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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總悄悄的還俗了,很低調的,他自己覺得挺低調的,可是對別人而言,就是一個新聞的亮點,當如煙知道的時候,吳總已經去了加拿大,他又開始了他的花天酒地的生活,他心里的愛現在好多,或許他從來就沒有把誰放在心里過,他只是把她們統稱為女人,現在他又回到了從前,比以前更放蕩不羈,他說︰「那是我的權利!有那麼多人愛我,我能付的起她們!我有這個能力。」他又開始張揚起來了,他不但在現實里面張揚著,在自己的空間里,那個張揚啊!簡直能氣死一頭牛,估計他的朋友都想拿磚頭拍他,他把自己吃的,喝的,用得,還有他的女人們,全都擺上去,最可恨的是,他笑嘻嘻的,可愛的,把自己的錢放上去,被如煙罵做二百五,他還高興的直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時好或經。如煙和蝶兒在空間里看著,他的說說,他的照片,蝶兒邊看邊模著心髒,這個人怎麼這麼張揚呢!也許他從來就是這樣的,也許他壓抑了他一部分的人格,現在有效的釋放了,在他眼里,女人都是好人,不管結婚的,沒結婚的,年少的,年長的,誰都比不過自己親愛的,去世的老婆,真心,在這個世界上越來越少,拿錢能買到的,他就買,管是不是真心,他嘴上的真心也很多,女兒給他介紹個同學,胖點,氣質不算很好,就是個研究生,在研究單位上班,他從不關心她一天在研究啥,他自己都沒空研究她,只是覺得她年齡小,和自己心理上有距離,可是女兒喜歡,女兒說好,那就好唄,他現在覺得,只要是個女人就行,不用,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反正大家都喜歡就好。在他回去的時候,在杭州,他撿了個棄嬰,小女孩子,三歲了,就當自己的養了,小女兒長的像個男孩子,看到她被遺棄的可憐相,小吳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沿街乞討的日子,世間如此的冷漠,他一個人到處流浪,走過一個個街道,睡地下通道,受盡了白眼與唾沫,他永遠都忘不了苦難的日子,看到小女孩子,他內心溫柔的觸動了,孩子是天真無邪的,永遠不會背叛他,傷害他,有緣讓他踫到她,是他的福氣,也是孩子的福氣,孩子說她肚子餓,他帶她吃了飯,問她︰「爸爸媽媽去哪里了?」她搖搖頭,只是哭,什麼都不說,他看到她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肯定不是被爸媽帶出來的。他是一個懶得思考的人,索性就不去多想了,帶著孩子,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辛苦的事情,只是自己的準老婆,小謝不太喜歡這個孩子,自己的女兒也不怎麼喜歡,他身邊現在陰盛陽衰,自己還是要低調些好,不然,就被這些女人給卸成八大塊了。

準妻子在這里,他卻在辦公室里,發著呆,自從那晚他把人家辦了之後,女兒就要逼著他娶她朋友,可是他真是覺得,這個朋友年齡太小,不適合結婚,他一直喜歡的是成熟的,有高貴氣質的,可以在深夜里交談的女人,對于這個,他也就是沒控制住,耍了一次流氓,感覺被纏上的感覺,再說,又和女兒關系那麼好,不能不見,她以找女兒的名義,都就把他給找了,女兒老是在她面前說自己如何好!這下,慘了!拉拉是個中國人,父母也是在加做生意的,他真不應該這麼沖動的,這下沒法收場了,這個小青隻果,其實自己根本就沒吃出個什麼味道來,澀澀的,蝶兒听他這麼和她們聊天,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這就是她曾今沉迷一度的吳總,他裝得那麼像啊!如煙笑笑︰「其實某種程度上,他和你是同類,都有想放縱的一面,盡情的放縱,把自己變的不是個人!」蝶兒撇撇嘴︰「我現在改良了好不?不屑和他一群!把征服女人作為自己的終極目標。整個一個游戲人生的人呢!」自己內心純潔的東西越來越少,也就不再祈求能發現純潔,對別人的防備心越來越強,不敢去相信別人,誰都不敢相信,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力,自己越來越封閉,越來越難以捉模,對待員工,也是忽冷忽熱,身邊的人越來越不好相信,偏偏在網絡,可以暢所欲談,因為沒有利益關系,他可以偽裝,也可以不偽裝,他相信網絡比相信現實更勝一籌,所以,不忙的時候,他仍然關注的是他的網絡情感,關注他的陽光爛漫。再讀讀小說網

