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歌面色猙獰起來,恨聲道︰「姐姐她想殺了我,她說她感覺到了我愛上了陛下,她要殺了一切搶走她男人的女人,包括她的孿生妹妹」。
陳天歌陰寒寒笑道︰「姐姐真是糊涂,她不知道她進入皇宮之後我拜師學藝習得一身高強的武藝?」
張欣雨了然了,低低道︰「難怪,我就覺得奇怪,一般進入宮中的妃嬪都不能會武藝的,我之所以沒有鎖定在你的身上也是這一點。因為當年進宮成為妃嬪的不是你,而是你姐姐,你殺了你的姐姐替代她坐在皇後的位置上對吧?」
「對,整個後宮都是我的,都是。而你們——」她眼底凶光一閃而過,沒等張欣雨反應過來,極快極狠的出手帶著澎湃的殺意襲來。
展成一記凌冽的劍氣硬生生的逼開了她的殺意,她似乎還不罷休,廣袖之中一排涂毒的飛鏢呼嘯而來也被展成齊齊逼開。
「不用做垂死掙扎了。」展成胸有成竹勸降道。
「走了!」張欣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展成郁悶的站在那里,猛然想起了什麼,望向東壽宮的檐崖,一輪皓月沉入檐角已經缺了少許的輪廓了,時間不等人,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出了新月古都的地界,兩個人相視一笑都覺得這場預謀的逃離真是輕松至極,都覺得不可思議。
新月古都皇城之上的閣樓里,年輕的帝王哈哈的笑起來,地下跪伏著面色蒼白的童子,童子脖頸被細長的琴絲套住了,雙手雙腳均被束縛住。
「哼!真是暢快啊!沒想到最後的結局居然是鳳天臨和自己的女人斗得你死我活的。」龍辰眯眼看著在他的視野里成為了黑點的一騎快馬哈哈大笑起來。
丞相瞟了一眼地上沉穩如水的童子道出自己想法︰「陛下,切不可輕信了這個童子,也許,童子只是為了幫助逆運之劫逃月兌使出來的詭計」。
「無妨,一個女人能給翻出多少天來。不過,鳳天臨最近也是奇怪,他到底從童子的口中得知了什麼?能讓他放棄慕容千千?」龍辰百思不得其解,按理來說,慕容千千是他的逆運之劫,會逆轉他的命理為何就放出來了呢?
現在還廣納後宮妃嬪,這有唱哪出戲?
年長的丞相看著意氣風發的龍辰低聲提醒道︰「陛下,皇後的事情?」
龍辰緘默了。
慕容千千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何以介入的是鳳天臨的人生而我卻只是一個局外之人。不過無妨,等本王得到了這天下,最高的風景里也只有聰慧如你才夠資格陪伴本王。
「陛下很欣賞慕容千千?」丞相看著年輕的帝王視線始終未曾離開遠處的馬車暗自揣測起來。
「對,欣賞!確實是一個有趣的女人!」龍辰的唇瓣一抹淺笑極淺極淺。
PS︰木人理我,自說自話,一個收藏一杯咖啡也能讓心言激動起來強更嘿嘿,砸過來吧,花花捏?收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