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明七,朱佑堂點點頭︰「好!,起來吧。將余滄海放了。」「是!各人听命,將余滄海放了。」以明七為首的十一人,一按機括,纏在余滄海身上的鉤鎖全都回到箱體之中,收刀入匣,背在身後,期間動作整齊劃一,動作好似一人完成一樣。五岳劍派以及在場的江湖眾人看得不寒而栗,錦衣衛已經是如狼似虎,現在又有月兌胎在它之上的內衛府,且有這古怪的兵器和陣法現在豈不是如虎添翼!
各人或驚恐,或臉色發白的神色全都落入朱佑堂的眼中,他這次讓第七隊出手拿捏余滄海就是為了立威之用,他要讓這群江湖中人知道,朝廷暴力部門就是懸在他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經過這一次金盆洗手大會之後,【內衛府】這個朱佑堂籌備十年之久的組織將正式展露在世人面前,它雖成立時間不長人數不多,但身具冷兵器時代最精良的武器,定能起到威懾江湖的作用。為以後制衡江湖勢力能起到尖刀的作用,至于錦衣衛和東廠他還有另外的用處,朱佑堂著眼處絕不是小小的江湖,亦不光是中國境內,他要的是掌控寰宇。
余滄海已經痛得五官挪位癱坐在地上,剛才的一刀不僅讓他失血過多,殘余的勁氣順著傷口進入體內,他已經身受不弱的內傷。內外相交之下,他只覺得心內翻涌不停,一口血已經到了喉頭,但被他生生咽下,他明白要是吐了這口血,自己離功散人亡也就不遠了。看著雲淡風起的朱佑堂,余滄海心中瘋狂咆哮︰「你等著,如不報這一刀之仇余某人寧願死後下十八層地獄,今後定于耳不死不休!」心中所想余滄海並沒有表現出來,讓慌忙趕來的弟子扶起自己簡單的包扎一下,向劉府之外走去,因為余滄海明白自己現在第一件事就是將林振南夫婦送來,因為他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有留住性命將來才能報仇。
「好了各位,今天的大會我看可以告一段落了,諸位輕便!」朱佑堂淡淡的向在場眾人下了逐客令。各路湊熱鬧的綠林中人立即都向院外跑去,眨眼之間走了干淨。出的劉府的人無不偷眼向身後看去,湊到一起竊竊私語︰「今天能留得命在真是托了祖宗保佑,那【內衛府】統領真是談笑即殺人,而後還能泰然自若。兼且長相俊美不凡,背靠朝廷武功更是深不可測。最主要的是看他還沒二十歲,看來以後江湖更是無人能及了。」「那是那是,卓大人那劍使得真是神了,我只看見一朵好似緩緩綻放的白色蓮花盛開,一下就將費彬籠罩進去,才幾息之間,蓮花散去他就變成一地碎肉了。」「好了,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沒看五岳劍派的人都沒出來嗎?咱們去酒樓一邊喝酒一遍詳談,nnd這次老子可有和人炫耀的資本了。」一行人吵吵嚷嚷的向不遠處的酒樓走去。不同的話,相同的內容,這只是好幾撥人中的其中一撥人。
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之後,【內衛府】哄傳江湖,聲勢一時無兩。而朱佑堂化名的‘卓一航’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好事者給他取了個稱號【白蓮聖君】取自他出的那一劍,朱佑堂是在三天後才無意中知道的,當他知道後不禁心中暗罵︰「tmd不知道哪個白痴取得名字真是一幫草莽之輩,還好這個世界沒有白蓮教,只有日月神教。要不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老子和這個邪教組織有什麼不清楚的呢。再說這聖君二字是隨便取得嗎?要是被朝中那幫腐儒知道保不齊鬧出什麼亂子呢!」