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瑞瑞在心里狠狠的咀嚼著這個人,那個在自己痛苦的記憶里,想一次痛一次的人,自己的初YE就這樣沒了,就在這個店里,老板一次次的晚上過來敲著門,她不開,他就久久的站在門外,用皮帶從門縫里攪動著,打擾著瑞瑞的心,夜晚,總是讓瑞瑞感覺自己很無助,他白天殷勤的在她面前,忙前忙後,她知道他一直的用意,她也不是不喜歡,可他年齡對她來說太大了,她不是很欣賞這種大叔級別的,終于有一次,在他的苦苦哀求下,她打開了門,在狹小的單人床上,她把自己果著,放縱了,白花花的身體是那樣的耀眼刺痛,他在上面肆意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她努力的承受著海浪撞擊岩石的沖擊力,鑽心的疼痛撕裂著自己,滿身的汗水交織在一起,終于,狂風暴雨過去,破船靜靜的躺在哪里,他躺倒了,瑞瑞靜靜的躺在哪里,動都不敢動,身體所有的骨頭都在喊疼,脹脹的腫疼。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像個死人一樣躺著,他趴在旁邊,對她說︰「你去衛生間蹲一下。」她起身,不敢開燈,模黑蹲在哪里,他開了燈,想看看燈光下的瑞瑞,她羞澀的擋住了自己的臉,憤怒的吼了他,讓他關燈。她覺得自己的樣子好丑,一絲、不掛的面對著這個男人,她在燈光下驚慌了,轉而哀求他把燈關了,他笑著關了燈,回到床上,她在床上模著,他問︰「你在找什麼?」她疑惑,她的落紅呢?怎麼沒有找到,他似乎明白了,對她說︰「沒關系的,現在好多女孩子都看不到的。」她沒有吭聲,靜靜的躺著,他愛憐的摟著她說︰「睡吧!」可是她的睡意全消了,異常的清醒,難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身邊的男人不能給他未來,她沒有感覺到他的愛意,只是一種侵略,自己變得不再高傲與富有,起碼在精神上她是一直覺得自己富有的,可是現在貧瘠了,卑微了。清早,老板從兜里拿出了錢,數了數,扔給了她,就走了,她沒有任何反應,以後的夜晚,他偶爾會來,她原以為,自己交出了自己,可以有一個正常的開始,可是沒有開始,她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在心里擁抱了下他,她听到他內心的聲音,告訴她,不愛她,但是卻要了她。她默默的承受了,也許,這是她自己放縱要付出的代價,好的,壞的,都是自己的。都要自己去默默的承受。
瑞瑞今天要去見一個人,據說是個計算機本科生,他們留了電話號碼,按照約定的時間,瑞瑞精心打扮了一下,高跟鞋換成了平地鞋,新燙的頭發用皮筋隨意扎起來,換了一身運動裝,腳上的指甲油擦去了顏色,一切都變得清新起來了,瑞瑞褪去了浮華,還本來的清純樣,就這樣心情明朗的出發了,橋頭,站著個精干的小伙子,那雙眼楮炯炯有神,玩笑中帶著調皮,可愛的大男孩,他是大四的學生,快畢業了,心情有些煩悶,電話里是這樣說的,看起來很可愛的人,沒有看到一絲煩悶,他看到瑞瑞,有些不好意思,眼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搓搓手,抬起頭,調皮的望著瑞瑞︰「找個地方坐坐唄!」瑞瑞點頭,裝作很淑女的樣子,自己今天月經還沒有干淨,有那麼一點點沒過去,她不想喝酒,心里估模著,這家伙是個學生,也不是有錢人,還是放過他吧!他們進了嘉樂迪,輝有些膽怯,也許他是第一次來這里,他們找個角落里做了下來,今天來的特別早,估計沒到上人的時間,店里音樂孤獨的響著,老板娘和她的帥哥竊竊私語,老板有個和她一樣大的胖兒子,在吧台調酒,一群美女圍著胖兒子聊著天,吃著爆米花,瑞瑞和輝安靜的坐了下來,服務生米兒過來點單,瑞瑞偷偷問輝︰「你拿了多少錢?」輝不好意思笑笑︰「一百元一下可以支付。」瑞瑞明白了,要了一壺鐵觀音,別的什麼都沒在要了,輝感激的對瑞瑞笑笑,感謝她給足了他面子,這種場合一瓶酒就得多錢,不是輝現在能承受的。