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擠在一個大木桶里,辰暮將身體蜷縮在高陽鸞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腰,動都不敢動。%&*";看著倆人曖昧的姿勢,高陽鸞的臉都漸漸紅了起來,小月復處莫名其妙的竄出一股熱浪,身下的東西早就挺立起來急需安慰,抱得這麼緊,不知道這個家伙有沒有感覺到。
這種姿勢真的挺尷尬,高陽鸞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忍住不把他要了,目光一直在辰暮身上瞟來瞟去,咽了口唾沫,下半身的火更是竄的利害,明明是骨瘦如柴,可為什麼這副骨骼生的如此精致,雪白的肌膚上氤氳著露珠,因為害怕緊閉雙眼。
「夫人,你感覺木桶里擠不擠呀?」
「不擠!」辰暮緊緊摟著高陽鸞的腰,堅決的搖了搖頭。
「那夫人,你先松開我好嗎?」高陽鸞面色溫和的詢問道,心里叫苦不迭,小子呀,你趕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真的就把持不住了。
「不放!」辰暮堅決的回答,口氣十分生硬,別的都可以商量,就這件事,沒得商量。
無奈,高陽鸞緩緩閉上眼楮做深呼吸,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本打算只是看著他洗澡不讓他出事,沒想到這小子月兌了衣服後非要把自己也拉進來,拉進來就拉了進來,你倒是洗呀!就這樣死死抱著自己的腰動也不動。
感覺他抱得自己越緊,自己下半身越緊,高陽鸞的呼吸變得急促,平常看著他都會有莫名其妙的沖動,要不是怕嚇著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孩子,早就把他連湯帶肉的吃盡肚子里去了。像今天這樣肌膚相親,能壓抑到現在已經是實屬不易了。
「你到底要怎樣?難道要我幫你洗不成?」高陽鸞喘著粗氣說道。
「嗯,這樣也行!」
話音剛落,高陽鸞的yu火一下子爆發出來,像抓著一只小貓一眼抓起抱著自己的小人,狹小的木桶里空間不大,當然這種事情也不需要多大的空間,剛好夠兩人活動。i^將他的身體面沖自己壓倒木桶半仰在水里,一只手墊在他的後腦勺處免得被木桶的邊緣弄傷。
沖著辰暮柔軟的唇瘋狂咬了上去,舌尖掃過牙床,纏繞著辰暮柔軟不知所措的舌頭。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恨不得將他的身體緊緊攥在手心里,一點一點向下走去,握住了他的分身。辰暮,這可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忍耐很久了!
舌尖剛剛攻了進去,忽然感覺腦袋里一根弦斷了,四周氣溫驟降。他漸漸放開辰暮僵硬的身體,疑惑的觀察他的表情,臉色微紅,因為缺氧陣陣咳嗽。
「狐狸,洗澡就洗澡,你咬我干什麼?……咳咳……」
「辰暮,告訴我,你平常在寺院里洗澡時,他們也是這樣看著你的嗎?」
「嗯!」辰暮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不過師兄們不會親我的嘴!」
高陽鸞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壓頂而來,很不願面對這個事實,可最後這一步真相,自己又急切的想知道「那他們再給你洗澡時都踫你哪了?」
辰暮還是笑的一臉天真「洗澡當然是全身都踫了,這個你都不懂?」
「那個地方他們踫了嗎?」高陽鸞指了指他剛剛把玩的地方,在高陽鸞的手中已經有些腫脹。
「踫了!」辰暮回答的很干脆「有時候師兄們和我玩,會用嘴巴去吸,然後我就絕不會讓他們吸過我尿尿地方的嘴巴在踫我的嘴巴,他們還夸我的小弟弟長得很漂亮呢,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他還是一副天真無害的表情,笑的很開心。
