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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七十七章 豐收

看到身後那群窮凶極惡的海中凶獸,X非但沒有逃向白鯨號反而深吸一口氣一個猛子鑽進海中。雖然海面上波濤洶涌,夜雨滂沱,海面下卻要平靜許多。X雙腿不斷踢著水朝海底游去,身上的生物能量匯集到兩只眼球上密集的毛細血管中,一瞬間他的雙眼上脈絡隆起,正是靈眸。雖然海面上有漁船的探燈照著,但海下依然昏暗模糊,讓人難以看清狀況。不過借助靈眸的幫助,X的視力遠非常人能及,在渾濁昏暗的海水中他能清楚看到數米外朝自己瘋狂游來的尖吻鮫群。

「既然是深海魚,只要實實地待在深海便好了……」看著這群賣相猙獰的古種鯊魚,X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不可琢磨的淺笑。

嘩嘩……

海面上夜雨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如同鰥夫喪妻的哭訴一樣氣勢駭人。「船長,X先生還在海里……」,「他怎麼一直沒露頭,會不會被那些鯊魚咬死了?!咱們快想辦法救救他。」,「怎麼救!你沒瞧見那些家伙像鯨魚一樣大?」

就在漁船上的船員焦急不堪時,海面上卻翻涌出鮮紅的血水。看到這一幕漁船上的船員發出陣陣驚呼,而在海面之下X像動作靈敏迅捷的游魚在尖吻鮫群中不斷穿梭襲擊著,在他手中紅色的實質生物能量不斷變化著樣子,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每當這些如鋼鐵一樣堅硬,如最刺客的匕首一樣鋒利的武器劃過尖吻鮫的皮膚都會留下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此時,作為來自深海的古老獵食者的尖吻鮫似乎和X調換了身份,當捕食者和獵物的身份調換這便注定是一場毫無懸念的虐殺。

事實也確實如此,如同狼入羊群一般的X肆意襲擊著尖吻鮫。尖吻鮫那原本佔據優勢的巨大體型此時卻成了最致命的軟肋,X的體型在這數十只十米多長的鯊群中是如此瘦小,而瘦小的好處便是能夠足夠靈活地躲閃在眾鯊之間。此時,X似乎將這群智力低下的海中巨獸當做練習的對象,剛剛跨入實體掌控的他對能量實體化後的效果還沒有充分體會到,緊緊靠過去在生物能境界上的猜想是不準確的,所以這些尖吻鮫有幸成為第一批死在X實體化生物能量下的生物。

咚……咚……

當一只尖吻鮫凶惡地朝X咬來,它的身前憑空出現一枚巨大的紅色龜殼,尖吻鮫躲閃不及狠狠地撞了上去。實體化的能量能夠除了能夠任意塑造形狀外,與虛化能量最大的不同便是「受力」。過去,無論是虛化能量還是看不見的普通生物能量,這種能量都只能作為一種看不見的破壞力存在,這類似于爆炸的沖擊波,或者練武之人的內功,能對物體產生作用力,物體卻不能對其產生反作用力。但隨著原點不斷吸收宇宙游離能量,累實壓縮的過程也在原點中悄無聲息地進行著,當宇宙游離能量分子在原點中被原點核心不斷旋轉吸引著凝聚,壓縮在體內達到一定密度後便突破了原有形態形成氣態,液態甚至固態的實體能量。

可以想象,原本類似熱能,波能,或磁能這種看不見模不到卻確實存在的能量的生物能量,如果凝結成實體會產生多麼大的變化。生物能從原點中以液態形式流經脈絡抵達毛細血管,以氣態形式通過毛孔散發到人體表面,並通過釋放者本人意志凝結成腦海中的形狀。如果釋放者將能量凝結成錘子,那這柄由高密度能量分子組成的錘子便可以砸釘子,砸玻璃,或者砸敵人的腦袋。如果凝結成盾牌,那敵人的子彈的沖擊力首先會作用在高密度的能量上,像真正的盾牌一樣起到防御作用,通過提高能量的質量甚至能達到更好的效果。總之,實體後的生物能量可以隨心所以塑造成各種形態,像一團陶泥一樣,它的威力如何除了釋放者本身能量的質量外,便要看釋放者的反應意識及創造智慧了。

「你們快看!」白鯨號上一名水手驚呼著叫了起來,在牙薩茲的要求下漁船迅速將探燈對準水手所指的海面上。只見翻涌著血水的海上猛然間翻出成百上千的碎肉塊,從那牙齒依然鋒利人的魚頭上可以看出這十幾只千瘡百口的尖吻鮫竟然全部斃命。「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X干的嗎?那家伙肯定是個厲害的殺手!」,「得了吧別瞎吹,殺手也不可能干掉這些怪物,我看他肯定全身義體改造了!」,「對對對,紅鼻子說的對,我在努克城有幸見過一名D+等級的大人物,可怕極了……」

就在白鯨號的船員七嘴八舌地猜測著X的身份時,一道人影從血海之中猛地探出頭。呼……X長呼一口氣,肺中呼出的熱氣在冰冷的海面上變成一團團白霧消散在大雨中。

「X,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漁船上牙薩茲探著頭朝X焦急地大喊道。

「沒事!」X說完,雙腿在水中猛地一踩,縱身飛旋著躍出水面。當X從海面上落下,令船員們吃驚的一幕再次出現了,X仿佛武俠小說中使用絕頂輕功的大盜,蜻蜓點水一般腳尖踏海朝漁船狂奔而來。

