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陽鸞玩味的眼神,就想學小狗在地上刨個坑,把自己埋了,丟人吶!嗚嗚……
沒想到的是,學狗在地上打滾高陽鸞這只狐狸還不滿意,竟然月兌了鞋,把腳遞到辰暮面前,嬉笑著說道︰「小狗像主人撒嬌的時候,可是會舌忝主人的腳趾頭的,給你,舌忝吧!」
「不要!」辰暮生氣的要推開高陽鸞的腳「好臭,好臭,我才不要舌忝你的腳呢!」剛剛推開,辰暮眼楮一亮,像是發現什麼時候,又連忙將高陽鸞的腳掌拽到面前,一臉驚訝,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狐狸,你竟然腳踏七星?」
高陽鸞從他手里收回自己的腳「怎麼,很奇怪嗎?腳踏七星是天命皇帝,你看,我現在不是當上太子了嗎?你好好干,我當了皇帝讓你當皇後!」高陽鸞開玩笑的拍了拍辰暮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
「誰要當你的皇後了?」辰暮生氣的罵了一句,腦海中回蕩著師傅臨終時和自己說的話——雪皇後的兒子出生時腳踏七星,是天生的帝王命!
「你到底舌忝不舌忝呀?」高陽鸞打斷了他的思路。
「不舌忝!」辰暮白了他一眼「你太過分了,會遭到報應的!」
「也對,讓你舌忝我的腳,確實有點過分!」高陽鸞同情的看著他,滿以為他會放過自己,那只他卻說「那就不**趾頭了,換個地方,舌忝我的臉吧!」
「你,你,你個狐狸精!」辰暮被他氣得舌頭打結,看著那張笑顏如花,飛揚跋扈的錐子臉,就想一拳走上去。又想起剛才因為打了他闖下大禍,一陣後怕。
「怎麼,這你都不舌忝?」高陽鸞湊近辰暮,看著此時他臉上小生氣的表情「既然你不願舌忝我,那換我來舌忝你好了!」
「什麼?」辰暮還沒反應過來,高陽鸞濕熱的舌頭便由臉頰劃過,滑到了嘴里,與辰暮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具抱在一起的身體倒在床榻之上,只感覺嘴里溢滿了口水,溢出嘴角,流了下來,高陽鸞溫熱的舌頭在嘴巴里不停的攪合。
終于停止了對嘴巴的攻擊,一條銀線還連著兩人分開的嘴角,辰暮雙目渙散,雙頰染上了紅暈,似乎是對高陽鸞剛剛的攻擊有些留戀,高陽鸞眼神迷離,他從未發現辰暮竟然這麼漂亮,漂亮的讓人再也把持不住了。
舌尖順著辰暮精致的下巴滑到了脖頸,解開他的衣物,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手指滑過肌膚,舌尖依然下滑,輕輕咬住鎖骨。i^
「嗯……」辰暮的動情的吟叫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藥,高陽鸞只想將辰暮完全據為己有。
似乎的感覺到叫聲有些別扭,辰暮咬住唇,忍住不再出聲,任由高陽鸞這只狐狸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未接觸人事,對床第這種事情,辰暮還是一個懵懂小童,他不明白高陽鸞現在在做什麼,只是單單覺得很舒服很繼續,很想他能令自己更舒服。
「嗤!」辰暮吃痛的叫了一聲,將意亂情迷的高陽鸞從沉淪的邊緣拉了回來,低頭開,原來自己已經吻到了辰暮手臂上,今天被自己打出一條條傷痕,有的滲出血液。
「疼嗎?」高陽鸞輕舌忝辰暮手臂和手背上的傷痕,問道。
「疼!」辰暮的語氣里有點委屈。
「哼!我打你你知道疼,難道你打我我就不疼嗎?」高陽鸞有點生氣的瞥了一眼「等著!」然後便從辰暮身上爬起來離開了,很快,就拿著一個小藥瓶回來。
「你手里拿的是什麼呀?」辰暮好奇的問道,卻見高陽鸞的嘴角勾起一絲邪惡,一股冷氣竄上了脊梁「你想干什麼?走開——」
「啊——放開我!」
「你給我乖乖的別動,弄疼你我可不管!」
「不……不要……好疼,好燙……嗚嗚……」辰暮痛的呲牙咧嘴,扭動著身體要從這只狐狸的強制下逃開。
「你給我好好呆著,一會就不疼了」
「燙~~」
高陽鸞吹起氣流,滑過辰暮手臂,雖不能緩解高溫高溫帶來的熾熱,但辰暮卻安分下來「涂上這藥,剛開始會又疼又燙,過一會就沒感覺了,明天早上這些傷疤就都能消腫」
辰暮痴痴呆呆看著此時的高陽鸞,細心又體貼,從沒有誰會對自己這麼關心這麼在乎,不覺,絲絲水紋在心底蕩開,現在兩人的關系究竟是怎樣的,他到底是自己的什麼人,而自己又算得上是他的什麼人?
