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直接入境,並且早已經在抵達意大利的時候找到了地圖上關于一切黑手黨基地的消息。
他的出現讓大家始料未及。
而且誰也不知道他是誰,沒有人見過這個華夏人,更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因此走在道路上的時候,沒有人會叫出他的名字,他更加不需要站在來時的路上回頭望。
所有人甚至不知道這一次狗哥的離開,他買的是一張單程票。
為了給秦毅鋪路,他在離開華夏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留下一點點的痕跡,僅僅是在上飛機的時候給她留下了一條簡短的信息,這一點便是他決定這一生中送給他最大禮物的最終時間。
偌大的意大利,陷入了黑暗中。
而此刻的華夏,卻已然是白天,听見了秦毅口中的話語,長臉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瞬間的僵硬,他雖然知道毅姐知道了狗哥離開華夏的事情會有些渾渾噩噩,但是卻沒有想到秦毅的反應會這麼大。,
此時此刻秦家秦毅正在房間中,內心掙扎無比,她沒有想到狗哥對她的忠誠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竟然會主動前往意大利目的就是要將意大利的那泰勒與黑手黨之間的事情查清楚,並且一並將秦朗救出來,這一點是她從未想過的,也從來沒有這般決定過的。
就在狗哥離開之後,她就感覺此刻的秦家似乎少去了許多東西。
「毅姐你不要擔心,狗哥只是一時之間的離開,等到事情辦完以後他便會回來的。」長臉說出來的話語只是在安慰秦毅,這一點他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呢?想到狗哥離開的背影以及關上大門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難以言喻的悲傷。
這一次他獨自前往意大利,不僅僅是一場賭局,更是一次拼搏。
在華夏,誰還不知道狗哥就是秦毅手下的第一戰將啊?當初在他進入秦毅的鬼才兵團之後,所有人的心底都清楚,這個男人從此以後便會是鬼才兵團的第一把手,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心底產生不甘的情緒,因為他當之無愧的可以被稱之為是秦毅手下的第一戰將。
也正是因為狗哥的存在,秦毅甚至比起任何人都要更加的嚴厲。
她慢慢的從恍惚中轉過身來,看向長臉。
「長臉,從現在開始,我們新收入鬼才兵團的那一群小弟便全部交給你,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秦毅的左右臂,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全然的接受我的命令,你做得到嗎?」秦毅的聲音中帶著一抹鏗鏘,臉上卻是堅定與堅韌交際的冷靜,她烏黑的眸子中帶著一股沉澱,那是在這麼長時間的戰斗中緩緩的來的沉澱,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比擬的。
「是,毅姐,長臉遵命!」長臉單膝下跪,雙眼中帶著全然的征服與信任,在他的眼中秦毅便是他的再生父母,讓他從當初那個變態的人生中掙月兌出來,也帶給了他新的人生目標。
「很好,現在開始,三天之內必須給我將這群小弟全部訓練出來,要知道這一場戰斗,我們的狗哥已經離開了華夏,要為我們打響第一戰了。」說完話秦毅便走到門邊,打開房間門的同時,也讓長臉在這一刻離開了這個房間。
當務之急並不是如何聯系狗哥。
很顯然,狗哥既然去了意大利,毋庸置疑的便是他必定是去了意大利黑手黨的基地,而她現在要做的便是做狗哥堅強的後盾,他們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也趕到意大利去,為狗哥做後盾。
因為心底是這般想著,但是秦毅卻並未告訴任何人她的計劃。
本來前去救下秦朗是她的事情,但是現在狗哥卻為她去做了,這顯然就是在為她秦毅出生入死。
走出房間中,大廳上已然有了不少人正在用餐,可是秦毅現在卻一點心情都沒有,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狗哥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要將青銅鼎的下落找出來,真心不知道他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去尋找青銅鼎的,而現在青銅鼎也找出來了,狗哥也離開了。
秦毅卻始終有種恍惚的錯覺,這樣的感覺侵蝕著她。
