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吐出一個單音節，不明白起來。
張欣雨自信道︰「其實，你可能沒感覺到，覺得自己只是殺了一個不得寵的妃嬪而已。但是——」，她拖長了尾音冷笑道︰「但是，其實，你是在嫉妒，包括，你病態的需要用鮮血來沐浴一樣的」。
「你在嫉妒連如飛，因為她豪爽耿直的個性，張揚不已，而她現在又和我走的比較近，比較容易見到龍辰，你覺得她在搶你的位置，她會奪走你的寵愛，所以，你第一次對妃嬪下手是吧？可能你自己也沒有覺察到，但是，你確實在嫉妒著，每天都在惶恐著。那些面和心的妃嬪你一刻都不敢大意，你揣測龍辰的心意，害怕失去他的寵愛。你本來就足夠美艷了，卻還是覺得不夠，你用處－子之血沐浴是因為你病態的心理覺得只有這有龍辰才會寵愛你，你才會更加的妖艷。」張欣雨一口氣說出了很多很多，多到她自己都覺得面前的女人可怕心理扭曲的厲害。
陳天歌沒有言語，沉默著卻泛著點點笑意。
「對，你說的對。但是，其實，喜歡我身上淡淡血腥味兒的是陛下，陛下雄才偉略，一直想要征得天下，我身上的血腥味兒能給激起陛下的欲－望，想到奪得所有的願望。金錢，榮譽，女人，陛下都要得到，只有足夠狠辣足夠強大才能站在他的身邊，一直和他並肩站著。」她妖嬈不已，迎風狂舞的薄紗看著淒絕不已。
月夜下，前一刻還冷艷傲氣自信不已的她，一下子黯淡了神色，之後低低道︰「過了今天我什麼都不會說，這個秘密再也不會向人說起」。
「你知道嗎？處－子之血沐浴不是我第一個用的，我是從真正的皇後那里學來的。我們是雙生的。」
「你知道嗎？從小，我們就是雙生的，一模一樣的表情一模一樣的個性，所有的都是一樣，結果，她被安排進宮了！」
「我們離得很遠很遠，但是，我能給感受到她的一切，她躺在男人身下時那種歡悅，那種快樂的心情啃噬著我的靈魂。她喜歡那個男人我能給感受到，時不時有憤怒有傷心有悔恨頻頻傳來，我覺得姐姐她進入了另外一個全新的世界，那個世界是我所不知道的。那個世界里，她的全部世界不再只有我的存在，還有一個男人，于是，我進宮了，我裝扮成為小宮女進入宮中，初次她見到我嚇了一跳」
她躺在盛滿了鮮血的木桶中沐浴，告訴我處－子之血能永葆青春讓她的皮膚一如上等的青瓷惹人憐愛，她說，陛下最喜歡她聖白如雪的肌膚。
所以，每次她沐浴，我都替代了她坐在皇後的位置上，直到一個晚上，她沒能趕得及歸來，而陛下出現了。
他很溫柔，親昵地吻我擁我在懷里，那個晚上我感受到了姐姐的感受，那麼的曼妙，那麼的神奇，在我空白的人生里第一次出現這樣奇特的感覺。
可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