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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冷戰

樊少東怔了怔,又急急的敲了幾下門,「楊子,開開門,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真的累的。好嗎?休息吧?」楊子身子動了,簡單的沖了個澡,圍上了浴巾趟到了床上。門口處安靜了,樊少東應該也回去了。在床上又回想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突然覺得自己委屈,自己的老公花費時間去陪著別的女人吃喝,冷落了自己這麼久,自己剛剛出去一次,他卻反過來狠狠的批評她?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錯,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的覺得眼皮沉重了。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因為這次臥里沒有衣服,她只好裹著浴巾準備去臥室里穿衣服。本來,每天的這個時候,樊少東都已經走了,她打開臥室的門,里面果然沒人。

心里說不上什麼感覺,也懶得去理會,打開自己的櫃子,正在想今天要麼還是穿那套黑色的小西裝?伸手想要去拿,手還沒觸踫到衣服,人就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你,你怎麼還沒走?」瞪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樊少東,楊子推著他的臉,不想讓他靠太近。

「怎麼?就這麼不想看到我?但是我想你了呢?想了好多天了,每天一回來你都睡著了!」他拉開她的手壓在了她的頭頂。

身上的男人淬了火的目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被他看得渾身火燒似地。

「起開,我要去公司了。」她想用腳去將他踹開,不料伸過去的腿也被他的雙腿壓制住,她整個人,被他壓得死死的。她不喜歡這種被鉗制的感覺,尤其是兩人在鬧矛盾的時候,這讓她感覺他是在利用他男性特有的力量和雄性激素來征服她。

他不但沒有起來,反而更加猩紅了雙眼,吻她的脖頸,她細女敕的肌膚,雪白的肌膚被他嘬的紅一塊紫一塊的,可是無論她喊疼還是掙扎,他就是不松開她分毫。

「樊少東,你這是!」楊子急了,心口處又被他咬了一口,她失聲尖叫。

他停頓了,望了她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笑了,好多天沒見到樊少東的楊子,看見他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失神,但隨即又冷了臉,「你听到沒有?放開我,你不能強迫我!就算是夫妻也不行!」

「好啊,你去告我吧?你去和警察說,你老公你吧?看警局的人拿不拿你當成神經病!」

楊子不語了,他說的對,她是不可能去告他的,這種事情讓別人听來,的確有可能會被當成神經病。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再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樊少東急切又粗魯的要了她,身下的女人一動不動,像一條死魚,他不甘心的動作越發粗野,可還是換不來她一丁點的回應。她就那麼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嘴唇被咬的有些紅腫,她就那麼擰著眉默默的承受著。

完事後,男人躺在一側喘息,她立即起身去了浴室,溫熱的水順著頭發一直流到腳趾頭,她還是那麼一動不動的任憑水沖。過了不知多久,門口響起了樊少東的敲門聲,「楊子,打算不出來了嗎?」

她這才收起不知道在哪里神游的思緒,用手撫模了撫模自己的身體,手指在紫紅的地方打了幾個轉轉,然後重新擦干了身體,出去了。

依然不理緊跟在她左右的樊少東,她迅速換完衣服,推開他堵在臥室門口的身體,就走了出去。

「吃了早飯再走。」

他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佯裝沒有听見,路過餐廳時看到那一桌子還冒著熱氣的豐盛的早餐,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好像真是挺久沒有親手為她做早餐了,但是腳下依然沒有停留,大門在她用力的一甩之後,房里恢復了寂靜。看她對自己一早上辛辛苦苦為她做的早餐置之不理,樊少東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心里直憋屈。

剛點燃了一支煙,公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大哥,什麼事?」他接起電話有些郁悶的問。

「東子,昨天讓你陪林小姐你怎麼回事?人家喝多了你也不管,直接走人了?她可是林森的寶貝女兒,是他指定的那塊地皮的負責人。你還想不想要那塊地了?」電話那頭的樊少華劈頭蓋臉的就來了一頓狠批。