「師妹,你起來了?」夜凌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顯然昨日晚上並不是長臉一個人沒有睡好,甚至這一刻秦毅都有些懷疑大家是不是將狗哥離開的事情等到現在才告訴她,可是當她在電腦上將今日出境的一切航班查詢了之後,才確定到狗哥的確是在將青銅鼎的事兒查出來以後便離開了這里。
想到這里秦毅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師兄,現在我要去軍區一趟,你去嗎?」她知道青銅鼎的來頭並不小,但是現在沒有看見慕少她也只能是自己前去將東西拿出來了。
而她要求夜凌風陪伴她前去,乃是因為她始終有些心神不寧,這樣的感覺本來很少會出現在她的心底,但是今日卻不同往日,時刻都能夠感受到自己心底的焦急,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種預感,似乎可以預知未來有些事兒必定要讓她傷心。
想到這里秦毅便對著夜凌風開口了。
「好啊,師妹,我還沒跟你一起去過軍區呢,再說現在商徽已經是意大利黑手黨那邊的走狗了,我們若是不行動的快一點,恐怕到時候想要找什麼東西,便再也沒有機會了。」夜凌風似是直接猜測到了秦毅口中所說的要去軍區是為了什麼。
畢竟現在軍區與他們也鬧翻了,而且軍區現在還會跟意大利合作,他們要是過去那邊大有一股是去送死的味道。
不過好在秦毅她並不會做一些無用的事情,也就證明現在的軍區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逮捕她。
在夜凌風答應了之後,倆人便從秦家離開了。
但是直到他們離開了秦家,來到了市區,才發現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越發的熱鬧了,並且所有人的最里邊似乎都在討論著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也在他們行駛的時候一絲不漏的傳入了倆人的耳中。
「你們看了今天的頭條了嗎?」
「什麼事情啊這麼緊張我感覺大家好像都在討論什麼事情了似的,我真是太落伍了,你跟我說說吧。」
「這你都不知道,你好意思說你是活在京都的人嗎?第一線消息讓我們知道秦氏家族里邊不是叛亂了嗎?但是今日早上有人發現秦老爺子死在了大街上,不遂。」
「什麼?」
……
秦毅的心,猛地一痛。
當然,她可不是為了秦老爺子痛,而是為了狗哥。
她自然而然完全不用想,便知道這件事情是狗哥做的,因為他要在天亮之前離開華夏前去意大利,他做這樣的事情也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因此在深夜的時候,秦老爺子連喊都來不及喊一聲的時候,順手為她干掉了秦老爺子。
這一切這一刻讓她听起來,有些恍惚。
嘎吱——
猛地踩下剎車。
「師妹怎麼了?」夜凌風其實是知道的,狗哥與秦毅之間的感情,不說別的,肯定是比他跟師妹之間的感情還要深厚的,他曾經听說過這麼一句話,一個人最低潮的時候,是什麼人陪伴在她的身邊,那麼這個人便會永遠成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而狗哥與秦毅認識的時候,便是她最低潮的人生。
在家族的背叛之後,在所有人的唾棄之後,他毅然的站在她的身側,為她準備一切。
跟隨著她,征戰四方。
「師兄你听見大家說什麼了嗎?」她淡淡的問,唇角處卻帶著一抹笑意,那眼底的神色,不是冷靜,而是蕭殺,她沒有殺秦老爺子,但是狗哥卻為她完成了,那麼這一次狗哥前去意大利是不是會做傻事?想要將泰勒殺掉?
這個想法也只是出現在秦毅的腦海中半分鐘,便煙消雲散,因為她知道,狗哥一個人闖入黑手黨,是不可能做到那麼多的。
否則,代價將會是無人可以想象的。
「听見了你以為是狗哥做的?」夜凌風其實已經相信這件事情就是狗哥做的,但是卻不願意讓秦毅擔心,這狗哥這一次的離開竟然為秦毅將一切事情都談妥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這個想法,夜凌風不得不將秦毅的思緒拉開。
「師妹開車就小心點兒,後邊還有很多車呢。」夜凌風淡淡的說完這句話,似是不經意般的從倒車鏡中看向了身後,一眾車尾留在他們的車身後邊,等著他們的車開走。
這個時候顯然已經有人不耐煩了,他們的視線與車聲都快速的緊逼著秦毅的車身,喇叭聲全部響起來,讓人耳膜一陣刺耳,心生厭惡。
「快點開吧師妹,等我們去了軍區,回到秦家在商討這個事情。」他看著秦毅心不在焉的樣子,生怕她會一個不小心就不開了,讓身後的一眾人都在後邊等著呢,但是顯然秦毅並沒有失去理智。
而是在最快的時間,將車子開到了軍區,並沒有任何的橫沖直撞,她直接進入了軍區的同時,也將當初剛醒來的時候收到的信息翻閱出來,看見了上邊的字眼,她明白,那是狗哥留給她的東西。
車子極速行駛在這個軍區中,卻無人敢擋。
誰還不認識秦毅啊?