他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那幫御史言官是不是得到消息,等自己回京後怕是清淨不了了。當然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朱佑堂看看大廳中留下的泰山派、恆山派和華山派,看來他們是有事和自己說啊!果不其然天門道長先走了過來,打了個稽首,口中說道︰「無量壽福,道兄,天門前日所言依然算話,道兄如有閑暇可來我泰山一行。」「天門道長見外了,在下但有閑暇必親上泰山與天門道兄論道。」看著前來拉攏關系的天門,朱佑堂沒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天門雖然說脾氣暴躁,但身為一派掌門的氣度還是有的。他只是性格使然,其實他不是什麼壞人。與天門約定好後,泰山派眾人走出劉府。
接著華山岳不群和定逸師太聯袂走來,岳不群向他說的無非是,華山上的客房一直為他留著,歡迎他再次前來。而定逸師太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誡他以後做事不要戾氣太盛凡事不要做絕,對于岳不群他只是敷衍的客氣客氣。而定逸師太是真的為他著想,怕他過剛易折,當下認真回到︰「師太放心,晚輩不是嗜殺之人,今日之事全都有因有果,須知他們如不為惡的話,怎麼這報應會借晚輩之手實現。可見冥冥中自有定數,師太的教誨晚輩銘記于心,請師太放心。」定逸師太點點頭向外走去,岳不群也跟著拱手離去。
走在最後的是令狐沖和林平之,令狐沖站在原地神色不自然的看看朱佑堂︰「我以後是叫你卓大人還是一航呢?」朱佑堂一笑︰「萬事但憑本心,你我是朋友,放心我還是我,不會因我的身份改變而改變,你說是不是?」令狐沖听後長舒了一口氣,給了他一拳︰「你這小子!好了,一航我這次回山後恐怕要被罰思過崖面壁一年了,你有空的話來陪陪我吧,不然我會很悶的,要記得帶美酒來哦!」「你真是個酒鬼,好了我會的。」看到令狐沖說完林平之在他身後欲言又止,朱佑堂知道他要說什麼︰「平之你是放不下你爹娘吧,你先跟岳先生去華山,我等你爹娘來後先和他回京交案,在去華山找你,你去吧。」
林平之一躬到底,朱佑堂連忙將他扶起來,示意不必如此。正要寬慰他兩句,就听身後一道怯怯的聲音︰「令狐大哥,卓大哥!」他和令狐沖一看,正是那個呆萌小尼姑儀琳,頓時一笑︰「怎麼了?沒和師傅離開嗎?」「不是的,師傅在外面等我,我是來向你們告別的,這幾回真是謝謝兩位大哥了,不然我可就生不如死了,謝謝你們我會在菩薩面前保佑你們的。」朱佑堂和令狐沖相視一笑,令狐沖說道︰「儀琳師妹,我呢你就讓菩薩保佑我每天有美酒喝,至于他嘛,你就求菩薩保佑他升官發財好了。」听到他的話,小尼姑頓時手足無措︰「這這能向菩薩說這些嗎?」「當然了,菩薩」
看到令狐沖還要逗弄她,朱佑堂趕緊截住令狐沖的話︰「好了,好了!令狐兄,儀琳,平之你們師傅都在外面,有時間咱們再聊不遲現在趕快啟程吧。」將他們三人送到門外揮手告別,正要回身進去,發現腳下好像踩到什麼東西,抬腳一看,就看到一個護身符在地上。拿起一看是個女式樣子的「難道是儀琳的?」轉身剛想叫她,可恆山派的人都走干淨了。拿著走進大廳心想︰「算了,有時間還給她好了。」
劉正風一家和明七一行人跟著他走進廳內,看他想事出神都知趣的沒有打擾他。可是突然朱佑堂抬頭看向通向後堂的小門,說道︰「你們兩個看了這麼長時間該出來了吧。」明七等人听到門後還有人,呼啦一下擋在朱佑堂身前,拔刀在手,凝神戒備。
揮手讓他們退後,朱佑堂無奈的說道︰「還要我請你們出來嗎?曲大哥!還有不想看到我的那位」門扇吱呀一聲打開,走出兩人,其中一人是曲洋無疑,另一個赫然是東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