來。
「那個軍火是那人送她的。」墨文說了,說完,還加了幾個字,「是完全免費的、」
听到的兩人有一瞬間的呆滯,墨文的意思是那批軍火其實是他們向傾色買的,而且還被宰了。
「那個女人,我找她去。」墨武一听就想去找傾色算賬,那錢可以算是他們全部的身家,給她吞了,他們怎麼能高興呢?而且,那人,為什麼會送給她?
「墨武,站住。」墨文叫住了墨武的腳步,「那個是那人送她的,的確就算是她的,她高價賣給我們也沒有錯,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我們有什麼理由去找人算賬,墨邪,你怎麼看?」
墨邪前面听到墨文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暗光,他原先一直在想傾色那錢是哪里來的,現在可是知道了,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難怪出手那麼爽快,那麼現在讓他知道了,她會怎麼做?墨邪有著深深的疑問。
再听到墨文問自己,墨邪笑了笑,道,「墨文,墨武。你們不要管這個了,她已經拿更多的錢還給我們了。」
「錢?在哪里?」墨文問,他根本就不相信。
「我和她即將合作開一家珠寶公司,而那錢,都是她出。」墨邪將他們在賭石市場上的事情告訴了這兩人。
「拿著我們的錢借給我們人情,那個女人果然還真的是不簡單。」墨文發出這樣的感慨,真不知道當初答應墨邪的同意是對是錯。
「她,當然不簡單,那個那麼大的一比軍火就這樣無條件的給他。」墨武關心事情的角度好像不一樣。他自己沒有察覺,不代表別人沒有發現。
「墨武,這事情好像與你沒有關系吧。」墨邪給墨武潑了冷水,他可不想墨武和傾色有上什麼關系。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
「這當然有關,要是以後她的軍區的人都有了最先進的武器,我們還怎麼能比的過她。」墨武大神的說道,來掩蓋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可是他的話卻給墨邪提了一個醒。說的也沒有錯,因為有時候武器在戰場上的作用是決定性的。
「你也別忘記了,她的軍區至少一半人以上不是她的,她會願意無條件給肖天嗎?」墨文說道。
「她上次和我合作說要一起吞並肖天的兵力,那她最近的動作是…。」墨邪和墨文對看一眼,想起了傾色和他們一起合作,然後又是訓練,這些表明著什麼?
原先他們以為和傾色吞並肖天的兵力,傾色手上的兵力也絕對不會超過他們,可是現在,他們想到要是她的手下都有了先進武器,那他們不就危險了嗎?
他們現在只有一個感覺,這女人藏的真深,他們險些就被騙了。這一次,還真的是意外所得。
「現在我們對于她的策略是不是應該改變了。」墨邪說道,他們原先只是想著擺月兌肖天,和傾色和平共處也沒有關系,可是現在看來,那個女人是想要獨霸軍營。野心不小。
「先和她合作,在暗中看看她是什麼打算。」墨文說道。
「嗯,目前我們先按兵不動。」墨邪贊同了墨文的說法。
墨武看著兩人,他剛剛只是隨便說了一句,為什麼他們能聯想這麼多?
下面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可是墨邪等人才發現剛剛他們並沒有認真觀看,他們這個評委該怎麼交代?
「你們這麼久都沒有過來,就只好我和肖琳一起過來了,你們三個是在討論哪個組勝利嗎?這麼熱鬧。」傾色人已經主動過來了。
「我們只是在交流一下意見,我們三個人已經有了一致的想法,現在只是看你們兩個人的。你們兩個決定好了嗎?」墨文應道。
傾色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著他們,並沒有說什麼話,倒是肖琳在旁邊說了,「我和行歌都是第四小組。你們的呢?」
「我們也是。」墨文應道。
「既然意見統一了,那麼我們軍區的就是這些人了,你們還有什麼意見沒有?」傾色發話了。
「沒有意見。」
「那為了感謝你們今天給我當評委,我請你們吃飯去吧。」傾色對著一行人道,然後吩咐手下的人去定位置了。
——
傾色等人進入到了一個裝潢現代風格的餐廳,傾色看著不是很喜歡,不過只是清別人吃飯,將就一點就好了。
傾色向來習慣到有古風的餐廳,她想著自己要不要親自設計一個,跟以前的地方一模一樣的,可是想法一出,就被甩出了腦海,既然都回不去了,留著那個東西做什麼,只是增加煩惱罷了。
包廂內
「你們想要來紅酒嗎?」傾色道,「今天可是我請客,各位可千萬不要客氣。」
「當然不會了、」墨邪毫不客氣的說道,「服務生,把你們這里最貴的紅酒拿上幾瓶。」
傾色看著墨邪,又喝下一杯橙汁,暗道,還真是不客氣,不過這點錢,她的確不放在眼里。
紅酒進來了,墨邪看到傾色在角落里喝橙汁卻沒有喝酒就猜想傾色不會喝酒,于是萌生了戲弄的念頭。
墨妖孽拿著一杯紅酒就往傾色的方向走去。「來,行歌,我敬你一杯.」
「喝酒?」傾色看出墨邪的不懷好意,她不是不會喝酒,只是要顧及肚子里的孩子,這個墨邪,還真是會磚縫隙。不過,眸光一閃,有了一個好主意。
傾色接過墨邪手中倒好的紅酒,在墨邪的目光下漸漸的靠近自己的嘴唇,紅酒已經到了嘴里了,傾色一把拉過墨邪,送上自己的唇,將口中的紅酒如數還給了墨邪。
「這也算喝了。」說完便坐下繼續喝他的橙汁去了。
墨邪邪魅一笑,放過了傾色。得了一個吻,也不虧。
那邊的墨武,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也送來一杯酒遞給傾色。
這次的傾色並沒有選擇同樣的辦法,只是將酒遞給了旁邊的墨文,「今天你就發揮一下紳士風度,把他喝了把。」
墨文看了看墨武,再看看傾色,接了過去,一飲而盡。
墨武黑著一張臉走了,那邊的墨邪卻揚起酒杯在朝著傾色敬了一杯。
「行歌,你和那個墨邪是什麼關系?」肖琳可是知道傾色是他們的人,要是傾色和墨邪有了情感關系,還會幫他們肖家嗎?所以肖琳就很緊張的問道。
傾色在肖琳看不到的地方,眼里閃過一絲嘲諷。「關系啊?可以說是追求中嗎?我追求他。」傾色靠近肖琳的耳邊,輕聲說道,那灼熱的氣息讓肖琳的耳根有些發熱。
肖琳一听,臉上閃過了一絲紅暈,他沒有想到傾色會這麼直白。
「那我們…和他」肖琳沒有直接說,可是還是提醒傾色他們之間的關系。
「你不用擔心,那是私事,我不會和公事混為一談的,肖琳,你還信不過我嗎?」傾色冷冷的說道。
「嗯」肖琳不再說話,因為她怕再說會引起傾色的反感。
「你們先等著,我上個洗手間。」傾色起身說道,所有人都向傾色行了注目禮。
走出包廂的傾色,朝著洗手間走去,她不知道的是從她的旁邊走過去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她進入洗手間的時候,那人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了驚喜的眼神。
傾色剛進門,後面就跟著進來了,傾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報了個滿懷。
傾色剛想反擊,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隨之而來的炙熱的吻。
那人的吻是那麼的火熱,差點就將傾色燃燒殆盡,傾色也熱情的回吻,
直至他們的呼吸不穩,他們才放開了對方。
「傾色,你的心真狠,真的恨不得讓你消失在這世界上,卻又舍不得。」男子又恨又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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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這人是誰?有人猜對我明天就更新一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