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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樹林里的曖昧

司徒寒見背上的楊子沒有反應,又向那蛇邁了一步,楊子眼看那蛇就在自己腳下,腦子一片空白,將自己的粉唇貼上他有些涼意的唇上。

當他感覺到嘴唇上的一片柔軟,身體輕微的顫抖,他突然放下她將她抵在山體上,獻上自己生澀卻熾熱的初吻。觸踫到她滑潤的舌,他近乎瘋狂的痴纏,吸允,手臂用力的箍住她瘦弱的身體。

楊子又羞又怒,本以為他只是調皮,沒想到他卻動真的!大腿內側那凸起的硬度咯得她生疼,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快要喘不上氣來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口,楊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聲音微弱且斷斷續續,「還不,快,快把它弄走,同學們馬上就跟上來了!」

他盯著她的眼楮,臉上又浮現出酒窩,他難得今天這麼開心,自己都覺得意外,原來他笑的本能還沒有喪失!低頭看著還在沉睡的大蛇,提起一腳,像踢足球般將它踢到了山下。

「靠,你就不會溫柔點嗎?這麼整?這麼高的山還不把它摔爛啊?」楊子扶著欄桿往下望,霧蒙蒙的一片,看不見底。

「會麼?摔爛它就會去你的夢中找你報仇啊,誰讓它遇上你,這是它的命啊。」

楊子听了他的話一陣惡心,本來他還想背著他,卻被她甩開手,自已一人往前走。

「喂,利用完我了是嗎?給你臉了是嗎?你給我停下!」司徒寒臉色徒然變冷,還沒有誰,敢給他臉色看,敢不听他的話,這個女人真是一次一次出乎著他的意料。

無論他怎麼在後面叫囂,她就好像是沒有帶耳朵出來,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司徒寒三兩步沖上去,從後面扳過她的肩膀,再次將她抵在山體上,後背上凸凹不平的觸感使她皺起了眉頭,司徒寒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眼神深邃看不清他的心思。

剛才那一吻,真的有些上癮呢!但是當他嘴唇一點一點向她靠近的時候,她卻毫不猶豫的無情的將他推開。

「司徒寒!你也太過分了!我是你的老師!」楊子由于登山和窘迫臉蛋紅撲撲的,看在他的眼里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呢?」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听起來夢幻迷離。楊子一愣,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愣過之後,就是更加的氣憤。

「你有老婆有小孩,居然還和老師說出這樣的話!司徒寒,剛才我只當你是孩子,頑皮,但是適可而止,作為一個男人,你就必須有擔當!要是讓我知道你對老婆孩子不好,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你以為你這臭屁的性格誰願意跟著你呢!既然人家凌雪對你一心一意,你就應該好好珍惜!」楊子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司徒寒眼楮緊緊盯著她那里,怎麼好像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牽動著她的神經?

不知道從哪一刻起,他對楊子的看法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顧她的激烈反抗,他還是領著她的一只手往前走。

「請你不要給我胡亂的安排,什麼老婆孩子?我還是個處男!不信--你可以試試?」

本來還撅著嘴巴想要抽回自己手的楊子,听到他的話,像是晴天霹靂,「說什麼呢你?你不是小薇的爸爸嗎?小薇不是和你喊爸爸嗎?」

「她是我干閨女,我也正在找她的親媽,找到以後,我就會送她到她親媽那里。」

處男?當這個詞飄進楊子腦海中的時候,她想起了他剛才那雖然瘋狂但十分生澀的吻,她簡直不可思議,自己已經二十九歲了,居然還霸佔了一個二十二歲毛小子的初吻?

「怎麼?這次覺得賺到了?」司徒寒看著她越發紅潤的臉頰,打趣道。

「別廢話了!趕緊爬山!待會兒天黑了就麻煩了!」

司徒寒就這麼一路領著她上山,她走不動了他就背著,終于趕在天色擦黑的時候到達了那一片平坦的山頂。等到人都到齊了,也各自開始行動起來,有的負責搭帳篷,有的負責拾柴,好不熱鬧。

頓時一聲驚呼就像三九天里給人們潑了一盆冷水,負責拿食物的那家伙大喊一聲,「哎呦!咱們的食物我忘了從車上拿下來了!」他懊惱蹲在那里的拍自己的頭,自己這一疏忽,大家吃什麼啊?已經餓了一天了,晚上不吃東西,明天哪有力氣下山啊!

