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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離衡陽城六十里外的小路上,天氣漸漸熱了,雖然現在以朱佑堂的功力,哪怕是在沙漠之上行走他也不會汗流浹背,更何況是在這林間小道上了。可是他還是拿著把折扇輕輕的扇著,之所以來衡陽當然是為了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了。更何況林平之也會來,林振南一家在鄱陽湖被青城派偷襲,船被鑿沉而且夫妻倆落入青城派手中,他這次來的目的一是將林振南救出來,二是看看能不能救劉正風一家,原著中劉正風滿門被滅而官府沒有一點動作,這在朱佑堂看來是極不合理的,看來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地方官被收買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至于是誰收買的還用猜嗎?當然是嵩山派了。
眼看天色漸漸暗了,四周沒有什麼人家,正無奈的想今天看來要露宿野外了。突然從南面傳來一陣吹吹打打的聲音「恩?听聲音像娶妻,看來今晚不光是睡覺的地方有著落了,連帶著還能吃頓飯。」想到這,向聲音的方向走去。
東方白走進一個村子,看著一戶大院里張燈結彩,鼓樂齊鳴的樣子看來是娶親。在黑木崖上听說劉正風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而曲陽也在衡陽城暗地里和劉正風吹簫彈琴,暗通款曲就生出來衡陽一看的興趣。而且保不齊上次冒出來保護她的倆人,也會在金盆洗手大會上出現更勾起了她想來衡陽的興趣。
進了這戶人家熱心村民說道︰「哎呦,這位遠方來的客人,來的真巧我們這正準備一場婚禮,要不要來喝一杯啊!」東方白笑著點點頭︰「好啊,沾沾喜氣也好。」兩人向里處走去,村民邊走邊說︰「這酒可不能白喝,你要給新郎出個難題,他要是回答上來就能入洞房,要是不能,他就要繼續喝酒。」坐下後,東方白看了看新郎官︰「我只說一句,對的上來就進洞房‘春眠不覺曉’」新郎官憋了一會兒︰「我沒念過書,我不會對詩,不管了,我要進洞房。」說著要往里闖被媒婆他們好說歹說的勸住了。想了半天說道︰不就對個詩嘛,‘春眠不覺曉,洞房無限好’這個好,這個好。對不對,對不對」
四周人都善意的笑了,本來她也不是要破壞人家婚事,笑著正要回答,身後有人說道︰「**一刻值千金,說什麼都是對的,這位仁兄你說對不對。」回頭看去,「咦?是他。」這個插話的正是朱佑堂,進了院後,被人招呼著要坐下,抬眼一看正是東方白,心中一熱,待看到新郎更是愣了一下「田伯光?這小子改邪歸正成親了?沒听說啊,半月前他還做下一樁大案,被官府搜捕呢。」帶著疑惑走到他們這一桌,正好听到他們的對話,所以接了句。
東方白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他說的話,看著田伯光進屋去洞房。朱佑堂做到他剛才的座位上,看著面前的人一言不發。開始東方白還裝作沒看見,可是她發現對面的人一直盯著他看,而他的目光有若實質的向自己耳垂、喉結、胸口、腰、臀部、大腿看去,他的目光好向能看透衣服一樣,讓人好不自在。所以她瞪大眼楮一拍桌子︰「這位兄台!你這樣看著我是何用意?」心里暗暗說道︰「要是解釋不合理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對于對方眼中的深層意思,朱佑堂是十分明白,但他沒有在意自顧自的說︰「呵呵,兄台勿怪,只是兄台和在下認識的一位姑娘剛好很像而已,所以在下剛才是想看看是不是一位姑娘女扮男裝而已。」「笑話,我是一個男人家,要不你驗明正身」說著將雙手打開,示意朱佑堂模模看。
朱佑堂咽了咽唾沫,爪子蠢蠢欲動,真相模上去看看,照理說東方姑娘是很有料的,可是為什麼現在看這麼平呢,這不科學啊,真想研究一下。不過看對方眼中威脅的眼神,立馬打消了這個想法。這個眼神的意思是「只要你敢抬一下手,我就砍掉你的爪子。」「好了!兄台別生氣,在下沒這麼無趣,在下卓一航,請問兄台高姓大名。」說完端起一杯酒,想喝一口掩飾掩飾剛才的尷尬。「在下董伯方。」「噗呲」「咳咳咳」朱佑堂一口酒噴出老遠,要不是及時轉頭,絕對噴東方白一臉。
對面的東方白滿臉黑線,看著狂咳的朱佑堂額頭隱隱有兩條‘十字路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卓兄,我的名字這麼好笑嗎?」終于回過氣來的朱佑堂看著處在爆發邊緣的東方姑娘,連忙補救︰「董兄言重了!我絕對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剛才只是覺得董兄的名字霸氣側漏,迎面傳來一股‘王八之氣’將我口中酒生生擠出,看來董兄真乃人中龍鳳啊!」看著這個滿嘴跑火車哦錯了是馬車的家伙,東方姑娘不禁氣節,這麼好的口才你可以去算卦了。
東方姑娘撇了撇嘴︰「才不信哩,你」話還沒說完,洞房的房門 當一聲碎了個四分五裂,壽終正寢。兩條紅色的身影一前一後,沖出門外前面一個人躺在地上,而後出來的人肩扛短刀,不屑的說道︰「臭小子!敢壞我好事,你怎麼這麼討厭呢你!你以為她跑的了嗎?你也不想想我是誰,萬里獨行田伯光,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我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追回來!」村民們一看有人拿著帶血的刀,地上還躺著一個,以為出了人命案,嚇得一哄而散。只有朱佑堂和東方姑娘還坐在桌旁,兩人向地上一看都認識,是華山大弟子令狐沖。
令狐沖躺在地上一翻身爬起來說道︰「你的個性和我好像啊,你知道嗎我令狐沖想要救一個人,就算她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她就回來!」「那就試試看嘍!」說完田伯光就要去追人,令狐沖挺劍上前,兩人刀劍相交斗在一處,只過了三招,田伯光身形一轉轉到令狐沖身後,一刀砍在他的後背上。令狐沖揮劍橫削,田伯光一後仰躲過一劍,接著一腳將他踹飛,砸碎一張桌子。
「切!」田伯光正要走,令狐沖晃晃悠悠的又站起來了「哇!你看你,怎麼把我弄得滿身都是血」說著仰頭灌下一瓶酒,將酒瓶一摔,搬起桌子砸向田伯光。田伯光一刀將桌子砍成兩半,令狐沖剛想沖上去抱住田伯光,就感覺有人按住自己肩膀,就听背後有人說道︰「令狐兄!今天是你和田伯光大喜的日子,怎麼能自己鬧洞房你,斗新郎嘛,該是我干的活才對。」听到這個聲音令狐沖又驚又喜,回頭一看︰「一航,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