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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現實的距離(七)

沙灘上,一群猴子圍著許敬和淘氣兒轉著圈兒,做著各種古怪的小動作,許敬的的意識慢慢的清醒,他能听到海浪的聲音,動物的叫聲,慢慢的睜開眼楮,一群猴子好奇的圍著他,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看著猴子們都用樹枝做著圍裙,圍著身下,再看看自己,許敬嚇了一大跳,他的衣服呢?他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可是這里除了貝殼,曬干的黃鱔,小魚,什麼都沒有,碧綠的海水,蔚藍的天空,難道讓他赤身果體?旁邊躺著一個人,仔細看看,似乎有些影像,但是想不起來,他不知道他從哪里來?他為什麼會在這里?旁邊的男人是誰?他們為什麼被一群猴子圍著,感覺它們也沒什麼惡意。年老的猴子示意小猴子月兌下兩個樹葉圍裙,扔給了許敬,招手猴子們散去了,許敬一個人呆呆的坐著,他在努力的思索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來自何方?或者,他本來就屬于這里,一切都是迷,放眼望去,這是一個孤島,身後有大片的森林,猴子們都爬香蕉樹去了,這一切都讓許敬感到新奇,但是又莫名的恐慌,淘氣兒醒了,看著旁邊果著的男人,他也是一臉的茫然,他開口問︰「你認識我嗎?」這種聲音把許敬嚇了一跳,同時又感覺到興奮。因為,他能听的懂他的語言,他們交流沒有問題,許敬扔給他一個樹葉圍子,示意他穿上,他自己也套了上去︰「我不認識你!我的記憶里有個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她叫如煙,也許,她認識你。」淘氣兒興奮的回憶著︰「我的記憶里也有個名字,叫蝶兒。」他們搜索著海岸線,一望無邊的蔚藍,淘氣看到兩個女人躺在不遠處,他們忙跑過去,她們都沒有清醒,一身潔白如美人魚般,趴在哪里,似乎猴子們也來過,散落著一堆柳樹條,長長的黑發遮住了大半身,只露出了修長的雙腿,果了露的腳踝。她們在慢慢的蘇醒,淘氣看到一張臉,一張自己夢里的臉,這是蝶兒,她微笑著睜開了眼楮,淘氣忙把旁邊的樹葉圍裙遞過去,蝶兒大方的套了上去,把披散的黑發故意擋在胸前,動作如此的優雅和大方,蝶兒曖昧的笑著,看著淘氣,斜著許敬︰「你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嗎?」淘氣搖頭︰「我知道你叫蝶兒,可是,我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蝶兒沒有理會她們,喚醒了姐姐,給姐姐穿上圍裙,如煙望著一望無垠的大海,苦笑著對蝶兒說︰「這就是你要來的地方啊!也太荒蕪了吧!」蝶兒調皮的抓起一把沙子,隨風讓它流逝︰「隨遇而安吧!這里也不錯,你不是喜歡寂靜嗎?」許敬看著如煙,他的記憶里,有這張臉的樣子,他也知道他叫如煙,似乎是他的妻子,但是別的記不起來,旁邊的女孩子他也沒有見過,他急切的想听她們的解釋。蝶兒搶先解釋了,她對他們說︰「他們在海上打魚,遇到了海嘯,飄到了這里。」蝶兒對著他們說︰「你叫許敬,你是我姐姐如煙的丈夫!你叫淘氣,你是我蝶兒的丈夫。」「丈夫」許敬努力的思索著這個字眼,在他僅存的記憶里,沒有听過這個字眼,他們來自于那個時代?現在又是什麼時代?如煙白了蝶兒一眼,心里想,這蝶兒,刪除的夠干淨的,連人家自己的姓名都刪除了,由她自己怎麼畫了。蝶兒詭異的笑笑,這樣不更好嗎?一切從頭再來,開始新的旅程。如煙告訴許敬,丈夫就是相公的意思,許敬懂了,原來自己記憶里的如煙是自己的娘子。淘氣兒不管他叫什麼名字,最讓他舒心的是,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娘子,她就是他記憶中的豬美眉。

他們看著眼前的美景,海上的海鷗自由的飛翔,時高時低,直到變成個小黑點,踩在細沙上,松軟的細沙陷進了指頭縫里面,癢癢的舒心,淘氣和蝶兒手拉著手,青春的蝶兒有無限的活力,感染著所有人的情緒,淘氣一路思索著,肚子有些餓,得想辦法解決肚子的問題,他看到岸上的香蕉樹,興奮的對他們說︰「我們去摘香蕉吃吧!肚子餓死了!」蝶兒心想︰「這淘氣,在哪里都忘不了填肚子,幸虧他不記得自己是個開肉鋪的,他也不會知道,自己就是我蝶兒的盤中餐。」蝶兒想著想狂笑,她得控制自己吸食人血的,要不,姐姐會生氣的。再說,現在她也不想讓淘氣死啊,淘氣死了,不就斷了人血的來源,她要慢慢的喝他的血,而且要讓他心甘情願的給,她滿足他,他也會滿足她,這也是一種公平。」其實蝶兒早就醒來了,她飛入森林,手指一揮,一座精致的木質別墅顯現在眼前,她招來深山猴子,配合她演出這一場戲,一切似乎是那樣的合情合理,蝶兒在心里偷偷的笑了,能給周圍的人帶來夢境,何嘗不是一種快樂的愜意。