但是這個時候再責怪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去看看有沒有果樹,可以充饑的。」楊子一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其他的人看了也不好說他說麼,都想爭著去附近林子里看看,楊子喊住了大家,「等等,我先去,等我回來你們再去,這樣我們輪流著去,省得人都走光了,不知道去哪找。」

「我和你去!」

司徒寒比何雲起先一步跟上了楊子,何雲起只好將邁出來一步的腳又收了回去。

「哎,你們看的出來嗎?司徒寒好像對穆老師不一般吶?」

「噓,司徒寒的事你也敢背後議論!」

凌雪表情有些尷尬,山頂的風很大,吹的她的長發凌亂不堪,就像此時她的心情。

傍晚,醫生給樊凡打了一針幫助睡眠的藥,最近毒癮折磨的她沒有好好休息,樊少東也很疲憊,為了不讓樊凡知道家里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只好他一個人在這里照顧她。雖然為她請了特護,但是她只要是醒著的時候,就吵著要樊少東陪在身邊。

看她睡得安穩,樊少東拿起外衣,囑咐特護小姐好好的照顧她,好幾天沒有去看那母子,他忙得抽不開身,楊子居然也連一個電話都不打給他,剛才他給她打電話才發現,她的電話又打不通。

心里升起的濃濃的思念以及不安,促使他立即就想跑到他們身邊,直到樊凡睡著,他才得以有時間出去。

開著車,離楊子的住處越近,他內心越是激動,到了她樓下,看著一片漆黑的窗戶,心里一陣落寞,看看表,應該不到休息的時間。他拿出杰子給他的備用鑰匙上去開了門。打開燈,轉了個遍,也沒有那母子的影子。

桌子上的一張紙條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來一看,薄唇緊抿,眉頭緊皺,爬山?走之前連個電話都不給他打,要不是他自己跑來這里,他都不知道呢!握拳,再松開,那紙已經團成了小球滾落到地上,樊少東吸了一根煙,沉思了一會兒,將煙蒂扔到煙灰缸里,一陣風似地走了。

司徒寒一把抓住腳下一滑差點摔倒的楊子,楊子驚得冒出了冷汗,要是從這個樹木林立的陡坡上滾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夜色籠罩,她看不清司徒寒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一聲輕微的嗤笑,作為回應。他的手,卻是再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樹林里幾聲動物煽動翅膀的聲音引起了司徒寒的注意,他找到一棵樹,讓楊子抱著樹別亂跑,他說他馬上就回來。

楊子有了剛才那驚險的一瞬,果然乖乖的听話,不敢到處走動,等了約模半個小時,還是不見他回來,心就開始打鼓,听著這樹林里陌生的鳥叫聲,和不知道什麼動物在鋪滿落葉的地上行走所發出的沙沙聲,那聲音越來越近,嚇得楊子抱緊了大樹不敢動彈。

「你在哪?」司徒寒的聲音傳來,此時她竟覺得他的聲音堪比天籟。

「這呢,這呢。」她急忙回應。

司徒寒順著聲音來到了她的身邊,在地上扔下什麼,摟過她縴細的腰肢模索著覆上了他的唇。

唔--

楊子驚訝的推開他,「你做什麼?又發什麼瘋?」

「不知道,就是很想吻你,吻你上癮了。」

不顧她強烈的反對,將她按在地上狂吻。嘴唇,脖頸,他甚至撩起了她的毛衣親吻她細膩的小月復。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手掌熾熱,楊子感覺他呼吸越發粗重,自己的身體被他挑逗的越發綿軟無力,她知道她必須馬上制止他的行為,這樣下去,很危險!