當他們的車子來到這座山腳下的時候,天上的抬眼已然緩緩的升起,朝陽帶著蓬勃的生機,照耀在大地,就像是要照進她的內心,照亮他的世界一般。
「師妹你怎麼知道就在這里?」夜凌風有些懷疑的看了看眼前的這蜿蜒的黃泥小路,嘴角邊兒問著這話,心底卻想著,青銅鼎需要放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來嗎?
「當然,我曾經跟狗哥一並在這座山上談過心,當時我們說了一些關于未來的事情,當然也說過關于我為國家辦事兒的事情,但是我沒有想到國家終究還是有一些貪官污吏在其中搗亂,最後導致我也不再為國家辦事兒。」
秦毅雖然說著這話,但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為了華夏好?
夜凌風在她身後緊跟著,一邊听著她淡淡的說著這座山上的事兒。
別人不知道,她卻記得很清楚,當初與狗哥出現在這里,曾經開口揚言要同生共死的。
「就是這里了。」看見地上一塊有著新土稍微凹凸不平的地界,秦毅的步伐猛然間頓住,她的身子緩緩的蹲下,雙手輕輕的將著一塊塊黃泥撫模,這就是狗哥幾個小時間挖的新坑吧?
不然怎麼會吐露著這麼新鮮的泥土呢?
白皙的雙手在挖泥土的時候,她的眼底,全都是感受,這是狗哥的氣息,她明白,他是想要讓她毫無任何顧忌與憂慮的去辦事,去征戰,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想到這里,她眼角處不由得一紅。
卻並未流下淚來,她希望他的狗哥堅持住,可以等到她來到意大利甚至于幫助他將一切勢力干掉的時候。
「師妹我來幫你。」夜凌風自然感受到了師妹身上傳來的深深的不舍,似乎這一次離開是狗哥最後一次離開似的,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秦毅,其實他並不認為狗哥會做出以卵擊石的事兒,甚至更加不願意相信狗哥會一個人在意大利將一切事情搞定,這不是搞笑麼?
但是夜凌風卻也說不出來任何安慰秦毅的事兒。
可是秦毅卻清楚的知道,這是第一次,狗哥違背了她的命令,獨自離開,獨自行動。
「師妹,你快看!」夜凌風忽然驚喜的睜大了雙眼,看向泥土里邊隱約間露出來的青銅樣子,眼底全都是激動的神色,這就是傳說中四大家族中鎮住整個華夏的青銅鼎嗎?
這可確實是好東西,要知道整個華夏的人都想要這個東西,不僅僅是國家想要,就連四大家族任何一個家族的人都想要,但是現在每個家族的人都在為秦毅辦事兒,也就不存在任何的爭奪了,這還是慕少琛的。
只因為慕少琛,現在也是秦毅的!
想到這里,夜凌風更加賣力起來。
卻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有人將秦毅出現在軍區的事兒通報給了正在休息的商徽,而商徽也因為這一通電話,直接從床上彈跳了起來,原本是以為秦毅要來到軍區襲擊的,但是當他趕到軍區的時候,卻只听說她帶著一個男人出現在軍區的山頂上,似乎並沒有任何要行動的打算。
听見這話以後商徽雖然放低了一點點警惕,卻也並不是好忽悠的人。,
隨即他便想到了自己收藏在機要處的青銅鼎。
關于這個東西的用處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但是卻並不代表秦毅不知道。
尤其是當初這個東西還是秦毅親手弄來的。
想到這里,他便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往山頂上走去,可誰知,等待他出現在山頂上的時候,山頂上只有一個被挖過的泥土,其他任何痕跡都沒有留下,當然商徽也不是傻子,很快將這個被松動過的泥土再度的挖開。
當看見這個坑的大小與深度的時候,他眼底猛然間迸射出來一股力量。
靠!
