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染躺在床上,听著陳子墨對她張口要錢的這一幕毫不掩飾的鄙視,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他都要上她了,還不允許她提那筆賣身錢,多麼諷刺啊。
陳子墨殘忍的撕去她最後的遮蔽物,容不得她多想,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她羞憤欲死,她緊緊地閉上眼楮,男人精瘦卻不失健壯的身體已經映入她的眼里。
暖色調的燈光下,陳子墨看著橫陳在身下的女子,她牛女乃般的肌膚被燈光罩上一層熒光,配合著赤身**的兩人,使這一幕,顯得越發**。
陳子墨控制不住地俯體,在她頸間吮出一朵朵吻痕,看著她染滿紅暈的臉上浮現出的明顯厭惡。陳子墨譏諷的說道︰「你與其做出這麼一副隱忍的表情,還不如張開腿乖乖享受,侍候的我舒服了,別說三十萬,就是三百萬我也舍得給。」
所以,現代社會中,大多數女人願意做小三,就是因為這樣來錢快。
「禽獸,畜生」這兩字都不足以形容宋小染這一刻對陳子墨的評價。
「先生你別一邊吃著葡萄還挑剔的說著葡萄酸。」宋小染睜開眼楮,直直的盯著陳子墨,她眼露譏諷,嘴里不屑的輕哼道︰「你就是個賤骨頭,你嫌我表情不好看,我告訴你。」她說到這里頓了這下,抬高下巴,帶著挑釁的表情倪視著他︰「我不僅表情不好看,我技術還不過關。」
她挑起眉毛說這話的樣子,出乎意料的好看,陳子墨感嘆道,所以說,男人賤骨頭,說的一點也沒錯。
而且,男人這種生物,總是一邊享受著懷里的軟玉溫香,還要毒蛇的挑剔著對方的缺點。
她的反應總是出乎他的意料,陳子墨倒是沒想到,都到這種地步了,她還能伶牙俐齒的反駁他,呵,是他不夠賣力吧。
「與其繼續逞口舌之快,還不如留著你的力氣應付接下來的事吧。」他說完,直接以行動封住她將要出口的話。
「唔。」宋小染突然嗚咽出聲,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痛苦,撕裂的感覺淹沒了她清醒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想反抗,可男人壓在她身上,傳來的痛苦讓她恐慌不已,她疼的怕極了,拼命的反抗了起來,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出去,可是,不僅沒有效果,反而疼的越加撕心裂肺起來。
這種反抗,在男人眼里,就是一種**上的變態享受,陳子墨看著她在他身下張牙舞爪,心里那股變態的肆虐因子又涌了出來,他以男人的優勢壓制住她,任她如何翻騰,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出去。」宋小染狠狠地推搡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臉色蒼白,以一種惡狠狠的姿態說道「你出去。」
「你這里如此緊致,夾得我流連忘返,我又怎麼舍得?」陳子墨眯著那雙桃花眼,享受般的說到。
「你個無恥的強、奸、犯。」宋小染咬牙切齒的罵道,虛弱的連手都抬不起。
這樣的場景,沒有一點h中的香艷,倒是有一種針鋒相對的斗嘴感覺。
陳子墨俯子,緋色的薄唇湊至她耳伴,聲音帶著幾分暗啞的說道︰「你還真沒說錯,爺今天還就是強了你,如何?」
她還能如何?宋小染絕望的想著,清白已經不在,實力懸殊之下,她又能如何?呵,你看,這個世界多不公平,貧富帶來的地位差距如此明顯,宋小染睜著那雙麋鹿般的眼楮,她是不能如何,可她現在不好過,那就拉著他一起不好過。
宋小染快速地伸手,對著那近在咫尺的臉頰,狠狠的一巴掌抽了過去。
「哈哈…」宋小染看著他臉上的巴掌印,兀自笑得開心,此刻,她艷麗的容顏泛著不健康的蒼白,可她笑得像個頑皮的孩子「我是不能如何,可你也別想好過,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她虛弱的說著,帶著一種倔強。
陳子墨觸不及防之下,被這女人得逞了,男人古銅色的臉上掛著幾道紅痕,配上他此刻陰沉的神色,像個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在床上敢抽他,好樣的,陳子墨陰鷙的想著,雙眼緊盯著她,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他還真是小看了她的戰斗力,去他媽的憐香惜玉,這個女人就不配他憐惜。
男人崇尚武力解決問題,尤其是在床上面對不听話的女人,他們更喜歡那種暴力的解決方式,而不是溫柔。
宋小染此刻的舉動徹底觸犯了陳子墨的底線,他看著身下笑得開心的女人,而那張前一刻還讓他憐惜的容顏,在這個時候,再也勾不起他半分的心軟,他的動作粗暴而純粹,在她身上做著最原始的發泄。
「唔?」宋小染的吃痛的輕哼了聲,余音虛弱,包間里交纏的兩具軀體中,男人愉悅的喘息聲夾雜著女子哎哎的呼痛聲,宋小染此刻真的怕了,是那種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害怕,撕裂般的劇痛,被男人的沖撞無限放大,宋小染恍惚的想著,她會不會就在這樣的劇痛中死去,這樣的滋味,她此生再不想嘗試第二次。
陳子墨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他溫柔相待,她拿喬不領情,三番四次的挑釁他的底線,索性,那就如了她的願。
「疼嗎?」陳子墨看著她咬牙隱忍的表情,那張英俊的臉上,掛著笑意吟吟的笑容,不待她回答,他加快沖刺,口中猶自不停歇的說道︰「記住,這是我送給你永生難忘的教訓。」看著她蹙眉隱忍,陳子墨心中有種變態的凌虐感。