看到X疾速狂奔在身後掀起的一道如快艇螺旋槳在海中旋轉激起的白浪,其他漁船的船員也震驚得難以自己。「這家伙肯定是隱姓埋名的大人物!」蕾娜絲女神號的船長看著朝白鯨號狂奔過去的X心中默想到。

抵達白鯨號船下,X再次縱身飛躍,腳尖在半空猛踩一下竟一下子跳上了數米高的白鯨號甲板。其實因為夜深昏暗,船員們並沒有發現無論是蜻蜓點水踏海狂奔,還是半空虛踩跳上甲板,其實X在做這些動作時腳下都出現一塊塊紅色能量,這些能量塊起到了借力踏腳石的作用。「還不錯……」X對剛才靈機一動想到的對實質能量的使用方式還算滿意,不過跨入實體掌控後之後的修煉之路便要他一人慢慢模索了,因為過去他猜想的生物能量最高級形態便是實體化,實體化是不是生物能量的盡頭,實體化之後還有什麼,這些都需要他慢慢模索慢慢發現。

「謝謝你,你是我的恩人!牙薩茲永遠不會忘記你!」當X還沉浸在對實體能量的奇妙體驗中時,牙薩茲緊緊擁抱了一下隨後雙手放在X頭得兩側,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行了因紐特人表示感謝的禮節。

「這是一個朋友應該做的,不是嗎?哈哈……」X拍了拍牙薩茲後頸,兩個男人在大雨中發出爽朗的笑聲。

大雨下了一整夜,當黎明破曉之際,那濃厚的黑雲似乎因為討厭那升出海面的火輪,便悄無聲息地追隨夜幕褪去的腳步消失不見了。在黎明的萬道霞光中,滿載而歸的船隊出現在被朝陽映得火紅的海面上。嗚……白鯨號拉響回舶的汽笛,西塞克簡陋的碼頭上站滿了人,老人婦女孩子,以及魚商。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船隊終于駛進了海港,可是船還沒靠在碼頭旁碼頭上焦急等待的魚商們便為誰第一登上漁船爭論不休,甚至推搡拉扯起來。

「怎麼樣?」西塞克的老鎮長朝即將靠岸的白鯨號上的牙薩茲喊道。

「大豐收!」牙薩茲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燦爛笑容。

「我第一個!」

「你說什麼?我可是先來的!」

「你們都給我讓開……」

咚,當白鯨號靠在碼頭的一瞬間魚商門蜂擁而上登上了漁船朝堆滿肥美北極鱈魚的冷倉沖去,隨後船上爆發出陣陣興奮的驚訝「老天,這次的貨太棒了這重量絕對是A品!」,「我包了,這些我包了!」,「滾開,你這吸血鬼,牙薩茲我出的比他高的價錢這些魚賣給我!」

魚商們雖然爭吵著,但西塞克居民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豐收的喜悅,一年一度的魚汛對他們而言是那浩瀚壯闊的海洋之神對他們因紐特人的恩賜。

「超人!抱抱,抱抱!!」X剛剛走下熱鬧非凡的漁船,便看到從人腿中擠出來的李蘭花伸開兩只小手朝自己跑了過來。

啵!

X一把抱起小蘿莉,在她的小臉蛋上狠狠親了一下。「超人,出海好不好玩?你們釣到很多魚嗎?有多少?很大嗎?像蘭花一樣大嗎?哈哈,蘭花和姐姐釣了好多魚,肯定比超人釣的多!」小蘿莉一見到X小嘴兒便不停地問這問那,好像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搞得X一時不知道該回答她哪個問題好。不過萬幸這個小魔女興趣轉變的很快,很快便產生了新的念頭,上身穿著班哲送的北極熊毛皮做的斗篷式披肩外套的李蘭花,額頭上綁著條紋圖案的發帶,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因紐特人一樣。「對了,對了超人!快回家吧,大胸部的管家說找你有事。」李蘭花雙手玩著蘇莫連幫著編的兩根辮子,瞪著大眼楮對X說道。

「大胸部的管家?」X一下子蒙住了不知道這個小魔女是在說誰。

「咳咳……是修先生找你,好像你們在九龍的事務所有新指令了。」這時蘇莫連臉頰上顯出一絲緋紅,從人群中擠出來有些尷尬地替李蘭花解釋道。

「藥師修,大胸部的管家……」李蘭花給人起綽號的能力還真是厲害,不過藥師修確實一直在事務所中擔任海華沙的助手工作,倒是很像管家。

「好,我們回去吧,不知道九龍有傳來什麼新的指令……」當X三人離那熱鬧非凡的碼頭越走越遠,他們背後東方那輪巨大的紅日完全升出了海面,將整座西塞克映在一片暖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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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兒在寫眾女肉池大戰,越發覺得像是在寫都市,呃,也許再練練手下本寫個都市後宮文也有可能,必經烽火大的書也很喜歡看,有個模仿學習的偶像行文方便一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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