她們漫無目的的在森林里走著,這里的光線似乎沒那麼強烈了,也涼爽了好所,隱約听到海浪的聲音,如棄婦的纏纏綿綿,又似跳躍的音符,時高時低,時近時遠。眼前出現了一棟木質的房子,沿著小路走上去,推開木質的門,里面擺放整潔的家具,透著經久不住人的霉味,灰塵灑落一地,隨著陽光的照射,在一絲光線中亂舞。開放式的廚房餐具齊全,白玉石的餐桌旁邊,有序的放著四把椅子,正中是個灰色沙發,佔用了客廳大部分面積,如煙看著蝶兒的精心布置,在心里稱贊著蝶兒粗中有細,二樓似乎是臥室,蝶兒拉著淘氣上去了。許敬打量著這個房子,應該是用上好的木頭建成的,似乎有些年代,雖然外面看起來比較古典些,而內部,卻是不一樣的擺設,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感覺很久沒有人的氣息了,拉開窗簾,打開門,讓里面的霉味散發出去,從窗外看著海,感覺自己和海如此的親近。如煙對許敬說︰「如果沒有主人來,那我們就先住下來了。」他們踩著內式木質樓梯,一同上了閣樓,上面的空間也很大,有四間房子,推開推拉門,房間里面沒有床,有深紅木質立櫃,打開來,里面整齊的放著被褥,房子地板正中有個小方桌,簡單的陳設,靠近陽台隔壁是一個小小的衛生間,每個房間的布局都是一樣的,蝶兒喜歡靠海的一面,坐在窗台邊上,看著海,嗅著海風的咸味道,听著海浪聲,聲聲入耳,聲聲入心。zVXC。

夜晚,淘氣兒鋪著被褥,蝶兒坐在窗台上看著淘氣的慌亂,她想過去狠狠的咬他一口,體驗著鮮血的塊感,但是她得克制著,那是她的美餐,但是也是自己的丈夫,她的慢慢的來,不能著急,蝶兒站起身,在衣櫃里找個睡衣,可是沒有找到,原來她慌亂中,忘記了變出個睡衣來,索性拉了一個粉色櫻花床單來,進了衛生間,嘩嘩的水聲中淘氣兒漸漸的膨脹,他感覺到一絲燥熱,他也想進去沖個涼,但是他只是站在哪里,听著水聲,等著蝶兒,蝶兒出來了,嗅著他身上的汗味道,他有些不舍得離去了,蝶兒在他的面前躺了下來,面對著大海的方向,無限溫存的眼神,淘氣按捺不住了,他忙跪下來,蝶兒轉而故意收斂的笑容,用手指指衛生間,淘氣會意,沖進了衛生間,急促的水聲響了起來,而蝶兒又返身坐在了陽台邊,陽台很寬,大理石面光滑而冰涼氣息滲入蝶兒的身體,蝶兒漸漸的要睡著了,淘氣兒出來,看到蝶兒坐在陽台上,他湊了過去,蝶兒問他︰「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嗎?」淘氣兒點頭願意,蝶兒望著他,用眼神催眠了他,在他的手臂上貪婪的吸著他的血,一股股的咽下去,她的身體注入了活力,但是她適可而止了,現在她也學著去控制自己的貪欲,存蓄力量,畢竟讓一個人死亡是及其不負責任的,她的姐姐就是個吃素的,現在絕不吸食人血,不過體力肯定沒有那麼強壯了,只是修行的時間比較長而已,蝶兒覺得,自己要強大,就必須拋棄一部分的慈悲之心,太多的慈悲,憐憫會左右自己的決定,牽絆于成功的路上,遲遲不能上路,看著淘氣昏睡的樣子,蝶兒有一絲絲憐憫,今天也只有香蕉填飽了肚子,明天給他改善伙食,蝶兒準備弄些海鮮過來,給淘氣加強營養。淘氣在夢中體味著豬美眉的溫存,如海浪般的把自己沉入海底,漸漸的淹沒在夢魘里。再讀讀小說網

如煙問許敬︰「這樣的生活,你會覺得煩嗎?」許敬溫柔的對娘子說︰「有娘子在身邊,在哪里都不會煩悶的。」許敬想不起自己的前世今生,腦子一片空白,他只認識現在的自己,和身邊的如煙,他們相互依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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