竟然比秦毅慢了一步?
想到這里,他第一時間不是給國家報告現在青銅鼎的下落也不是給國家報告秦毅前來這軍區將青銅鼎搶走了而是快速的給意大利那邊的泰勒打了一個電話。
「青銅鼎不見了。」他焦急的聲音顯然並未讓那頭的泰勒動心。
「什麼意思?」泰勒躺在床上正要睡覺了卻接到了這個家伙的電話,雖然是有一點的不愉快,可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才能讓他更好的對付秦毅,因此對他說話的語氣也就多了幾分柔和。
但是在听見商徽所說的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的時候,泰勒顯然有些不耐了!
「我要休息了,如果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隨意給我打電話的好,畢竟我現在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夠做到的,另外你只要在華夏為我監視秦毅的一舉一動便可以了。」
想到這里泰勒便準備將電話掛斷,要睡覺的姿態。
可是他怎麼可能讓這個男人開始睡覺?
想到這里他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的煩躁,這個小孩子,竟然是新一任的黑手黨教父,但是他身為一個軍區的將軍也不得不屈居他之下,想到這里,他邊也有一絲的不爽。
「我們這邊的青銅鼎被秦毅帶走了,這個東西的力量很強悍,雖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要知道這個東西在手,天下也就有了。」商徽很簡單的在給泰勒介紹,這一方面也希望泰勒能夠重視他所說的話語,但是顯然泰勒還是不懂。
的一下子直接掛斷了電話。
商徽心底罵了一句狗日的,但是隨即卻又很快的給他撥動了電話過去。
這件事必須要說清楚,因為很有可能秦毅那邊的人已經在離開華夏的路上了,有可能目標就是意大利黑手黨,而泰勒卻不降這件事情當回事兒,這不是在不給他商徽面子嗎?
想到這里商徽臉上的怒氣又多了一層。
這會兒,電話接通了,商徽卻只對著電話那頭說了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他說︰「你注意點,秦毅的小弟很有可能去了意大利,而你就是他的目標。」他說完便掛斷電話,也來不及泰勒思考任何問題以及問任何事情了,只是掛斷了電話的泰勒卻咧嘴一笑,什麼嗎,一個外來人,還想在意大利與他爭霸?
笑話!
想到這里他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與他不同的,則是m國的軍王,這一夜,他顯然睡得並不好,因為狗哥在離開華夏的時候不僅僅給秦毅發了簡訊,也給這個軍王發了一條簡訊,因為狗哥從來就是軍人出生的,所以在這一方面他十分清楚要如何發沒有痕跡的簡訊。
那是一通m國語言的祝福短信,一般人大概還也看不出來任何不同之處,但是卻也並不代表所有人就不知道這個簡訊中的意思。
就好比這個軍王,他清楚的知道,這一通簡訊代表著華夏人過來了。
黑暗無邊的降臨,整個意大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中,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分,意大利才會因為白天的喧鬧,陷入晚上的安靜中,每個人的眼中都帶著一股疲倦,沉沉的睡了過去,只有這個m*王,還睜開眼楮,似乎在等待著一些什麼。
很快,莊園中便有了動靜。
狗哥穿著一身夜行衣,整個人像是鬼魅一般的行走于這個莊園之中,在尋找到了這個莊園的最高點之後,他並不著急先去尋找那位m國的軍王,也不急著去尋找秦朗,而是站在這個莊園的最高點之處,看了一眼這個莊園中所有的格局。
大約是因為莊園中四處都是高手,甚至這個莊園都沒有設定任何的有限視頻裝備。
也沒有任何報警器。
而狗哥的功力早已經在秦毅的身邊長了不少,現在就算是有人在這里守著,也不可能會輕易的發現他的存在,這也就給狗哥帶來了一絲的方便,此刻他正站在最高的點上,尋找地下室,與臥房。
一輪彎月懸掛于天邊,夜涼如水般的流瀉在這棟莊園里邊,將這個莊園也照亮了不少,而他便迅速的穿梭在這個莊園的任何一個角落,終于在敲定了一抹窗戶的時候,他頓住了腳步。
來到這里之前就與m國的這位軍王打好招呼了。
