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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妖皇也悄然的帶領著妖魔消失在了大陸之上,很快,這個之前還是人間煉獄的地方瞬間就恢復到了原先的那個模樣。從地上慢慢的就長出了各種花草,而那些凋零的樹木也開出了繁茂的枝葉。

剛剛站落到地上的宇文風俏看到了邊上老淚縱橫的宇文靖,她只是微微的憋了憋嘴,就走到了緋青梧的身邊。

緋青梧將他身上的外袍輕手輕腳的披到了她的身上,還給了那她一個微微的笑意。「還好嗎?」

「沒事。」依舊是淡漠的回答,可是她的眼神變得稍稍的柔和了一些。

「那軒大大陣可是加強了你不少的靈力,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成為你的敵手了。」

「希望如此。」

宇文風俏說話的時候轉身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宇文靖,胃中突然一陣翻騰,原來再冷情的人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那又何必當初呢?

緋青梧只將她的身體微微的往邊上的摟了摟,接著就望著風上宗聚集的方向走了過去。而在此時他看到了從宇文靖的眼中傳來的悲憫的神情,接著他回了一個淡然的微笑。抬頭的剎那,看到了皇上的面龐,多少是沒有血色的。

並沒有多做停留,緋青梧就直接引著宇文風俏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以後就要早早的忘記這里,開始重新的開始,若是這樣也算是一個極好的事情吧。只是妖皇逃月兌了,他們還有一個時機去進行著斗爭。

東方大陸上重新開出了美艷的花朵,也重新長出了繁茂的樹枝,那些遠行的人們也漸漸的回到了這里。那些躲在地下的人們也重新見到了光明,一切,都好像恢復到了最開始的那般美好。

宇文風俏坐在風上宗的廳堂之上剝了一顆桂圓,隨後就很優雅的坐回到了太師椅上面,很少,能夠有這樣的安寧。

站在邊上的門人有點無奈的看了一眼掌門和掌門夫人,隨後就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又將方才的那番話語重復了一遍。

「掌門,皇上已經追下了十二道金令要您回去呢。」

「還有呢?」

「那掌門決定什麼時候啟程,好讓我們一等人做好準備啊。」

那門人有點哀怨的看了一眼邊上的場景,掌門已經令一批門人先行回到了位于帝-都的風上宗,但是本尊卻遲遲都沒有上路的意思,整日都呆在這里消磨著時間。而他們這些門人則是要日日都听到從帝-都來的侍者一遍遍的催,他們也不願意的好不好。

緋青梧放下了手中的書頁,微微的笑了笑,接著就轉身看向身邊一臉安逸的宇文風俏。

「夫人,你怎麼看?」

「我覺著這兒挺好的,有山有水,又人杰地靈。」

「為夫的最同意夫人這句話了。」

說完,緋青梧就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書頁,過了好一會兒才悶聲說了一句,「你去與來的侍者講,我們會選個時候回去的,讓他,也好回去了。」

「是,掌門。」接著,那門人就退了出去。

靈寵正搖著它日漸壯碩的身體來到了宇文風俏的身邊,隨後就很安逸的蹲在了她的腳邊,在很舒服的叫喚了一聲只手就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原本在戰斗結束之後靈寵是要跟隨著宇文靖回去的,只是任憑人家怎麼連哄帶騙的,那靈寵就是不願意多移動腳步一下。于是它就很光明正大的呆在了風上宗,並且每天都將自己喂得很飽,它的身體已經出現了發福的狀態。

宇文風俏用腳尖微微的躥了一腳它的大肚子,「你要減肥了。」

得到的卻是靈寵從口中打出飽嗝的聲音,這令宇文風俏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就蹲將靈寵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面。原本是想好好的教育它一頓,只是等她掰起靈寵的腦袋時竟發覺它已經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我說它再胖下去連我都會嫌棄的。」

「听夫人的便是,若是嫌棄它就將它送回去。免得夫人看了礙眼。」

隨著緋青梧的話音落下,靈寵就很機敏的睜開了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宇文風俏滿臉的委屈樣。出于無奈,宇文風俏只是伸手撫模了一下它的腦袋。

「今日就回去吧,那宇文靖在帝國之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興風作浪了。」

「為夫只听夫人的。」

于是隔日,他們就已經在龍武帝國的風上宗了。所有的門人也都到了此地,匆匆的將原本都落了灰的東西都打理了起來。

坐在街角茶鋪的宇文風俏依舊听著大伙兒在談論著近來所發生的事情,十句中是有九句是關于風上宗與妖魔界的事情。大伙兒從來都不吝嗇于自己的大嗓門,所以宇文風俏依舊很愜意的坐在了最邊上。

