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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年輕人有恩怨,以後可以解決,老夫這壽辰不是給你們做陪襯的。」封老太爺把紅木拐杖往地上用力一戳,大家都不敢造次,連寧清苑也收斂了幾分,不再說話。

「只要太子匪將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定當離開,不擾了您老的壽宴。」我說的不是坐回去,而是離開,表示這我的生氣。「我最後說一遍,把東西交出來。」

見寧清苑一副我就是沒拿的樣子,想來她是不打算交出來了。我左手貼著胸口,右手虛空而對,將意念與一點力量集中在右手上,就在眾人不明所以的時候,一串東西從寧清苑放在矮桌上的手帕下飛出,正是無痕手上掛著的吊墜。「我的東西不是所有人都能踫的。」

把飛過來的吊墜一把抓在手上,轉身毫無留戀的離開,暗紅色衣袍翻飛,帶著絕對的決絕離去,在場所有人均被無視。

夜墨前腳剛走,無痕就起身準備離去。在剛才她說出要清苑還東西時,就知曉她不高興了,否則她不會當眾將東西取回,不給別人面子,而她剛才不惜沖撞封老太爺也要將東西要回,可見吊墜對她的重要性,便也不打算久留。

裴鷹听後算是松了一口氣,剛才夜墨可是連無痕都無視了,于是裴鷹冷聲道︰「請太子妃給我們夫人一個交代。」

听了裴鷹的話,寧清苑臉色更加難看,剛才她認定夜墨沒有證據才如此囂張的反駁,沒想到最後沒抓到狐狸,還惹了一身騷,堂堂太子妃竟偷別人丈夫的東西,加上夜墨最後的那句話,我的東西不是所有人都能踫的。這不是間接的說無痕也是她的人,別人休想染指嗎?而她是他的妻子,自己什麼都不是卻妄想動他的東西。最後無痕為了她而離去,這次壽宴不簡單,封家打他的主意,無痕既然來了就表示他接招,現在什麼都還沒開始他就放下去追夜墨,更是讓自己難堪。心里對夜墨的恨意越大,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本該是自己的,全都是她造就了今日的難堪。

「裴鷹該是你們向本宮交代吧?如此誣陷于本宮,不該對我賠不是?」

大家想著夜墨能將東西召回,或許也有辦法將東西弄走,否則東西在無痕手中丟了,為何不出聲阻止,難不成他還對寧清苑有情?

「事已至此老夫就出來說句公道話,還請裴鷹給大家一個解釋。」封老太爺見無痕走了,心知計劃有變,不能再讓裴鷹也走了,切現在裴鷹只有一人好對付,便站出來說話。

「解釋是留給需要的人,我們夫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更不喜玩心計。夫人既說是太子妃所拿自然不會說謊。」

剛才大家都沒注意听,此刻才發現裴鷹已不再稱夜墨閨名了,光這一點就說明很多。開始稱其名只是將一切都歸為私交,現在將身份抬高這件事就上升了一個層面。從戰爭開始便以無痕為主,無痕是他們擁戴的王,而夜墨是他的妻子,就是他們的王後。現在弦月被壓著打,而這個時候弦月誣陷他們夫人,就等于瞧不起羅剎軍,瞧不起被奪城池上所插的鷹旗,瞧不起他們所擁戴的王。事情可大可小,要將事情鬧大,那就是間接的點燃戰爭的導火線。

「如果有證據就請拿出來。」寧清苑可是知道裴影和夜墨一樣沒看到,拿不出所謂的證據。

「首先說點關于兩半吊墜的來歷給大家參考。大家有所不知,我們夫人有緣道大師頗有緣分,那吊墜正是緣道大師來見我們夫人後出現的。」至于這是不是大師所贈,裴鷹不明說,只讓大家猜測,待一會後又丟出一個讓人吃驚的消息。「緣道大師更是為了保護好她而傳授秘籍給我和無痕,並再三交代我們要好好保護她。」這點確實是事實了,緣道大師會收他二人為徒,完全是出自對夜墨的保護,這是半點不假。

緣道大師誰人不知,相緣寺建寺住持,整個弦月最受敬重的百年之人。在相緣寺閉關從不見人,更別提出寺廟了,能讓緣道大師特地出寺相見,這夜墨的身價都有待考量。這種事只要調查一番便會讓人知曉,想來裴鷹沒必要捏造事實來嚇唬別人。

「即便真有此事,誰知緣道大師是否真是想贈物而去,千尋夜墨一身詭異,說不準大師正是去除她,只是此人泰國厲害,大師也無能為力。」難得的滄海勝站在與寧清苑同樣的陣線,若真讓人認為夜墨不可動,那麼她選定的人自然不會查,擁戴無痕為王指日可待,斷不能讓人存了這般念想。