如煙覺得這個人白出家了,他自己一點都沒有變,心靈似乎更飄向虛無了,而且越來越放肆,似乎還有些BT的塊感,最令她不能理解的是,他竟然說他在忙的時候,開會的時候,有時候顧不過來,把小女兒綁起來,女兒也不反抗,她很听他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很乖!很多時間,他總是把女兒托付給他的秘書盈盈,盈盈也是個乖巧的女孩子,也很听他話,為他分擔了不少,幫他帶女兒,他不喜歡女人太聰明,听話就行,聰明的女人太累,累別人!他喜歡胸大無腦的女人,盈盈就是這樣的大胸女人,她是他的翻譯,翻譯著,一不小心,他就把持不住,把盈盈給翻譯了,盈盈還是很安靜的,她沒有要求什麼,只是默默的做著自己分內的事情,不吵不鬧,他有時間,就以孩子的名義去看看她,她是很歡迎他的到來的。盈盈像個古代的女子一樣,安靜的等著他的到來,留下,哪怕是一點點的時間,盈盈會把他,留下來換洗的衣服,整理的有稜有角,總是不怎麼吭聲,長得很甜美,沒有什麼個性,有些豐滿,是男人心里藏著的小貓咪,但是盈盈肚子里肯定是有蟲了,她睡覺磨牙,磨牙的聲音很大,深夜里,看著盈盈磨牙的樣子,吳總覺得自己身邊睡著個妖精,白森森的牙齒,磨的咯吱咯吱響,好像在夢里,她殺了一只雞,正準備著吃呢!吳總喜歡睡覺的時候,把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盈盈的大胸上,這樣他就覺得很安全,也喜歡在愛的時候,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盈盈的兩乳之間,他不知道為什麼,特喜歡盈盈的兩個大饅頭,激發了他很多美麗的遐想,他有種欲生欲死的感覺。就在這一刻,讓他死去,他也願意。zVXC。

吳總把如煙當成一個沒有性別的人,他這樣坦白的語言,讓這兩個單身的女人看了莫名的煩躁,蝶兒有一個月沒踫男人了,感覺就像一個月沒踫肉的感覺,吃齋念佛!如煙要靠著適當的酒精才能入睡,她都好久沒吃肉了,味覺慢慢的淡化,三月不知肉味啊!只有以酒麻痹神經了,她在網絡上繼續和吳總耍著流氓,確切的說是,不知道誰在耍著流氓,只是一種文字的流氓,吳總講著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網戀,自己現實中擁有的女人,如煙倒是有些羨慕了,男人耍流氓那叫瀟灑,可是女人,給自己定的規矩太多,把自己限制成了一把金鎖,鎖著自己,鎖著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不遠放逐的不遠。這個世界還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應該是胸大無腦的,智慧的女子是精靈,是妖精,是孤單的,不隨波逐流的妖精。把自己囚禁的孤獨的鳥兒,斷翅的鳥兒,貓頭鷹在夜里,睜著兩只大眼楮,狼一般的搜索著獵物,如煙夢里變成了貓頭鷹,她在搜尋者獵物,她看到了老鼠,看到了蛇,這些都是她的獵物,她要狠狠的把她吃進肚子,她是肉食動物,光吃主人給的鳥食她心里很不爽,她是具有原始美的肉食動物,夜晚是她最容易隱蔽自己的時候,也是她最活躍的時候,她屬于夜晚,她要展示她的野性美!

睡夢中的如煙可能受到了小吳耍流氓的沖擊,她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大腿拋在了蝶兒身上,蝶兒托著著沉重的白色果凍樣的大腿,慢慢的放下來,蝶兒突然想凌飛了,想他此刻在那個女人的懷里,喘著粗氣!說著對她同樣的甜言蜜語,做著同樣快樂的事情,她也曾今模過他瘦弱的臉,模過他有稜角的鼻子,模過他性感的嘴唇,模過他黝黑的頭發,可是這些感覺,在黑夜里如此的清晰,似乎可以觸到溫柔的湖心,但是湖心出現了一個水怪,把凌飛抓走了,湖面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朋友們都不看好他們,她自己也不看好他們,他也背叛了她的感情,可是她就是想,一想起他,就想起,他叼著個煙,壞壞的冷冷的,又you惑似的看著她,那種感覺使得她奮不顧身,是一種無法抗拒的you惑,他背叛了她,可是她卻在這個夜里想著他,要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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