宋小染不知道這樣的酷刑是怎麼結束的,煎熬折磨中只知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停施加的痛苦,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陳子墨看著昏迷過去的女人,終是暢快淋灕的爆發了出來,處子的滋味果真美好,因為她們沒有經過情愛的浸婬,所有的反應都是最直接,卻又最勾人的,這場暢快淋灕的發泄,讓他神清氣爽,陳子墨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助理的手機,對著電話那邊吩咐了幾聲,就徑自去了浴室。
陳子墨披著身純白的浴袍,接過助理大半夜送來的避孕藥,直接拐去客房,倒了幾顆,一股腦的塞到了宋小染的嘴里,連水都沒用,看著她咽下去才疲憊的倒在床上,摟著她沉沉沉睡去。
宋小染只覺得嘴里被塞了一嘴子怪東西,她想吐出來,卻被人強迫著咽了下去,藥丸卡在喉嚨里,她咳了幾聲才咽下去。
這一覺宋小染睡得極不安穩,她夢見周圍的人都知道她失貞了,大家都在她背後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向她扔石頭和雞蛋,嘴里叫囂著不要臉之類的話,然後場景一轉,又變成古代的服飾,她被人裝在籠子里,大家叫嚷著這樣的女人就該浸豬籠,她四處張望,渴求有人能救她,可看到的都是大家鄙視的眼神,她的爸爸媽媽就站在旁邊冷漠的看著,在她被丟到河里時,對她的呼救不理不睬,滿臉厭惡的說道︰「我們沒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
「啊。」宋小染被睡夢中的場景給驚醒,她睜大眼楮盯著天花板,渾身都是汗,濕膩的難受,宋小染覺得呼吸不暢,耳伴是男人呼出的熱氣,她扭頭看去,就見男人在她旁邊睡的正香,嘴角掛著舒爽的笑容,一只手還壓在她身上,那不堪的記憶瞬間如潮水般涌來,壓抑的她連呼出口氣都難受。
宋小染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來,她扳開陳子墨壓在她身上的手臂,瞬間,疼得她一頭冷汗,她抓起床頭放置的桔燈,就想照著那張英俊的容顏狠狠砸下,胳膊舉起來的瞬間,宋小染遲疑了,她想到了爸爸媽媽,她若是真的砸下去,後半輩子,就只能在監獄里度過,為了這麼個畜生,賠上她的後半輩子,值得嗎?宋小染心里憋得難受,急于找一個發泄點,她趔嗆的起身下床,丟了手里的桔燈,跌跌撞撞的像浴室里走去,冰冷的水澆在身上,宋小染蹲在地上無聲的哭泣,她難受的厲害,說不清的委屈。
她草草的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就像外面走去,剛打開門,就被地上蹲著的身影給嚇了一跳。
流小年听到開門聲,頓時抬起頭來,看到出來的是宋小染,她眼里的擔憂瞬間變成驚喜︰「小染,你沒事吧?」
「哇。」宋小染心里的委屈在這一刻決堤,她靠在流小年肩上哭得聲嘶力竭,抽噎的說道「嗚嗚,小年,我不干淨了,怎麼辦?我媽知道會打死我的,嗚嗚,他們還說要把我浸豬籠…」宋小染語無倫次的說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流小年听得的紅了眼圈,拍著她的背,輕輕的哄著︰「小染,對不起,都怪我,你放心,我會為你討個公道的。」她愧疚地說著,把宋小染從懷里拉出來︰「你站在這兒等我一下。」
「小年,我害怕,你別走。」宋小染拉著流小年的胳膊說道,那樣子可憐的像被拋棄的小貓。流小年的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她被那兩個黑衣大漢丟在追憶大門口,硬是闖不進,左等右等不見宋小染,好不容易趁著看守松懈溜了進來,她也不敢直接進去,怕被發現,只能蹲在門口等,這會兒見宋小染這麼一副淒慘的樣子走了出來,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自己,就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線。
「乖,你等我一下,我進去拿個東西。」流小年安撫的說道,她一定要為小染討個公道,宰了那個禽獸。
「我和你一起去。」宋小染緊緊抓著流小年的手,脆弱的仿佛寄生著樹干的菟絲花。
「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就進去一會兒。」流小年不願意再連累宋小染,自然是不願讓她跟著進去了。
宋小染不說話,只是固執地拉著流小年的手臂,模樣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會消失,流小年拗不過她,也知道她這會兒心里害怕,沒安全感,思考了一番後,開口說道︰「你閉上眼楮,我拉著你進去,拿了東西就走。」
宋小染忙听話的閉上眼,仿佛害怕流小年下一刻就丟下她似的,她長長地睫毛輕輕地顫著,抓住流小年的手比越發用力。
流小年手臂被她抓得生疼,卻是一聲不吭,她安撫似的拍了拍宋小染的手,輕聲說道︰「跟我走。」
進了包間,流小年直接拉著宋小染像客房走去,她本想直接宰了那個男人,可這會兒身旁站著搖搖欲墜的宋小染,她只好放棄這個念頭,準備拍幾張他的果照放在網站上讓他身敗名裂,這樣想著,流小年從包里拿出個口紅,在陳子墨身上寫了幾個鮮紅的大字︰「我是mb。」又掏出手機飛快的拍了幾張照片,就拉著宋小染出去。
流小年不知道,她今晚的這個舉動,又給宋小染以後的生活帶來了多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