他的目標便是在這三天之內,將秦朗救出去也將這位軍王弄出去,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要在意大利的這三天內,將泰勒的一切計劃都弄清楚,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而泰勒又對秦毅抱著什麼樣的心思。
咚咚咚。
三個小小的敲擊聲傳來,里邊緊張過頭的m*王終于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他一直以為這意大利莊園想要進來容易,可是想要不被發現卻難,但是卻因為狗哥的出現,他改變了對這里的看法。,
但是他卻並不認為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說來說去還是被華夏的功夫給征服了而已。
想到這里他的眼底閃過一道緊張與刺激並存的光芒,快速的從床榻上站起身,來到了窗前,打開了窗簾後,一眼便看見了與自己的窗戶緊貼著的狗哥,他並未行動,也不像是要進來的樣子,而是放了一張紙,在窗戶上,此刻黏在玻璃上,等到m*王想要看清楚他的臉之時,狗哥已經離開了這里。
黑暗中,只能夠看見他的背影。
m*王有些不以為然,覺得狗哥太不謹慎,竟然也不擔心他轉身就會將他的行蹤暴露麼?
可是這個軍王哪里知道,狗哥就是對自己的身手有一定的把握,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這般行動。
來到意大利的第一天,他見到了軍王。
來到意大利的第二天,他的目的是要救出秦朗,而第一天見到軍王的時候,留下來的紙條上寫著的便是讓軍王在白天的時候纏住泰勒,甚至要讓他與客廳寸步不離這樣他才好行動將秦朗弄出去。
與軍王不同,秦朗已經是半身不遂。
所以想要帶他出去就必須有這位軍王的合作,若是先將這位軍王弄出去,豈不是代表秦朗出去的玄機就小了很多?
這邊意大利的行動如火如荼般的展開,狗哥甚至沒有一點點猶豫的進入了黑手黨基地,在將地形完全的了解到之後,並且與之軍王聯系好後,一夜之間,他將黑手黨基地的地圖直接用鉛筆描繪了出來,憑著腦海中的印象,他將這地圖畫好,藏于心口處。
第二天,也就是華夏的夜晚。
秦毅收到了意大利那邊一家陌生來電的傳真。
而這即將出來的一張紙,說實話,挺讓她緊張的!
「怎麼了毅姐?還有人給你送傳真啊!」開口說話的正是張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秦毅這樣子還會有人給她送傳真這種東西,不過倒是沒有多想什麼,也只是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里他也好奇的將頭探過去,視線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畫紙……
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是一幅畫。
隨即,隨著傳真機吱吱吱吱的聲音傳來,這一張紙也緩緩的展現在大家的眼前,如果看見後半章還覺得是一幅畫的話,那麼秦毅就要怒了!
「這什麼?」張攀驚嘆的叫道。
夜凌風和長臉還有慕少琛等人的身影都立刻出現在秦毅的身後,雙眼在看見她手中拿著的那副描摹地圖之時,眼底都忍不住的閃爍出一抹贊賞,顯然,這是一幅來自于狗哥手中所畫的地圖。
而這個地圖的左上角有幾個小字體。
黑手黨基地底圖。
臥房用怎樣的標記,地下室又是怎樣的標記,而辦公室,大廳,以及泰勒的房間,還有整個莊園中最為高的地方在哪里,全部都被狗哥用不同的符號標記了出來,讓人一目了然的同時,也不得不感嘆狗哥高深莫測。
在這之前,誰還知道狗哥還會畫畫啊?
想也不用想便知道,一個經常殺人的人,還是個爺們,是不可能有這麼細致的畫工的。
但是秦毅卻覺著狗哥能夠畫出這幅畫,是十分理所當然的事情。
想到這里她的眼中閃爍著一抹溫暖。
「來,長臉,你去那這幅畫,對付我們的小弟們,告訴他們這個地點,位置,以及一切,三天之後,我們便要從華夏出發,目的地就是黑手黨基地,到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必須對這個地方清楚,且一目了然。」
還剩下兩天的時間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一次狗哥不過是率先離開為他們打探路子罷了,而他們也即將在兩天之後出現在意大利。
到時候狗哥便不是一個人了!