「好點了嗎?」
「不燙了」
「這藥確實管用,怪不得叫一滴玉液一兩金,貴的值了!」
「喂,狐狸,你還要我學小狗舌忝你嗎?」
高陽鸞嘴角蕩開微笑,仿佛是面對一個傻瓜弟弟的大哥哥,無奈卻又滿是溫存,手指刮了他的鼻尖一下,調笑到「算了吧,今天放過你,睡覺!」
高陽鸞替他整理了一下被自己解開的衣服,掩飾起他一副極近精致的身體,偷偷咽了口吐沫,吹滅蠟燭,微微閉上眼楮,轉過身去背對著辰暮打起了呼嚕。
一行清澈的淚順著左眼劃過右眼沾濕枕頭,辰暮呀辰暮,我究竟該怎麼對你才好?我若今晚將你要了,和闌珊寺那群衣冠禽獸的和尚又有何區別,我不想傷你,我的心你可明白?
這種yuwang到底要控制到何年何月?放你走,我不舍得!強留下來,我又該如何把這種事情想你說出口?
辰暮背對著他,也在黑夜中睜大眼楮,眉頭糾結,有些心煩意亂,狐狸呀狐狸,你到底把我當做你的什麼?朋友?兄弟?哥們?為什麼我總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我們之間的關系?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煎熬著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孩子,既甜蜜欣喜,又讓人捉模不透時刻慌張。
這樣漫長的一夜之後,兩人都頂著黑黑的熊貓眼,也算是難兄難弟了吧!
「趕緊穿衣服,今天我要去天牢審問那個刺客,你也要跟著一起去!」
「讓我再睡一會,晚一點去,那個刺客跑不了」一看這樣子,就知道是失眠半夜。
「好呀!」高陽鸞穿好衣服,坐在床邊撥弄辰暮的被子「那我先去,你什麼時候睡醒什麼時候去,不過我可提醒你了,死牢里那些刑具可不是吃素的,等你到了,那個刺客死了可別怨我!」
「什麼?」辰暮立馬就從床上跌坐起來,死了?我可是辛辛苦苦才抓住的,死了可了得!「我現在就穿衣服,她要是死了我和你沒完!」
就這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共同去天牢審問那個女刺客。
天牢里陰森恐怖,牆上掛滿了歷朝歷代嚴刑逼供用的刑具,那都是幾代人,甚至幾十代人智慧的結晶,統那些酷吏為了折磨天牢里的犯人,可謂是煞費苦心。
辰暮生長在寺廟里,受的是清規戒律,念的是‘阿彌陀佛’,信的是慈悲為懷。哪見過這麼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嚇得緊緊拽著高陽鸞的袖子,生怕這些刑具都活了,在外人看來,真是親親密密的一對。
怕歸怕,但辰暮的好奇心絕對不會因那些是刑具就嚇破膽的,指著一個看似不太恐怖,起碼看上去不會感覺頭皮發麻的東西好奇的問道︰「狐狸,這個是干什麼用的?」
高陽鸞看了看他手指指的刑具,不覺偷笑,這個小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呀?于是解釋道︰「此物名叫木驢,是專門對付女犯人的」
「奧,原來是對付女人的?刑具還分男女,不能用來對付男人嗎?」繼續向這只學識淵博的狐狸求教。
狐狸愣了一下,連忙回答︰「可以,當然可以!」笑的有些詭異,調戲的語調俯到辰暮耳邊「只不過是用的地方不同罷了!」
「奧!」辰暮仿佛是什麼都明白了,但其實什麼都不明白「那用它會很疼嗎?」
「這個……」狐狸小思考了一下,臉上的笑說不出的怪,看著木驢,在辰暮耳邊曖昧道︰「會疼,但是不會很疼,你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辰暮深深的點了點頭,裝作了然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高陽鸞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呀,連自己剛才調戲都不知道。
高陽鸞下令,在自己沒審問之前,誰都不許動這個刺客一根毫毛,這才算保存了她,要不,天牢里這群豺狼,看見如此美人,不連骨頭渣都吃了才怪!當然,魅影絕不會讓這群畜生踫她,大不了魚死網破,拉上幾十個獄卒一塊下地獄。
辰暮和高陽鸞被帶到了關押魅影的牢房門口,魅影安安靜靜,像快木頭似的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她很怕光,眼神木訥,無論誰和她說話,都不能飄進耳朵似的,只是在看到高陽鸞走進來,眼神瞥向他,但很快又恢復了木訥。
高陽鸞找了個椅子坐下,吩咐獄卒端來一碗茶,對辰暮說︰「你審吧,我看著」他明白辰暮心軟,絕不會對魅影這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動大刑,也好奇,他會怎麼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