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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你戲演的還真不錯,差點我就信以為真了,不過力量確實強大,那麼多人合力攻擊都可以抵擋得了,佩服。」裴鷹一回到水府就一陣痛快的話語。

「我演的也不錯,否則別人也不會跟出來。」江芯芮不服輸的說,把拇指往鼻子上一擦,一副驕傲的表情。

沒錯,在去封家之前我們就預料了事情的發展,除了寧清苑之外,幾乎都是意料之中,我的力量瞞著終究不是辦法,在別人暴露出來之前,不如想個辦法為這份力量找個保障,為自己找個靠山,所以我們有意為之,知識本意如此。到後面事情真的沒預料到,他們都以為我是在演戲,可剛才異能之匙的異動確實不是我所為,雖是力量被包圍住,但我卻還是可以使用水之力的,而鎖住我的力量也確實由他們四個發出,除了我裝做無法使出水之力,那一切都是真的,並未作假。最後的佛狀金光是借金的力量發的,由異能之匙作為中介,轉借其他四行之力。當然關于我並不是全部作假這點,我不會對他們說,相信無痕親手接觸過會感覺得到,不必我說。

只要大家被吸引過來了,封家除去原有的戒備,就等于是個空殼,想找什麼秘密,或是攻擊封家暗處的守衛,將一些人換成我們的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想請君入甕,我們自演反間計,加調虎離山,相輔相成,他們也佔不到任何便宜,反到因此而吃了大虧。

時間還是日復一日繁榮流逝著,戰爭也還在繼續打響。盛行宇語境成功的拖住了援軍的步伐,青城現在是只能等。無痕沒閑心去管青城的事了,幫盛行宇那也是成功以後的事,只有成功了才有足夠的能力去幫助他,否則就是兩邊落不著好。

上次太子和千尋宗政參加了封家的壽宴,便出發到了灌瞿城,本來現在這個時候誰還有那個閑心,去參加什麼壽宴,也只不過是打著個名頭離京而已。千尋宗政在皇上面前保證會將夜墨抓回去,而太子又是說夜墨可能就是殺害眾士兵的人,由他們二人一同前來,是再適合不過的。陪同而來的寧清苑以及千尋月白等人,也只能跟著他們到灌瞿,若只有兩人單獨回去更加讓人產生遐想。這個決定對于千尋月白來說是壞事,對于寧清苑來說可就是好事了。灌瞿與關洲不遠,無痕為了戰事肯定是在關洲,于是她就是可以趁機去見無痕,這樣夜墨就沒有機會了。

無痕已經接到消息,下次對戰可能就會對上千尋宗政,先不管現在雙方的境遇如何,他終歸還是夜墨的親生父親,夜墨對感情一事淡,對父親更是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但多少還是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見,尊重她的決定。

「不用顧及我,我無所謂。」他只要不動我在乎的人,我什麼都無所謂,就是無痕在戰場上將他殺了,然後回來告訴我這個結果,我也還是那個恩字,感情在某些人身上是不需要付出的。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宏圖霸業將我抓回去,困在國公府里那麼長時間,就說明在他眼中權勢比我這個女兒重要,那麼我又何苦把感情浪費在這種人身上。「如果真覺得這樣做了對我不好,那我親自去解決也可以。」

「這樣做了以後就真的沒有余地了。」以後就是有事想再回國公府也不可能了,小夜墨你等于把後路全給斷了。無痕開始覺得她是個可以對別人狠心的人,後來發現她是個對自己狠心的人,最後她即可以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需要余地嗎?那樣一個父親我想不出有何用。」殺他我隨時都可以動手,不需要留戀亦不需要動機。

開戰那天,我站在城樓上,看著下面的所有人,對鮮血我不陌生亦不熟悉,我殺人基本很少見血,向這樣大片大片的血出現,除了用海神鏈以外,都不會出現血。上了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等于把生命交了出去,單看誰比較拼命,誰的運氣比較好,可以存活下來,人生太多的未知。

「滄海無痕對面的是你岳父和你堂弟,你真要做出此等叛國之事,千尋夜墨一個妖女就讓你如此神魂顛倒,不顧親人與百姓的安危,與之一戰?」滄海勝在一旁叫囂著,把所有的事都歸在夜墨身上,就算有緣道大師護著又如何,若天下所有人認為她是妖,就是自己不動手也有人為了自身安全而動手。無痕為了一個妖女而將天下百姓的姓名不顧,自然也不會有好下場。