秦毅在心底這般想著的同時,其他人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也就是華夏收到了這一副畫的時候,狗哥終于等到了天亮,抬起眼,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刺目的陽光這般的照射而來,讓他第一次有了想要閃躲的*,他從來就不活在陽光之下,但是毅姐卻是他的陽光,為了她,他上刀山,下火海,都甘願。
柔和卻又炙熱的陽光,像是不罷休一般,照耀在狗哥的身上,如火般的眸子中,墨色與陽光燃燒在一起,讓他英俊的臉龐有瞬間的靜溢美好,整個人在陽光之下,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那種俊美,是出自于渾身的魅力的。
狗哥對著天邊的太陽飛吻了一個。
唇角處帶著自信的神色出現在外邊,當大地都被陽光照射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今日,意大利又要不平穩了。
一夜未眠的狗哥,並不累,他在飛機上並不是沒有睡,而且昨日回來之後也小憩了一下。
他出現在街道上,不少人都用異樣的眼神兒看著他,這樣俊美的華夏人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與意大利人不一樣的外表,帶著比意大利人更加斯文俊美的感覺,意大利絡腮胡的人較多,所以很多人都感覺狗哥的俊美,帶著一股斯文的味道,也就難免的對他多看了兩眼。
對于常人與路人投射而來的不同目光,他幾乎是無視的,不做多想的離開了街道,來到了他所要去的目的地。
看著眼前一並即將離去的車輛,他躲在暗處。
「管家,不用送我了,你也知道,今日之後我們的事情即將緊張起來,以後你在意大利等我,若是我能夠活著,你就繼續伺候我,若是我不能活著,那麼你就給我陪葬。」泰勒笑眯眯的對著管家說出了這話。
管家卻是一言不發,面不改色的點點頭。
他的眼底對泰勒甚是寵愛。
看得出來,泰勒在這個管家的心底有著至關重要的位置,而此刻便是狗哥進入這個家族的最好機會。
趁著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前方的大門,他也隨即身隨心動,快步的離開了這個位置,往這個莊園中最薄弱的後邊而去,那邊就是地下室的所在之處,昨日他研究過了,在地下室的旁邊有一個小道,那邊很少有人出動,但是確實臥房的窗戶下面。
只要快步離開,恐怕想要發現,還是很難的。
所以狗哥做了一個一生中最大的賭注,他賭的便是自己的命。
從這里外圍滾進去,大約要幾分鐘的時間,而這段時間要確保臥房中沒有任何人。
當然,m國的軍王自然是不算的。
就在這個時候反光折射在m*王的窗戶上,他低眼看向不遠處那個正在往這邊而來的狗哥,眼底閃爍著精芒,只要這個男人可以進來,那麼就說明他可以離開這里。
想到這里他的手都忍不住因為緊張而緊捏成拳。
嘴角處更是閃爍著笑意,就在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猛地想起來,m國的軍王恍然才發現自己的背後已然是冷汗淋灕了。
這時候門外敲門的聲音越發的急促起來。
「在嗎,m*王,我們教父在離開的時候讓我將一句話轉告給你。」
他快速瞄了一眼外邊的狗哥,當看見他還未進入這個莊園的時候更是急的想要給他比手畫腳的,可是外邊的敲門聲越發的急促了起來,他不得不離開窗戶,給這位管家開門。
和泰勒不同。
這是上一任教父身邊的管家,他身上傳遞下來的不僅僅是泰勒身上的殺氣,還有上一任教父的,所以這個老人精銳也是應該的,所以她比起泰勒來說更難以對付,但是卻米有想到開門的那一刻,他連看都沒有往他的放里邊看去,只是淡淡的對著他笑了笑,說出了一句連這個軍王都不得不冷汗的話。
他看著這位軍王的雙眼,眼神中雖然帶著笑意,可是瞳孔的深處卻恍若一汪深潭,始終不動,帶著一抹寒涼,帶著一抹冷意,帶著一抹平靜。
「只要我們合作了之後,你便會被送回m國,這是昨日教父與我說的。」這位管家在這個時候淡淡的笑著,開口說道,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連一句禮貌的話語也沒有再說。
可是m國的軍王卻在這個時候害怕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甚至都不願意相信眼前說話的男人就是這里的管家,為什麼他的身上會傳來那種讓他也膽寒的冷意?
