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官們都舒了一口氣,沒想到最後神使沒能順利登上帝位,這樣自己的烏紗帽至少短時間里還是不會被摘下來。
「哼!」展成看著張欣雨就來氣,夜白更是沒好臉色。
兩人尾隨著張欣雨,等到她轉身準備說什麼時候,兩人分外默契的冷哼一聲,囂張的一甩袖袍各自離開,理都不理張欣雨。
張欣雨苦悶的皺皺臉苦笑道︰「展成,你這耍脾氣的性子也該改了吧!要是讓敵人模到這個空隙我的小命難保啊!」
「神使姐姐!」小公主銀鈴般的歡悅聲音響起在身後,她帶著小巧的皇冠可愛的笑道︰「神使姐姐,你覺得蘭蘭紫的皇冠好看麼?丫」
張欣雨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她前一刻就設計讓蘭蘭紫的父親丟了皇位,她都會錯覺的覺得蘭蘭紫對她毫無壞心,反而是對姐姐的撒嬌。
「好看!媲」
蘭蘭紫臉色驟變,低低猙獰道︰「也是,本公主乃是金枝玉葉,如果是卑賤,粗鄙之人怎配得上這皇冠」。
張欣雨深深的望著蘭蘭紫,為她調整一下有些歪斜的皇冠,用著大姐姐關懷的語氣低低笑道︰「阿紫,頭上的皇冠那麼重可要戴穩了,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然後,話鋒一轉,明明笑靨如花的臉上卻是添了幾分鋒芒道︰「而且,容易連著腦袋一起掉下來」。
蘭蘭紫冷冷鄙夷的哼出一聲,虛偽笑道︰「謝謝神使姐姐的提醒,不過,蘭蘭紫覺得,沒有皇冠的腦袋才是容易掉下來的,姐姐,你說是吧?」
張欣雨的眸子轉了轉,卻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和尖牙利嘴的小丫頭置氣這是為何?不想理會蘭蘭紫躬身告辭。
蘭蘭紫乖巧的小臉一下子陰邪起來,獰笑道︰「庫舍里的江山可不是你等外族蠻夷卑賤之人能夠駕馭的」。
張欣雨甚至都沒有因為蘭蘭紫的這句話停頓腳步,只是牽引著蘭蘭紫恨意翻涌的視線離開消失不見。
神殿內
張欣雨磨蹭在展成的房間小媳婦的哄著展成帶著示弱道︰「展大哥,展哥哥,您老人家氣夠了沒有,你在這麼生氣下去,我怕蘭蘭紫那丫頭找人宰了我你就追悔莫及啦~~」。
展成自房梁躍下冷笑道︰「我還就怕她不暗殺你,最好一刀砍了你才干脆,省的我看著你鬧心」。
張欣雨頓時淚眼婆娑道︰「展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嚇唬我腦袋會搬家,我都不敢自己睡覺了,要不您老人家就陪著小女子睡吧!我給你暖床」。
「呸!」展成嫌棄的看著張欣雨狠狠道︰「你這身板我看不上,也就鳳天臨那眼瞎的看得上」。
「哼!姑娘我要有,要胸有胸怎麼看不上了?」說完挺起胸脯給展成看,展成蜜色的皮膚泛起紅暈咳嗽一聲掩飾掉。
張欣雨湊上去,八卦的問道︰「展成,你是怎麼解決的?」
展成小白兔一般的朦朧眼神好奇問道︰「什麼怎麼解決的?」
張欣雨嘿嘿不懷好意笑道︰「你全天陪著我,難道不垂涎我的美貌嗎?難道,不需要女人麼?」
展成出生書香門第之家,教養頗好,對于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再加之很早就被送入皇宮,更是沒有人為他講解這些。
「噌」的一下臉紅了,結結巴巴指著張欣雨道︰「你這沒有廉恥心的女人,居然,居然——」。
張欣雨呵呵的沖著展成傻笑,玩笑道︰「要不和夜白一樣做了本王的男寵吧!」話語剛剛落下,眼前白光一閃一柄長劍橫在了脖子上,張欣雨欲哭無淚,果然不該和木頭調笑的,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不過展成的樣子看著也挺可愛的,蜜色的皮膚泛起緋紅之色,甚至都不敢看張欣雨的看見低垂著腦袋都快埋首在胸前了,拿著長劍的手也在抖。
「展——」青衣一晃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只有窗扉咯吱咯吱的響動。看著窗子嘆了一口氣,真無聊!
