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對麻煩我還真是胸口一陣陣的憤懣,可卻一點緩解的辦法都沒有。
我是跟在夏侯淳的身後進門的,可一進門我就去了夏侯淳的前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夏侯淳發生過關系的原因,我竟然沖動的有時候一點都不在乎夏侯淳了。
一點都沒顧及的就把夏侯淳給撇在了身後,把夏侯淳氣的那張臉清白難辨的,而我卻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舉動已經觸怒了夏侯淳。
「萊萊。」一過去那個我該叫聲小媽的女人就朝著我笑了,笑得一臉慈祥,卻那樣的叫我犯堵,滿胸煩悶。
「怎麼找到這里來了?不是叫你別來了麼?還把他也帶來了?」我看了一眼剛搶了我錢沒多久的蔣碩文,目光有些冷冽的掃了過去,落在了女人較好的臉上。
真是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這剛幾天就又來找我了,還找到我雇主門上了,她們就不能給我留點臉,這和當著滿街人的面給我一巴掌有什麼區別,誰會不生氣?
可生氣歸生氣,我還要想著我爸,不能他們母子不關心爸,我就也不關心了,為人子女不就是要為父母盡孝的麼?
轉身我坐到了一旁,正在心里生悶氣呢,誰想到夏侯淳竟然不管不顧的就坐到了我的身旁,要我渾身都跟著不自在了,欠了欠身體挪了一下。
「我忘記了,下次不會了。」女人也沒對我的脾氣有什麼埋怨,我是她的衣食父母,供著她們母子有錢的人,她怎麼舍得得罪我?
听見女人假惺惺的話,我低了低頭,臉色冷了冷問︰「說吧,要多少?」
除了錢他們找我也不會有其他的事情了,索性就早點打發了,夏侯淳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家庭狀況,我也早就不在乎給他知道了。
再說知不知道有能怎麼樣?他也不是我的誰,和他沒有半毛的關系不是麼?
要說以前他是我的雇主我要顧及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藏著掖著的也是為了工作的時候他能不呆著有色眼鏡看我,可現在我真不知道我在夏侯淳的眼中已經是個什麼德行了,還藏著掖著的有什麼用。
況且我還能給夏侯淳做多久還不知道呢,要是有地方住我說不準就不做了。
錢在那里都能賺,我還沒有下做到要靠賣肉賺錢的地步,雖然說出了這種話有些牽強,我已經把自己給買了,可對著夏侯淳我也賺不到多少的現錢,還有看他的臉色受他的氣,與其難為自己還不如出去多受點累轉辛苦錢,再說了,我也真沒覺得床上那點見不得人的錢比辛苦錢好賺多少,辛苦不說連尊嚴都給踐踏了,誰能願意干?
「不是錢的事。」女人說著起身坐到了我的身邊,還伸手把我的手給拉了過去,似乎是看出了點夏侯淳和我有什麼,竟然還朝著夏侯淳獻媚的笑了笑。
「別打他的注意,我和他什麼關系都沒有,他在外面的女人多的數不過來,個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我沒你們想的那麼有本事,趁早死了心,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我的嘴可能是有點毒,可是對著一對吃人不退骨頭的母子我要是嘴不毒,我也活不到今天。
「看你這孩子說的,小媽那是那種人,就是看夏先生一表人才,舉止不凡,禮貌打招呼而已,你這孩子。」說的比唱的都好听,要不然爸怎麼會這些年還傻子一樣的被她騙的團團轉。
「有什麼事情你說吧,一會我還要做晚飯,沒時間和你們閑聊。」說話的時候我把手從女人的手里拉了出來,低著頭面容冷淡。
「萊萊啊,你可要救救你弟弟啊,你可就這麼一個弟弟啊!」又來的,這不知道又是闖了什麼禍了,來找我擔事來了。
沉了一口氣我抬頭看向了女人,冷冷的目光毫無波瀾︰「說吧!」
「萊萊你弟弟把人打了,住院了,對方報警了!」女人說著忙著拉了一把身後坐著的蔣碩文,蔣碩文不待見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坐在我身旁的夏侯淳,目光竟有些不著痕跡的不快,冷哼了一聲就起身離開了,而夏侯淳卻看向離開的蔣碩文一臉的冷寒。
「夏先生,我門碩文還小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小孩子一般見識,什麼事看在萊萊的面上也不要斤斤計較好了。」女人一看夏侯淳的臉,馬上擺出了搖尾乞憐的樣子,我都覺得臉上無光,怎麼會遇上了這麼一對恬不知恥。
「不要在東扯西扯了,快點說,我好去給人家道歉。」我說著臉色更冷了,女人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結果听了女人的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畜生,我怎麼會有這麼個沒人性的弟弟,強暴不遂竟然還動手打傷了人,判刑,要是我就槍斃了他!
