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了一上午,十點才動筆寫的,本來想寫的更圓滿點,無奈水平有限只能這樣了,在此我要感謝書友goodfeeling和130419113219035,謝謝大家兩位的評價票,十分感謝你們。好了,不多說以下正文。
清晨的陽光,從四周的枝葉中射到路上,東方白走在林蔭道上。斑駁的陽光射在她的身上,今日她換了一身男裝,在江湖上行走還是男裝更方便些。距離昨天已經過了一天時間,但她的心緒還是不能平靜,她有想過自己牽掛的人身份是什麼,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竟然是當朝太子,也就是說他將來必定是皇帝,自己該怎麼辦?
身為日月神教的教主,她自然知道現在的朝廷和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的種種恩怨,就算自己不當教主放棄江湖一統的霸業和他在一起,可天下眾口悠悠。他不是什麼江湖俠客,他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他難道能放棄江山和自己在一起嗎?沒有人能給她答案。
處于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中,她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突然前面傳來一陣琴聲,隱隱伴著簫聲相合。「恩?誰會在這里琴簫合奏?」循著聲音東方白向前面走去。
任盈盈看著和自己合奏的令狐沖,眼神透露出濃濃的擔憂,他的內傷已經沉重無比,再加上幾日前自己和方生在客棧中打斗,他為了救自己動武觸發了內傷。從那天傍晚開始他就昏了過去,一直到今天早晨才醒過來,再不治療他會死的。
一曲還未揍完,令狐沖已經失了力道,蕭從他手中掉落在地上,仰身向後倒去。一直看著他的任盈盈當即飛身過去扶住了他。「婆婆看來我是沒辦法護送你了」令狐沖感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不會的令狐沖!你不會有事的,方生那個老和尚不是說易經經能救你嗎?我帶你上靈鷲寺。」任盈盈焦急的看著令狐沖,他只是搖搖頭,頭一歪暈了過去。
「令狐沖!令狐沖,你醒醒啊!糟了我的琴音已經對他沒效了。」正在搖著令狐沖的任盈盈,沒有注意身後已經有人看了許久了。「盈盈。」听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回頭看到的竟是那自己最不願見得人。雖恨不得殺了眼前之人,但她也是心思深沉之人,轉瞬之間已經控制好自己的心情。向身後的東方白跪倒施禮︰「參見東方叔叔!」
東方白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令狐沖,心中劃過一絲了然。轉身看著眼前的人︰「功力不足還班門弄斧,你這不是救他是害他。你不想呆在黑木崖我也隨你,但你在綠竹巷待得好好的,何必在五霸崗上鬧得轟轟烈烈,你自己的屬下難道還管不住嗎?」「我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東方白揮手打斷了任盈盈的解釋「不要解釋了,你速速回黑木崖去,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得下山。你以後不得擅自做主,要不叔叔會很為難。」
任盈盈看著暈倒的令狐沖憂心的說道︰「可是叔叔,他受了極重的內傷,如果不及時醫治恐怕!」「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安排。」東方白淡淡的說道。「是叔叔。」任盈盈雖然答應了,可是仍然不舍得看著令狐沖。
看著她這個樣子,東方白微微一笑︰「怎麼?真如江湖傳言那般,日月神教聖姑,鐘情于令狐沖嗎?」任盈盈嚇了一跳連忙辯解︰「當然不是,我怎會喜歡他呢?」東方白輕輕搖頭︰「好了,你速速離去吧!」「是!」說完任盈盈最後看了眼令狐沖咬牙離開。
本來東方白也想離開,既然與朱佑堂確定了關系,她就不想再與令狐沖有什麼瓜葛。但看著奄奄一息的令狐沖,東方白嘆了一口氣伸手按在他的脈上,凝神號脈。良久放下他的手︰「糟糕透了,必須盡快醫治。也罷,既然盈盈說易筋經能救你的命,那我就帶你上靈鷲寺從此你我再無瓜葛。」打定注意將袖口里的那條藍色的發帶,放在他的懷里。
做完這些後,將令狐沖安置好,她去找了一輛馬車,將他放在車上,讓車夫趕車去靈鷲寺,東方白也在馬車中調息,這些日子以來先是在華山給朱佑堂療傷,接著斗雪狼,然後在山洞內,朱佑堂清醒前又一次為他運功療傷,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體內的暗傷已經不輕了,調戲一會兒,睜開眼楮心中不禁暗暗想道︰「看來自己必須找一個清淨之所療傷了,可是現在去哪里療傷呢?」
也許是馬車顛簸的動靜太大,令狐沖竟清醒了一下,慢慢的睜開眼他竟見到的是‘董姑娘’。當即疑惑的開口︰「董姑娘?」東方白正在思索,就听到有人說話,正好看到令狐沖疑惑的眼神。放下心緒說道︰「你怎麼樣了?」令狐沖剛想說什麼,一股無力感涌上,眼前一黑由昏了過去,昏迷前他最後的想法是︰「原來婆婆是‘董姑娘’啊!」
靈鷲寺
令狐沖被放到一張寒冰床上,東方白和方丈方證站在他的身前,方證口宣佛號︰「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出家人豈能見死不救,但我金頂靈鷲寺規矩極嚴,女施主既然將令狐少俠送來本寺醫治就是欠了我們一條性命。」東方白看了看方證︰「大師有事盡管吩咐,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一定會去做。」
「好,不過老衲有一事請女施主賜教。」「大師請講。」方證點點頭︰「女施主能否告知老衲你的姓名。」東方白愣了下心中一陣思索︰「江湖中鮮有人知我的真實容貌,靈鷲寺為武林正道支柱,門派戒律森嚴,只怕老和尚再慈悲也難容我這個日月神教的教主,我現在傷勢不輕,急需覓地療傷。如果如實相告,恐怕我再難走出靈鷲寺大門。」
方證看東方白一陣沉默當先開口︰「女施主不說。老衲也清楚,你是日月神教的聖姑,昔年任教主的女兒是也不是?」正在思索怎麼找借口,沒想到老和尚先給她找了一個,當下模稜兩可的回答道︰「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
在方證看來,眼前之人已經變相的回答了,只是不好當面回答。當下說出自己的要求。「令狐少俠的傷,老衲可以醫治,但任小姐需答應老衲一個要求。」「好!大師請講。」看到‘任盈盈’點頭答應,方證繼續說道︰「這個要求是,任小姐需留在本寺後山冰窟十年,每日沐浴佛法消磨心中戾氣,不知任小姐可否答應老衲。」
听到方證的話,東方白當即就要拂袖下山,令狐沖的死活干她何事。憑什麼要讓她為他做十年牢獄。一皺眉當即就要回絕,可是腦中突然之間一道靈光閃現,「自己不是正要找一清淨之處療傷嗎?這靈鷲寺正是絕佳的地點,有誰能想到日月神教教主在靈鷲寺療傷,而且這里高手無數,正好為自己護衛。而且待令狐沖學成易筋經後,我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那是我在闖下山去,料他靈鷲寺也留不住我。」
打定注意後,東方白向方證點頭︰「好,我答應你,你救令狐沖,我留在靈鷲寺【十年】。」「好。」兩人看著對方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