「司徒寒,你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她又羞又怒的大叫,身上的人卻置之不理,他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褲子,她激烈的反抗,在地上亂踢。

「你想要咱們倆一起滾下山去找那條那蛇嗎?」司徒寒的冷酷的聲音傳來,楊子身體僵硬的不敢再動,不過她的反抗也不是全無效果,他又輕吻了一下她的唇,從地上將她拉起來,「地上涼,起來吧。」

他撿起剛才被他扔在地上的東西,摟著她的腰往回走。

「你手里拿的什麼?」

「山雞。」

「活得?」听到還在煽動翅膀的聲音,她吃驚的問,據說,那玩意很難捉到的,它跑的很快。

「嗯。」

「活活的剝了皮就吃嗎?多殘忍。」

「你可以選擇不吃。」

楊子沉默了,因為肚子已經開始叫了,且一聲高過一聲。唉--

回到山頂的時候,他們已經升起了火把,楊子掙月兌開他的摟抱,他也沒有再糾纏,兩人保持著兩米的距離,一前一後的走來。

「終于回來了!怎麼去了那麼久,我們都擔心死了!」何雲起見他們安全回來總算放心了。

司徒寒將幾只山雞往地上一扔,「抓這個呢,能快的了嗎!」

接下來,殺雞,拔毛,烤雞的任務被男同學們通通包攬了,女同學圍坐在篝火邊上,聊天,唱歌。楊子第N次的往旁邊看去,她總是能感覺一道熾熱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轉。看過去之後,每每都看到司徒寒低著頭,偶爾他也會抬起頭來,兩人視線相撞,楊子狼狽的低頭,明明是感覺他在看她,怎麼倒像是她在偷看他了?

山雞在火上一烤,就冒出油來,濺落在熊熊燃燒的火苗上發出滋滋聲。司徒寒透過火光看坐在對面的楊子,穩重不失純真,美麗不失端莊,整個人優雅大方,舉手投足之間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舒服。

雞烤好了,楊子眼前同時出現了兩只雞腿,她疑惑的抬頭,何雲起和司徒寒各拿一只遞到她的跟前,正在她猶豫不決不知道拿誰的好的時候,司徒寒一坐在她的身邊,將那只雞腿送到了她的嘴邊,「嘗嘗。」

何雲起見狀自己默不作聲的走到了另一邊吃起來。楊子咬了一口,肉質鮮美,不放任何的調料都非常的美味,忍不住從司徒寒的手中搶過來,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司徒寒嘴角含笑,替她將耳邊的頭發別到耳後。這個細微的小動作,刺痛了凌雪的心,司徒寒對楊子所做的一切,包括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是她所夢寐以求的。

玩的盡興的時候,從遠處走過來一個人,看輪廓,楊子的眉毛一皺,不會吧?幻覺?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那人,不知道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誰會夜里爬上這山?

他越走越近,通過火光,楊子呆住了,果然是樊少東!他老遠就將目光鎖定在楊子的身上,徑直走到她的身邊,一身西裝的他在這群孩子中顯得格格不入。

「你怎麼上來的?這麼晚了?不會是穿著這身西裝爬上來的吧?」楊子滿肚子的疑問,對于他的到來真是又驚又喜,這麼幾天不見,沒想到再次見到他會是在這里,他肯定是去家里找她才會知道她來了這里。

樊少東的出現,造成了短暫的寂靜,接著便是更為熱烈的討論,和提問。

「老師,這是你的老公嗎?小塵塵和他好像哦!」

「老師,你老公好帥哦!」

楊子臉紅的低下頭,只笑不語。樊少東也難得臉上掛著溫和的笑。何雲起笑得尷尬,司徒寒則是簡單的和樊少東打了個招呼,不情願的將挨著楊子的位置讓給了樊少東。他的心莫名其妙的疼。

「我叫來了工作人員坐纜車上來的,下了纜車又爬了四十分鐘的山,才到了這里。」樊少東解釋著楊子的疑惑,不說的話,他怕她又想的用腦過度,最近她一想曾經遺忘的這段記憶就會頭痛。

------題外話------

今晚再加一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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