「人在哪呢?」看著女人一臉難過,哭哭啼啼假惺惺的樣子我也懶得再去听了,直接打斷了女人的話問出了被打傷的人住院的地方。
女人離開了我就去樓上把存折拿了出來,結果剛到了門口就給夏侯淳給擋住了去路。
「去哪?」夏侯淳問的真是有意思,長眼楮都知道我是去醫院,還問我去哪,不想也知道是明知故問。
「我很快就回來,晚飯你要是實在是餓了就先出去吃,就當是我請假了,耽誤的時間從我薪水里扣工錢。」我說著就要離開,夏侯淳卻昂頭挺胸的進了門,一邊進門一邊逼著我朝死角走。
一開始我確實是向後退了兩步,可兩步之後我就停下了,憑什麼他逼我我就要退,我就不退。
「躲啊?」真是氣人,我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上輩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了,這輩子欠了他們的,要受他們的冤氣。
「我有事有什麼話回來了再說。」是死是活也先要解了燃眉之急,不然就真的麻煩了,爸要是知道了警察要抓蔣碩文不知道會不會給氣死。
說話我拉了夏侯淳的手臂一下,想要他躲開,誰知道我剛踫了他一下,他就撲上來把我抵在牆壁上了。
脊背上一陣疼痛,仰起頭還不等看清夏侯淳了,夏侯淳就突然的吻了上來,而且親吻愈發的溫柔,溫柔的都要我招架不住了,呼吸都跟著一次次的顫抖,只好抬起雙手用力的推開了夏侯淳。
「別得寸進尺,我可沒有買給你,欠你的五萬昨晚已經還給你了,你在要是對我做什麼,我就會報警,大不了我不干了!」我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這麼想,要是為了一點錢我就像個妓女一樣賠這男人上床,我倒不如直接出去買了,何必要留在夏侯淳的身邊受冤枉氣。
「你敢?」夏侯淳很氣憤,臉色都白了,可我卻還是用力的想要推開他。
「你是白痴麼?他們就是無底洞,你看不出來他們是要害死你,把你當成個白痴搞,你還為了他們去道歉,天底下怎麼沒見過比你還白痴的白痴。」夏侯淳突然的朝著我大吼著,氣的額頭青筋暴起,要我一時間反倒是無比的安靜了。
「吼夠了?」看著夏侯淳我推了他一把,夏侯淳卻沒放開我,而是問我︰「為了兩只畜生值得麼?」
我靜靜的看著夏侯淳不說話也不言語,很久才又推開了夏侯淳,並快速的朝著樓下跑去,而夏侯淳在後面拿了件外套就追出來了。
我到門口的時候夏侯淳要我站住,我這才知道夏侯淳不是出來追我,而是要我坐他的車子。
天也快要黑了,打車不是也要花錢,去銀行晚了也取不出錢來我就上了車,一上車夏侯淳就瞪了我一眼,卻聲音很溫和的問我︰「吃飯了麼?」
「沒有。」我也擔心夏侯淳會提早回來,連個面包都沒有去買就回來了,現在肚子還餓的不舒服呢。
可不知道是不是沒人關心的關系,听見夏侯淳問竟有些心里酸澀了。
我轉開了臉目光淡淡的游走在了街頭上繁華的地方,很久才把手里的存折握緊了說︰「去趟銀行。」
「你那幾個錢有用麼?報警了你以為是小事情麼?別說你沒錢就是真有錢也不一定就真的解決得了事情。」夏侯淳說的我何嘗是不知道,可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等著警察上門抓人。
「先去醫院看看傷的怎麼樣了,總要表示一下誠意。」我看向夏侯淳而夏侯淳卻冷哼了一聲,但還是把車子開到了銀行的門口停下了。
車子停下我就下了車,直接去了銀行里,把存折里的兩萬塊取了出來,上了車夏侯淳就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錢,可卻沒有再說一句有關錢的事情。
路上我買了一個果籃,而且是那種五百一個的,真沒想到果籃看著不起眼這麼的值錢。
付錢的時候夏侯淳一只在一旁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那雙眼楮一只在盯著我看,卻始終不發一語,臉色卻冷的難看透頂。
提著果籃我直接去了醫院的住院處里,詢問了病房的具體位置直接過去了,原本是打算好好的和對方說說,想要問問賠償醫藥費什麼的,只要不抓人我什麼都能答應,可人剛到了病房的門口,人家一听說是打人者的家屬過來道歉了,二話沒說就把水果籃給扔了出來,還叫我馬上滾。
