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榮榮感覺到內心涌上來的不悅感,撅著小嘴死死盯住雷昊天。網
「回去吧,明天一早帶你出去轉轉。」雷昊天淡淡出聲,對某兔的控訴也只是以勾唇淺笑來回應。
盡管某兔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無法抵擋住突然襲來的倦意。
等某兔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透過窗戶鑽進來的陽光把天藍色的窗簾襯托得很漂亮,白榮榮躺在床上,伸出手,浸泡在金色絲線般的陽光中。
「你醒了,肚子餓不餓?」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雷昊天。
不知道為什麼,白榮榮听到雷昊天的聲音時,總是會覺得內心安詳,就好像睡了綿長又舒適的一覺。
「我不餓,嗯,你手上是什麼?」白榮榮回過頭來看雷昊天,順便收回了陽光中晶瑩得像是羊脂白玉般的小手。
白榮榮好奇的看著男人手上用報紙包住的一抹綠色,新鮮的葉片,有張力的植物呼吸,都是那樣讓她心生愉悅。只是,她並沒有見過這樣一種植物。它,是什麼呢?
某兔從床上坐了起來,月牙白的睡袍從肩上滑落,絲滑的質感在肌膚上滑下的感覺真好。所以,她又忍不住自己探手模了一把。
不過,卻是讓渾圓飽滿的胸部曲線隨著手下的動作一顫一顫,就像藏了兩只小兔子在里面。
「這是富貴竹,我特地買回來的,還有花瓶,下樓來幫忙。」雷昊天淡淡出聲,卻對眼前的景象有些戀戀不舍,目光更是在白榮榮的身上不住打轉兒。
「唔……好吧,馬上就來。」白榮榮看著雷昊天默然轉身,目光清淡得就好像她置身的是一間空房間,而剛剛的溫情目光,也都仿佛是她的錯覺。
「拿去,把花瓶沖洗一下,然後接上半瓶清水。」雷昊天從桌面取了花瓶,遞給白榮榮。
「唔……好的。」白榮榮笨手笨腳的對付那喜歡被模的奇怪暗器,卻在清洗花瓶的時候差一點摔掉。這是一只透明的花瓶,整個瓶身都是碎玻璃拼接的感覺。
「這是不是被你摔破了,不好意思告訴我,所以偷偷粘起來了?」白榮榮傻傻的看著雷昊天,一臉的茫然。
因為,她覺得這個猜測還是比較符合事實的。而且,雷昊天又是這樣喜歡裝酷,總掛著沒有表情的面具。
「我可不是你,不會做出這麼無聊又白痴的事情。」白榮榮白痴的問話,換來雷昊天鄙視的眼神,就好像她在講多無聊的事情一樣。
「你是在嫌棄我又蠢又笨又無聊嗎?」某兔瞪著無辜的眼神看著雷昊天,將紅潤的唇扁成波浪線。
雷昊天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拿毛巾擦干淨每一片葉片,然後取了剪刀來剪竹節的底部。
不知道是剪刀不夠鋒利,還是翠綠的竹節比他想象中的硬,剪刀絞過只有痕跡,連斷開都沒有。雷昊天看了一眼掛在牆面掛鉤上的廚房用具,最終取了菜刀來切。
「你為什麼要傷害它呢,就這樣丟到花瓶里去不就可以了?」白榮榮站在旁邊看雷昊天在竹節底部斜著切下一小片。
「竹子在換水的時候就是要這樣做,至少,花店的人是這麼說的。」男人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可是,白榮榮還是為這高不可深的原因好奇了。
究竟,是為什麼要切斷下來呢。最終,某兔還是沒忍住好奇心作祟,站在旁邊捻了一片起來含入口中,並在雷昊天驚愕的眼光中咀嚼了起來。
「好吃嗎,什麼味道的?」雷昊天眼底的驚訝一閃即逝,很快就換上了戲謔的笑意。
雷昊天勾魂的眸子盯住白榮榮,讓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了起來。當然,也忘記了口中如同嚼蠟的感覺。
「唔……真難吃……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個東西不能吃呢?」白榮榮扁著小嘴,不死心的又嚼了幾下。最終,還是伸出粉女敕的舌頭,抑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而且,恨不能把舌頭也跟著竹節切片一起吐掉。
「你不也沒有問我麼。」雷昊天微微勾唇,露出邪魅的笑意。對于白榮榮時常發生的白痴行為,早已習慣的他只將目光淡淡的掃過。此刻,某兔正像小狗一樣把舌頭伸出老長。
這帶了點清香的苦澀滋味,白榮榮自問是有些受不了的。
「來,嘗嘗這個,嘴巴里會覺得舒服。」雷昊天變戲法兒一般從口袋里掏出幾個翠綠色的小果子,並狡黠的笑了起來。
白榮榮沒有讀懂他眼神里的笑意,只是揚起笑臉,接過來一把全塞進了口中。
「唔……原來你還藏了好吃的沒有給我呀。太壞了,故意等著我嘴饞吃竹子是吧?」白榮榮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的說著,然後用力的咬開口中的小果子。
