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你剛才看見的…是真的,我不會狡辯。但是我們」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愛他嗎?!」夏澤只听見前面的話,就硬生生地打斷憶臻。
憶臻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果汁,透過玻璃杯,她傻笑地看著倒映著的那張臉。怎麼幾分鐘之內,兩個人問她同樣的問題?!可笑的是,還是不同的人!
「不愛!」她愛的那個人,她的心里清清楚楚!
「呵!不愛都這樣!看來,你才是高手!」
「夏澤,你能別這樣嗎?在你心里,我就這麼下賤?!我愛誰就愛誰,跟你…沒有關系!」
「跟我沒有關系?」夏澤冷笑,他不喜歡這樣的說辭,跟他沒有關系,那就意味著她不愛自己!不知怎麼,憶臻這樣的說法讓他心里涌上莫名的火氣。
「好!陳憶臻,寂寞了?是嗎,我就如你所願!」
話還沒說完,夏澤扔掉手中的東西,撲向憶臻,兩人紛紛摔入沙發。
那是…香水百合?!
還來不及驚呼,憶臻就被地毯上的一小束百合吸引住。那百合雖然不大,但很精致,花瓣潔白如雪,緊促地捆綁在一起,參差不齊,外面是一層厚厚的綠色紙封,下端系著金色,光閃閃的綢帶,真的…很好看!
難道…這束花…是送給自己的?憶臻心里帶著些許希冀,隱約帶著些高興。
「別自作多情!這束花不是給你的!因為…你不配!」夏澤棲上憶臻,壓住她的身體,輕舌忝憶臻的耳窩,滿臉鄙夷地說道。
「……」也對,他對自己…沒有愛。他的愛,他的溫柔,都給了那個叫米露的人!
見憶臻不再說話,夏澤更加氣憤。毫不顧忌憶臻懷孕的身子,低頭埋進她的頸窩,狠狠地…吸吮,輕咬她的脖頸,留下一排排緋紅的印記…
憶臻被夏澤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以前就算夏澤再怎麼對她,也會顧及她的身子,可是今天憶臻莫名的害怕,她開始拍打夏澤光果的背部,「不、不要這樣,不要!」
夏澤絲毫不理會憶臻的哀求,反而更進一步,大手開始伸進憶臻寬松的衣服,手指嫻熟地撥開她前扣式的內衣,撫弄她傲人的曲線,粗魯的揉捏胸前的豐挺,啃咬她綻放的珊瑚珠…
漸漸地,夏澤開始索求更多,長時間壓抑的**伴隨的怒火一並迸發。夏澤顧不上那麼多,似乎失去理智,粗暴的拉開憶臻褲子上的銅扣,一只手托起她的腰部,輕松地拽月兌下她的褲子。
大廳外,佣人們早就被嚇到一邊,沒有人敢靠近門口,只听見屋內歇斯底里的哭喊,哀求。
大廳內,夏澤把憶臻推到沙發扶手處,握住她反抗的雙手,俯身親吻憶臻修長光滑的雙腿,舌忝吻著憶臻的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淤紅的印記,曖昧的水漬。
憶臻的眼神漸漸迷離,她感覺渾身無力,渾身酥麻,但出于母愛的本能,使她仍保存幾絲殘存的理智,「夏澤,別、別這樣,會傷到寶寶的。」憶臻微微喘息著,說的有氣無力,雙腿下意識地磨蹭夏澤的腰眼。
可是,憶臻的嬌喘,哀求,無意識的動作,猶如催情藥一般,讓夏澤更加無法恢復理智。最終,夏澤撕掉憶臻的底褲,抬起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對準她的美好,深深一擊…
「啊!」憶臻被夏澤突然地進入,痛的小月復一陣兒抽痛,光潔的額頭上布上層層細汗。
「夏澤!你混蛋!」憶臻的指甲狠狠地陷入夏澤的背部,留下深深的血痕,「混蛋!他是你的孩子啊!」
憶臻痛的眼楮充血,痙攣般的抽痛讓她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她不禁想到…她的寶寶…
直到目睹到身下一抹艷紅,夏澤才意識到些什麼,停下擺動的身體。看見憶臻疼痛到扭曲的小臉,夏澤毫不猶豫穿上衣服,胡亂地給憶臻套上外衣,抱起她就沖到車內。
「疼~好疼~」憶臻已經失去意識,臉色慘白如紙。
「對不起!對不起!…」夏澤一手握緊方向盤,一手摟著憶臻,不斷地重復這三個字。
「**!」狠狠拍著方向盤,夏澤低聲咒罵著。其實,這一聲…他是罵給自己的!明知道這個小女人懷著孕,他竟還這樣對她!
夏澤開始害怕起來,雙手開始不禁顫抖起來,踩著油門的腳也開始軟綿綿的,內心仿佛穿了個洞,心跳也漏了幾拍。
夏澤不停地親吻憶臻的額頭,他害怕,他恐懼,他不想失去他的寶寶,更不想失去…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