他們喝著茶,聊著天,中間輝接了個電話,說是他昨天問一個朋友借錢,人家給他拿過來了,輝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又返回來了,她們在酒吧里坐了很久,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輝說畢業他想先考公務員,如果不行,那就上班。瑞瑞問他︰「你怎麼不考研呢?我看人家現在都考研。」輝笑笑說︰「我不考了,我家是農村的,沒那個條件繼續讀書了。」瑞瑞點點頭,似乎也是在自言自語,我還要供我弟弟上學呢,愁死人!沒錢!大家都沒錢,窮光蛋兩個,走出了酒吧,瑞瑞突然不想回店里,她對輝說,她在藥店朋友那里,暫時性的住著,自己也剛畢業,沒找到合適的工作。輝看著她,試探性的問︰「要不?你今晚別回去了?」瑞瑞笑笑︰「我看,也行!可是你有錢沒?」輝白了她一眼,強裝很強勢的樣子,拍拍胸脯︰「這點錢還是必須有的。」他們在附近找了家招待所,輝出示了身份證,定好了房間,房間有兩張單人床,他們一人一張躺著,輝過去倒鎖了門,回來,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瑞瑞,瑞瑞半躺著,望著輝,他們都是都市里的窮人,他們需要錢,可是有時候,他們也不僅僅是為了錢而去交往,因為城市使人孤單,使人憂傷,使人害怕黑夜的侵襲。輝笑著對她說︰「你躺過來好不好?」瑞瑞躺過去了,今晚,她想放縱自己,沒有酒精的麻醉,她想自己清醒的放縱自己,他們迅速的動作起來,加大了力度,瑞瑞在身子底下感受到,這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他在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上馳騁,沒有盡頭的跑著,跑著,永遠都不想停息下來,床在有節奏的搖著,搖成了一種音符,正當他們沉浸在自己的歡愉中時,門被狠狠的砸著,瑞瑞一陣害怕,這個時候會是誰那樣凶神惡煞啊?輝迅速穿了褲子,給瑞瑞蓋了下被子,把門開了一條縫,瑞瑞從被窩縫里面看到了三個男人,她一陣驚慌,半夜看著這些男人,看到的不是男人,各個都是狼,睜著綠眼楮,貪婪的狼。他們迅速的眼神往屋子里瞟著,厲聲對輝說︰「你們能不能安靜會兒!還讓人睡不?」輝忙道歉,他們看小伙子態度很好,就散去睡覺了。輝重新關了門,瑞瑞躲在被窩里不敢出來,露出個頭問︰「走啦?」輝點點頭︰「你剛才是不是害怕了?」瑞瑞承認自己害怕了,她縮在被窩里很無助的感覺,在這座城市,越來越覺得孤單,無所依靠,心里缺乏安全感,也不敢去依靠。輝上來摟著瑞瑞,嘆了口氣︰「放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瑞瑞沒在說什麼,至少這一夜,她可以不用提心掉膽了。他們相擁著睡著了。
早晨起來,瑞瑞說她找了份兼職,在店里賣蜂蜜,要早點過去,輝今天也有課,他們退了房子走了出來,沒走幾步,輝被追出來的老板叫住了,瑞瑞在哪里等著,心里很緊張,不知道又出什麼事情了。輝回了招待所,出來後一臉的興奮,瑞瑞問怎麼了?他說沒什麼,老板說是床單弄髒了,罰了五十元,瑞瑞突然意識到,自己那個是還有一點點,估計給人家弄床單上了,她也沒多吭聲,心里想著︰「罰錢了,你還那麼高興啊?」輝繼續樂著︰「沒事!你上班去吧!」瑞瑞搖搖頭,昨晚沒睡好,真想回去補一覺去。他們就這樣分開了,約好有空再聯系。zVXC。
瑞瑞回了店里,美美的又睡了一覺,她沒那麼多時間約會,雖然她天天其實都是在約會,只是有目的的約會,她也覺得累,心累,每天面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情,要裝扮不同的人,可是這樣拉人消費賺錢,錢來的快啊,老板是每天都可以結算的,不像一般的工作,按月結算。她還得好好的干下去,好好的用點腦子賺錢,爸媽那種苦力賺錢法,是供不起弟弟的,自己還欠人家兵哥哥的錢,以後回去要還的。一切的煩惱都來自于錢,她很想給錢磕個頭,燒三炷香,可是人家錢不搭理她,她曖昧無能,勾搭無力!