汁液溢滿口腔,但清新過頭的芬芳卻叫白榮榮的眸子盈滿了霧氣,她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嚼也不是,只能可憐巴巴的帶著求助的眼神看著雷昊天。
「怎麼,不好吃?」雷昊天沖著白榮榮抖了抖眉頭,表情里帶著竊笑。
「唔……我……能不能吐掉?」吞咽下去的果子汁液,讓白榮榮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她弱弱的出聲,謹慎的看著雷昊天。
白榮榮幽幽的看著那張含笑的臉,心中暗自想著,這些奇怪的果子,一定是他用來懲罰她賴床的手段。所以,她沒有直接吐出來,而是假意先來征求雷昊天的意見。
「可以,要是覺得不好吃就吐了。」雷昊天不常有表情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白榮榮對著他抖動柳眉,但雷昊天卻以為她是被這苦澀又清香的味道難住了,所以連眼皮都開始抽搐。
「好的,那我就吐了吧。」白榮榮知道雷昊天的笑,肯定是在笑她傻。所以,她連想都沒想就拉開男人的上衣口袋,將口中的果子連同汁液一起吐了進去。
「女人,你打算給我洗衣服嗎?」雷昊天陰沉著臉,月兌下外套塞進白榮榮的手里。「唔……我沒打算給你洗衣服,我只是打算把你的口袋當做垃圾袋罷了。」白榮榮露出整齊的牙齒,笑得花枝亂顫。她沒注意到男人的臉已經開始掛滿黑線,還自顧自的開心著。
「既然你非要找個借口來幫我洗衣服,那我就成全你好了。」雷昊天就像是沒有听到她在講什麼,將竹子插進花瓶,然後轉身出去。
「喂……你的衣服還在我手上,我沒打算給你洗!」白榮榮嘟起小嘴,高聲抗議著。她不過只是打算故意做點兒壞事,沒打算當洗衣婢。
雷昊天將竹子擺好在客廳,然後調頭來拎著這小妮子去了浴室。
「你今天不給我洗好,那就不用吃飯了。」雷昊天的臉早已黑到滴水,他並不在意這麼一件衣服,只是不能接受白榮榮這種以行為反抗的事情發生。
白榮榮賭氣的放了滿滿一浴缸水,然後將雷昊天的外套甩進去,從口袋中掏出自己吐進去的污濁物。
「唔……太壞了,居然拿不能吃飯來威脅我。早知道的話,我就不做這種害人害己的事情了。」白榮榮喃喃自語著,她從沒洗過衣服,哪里知道該怎麼清潔嘛!
哎,對了!白榮榮狡黠一笑,回頭偷看了一眼。見雷昊天沒注意,于是趕緊使了個小法術清潔浴缸里的衣服。
「洗干淨了,給你。」白榮榮揚起驕傲的笑臉,把手里濕漉漉的衣服遞給雷昊天。
「丟到垃圾桶去吧,我不要了。」雷昊天淡淡掃了一眼,白榮榮在冷水中浸泡過的手,微微有一些紅。
「唔……不要了?你剛剛才說的,不洗干淨就不給吃飯。我都洗干淨了,你干嘛又要丟掉?」白榮榮不解的看著雷昊天,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反復無常。
「我壓根兒就不相信你能洗干淨,不丟掉難道要留著做紀念不成?」雷昊天反唇相譏,挑起的劍眉,帶著一絲不屑。他這樣的態度,也在瞬間將白榮榮的熱情擊了個粉碎。
「哼,丟就丟,反正也不是我的。」白榮榮抖了抖柳眉,發出鄙夷的口吻。只是,在說話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去偷看雷昊天的表情。
白榮榮見男人並沒搭理她,于是順著他的意思丟掉了衣服。
「對了,剛剛你給我吃的是什麼?」白榮榮一想起那個味道,就忍不住皺眉。那一小顆一小顆翠綠色的橢圓形小球,看上去有那麼些長得像橄欖球。
「新鮮檳榔。」雷昊天淡淡說道。
「唔……那是什麼?」白榮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再次發揮,跟在雷昊天的後面追問了起來。可是,人家根本就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那些竹子,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等它長出根的時候,我就給你一個驚喜。」雷昊天像是想起什麼,又轉臉來說了那麼一句。
沖著雷昊天這麼一句話,白榮榮每天都要跑去跟竹子談一會兒話。當然,無非都是囑咐它們趕緊長出根睫的言談。
可是,富貴竹在白榮榮「精心」照看下,除了換過兩次水,就沒再有什麼變化了。
最後,某兔實在按捺不住的提著桶到附近的小公園裝了滿滿一桶土,連拖帶拉的弄了回來,把富貴竹從花瓶里拿出來種進了桶里。
「你這是在干什麼,放在水里就可以生長了。」雷昊天不解的看著白榮榮興致勃勃的蹲在地上擺弄,她的腳邊,都是散落的泥土。
「唔……我看它們那麼久都沒有長根,所以怕它們死了。再說了,我還期待著驚喜吶。」看著雷昊天不解的眼神,白榮榮咧嘴笑靨如花。
「傻丫頭,不會的。」雷昊天冷冷回了一句,卻也卷起袖口蹲在地上跟白榮榮一起將土拍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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