看著給扔的滿地的水果我站了很久都沒反應,卻還是上前和對方說好話,想要請求原諒,想問問能不能私了,請他們先撤訴,可結果卻是給對方罵的狗血淋頭,無地自容。
到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我才轉身離開了醫院,看看時間還夠用才去了一趟律師事務所,想要咨詢一下打官司要多少費用,還有蔣碩文的官司贏得機率有多少。
結果咨詢律師之後我更加的心里沒底了,官司是輸定了。
人家是告未遂,出手傷人,情節已經已經嚴重到了要判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徒刑,律師說對方要是有證有據就鐵定是要坐牢了。
回去的一路上我始終沒什麼精神,這種事誰遇上了還能有精神?
車子停下我就下了車,回了別墅卻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有事情想辦法解決,也不能完全的消極,消極能有什麼用。
進門我直接去了廚房,開始給夏侯淳做晚飯,而夏侯淳卻進了廚房攔住了我,要我別做了。
我站在廚房里面對著夏侯淳,半響才說︰「你要是不想用我了也行,但你要賠償我的損失,我是受勞工法保護的,你和我有合同。」
我也夠判刑的了,就因為沒地方住就賴上不走了。
乍一听夏侯淳還一陣的錯愕,可下一秒便咬著牙吼了我一句︰「掉錢眼了嗎?」
我一動沒動,就站在夏侯淳的面前看著他,可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夏侯淳竟然一把把我給摟在了懷里,用力緊緊的摟住了。
「該死的,這幫混蛋!」其實我沒有很明白明白夏侯淳具體是罵的那些人,不過在我看來都有吧,也可能會有我一個。
但是很要人意外的是夏侯淳沒有要我做晚飯,而是帶著我出去吃了一頓很豐盛的東西。
開始我也沒什麼食欲,可一看是大餐,我就覺得不吃白不吃就吃了,而且還沒少吃,結果一吃起來反倒把夏侯淳吃的眉頭深鎖了。
「你就不能有點吃相,你沒吃過雞肉麼?」夏侯淳指著我的鼻子問我,我覺得我的吃相沒問題,我覺得夏侯淳指著我的樣子到是很沒禮貌。
不過看在是夏侯淳請客的份上我還是很給面子的,吃的儒雅了一些。
看著我吃的好看了,夏侯淳才擦了擦嘴安靜的看著我,還問我夠不夠。
俗話說黃說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覺得夏侯淳就是這樣,所以我還不等夏侯淳要求我就自己先說了︰「你不能在佔我便宜,不然我就報警。」
「我佔你便宜了麼?佔便宜的好像是你。」夏侯淳看著我漆黑的眼眸在我身上打量,深邃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一開始我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可後來卻恍然大悟了。
誰讓生孩子的不是男人呢,要是男人那佔便宜的就是男人了,純粹是精子和卵子的問題。
「昨晚舒服麼?」夏侯淳就是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好的開車不開車,偏偏又提起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要我剛剛緩解一點的心情又壞了。
「你就不能別跟我提昨晚的事情了?有什麼好說的?」我冷著臉,可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熱量正在一點點的加大,而夏侯淳卻笑的一臉神采飛揚,邪魅不羈,輕笑著轉開了臉。
話倒是不說了,可那張臉似笑非笑的總要人覺得他在算計著什麼,不得不讓我對他產生了防備。
回了別墅里,我先下了車,本以為回了房間就沒事了,就能好好的休息一會了,畢竟我白天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下午又出去折騰了這麼一路,晚上又出去吃飯,我也不是鋼鐵俠,怎麼會不知疲憊。
洗了澡直接去了床上,正要睡覺呢,一閉眼楮卻想起了和夏侯淳在床上的那點事,那點見不得人的事。