「听見千千你寂寞難耐的勾-引木頭夜白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但願千千的性-致還在。」夜白趴在展成離開的窗格上,臉色微微泛紅看著是喝了不少酒,他眉目清淺,眼底朦朦朧朧的醉意看著邪魅妖冶,半開的白色衣襟露出青瓷一般勝雪肌膚,張欣雨咽了咽口水。
展成不會因為她的調戲而做出越矩的事兒,但是,面前這個男人就難說,想到了夜白的***手段張欣雨就汗顏起來,也不知道這個一直窩在深山老林的男人怎麼練就的這麼一身服侍女人的媚骨,難道——
YY在腦海里翻騰起來,張欣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夜白困惑的看著笑的很是歡月兌的女人臉上的醉意也越加沉醉起來。
他跳進了屋子,坐在床邊,拿指月復描摹她的眼角眉梢輕柔道︰「什麼事?笑得如此開心?」
張欣雨頓覺好玩的事兒來了,精神百倍問道︰「夜白,你身居深山老林,這一身伺候女人的媚骨如何練就的?」
她眼底的笑意映射著夜白微微燻醉的樣子,看著她眼底的風光,夜白竟然有些失神起來。
「夜白?」張欣雨喚醒了他,他斜倚在床柱上,低低笑問道︰「千千也覺得我的手段高明是麼?看來,千千很期待我的服侍」。
張欣雨搖搖瑤瑤手指,正色道︰「這不是重點噢,重點是你的***手段怎麼學來的,我想想啊!」她點著自己的下巴,仰起頭。拉長的脖頸泛起魅惑的弧線,單薄的里衣衣襟有些散開低下頭甚至可以隱約朦朧的看見里面的風景。
夜白覺得口干舌燥起來,下月復更是一陣陣的緊致,艱難的吞咽克制自己的沖動,喝了一口烈酒緩解,卻更是覺得胸口的一團火更加難以克制。
她反應遲鈍的沒能察覺這些,反而調笑道︰「深山里的話只有猴子了,難道,夜白曾經無數次的在猴子身上靈活運用」。
開合的唇瓣泛出惑人的瑩潤光澤,夜白腦子一熱就壓制住她,張欣雨一直覺得夜白身子清瘦,然而被自己認為清瘦身子覆蓋上來,卻發現沉入泰山難以推開。
唇瓣貼著唇瓣,舌忝舐,輕柔的撕咬,舌尖追逐著舌尖的快感,夜白的大掌游離在張欣雨的胸前,一深一淺的揉捏著,引得懷中的女人嬌媚不受克制的申吟出聲。
「夜白,你放開我。」羞紅了臉,第一次在鳳天臨以外的男人面前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
「哼!你試試在情動的時候克制住?而且」,他的眸子完全變成了深諳潑墨的濃郁黑色低低悶悶道︰「你會成為女帝,將來,權衡大臣進獻的男寵維持朝廷內部的權利均衡床上的活兒也必須學會。今天我就來給我們未來的女帝上上第一堂課」。
他用自張欣雨身上剝離下來的衣物綁住她的雙手在床柱上,看著靜如處子一般惑人的嬌軀在他的身下沉浮更是血脈賁張,所有的熱血都涌進了腦海,下月復的緊致近乎逼瘋了他。
親吻,這些都不夠,想要得到的更多。
他微微的撐起身子使得彼此貼合在一起的身子離開些許,抬起懷中女子的腰身,張欣雨瞪大了一眼,她知道下一刻等待她的是什麼?突然想到了鳳天臨廣納的後宮佳麗三千,突然想到了別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歡之時,他會不會也能感覺到相似的滿足,原來,你真的可有可無,可有可無,任何人都可以給他,他要的歡愉,任何女人都可以,你不過是他其中的一個而已。
心,微微的疼起來,好奇怪的感覺。
「啊!」她疼的蹙眉,夜白的腰身沉了下去,親吻了她頗帶絕望的神色心有一種碎裂的感覺,埋首在她的脖頸處親吻,他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抬高她的腰身,親吻她的唇瓣听著伶俐鋒芒的嘴里溢出的難耐的申吟才加快的動作,他粗狂的動著腰身,讓懷中的女人和他一起沉浮在這場歡愉當中享受彼此最深的貼近。
「輕一點,啊啊啊!」情到濃烈之時,她鋒利的指甲劃破了夜白的後背,他卻渾然不知,感受著在懷中女子的深處進出的快感和滿足感夜白覺得幸福無比,第一次嘗試幸福的滋味卻是,卻是如此曼妙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清晨的第一縷日光照射進來的時候,相擁沉睡著的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床邊展成因為憤怒而扭曲的俊臉。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就恨不得立刻劈了兩個人,握著寶劍的雙手指關節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