這邊本就心情煩悶的樊少東一听,急了眼,捻滅了煙蒂,惡狠狠的說,「要他媽陪她你去陪,別總讓我去,以後和林森的那項目我不管了!」

「你發什麼瘋?人家指明要和你談,我要是能談用的著你嗎?」

「談?談個屁了?整天就沒有一句工作上的話,就他媽讓我陪著喝酒吃飯,我一提那塊地的事情,她就給我岔開話題。我他媽是個有家的男人!和她扯個什麼勁?」

「你把她哄高興了,什麼事情不是都好說?」

「甭說你那沒用的廢話,公開競標,那女人我是不見了!」

說完他直接關了機,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想了想,還是拿上車鑰匙出去了。

令他意外的是,他到了尚牧的時候,陳娟兒告訴他楊子沒來公司!問她知不知道她去哪了,她直搖頭。樊少東看的出來,陳娟兒應該知道楊子去哪了,只是不願意告訴他而已,看她那對他愛答不理的表情就知道了,這女人是在為她的好朋友憤憤不平了。

知道再呆下去也不會問出什麼,他干脆轉身走了。打她的電話,一直無人接听。他有些後悔自己早上的沖動了,他明明知道她討厭被那樣對待,她討厭他強硬的方式,可是他為什麼還要那樣做?在尚牧的樓下,他巧遇了正過來的薛錦。

樊少東的眼神透著薄怒,嘴角一側上揚,迎著他就走了上去。

「薛總。」

「呵,樊總。」薛錦見到樊少東挺驚訝的,因為沒有想過會在這里遇上他。表情由開始的僵硬很快變得柔和。「來找穆總啊?」

「她不在。有時間的話,我想和你聊聊。」並不像是要約,因為他已經單手摟上他的肩膀,強制性的帶著他往外走。如果不去端詳他眼中的要吃人的神情,或許這麼看來,兩人關系還不錯。

薛錦嘴角上揚,這是,吃醋的表現?反正他問心無愧,雖然是對楊子有好感,但是他並沒有唐突了她。與樊少東聊聊也好,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兩個男人在附近一家茶館的包間里互相對視著,樊少東神情冷漠的看著薛錦。

「樊總,楊子真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女人。我是從心里真的很愛慕她,但是我不是個小人,我知道她有家庭,有孩子,她一度很幸福,所以我並不想打擾她,一個女人,有幸福的生活,就會青春永駐。但是,昨天,別說是她,就是我看到你們那樣出現我都要看不過去了,放著這麼好的老婆你不去陪,卻出來陪別的女人?」

「我……你休想打楊子的主意!」他本來想說,他那是工作所需,但是話到了嘴邊,他又給咽了回去,他樊少東何時淪落到陪別人吃飯喝酒才能談成生意了?

被打斷了話的薛錦並不惱,相比樊少東,他更能夠對自己的情緒收放自如。他懂得在什麼情況下都保持著優雅的笑容。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能爭得過你,她與你有感情,有孩子,我拿什麼去爭?只要是她過得幸福,我就會默默的支持她。但是我希望你能檢討一下。你究竟能不能給她幸福的生活?」

「你什麼意思?」樊少東薄唇緊抿,眼神犀利的看著他,雙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仿佛隨時準備出擊。

呵呵——

薛錦笑了一陣,「唉,看你的樣子其實也很在乎楊子,她又何嘗不在乎你?昨天她那麼生氣,都沒有……唉,既然你們心里都有彼此,為什麼不靜下來好好的聊聊,多溝通溝通?」

听薛錦講了昨天楊子開快車,帶他去江邊,然後又匆匆將他送走的事情,樊少東緊攥的拳頭才漸漸松開。剛才像獵豹一樣的眼神,此時充滿了憐惜。是他狹隘了,是他沒有分清工作和生活。是他又讓她傷心了。就在剛剛,他還那麼粗魯的對待過她。

他不知道薛錦說了什麼,他木訥的點頭,小包間里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喝了幾杯茶,回想著自己這些天的忙碌,對她對孩子,都是不負責的。

又打了一遍她的電話。這次她干脆的掛斷了。他嘆口氣,這女人,是要和他冷戰了?女人的軟肋是什麼?孩子唄!立刻出發,接上了小塵就去C市,準備把兩個孩子都接回來,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呆上一段時間,他要帶著老婆和孩子,好好的玩玩。

「爸爸,是要去外婆家了嗎?媽媽呢?」小塵坐在副駕駛的兒童座椅上,瞪著那雙和楊子非常相似的眼楮,看著樊少東。

額——

要怎麼說?媽媽被爸爸氣跑了?

「很快……就能見到媽媽了……」

小塵似懂又非懂的點點頭,擺弄著手里的平板電腦,打游戲來應付這無聊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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