翻來覆去的就開始睡不著了,要說睡不著還不算什麼,更甚的是夏侯淳也睡不著,而且還來了我的房門口。
開始我就听見了一點動靜,好像是有開門的動靜,就馬上翻身看了一眼,還以為是听錯了呢,翻身看的時候門口已經沒動靜了。
以為是自己听錯了,就轉身想睡覺,可剛轉過了身門口就傳來了夏侯淳低沉沙啞的聲音︰「我睡不著!」
猛地心口一顫,翻身我就看向了房門口,隨手就把床頭燈給打開了,不用想也知道剛剛不是听錯了,而是夏侯淳要進來。
「睡不著吃安眠藥,你找我干什麼?」一想就知道夏侯淳沒安好心,語氣自然不會太好,可門口的夏侯淳卻一點沒生氣,反而和我心平氣和的說氣話了。
「開門我進去,保證什麼都不干。」說的好听,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真要是他想要干什麼我還能擋得住他麼?他一個大男人,矯健有力的,進了門還不是他說了算。
「我睡了,你走吧!」我說著把床頭的燈給熄了,結果夏侯淳竟然還不棄不餒了,還在門口和我說起來沒完沒了了。
「我真睡不著,要不然你出來陪我說會話。」夏侯淳就是個瘋子,大半夜的我有病我不睡覺陪他出去說話,誰會相信他說的話!
「轉身朝著樓下走,下了樓左轉十步,看見牆用力的把頭撞過去,就能睡了!」那里是最近的南牆了。
本以為夏侯淳會給氣走,結果卻在門口爽朗的大笑上了,簡直就是個瘋子。
「蔣萊萊!」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瘋了,夏侯淳笑了一會竟然在門口低聲的叫起了我的名字,叫的我一陣毛骨悚然了,好容易有了一點睡意都給我叫沒了。
我沒說話吞咽了一口唾液,總覺得陰森森的恐怖,夏侯淳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給人添堵。
「阿萊不好听,萊萊好听!」我的心口一沉,好好的我叫什麼管他什麼事?
翻身一股無名火升騰著,可轉身門口又傳來了夏侯淳的聲音︰「可我還是覺得姓蔣的適合你!」
真是個瘋子!面對瘋子就是不理他,夏侯淳喜歡說就說,我是要睡覺了。
閉上眼把被子蒙到了頭上,他想說誰管得著,我是要睡覺了。
我是真的有些累了,要不然也不會蒙上被子沒有多久就睡了,睡著的時候還听見該死的夏侯淳在門口說什麼叫我開門的話,還听見敲門的聲音,可我還是啃得睜不開眼楮低咒著睡著了。
一覺到天明的關系,早上我醒的特別早,起床就去了門口,想去洗洗就做早餐,吃過飯在去醫院看看,可剛出門還沒到樓下呢,就听見夏侯淳的房門給推開的動靜了,知道是夏侯淳也沒回頭去看,直接就去了洗手間,可誰知道夏侯淳竟然直接就跟著我進了洗手間里,門還沒來得及關上夏侯淳就擠了進來。
「我要上廁所,你瘋了?」我一生氣推了夏侯淳一把,可夏侯淳卻順著手就把我給拉了過去,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把我緊緊的摟在了懷里,低頭就問我︰「什麼我沒看過,上廁所怎麼就不能看了?」
這人要是不要臉就該下地獄,竟然連這種話他都輸的出來,他怎麼不覺得害臊?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用力的我掙扎了兩下,夏侯淳卻牢牢的摟著我不放開,漆黑的眸子上下的打量著我剛剛睡醒的臉。
「這麼白淨,怎麼昨天我沒看出來?」夏侯淳根本就不理會我說什麼,左右言他,反倒是低頭曖昧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我忍不住。」我用力的推了一下夏侯淳,夏侯淳卻還是用力的摟著我,而且還輕輕的用撞了我一下,結果撞的我一陣心亂如麻,整個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了,連身體都跟著僵硬了。
夏侯淳穿的也不多,房子里說冷不冷說熱不熱的,偏偏就光著身子穿了條灰色的睡褲,以前我也沒看見夏侯淳這麼隨性過,可這幾天也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成天的不穿衣服在別墅里晃蕩,就算是長了一副好身板,也用不著這麼的出來顯擺,身板好的人滿大街都是,難道在家里都不穿衣服的臭得瑟麼!
