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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身為當朝丞相都無計可施的事情,單憑一道免死金牌便真的能解決麼?」凌若風坦然地看向即墨谷雪。

她並不是在吝嗇免死金牌。

「……」即墨谷雪垂下眼眸︰「我不能讓陛下知道他是我爹。」只要他一妄動,那定然會惹陛下懷疑……那爹便更加危險了。陛下是絕對無法容忍他背後有家族勢力的,當初他之所以能勝過那麼多對手當上丞相,除了他本身的學識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失去了家族庇護的孤子。

「……」聞言,凌若風目光深邃地看了即墨谷雪片刻,移開視線︰「我答應你,但是……你爹救出來之後,要安置在王府。」她與即墨谷雪相交不深,所以談不上了解,更遑論信任,既然是合作伙伴那至少她手中也要握著一張可以壓制他的王牌才行。

「……」聞言,即墨谷雪直直地看向凌若風︰「我以為,王爺能夠看穿谷雪才是。」他根本就不屑去做背信棄義的事,她又何須這般提防著他?

「呵呵,谷雪是在說識人的眼光麼?」凌若風輕笑︰「我這人啊,天生就沒有識人的慧眼,所以……謹慎些是必須的。」看人這個學問,她原本也以為她很有天賦來著……可是,她第一次覺得是良人的人卻是一只豺狼……日久才能見人心,這世上沒有誰對誰便能一眼看穿的。

「……行。只要王爺不對家父不利,家父客居王府之事谷雪便應允。」

「呵呵,那成交。」凌若風仍舊笑得溫和有禮。

「王爺似乎忘了,你還未告知谷雪要谷雪做什麼。」即墨谷雪看著凌若風那張暖意融融的笑臉,心中莫名的有些發寒。

這王爺,太深沉了……深沉到一種讓人心底發涼的程度!即便是面對女皇的時候,他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王爺的情緒永遠都被這樣一張有禮溫潤的笑容隱藏著,這樣的人……往往會在別人對其放松警惕之時給予致命一擊……

「現在你不需要做什麼。」凌若風高深莫測地看了即墨谷雪一眼︰「等時機到的時候,要你做什麼我自然會告訴你。」

「可是……」

「別可是了。」凌若風打斷即墨谷雪的話︰「在秦歡回來之前,將你爹的情況告訴我吧,畢竟平白無故地為了一個陌生人用免死金牌定會惹得母後的懷疑。」

聞言,即墨谷雪深深地看了凌若風一眼︰「我爹曾是日落郡最大的小倌官中的清倌兒,被娘親瞧上了眼替爹贖了身帶回了府中收為夫侍,可在我五歲之時,娘將爹休出府……後來爹輾轉來到了京師,遇上了平南將軍的三女,成了平南將軍之女也就是幾月前因售官被女皇下令秋後處斬翰林大學士的小侍。」

即墨谷雪的嗓音此刻听起來有些低沉,有些悲涼。

「原來如此。」凌若風了解地點點頭。

難怪即即墨谷雪不能親自出手救出他爹了。

翰林大學士鋃鐺入獄,平南將軍沒有出手援助就說明平南將軍那個老匹婦已經拋棄了這個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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