輝打來電話,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半天,最後終于說出一句實質性的問句來︰「你是不是處、女啊?」拐了半天的彎彎,最後就是為了問這一句話,瑞瑞終于明白了,原來他懷疑被單上的血是她的第一次啊!她笑了,無奈的笑了,只是沒有人看到她笑得表情,停頓了一下,她對輝說,她不是,可是輝還是問,那為什麼有血跡呢?她不想解釋,就含糊的掛了,自己心痛痛的,原來男人都有處、女情結,自古都有吧!可惜她的處沒了,丟給了一個不值得丟的人,算了,也只能當遺憾了,誰說女人沒有處、女情結呢?女人也有,女人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愛的男人,是一種無言的承諾,是一種完美的奉獻。瑞瑞起來洗了把臉,開門,到藥店里面轉了一圈,蝶兒也在忙著,她對蝶兒說︰「有空我帶你去見網友吧!蝶兒問︰「敢不?都是陌生人。」她說是敢!沒什麼不敢的。蝶兒點點頭,問瑞瑞吃飯了麼?她這里有做好的稀飯,瑞瑞盛一碗端過去吃了。蝶兒現在迷上了打毛衣,也只是找個事情打發無聊的時間罷了,她也在學十字繡,只是讓自己不那麼閑就是。如煙也是呆著感覺無趣的很,打算回趟老家,看看媽媽,隨著年齡的增長,突然和依戀自己的家鄉,前段時間加了個初中同學群,才發現昔日的同學,特別是那些父母有正式工作的同學們,有一大部分留在了本縣,和父輩一樣,有著穩定的工作,小學初中的同學比較多,現在基本上都升了局長,處長之類的,在小城,過著悠閑的日子,不缺贊美和花環,她們上傳了小學畢業的照片,感覺半個世紀都過去了,內心很多滄桑,突然看到自己十三歲的照片,往事一幕幕向自己不打招呼的走來,痛苦已經淡忘,而留下的永遠都是美好,美好的回憶,在同學們交談中,又一次回到了原來的班集體,感覺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那一片熱土,在夢里召喚著她,她想念美食,也想念親人,想念那個地方,朋友開了歌吧,在里面隨心所欲的唱著,唱著我們逝去的青春,回憶著記憶深處的朋友。多少年過去了,每個人把自己現在的照片發上去,和以前對比著,有很大的變化,每個人都成熟了,褪去了臉上的幼稚,多了一份責任,生孩子多的,也都第二胎了,如煙這次打算把孩子們帶回去,好好的玩玩,由于相隔很遠,總是抽不出時間來,在家從沒多呆,這一次,如煙打算多住段時間,和自己的親人,哪怕是每天無所事事,也要多呆呆,如果父母願意,她就把他們接過來,敬敬孝心,有錢沒錢,以孝為大,不要等到沒有機會了,光顧著賺錢,而失去了和親人相聚的機會,如煙期待著這一天,她也想冰兒了,她現在應該在家休養身體,希望她一切都好。初中群每天都很熱鬧,每天把自己做的吃的發上來,饞著如煙的眼楮,她每天都要鍛煉著自己的意志,拒絕美食的you惑。想家了,這里也是自己的家,可是,想念故鄉了,等待著兒子放假,就可以啟程了。門覺無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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