更要人氣氛的是,夏侯淳的睡褲里竟然沒有穿內褲,以至于那東西有點反應一帖到身上就明顯的感覺得到,真是能氣死活人了!
臉上突然的就熱了,氣的怒瞪著雙眼看著夏侯淳,可夏侯淳竟然還情意綿綿的在耳邊說起了情話︰「昨晚我都沒睡著,你也不陪我。」
夏侯淳的聲音膩的要死,卻听的我一陣寒栗!
該死的混蛋,睡不著就該去跳黃浦江,心里咒罵著,可嘴上卻還是壓制著說︰「我真的忍不住了。」
無非就是要夏侯淳放開我的權宜之計,沒想到夏侯淳就信了,真就放開了我,只是好似不死的在臉上親了一下。
一大早的就遇上這種事真是晦氣,可好容易給夏侯淳放開了,未免夏侯淳還會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忍下了這口氣。
「你先出去,我要上廁所。」實在是沒辦法我才好聲好氣的話,夏侯淳這才看著我曖昧不明的答應了一聲離開了洗手間,我這才關上門落了鎖。
日子總是不那麼的好過,可是為了以後還是要過下去,只是有時候你越是堅強,現實就越是殘忍。
吃過飯原本是打算去醫院里看傷者的,想要好好的和人家道歉,拿出點誠意出來,就打電話給了蔣碩文,想要蔣碩文跟我去醫院給傷者道歉,可電話還沒打通呢,爸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就先接了爸的電話,結果這才知道蔣碩文在昨天夜里就給警察逮捕了。
爸急壞了,要我馬上回去一趟,還說要我和學校里請假一段時間,要我回去想想辦法。
掛了電話我就給那個女人打電話,結果南哥女人一節起電話就劈頭蓋臉的把握給罵了一頓,說我沒用,說我到底不是她生的,巴不得蔣碩文坐牢……
哪個女人的話說了一大堆,到最後我都記不住都說了什麼了,听不下去就直截了當的吼了她一句︰「夠了!」
電話里突然的沒了聲音,我這才說︰「你怎麼跟我爸說的?」
「呦,現在想起你爸了,早你怎麼不想了。」又要說這人就是這樣的沒有羞恥心,自己犯了錯還能把錯都怨恨到別人的身上,世界上怎麼就會有這種人呢,無非是女人,爸那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一個女人,真是要人不解。
「你到底有完沒完了?」我也懶得和女人計較,只想要馬上把事情解決掉,只要是爸不氣的要死要活,我就心滿意足了。
「哼!」女人在電話里冷哼了一聲,之後才說︰「我就說他們故意陷害你弟弟,我都問過律師了,只要不承認法官就沒辦法定罪。」
說的好听,以為法官都是白痴麼?
「有證有據你以為你不承認不認罪就沒事了,政府是你們家的啊?趁著事情沒鬧大你叫蔣碩文和我去給人家道歉,拿出點誠意出來,興許還能從輕發落,他要是死性不改,鬧大了登報上了電視,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他。」我也是據理實說,可卻沒想到對面夸得一聲把電話給我掛掉了。
「這種人你還管他干什麼?你不找腦子麼?」電話一掛夏侯淳就朝著我冷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好好的不去上班就看著我。
「我邀請幾天假,你別打我電話聯系我,要實在是不行你另外請人好了,至于我的行李先在你這里放幾天,等我處理完事情回來在拿走。」多余的話我也不想說,主要是我沒時間和夏侯淳浪費,轉身我就想離開,夏侯淳卻一把把我給拉住了。
轉身我看著夏侯淳,夏侯淳卻問我︰「我幫你,你給我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