「在此妖言惑眾,你有何資格說她不是,謠言止于智者,太子殿下是否想造謠生事,本王奉陪到底。」夜墨現在所處的身份地位是什麼,在擁戴為王的同時,她在身邊就是未來的王後,豈能讓別人說三道四,切他的居心何在,想利用別人擾其安寧,也不過是小人之舉,有何資格說她一句不是。「今日一戰若能活捉太子,重重有賞。」

一句話就點燃了導火線,雙方士兵向前沖,羅剎軍還是一身黑,在其中很好辨認。和普通士兵比起來,羅剎軍里面的人都是有能力的人。羅剎軍由無痕培養的影騎衛組成,其中加入了一般士兵,不僅如此還有江老前輩推薦的江湖人士,也參與了其中,實力自然是比較強悍。

士兵揮舞的刀劍,長槍,向前沖去。無痕這次也采取了主動的策略,向滄海勝而去,千尋宗政則留給裴鷹等去解決,相對來說千尋宗政是難對付一點,無痕該選擇他才是,但剛才滄海勝的話還是有點激怒了無痕。從相處到現在自己何嘗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唯一一次就是將她推倒了,突然有人躍過自己說了那麼一句,那里輪到他了?

腰間的軟劍被拔出,直指滄海勝命門,兩人都是馬上戰斗,所以閃避速度可比平常快了些,無痕劍剛指過來,滄海勝往後一彎,就朝無痕的手攻擊。無痕收回去勢改往下走劍,射人先射馬,打人也可先打馬。滄海勝一見無痕的招式變了,一踢馬背往後掠了數米,然後一個轉勢就朝無痕攻去。滄海勝退時無痕已經躍上馬背,兩人同時攻擊,劍花在空中不斷的閃,兩人的速度極快,若沒有內力的人很難看出他們的動作是怎樣,現在又是哪方佔了先鋒,還好夜墨可以看到,否則在一旁干站的,那種擔心隨時失去的恐懼侵佔整個腦海,她又會不理智了。

千尋宗政老遠就看到站在城牆上的夜墨了,看著她一雙眼楮完全看著無痕的動作,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見。裴鷹攻擊過來時夜墨的眼神也未改變,千尋宗政已經後悔將這個女兒嫁給無痕了,若是留在自己身邊位自己所用,今日的戰事就不是擁戴無痕為王了。所以他恨無痕奪走了夜墨,于是就把這股子氣撒在了裴鷹身上。

千尋宗政的武功我沒見識過,但看他使招時的力度和攻擊時的刁鑽,想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能夠將這些都掌握地那麼好,要不是多年習武或是武功高強之輩怕是很難做到,而他輕易的就做到,顯而易見千尋宗政平時一副事不關己的面目下,有著不同常人的想法。看了一會千尋宗政那邊的狀況,突然覺得他的動作很熟悉,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上次他在我劫人時將我救下就有這種感覺,現在更是覺得熟悉,只是一時有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無痕和滄海勝這邊勝負已經可以分出了,滄海勝始終是被保護著長大的人,武功雖然比一般人高出些許,但在戰場和對戰上面欠缺經驗,無痕的手法有著自己的一套走勢,就是和千尋宗政歲上,相信也能打個平手,所以滄海勝只能是以失敗告終。千尋宗政見滄海勝處于弱勢,而皇上又交代要將他保護好,不得已只好先放過裴鷹,與他一起對戰無痕,不得不說千尋宗政真的有實力,四人對戰,硬是能將無痕他們壓在下風,雖然不大,但也還是應對起來比較吃力。

我看著有些著急,其他人應對著士兵們,不是無暇顧及,而是知曉無痕等人不需要他們上前幫忙,就是擔心也只能在一旁處理自己的事。第一次我有了緊張的感覺,因為擔心無痕在千尋宗政手上吃虧,甚至後悔之前妹妹有反駁他,自己去對付千尋宗政,起碼我只要避免他點穴就可以了,也不用現在這般著急。刀劍無眼,戰場之上太多的意外,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後悔听了他的安排。

無痕就是打得在認真,也還是感覺得到夜墨的視線追隨著他,感覺得到那視線所傳遞過來的焦急,所以更是使出了權利對付,將千尋宗政交給裴鷹拖延,自己一心對付滄海勝。

察覺到無痕的攻擊更加的狠決了,滄海勝雖被護在千尋宗政後面,還是沒逃過無痕的一劍,狠狠的刺入了手臂,更是用力往下劃,若不是千尋宗政及時反映過來,他的一條手臂就要廢了。

千尋宗政即使再不甘心,也還是鳴鼓收兵了,這一戰雖然沒吃虧但也沒得到任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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