是不是他們知道了他又跟秦毅合作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他有些膽怯了,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為了自己的生命,他只能夠做出最好的選擇。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狗哥已然開始行動,他將地下室中的厚重鐵門打開的時候,管家正好離開了這個軍王的房門前,滿眼中都是神秘的色彩,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小得意。
他就是在動搖那位軍王的心。
而狗哥絲毫不管任何阻力,眼下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將這個人救出去。
想到這里他的唇角處帶著一絲笑意看向里邊,當然,看見了那個臉色蒼白,滿頭是汗的秦朗。
當秦朗神色恍惚之時,只覺得這地下室中的空氣忽然一好,他被驚醒了,害怕,他沒有想到睜開眼看見的卻是狗哥的臉。
「二叔,我是來救你出去的,等到我將你丟出去以後,外邊自然會有人在等待著你,接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的,等到你出去以後,很快便會有人將你送到機場,等到離開了意大利,你就安全了。」狗哥眼底帶著安撫性,看向秦朗那雙充滿了求生*的眼楮。
喉間卻似乎傳來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其實誰也不知道,狗哥出現在這里,因為兩個原因。
根本沒有那個m*王的份兒。
他出現在這里,第一是為了就走秦朗,第二是為了將泰勒這里的地圖拿到手,順便給秦毅鋪路,另一方面,就是將泰勒對秦毅所做的打算打听清楚,而在短短一天內,了解到了意大利這段時間的改變,他便已然將所有自己查詢到的事情寫了下來。
現在他正在為秦朗包扎傷口。
他也被這地下室中的燻臭味給弄的不行,不過卻也沒有辦法,快速的給他包扎好之後,狗哥已是滿頭大汗了,將身上帶著的一封信,塞到了秦朗的胸膛之中。
他已然用這最快的速度將身邊的男人,背在身上,隨後離開了這個地下室。
可驚變,就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發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m國的軍王,就在這幾分鐘之前反悔了,因為害怕,擔心自己的小命,而將狗哥出現在這里要將秦朗帶走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泰勒一直在等的,就是鬼才兵團中的一員。
這個人是誰,他無所謂,但是他要的,是這個人死,這樣鬼才兵團也不可能會是跟原來那般的所向披靡!
而狗哥卻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到了這個時候會被人給賣掉,唇角抽揚起一抹冷嗤的笑意,他的眼底全都是瘋狂和燃燒,區區幾個黑手黨的人,還沒有任何的能力可以困住他,他要在這里離開,是沒有誰可以將他留下的。
背著秦朗快步離開的同時,他的唇角處揚起了一抹銳利的笑意,雖然昨夜未眠,但是他還是相信自己有能力將他帶走的!
飛快的腳步在他的腿下如無影般,所有人的視線都驚愕的看向他,以及他背後的那個斷腿之人,誰還不知道這就是泰勒最痛恨的人的二叔啊?
而狗哥的出現顯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抓住他!」
管家的身影終于出現在這里,他說話才是最有力度的之前幾個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黑手黨顯然在這一聲令下之後迅猛的往狗哥所在的方向勇猛的撲去。
可惜,晚了!
狗哥連頭也不回,直接往前邊猛地 去,倒是他身後的秦朗,心跳聲越來越快,而狗哥也就著秦朗的心跳聲不斷的判斷著即將來臨的人們是誰。
這速度,不得不說,丫的逆天了!
m國的軍王在看見這樣的情況之時,也只能是苦笑著搖頭,他之前還不信任狗哥,以為狗哥已經被抓捕了,所以決定要投誠,並且告訴了這管家,他發現了有異動的事兒。
顯然這件事情就是這個勞什子m國的軍王做的。
而狗哥也清楚的明白,在事情快要完成的時候出現了這個事兒,簡直就是要置他于死地,但是最讓狗哥憤怒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這個m國的軍王竟然在與秦毅合作了之後還對意大利的這幾個人如此言听計從,甚至將他的消息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