而高陽鸞的臉上徹底陰雲密布,雙目燃燒著兩團紅紅的火球,惡狠狠的盯著什麼都不明白的辰暮,是暴怒,是傷心,是殺戮,周圍瞬間墮入了地獄。
「啪——」揮起胳膊,清脆響亮的一個巴掌便沖著辰暮天真的臉上揮了過去「biao子!」。辰暮只感覺臉頰一陣陣火辣辣的痛,腦海中一片空白,倒在了水里。
等他反應過來後,高陽鸞已經從水里站起來了,眼看就要跨出木桶。一陣恐懼席卷而來,他毫不猶豫的抱住了高陽鸞的腿,哀求道︰「不要走,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水里!」
「放開——」高陽鸞怒喝一聲,辰暮依舊緊緊抱著不肯松手,像是抱著一棵救命稻草,臉色蒼白,身體劇烈顫抖。
或許是真的生氣到極點了吧!高陽鸞竟然無視辰暮的恐懼,腿上用力,將辰暮踢倒在了木桶里,轉身從架子上拿起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夜半,疏星點點,本該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情景,可高陽鸞卻緊鎖眉頭,手里攥著一個酒壺喝的醉醺醺。
一個妖冶的人緩緩走近,扶上他的肩膀「不知閣主這深更半夜的把我急招過來是有什麼急事?還是,長夜寂寞,想找個風流的伴?」縴細的手指勾上高陽鸞下巴,聲音綿長化骨,肆意挑逗。
高陽鸞猛地睜開眼楮,暗未央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渾身冷汗在一瞬間沾濕了衣服。高陽鸞的眼楮,竟然是紅的,是血紅,頓時,感覺像是身處于十八層地獄,一陣寒氣冰凍了身體。
「閣,閣主,您這是……」
「今夜,血洗闌珊寺!」
簡短有力的幾個字,毫不拖沓,從高陽鸞的口中跳出來,字字驚心,寒氣森森,像是地獄里來的催命符,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可,可是閣主,這麼大的行動,不是該交給魅影傳令下去嗎?」
高陽鸞沒有說話,血紅的的眼楮瞟向了暗未央,只是一個眼神,便嚇得暗未央說不出話來,仿佛是被血閻羅血淋淋的爪子,卡主了脖子,那種窒息的恐懼,是身為無常閣第一殺手的暗未央從未感覺到的。
「屬下知道了,這就去辦!」說罷,暗未央便急著逃開這種死亡的威脅。
「等一下!」
高陽鸞充滿了死亡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暗未央脖子僵硬的回過臉去,听到骨節因恐懼嘎嘎作響。
「在天亮之前解決完!」
「是!」
身影一閃,飛快的逃出了這個房間,消失在危機四伏的夜里。暗未央是被嚇得落荒而逃,那里,是閻羅的居所。
夜像是一頭怪獸,黑暗像是一種毒藥,吞噬著人心。
高陽鸞頹廢的身子仰靠在床榻之上,清洌的酒燒灼喉嚨,身為無常閣的老大,他明白自己身邊危機四伏,從未有這樣買醉過,必須時時刻刻保持清醒。
可是,今天,他只覺得酒水的質量太差,喝都少都灌不醉自己,渴望醉,醉得一塌糊涂,渴望醉醒之後忘記剛才听到的那些骯髒不堪的內容。
辰暮,明明還是一個孩子,他眼中的世界太干淨了。而自己願意用一生守護,用一生的時間為他營造一個澄澈世界的假象,希望他一輩子都這樣長不大,安睡在自己身旁。
相處這麼多天,自己對他不是沒有沖動。只不過每次看見他那張稚氣未月兌的臉,便害怕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毀了他純然的天性。
「什麼佛門清靜之地——都是騙子!騙子!」
「 當——」酒壺砸在門框上,一股濃郁的酒香帶著憤怒迷茫在空蕩蕩的房間之內。地上破碎的瓷片因為恐懼微微顫抖。
「畜生,都是一群畜生,你們群畜生怎麼可以動我的辰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