「正是如此,她一身非常人所有之力,說不定是禍國殃民的妖精,無痕也因此受她迷惑做出叛國一事。」寧清苑這話接得實在妙不可言,三兩句就將錯全推給夜墨。

眾人听著他們你來我往,太子與太子妃二人又同時說出,千尋夜墨一身奇特力量,都想一探究竟,就連封老太爺也想見識一番。裴鷹沒想到他們也知曉夜墨力量一事,如今還當眾將這事說出來,夜墨未來必是不得安寧,只是餓今日不為其找個靠山,他日就是想找靠山也不會有人信了,何況剛剛有意說出夜墨與緣道大師的關系,現在正好可以利用這個,保夜墨未來的安寧。

「若在座的各位真不信,大可去動她試試。」故意將話說得如此,誰願意親自去試探,這種莫稜兩可的事誰願意以身犯險,就是認定夜墨與緣道大師有關系,他們也不敢輕易的對她出手。

氣氛僵持著,與當初爭論已經偏離太多,封老太爺想將話題轉回,突然一名女子沖進來,把禮品往他面前一放。

「南安江家,江成之孫女奉爺爺之命為封老太爺祝壽。」說完不等眾人反映過來是什麼情況,江芯芮就沖到裴鷹面前,說「快走,那兩人出問題了,快點,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們也去看看,老夫可不想一對有情人因來來封府散了。」其實只是打著這個名目,想再次找機會將幾人一網打盡而已。

我走後並未離開封府,只是回到了之前的秋月院,坐在之前的位置,而後無痕跟了過來,二人一同坐著不說話。突然脖子上的異能之匙變燙,原本抓在手上的半邊也月兌離手中,向脖子上的半邊靠攏,相互牽引著合並成原來的樣子。我伸手去拿竟被彈開,不得已只好運起力量去拿,一團水將異能之匙包住,本以為好了,不想力量被反噬,而後異能之匙飛撞入體內。身體里一股引力迫使我離地而起,力量被克制發不出,說明五行之中與我相克的土在發力與我抗衡,而反噬則說明他們在召喚異能之匙,即便異能之匙實體化,沒有我這個帶它來的寄體也回不去,所以才會重新回到體內吧?

無痕瞬間反映過來將她拉住,只是力量太過強大,促使他一再增強內力也無發拉回一點,那股力量感知到有熱拉扯,範圍更加的擴大,漸漸的將無痕也納入其中。

江芯芮在路上已經跟裴鷹說清楚情況,所以當二人來是便不去拉他們,而是同時合力攻擊夜墨,內力發出在無聲無息中消除,絲毫不影響夜墨這方的走勢。

其他人來時,見到這樣的場面便各自打著主意,心想著現在正是好時候,就是攻擊他們也可以說是幫忙,而如果中途發生什麼意外,那就是不能預知的,大家也是好心幫忙才會如此,就是想怪罪于誰也沒理。于是有武功的人都紛紛出手,攻擊夜墨和無痕。

內力在接觸到光圈範圍而消失,隨著多方內力的進攻,消失的速度越慢,看來是找到了可以抗衡的力量,所以無法如剛開始一樣消除。大家面對這樣的狀況都是一驚,那麼多人同時攻擊卻還是擊破不了那層保護。夜墨深知他們同時發起力量,即便是那麼多人同時使出內力也無法抗衡,因為和異能相比這些都太弱了,更何況是五行之力,常人怎麼能反抗得了,除非他們已經能月兌離這個世間,而獨立存在了,此刻只有一個人可以改變現狀,那個人就是遠在千里之外的緣道大師。他的力量雖然也違背不了土克水的原理,但他力量強大可以拖延時間,給夜墨做出應對。

突然一道金光閃過,如同一個佛像的光狀,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踫上夜墨周身的保護層,「踫」的一聲發出劇響,然後整個光芒四射,閃得人睜不開眼楮。

待光芒散去,周圍那里還有無痕等人的影子,就連裴鷹和江芯芮都不見了。才驚覺剛才發生了多不可思議的一幕,一道金光閃過,活生生的人就消失了,而且那道金光的佛狀,更是告訴著大家那或許就是出自緣道大師之手,千尋夜墨是他想保護的人,別人動不得,否則在這個時候他斷然不會出手。

一場危機就這樣化為了轉機,將壞的結果丟棄只剩下好的,本就是為一場戲而來,那就以一場戲拉下帷幕吧。只要看戲的人滿足,演員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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