「我可是听說那日的大戰可耗費了不少軍士,沙場之上甚至都分不清彼此之間的面孔呢。」

「那是,連皇上都去了。可見這場戰斗非同一般啊。」

「哎,據說緋掌門還受了很重的傷,回來的時候流了一路的血啊。」……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就有幾匹快馬從邊上跑了過去,為首的就是黃金鎧甲的軍士,後頭跟隨著一大批的軍士。

頃刻之間就已開始塵土飛揚。

接著位于宇文風俏邊上的男子壓低了聲音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听說宇文將軍要將緋掌門給擠下去呢,分明就已經是左元帥了,怎麼還不知足啊。」

「輕點,你就不擔心被人抓去。宇文將軍的嫡長子已經準備繼承他的席位呢。」

「哦?這我可沒有听說過。」

宇文風俏原本想听得再清楚一些,可這個時候她的面前就突然出現了一抹高大的身影,緋青梧此時正低著頭看向他。由于她今天穿的是一身淺紫色的男裝,找到她還是耗費了緋青梧的一段時間。

所以在緋青梧強行擁著宇文風俏離開的時候,茶鋪就立馬變得沸騰了起來。風上宗的掌門在帝-都之中誰人會不認識的,可是今日緋掌門居然還摟著一個柔弱的男子離開了茶鋪,于是種種流言開始出現在坊間。

「你就不擔心別人說你。」「我只隨意。」

兩個人瞬間就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而到了皇宮的內殿之中。

大殿之上的氣氛十分詭異,宇文靖負手站在一邊,而緋青梧與宇文風俏則是淡漠的站在另外一邊。

「皇上,小女宇文涵玥本就是看守靈寵的,她的靈力術法皇上也是知曉的。現下卻莫名的冤死在沙場之上,實在是可憐啊。」

說完,宇文靖就往邊上惡狠狠的看了宇文風俏一眼。原本都是他的子女,可是每次都會有很大的差別待遇。血濃于水這個詞在宇文風俏的眼中是不會用在宇文靖的身上的,他,根本就是一個驅逐功利的人。

「那,宇文涵玥可是被妖皇所利用過的,折損了不少的軍士。」

「皇上,那個是我們原本就已經訂好的計策,要涵玥打入到妖魔界的內部。在宇文風俏殺害涵玥之前她還是為帝國效命的。定是有什麼小人在暗中使詐,勢必是要破壞我等君臣之間的關系。」

坐在上位的皇上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下面,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一樣。

「皇上,請為臣下做主啊!」

听著宇文靖的話語,宇文風俏微微的嗤了一聲,饒是知道來這里看一場無聊的戲早就應該回到風上宗與靈寵玩了。

像是听到了宇文風俏的嗤鼻聲,宇文靖立馬就從邊上往他們的方向走了幾步,激動的用顫抖的雙手指向宇文風俏,「你你你你,好歹涵玥是你的妹妹,座位姐姐的居然會如此狠心的殺害自己的妹妹。你于心安麼你!」

「宇文將軍,你于心安不安?」

「你說的是什麼話!」「原來宇文將軍不懂,那作為女兒的就跟您講講怎麼樣?宇文涵玥心如蛇蠍,殺人如麻,她是自願加入到妖魔界的。您也就不要狡辯了,最開始宇文涵玥向您調兵,您發了嗎?所有的軍士都是被您逼死的,晚上睡覺的時候您就不覺得自己的背部發涼?」

宇文風俏冷漠的將一席話全部說完,其實宇文涵玥也是一個極其可憐的人,既然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她就不再進行人家的攻擊了。不過至于宇文靖,那就必須得另當別論了。這樣的父親,怎麼做都不合格!宇文靖見到被自己認定為廢柴柔弱的三女兒竟然有如此的氣魄頓時就軟下了性子,不過還是氣得直用手指指向她,「你這個畜生,居然說這樣的話!」

瞬間,宇文靖就使出了體內的靈力想要打翻宇文風俏,可在此期間,就已經被她用靈力給消散掉了。頓時在整個大殿之中硝煙四起,而皇上也只是稍稍的咳嗽了一下。

「宇文將軍難不成是忘記了,現下宇文風俏是我的夫人,是風上宗的掌門夫人。我可否認為,宇文將軍這番話是沖著我風上宗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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