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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可男可女,可攻可守啊!

見她今天的神情,宗政司棋才知道她一直都不知曉宮譽辛保持著童子之身的真相,看來自己還無意間道破了一個大秘密,怪不得她那神情,跟失了魂似的。

她恍然大悟地點頭,宗政御天見她那大舒一口氣的模樣,不由得笑笑,「你放心,爹爹為你選的夫婿肯定不會差的!」

聞言,宗政司棋面紅,嗔道,「爹爹——」

「哈哈!」宗政御天爽朗大笑,「爹爹以前除了鑄劍之術,一直都是屈居宮譽辛之下,此番,我可是佔了一個大便宜了!」

宗政司棋無語,想想確實,當年的同窗好友,現在見到,對方還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岳父大人!

宗政御天果真是好算計啊!

與宗政御天說了一些話,宗政司棋便拜別了他,去看了看龍蛋,見肉包子在那里安安靜靜地孵蛋,才出了內天地。

聖光的強者爭霸賽迫在眉睫,宗政司棋已經報了名,參加了煉丹大賽,而關猛則是報名參加了鑄劍大賽和比武擂台賽,兩人都忙著修煉,但是關猛還是每餐準時地給宗政司棋送來飯菜,兩人一同吃飯。

秦國朝堂局勢已定,皇帝突發疾病身亡,太子繼位,看樣子,是後派爭斗贏了,秦國皇後來接回了王羽靈,她也十分守信地將劍譜的下部給了宗政司棋。

得了劍譜,宗政司棋更是夜以繼日如饑似渴地練著,這些日子,關猛一直在闖秘境,得到大量的藥材和獸丹,都是往宗政司棋這邊送來,宗政司棋便將之練成丹藥,一為給關猛提升玄力闖秘境之用,一邊也為自己的煉丹大賽累積經驗。

宗政司棋身邊多了一個跟屁蟲幽洛,一口一個師傅叫得香甜,宗政司棋還是很喜歡這從天而降的徒兒,雖然就是饞了點,但是隨叫隨到,那腿腳真叫一個利索,自然也是得了不少丹藥,進步飛快!眨眼就已經到了藍階三星了。

鳳翔還是風流倜儻,但有了明凰兒,竟然有了收斂的跡象,至少不再像以前那般日日留戀花叢,鳳雛還是時常羞羞答答地出現在宗政司棋面前,但每次都被關猛給輕易地擋回去,哭哭啼啼一番,沒一會,又滿面嬌羞地挪過來,真是叫宗政司棋哭笑不得,又不好得罪他,還好有關猛在身邊。

宮絮兒也在備戰煉丹大賽,但還是時常在宗政司棋這邊來晃悠一番。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宗政司棋也徹底從龍灝死去的陰影中恢復過來,加倍的努力,爭取早日登峰。

煉丹大賽前夕,夢弦音找到了林頌秋。

「表姐,怎麼辦?再過幾天就要煉丹大賽了,宗政司棋有凌隕親自教導,肯定已經超過了我!我要怎麼才能保住我的第一名啊!」

不錯,林頌秋正是夢弦音的表姐,別看夢弦音還是一副十七八歲的模樣,但是她本身的年齡已經快五十了,而林頌秋更是五十出頭,當年林頌秋天賦異稟,靠著煉丹術出了頭,進入了聖光,她的表妹夢弦音則是被靈風派看重,兩人姐妹同時平步青雲攀上了高枝,但是,二十幾年過去了,林頌秋已經是紫階,還是藍階八星的煉丹師,而,夢弦音卻還只是藍階五星。

夢弦音雖然心中不爽,但是在學院之中,她也只好依靠林頌秋,所以平日里表現得十分乖巧,對林頌秋極盡討好。

林頌秋居高臨下地瞧了一眼夢弦音,眼中盡是不屑,道,「你放心,有我在,那小賤人不可能奪冠。」

提起宗政司棋,林頌秋眼中無盡陰婺,雖然不相信宮譽辛會與一個比自己年小這麼多的女人定情,且宗政司棋容貌完全比不上自己,但是她身懷宮譽辛的玉佩,且與宗政御天肯定有關系。

當年之事已經明了,那夜的男人定然不是宮譽辛,也不可能是宗政御天,就連林頌秋自己也不記得,她原先的想法是用那有忘情之功效的媚藥將宮譽辛迷暈之後,生米煮成熟飯,宮譽辛忘掉昨夜之事,便任由她編造。

沒想到,那夜宮譽辛沒有中計,中計的是自己,原來,他一直在看好戲,看了整整二十年!

現在更是與其他女子定情。

她恨!

恨宮譽辛和宗政御天,當年若不是他們二人,她現在也不會如此,因為未婚先孕,被家族之人在背後唾棄,不得已在這聖光之中二十年。

那兩人如今不見蹤跡,她所有的怨恨都一起放到了宗政司棋身上,她越想越氣,那嬌媚的臉都扭曲了。

甚至不只一次想將宗政司棋偷偷弄死,但是用暗的,幾番被她看穿,用明的更不現實,這學院可不是她一個人的,暗中還有好多老家伙盯著的。

這次煉丹大賽,不失為一個好機會!能將她弄死,又不引起懷疑!

想到這兒,林頌秋冷笑。

夢弦音見林頌秋笑得險惡,便知道她是想出了辦法了,忙問道,「表姐,你想出了辦法了?」

「嗯,」林頌秋高深莫測地點點頭,「煉丹大賽定叫那賤人有來無去。」

夢弦音好奇地湊過臉來,低聲問道,「什麼辦法?」

「到時看就是了,我定會為你保住那第一的。」

林頌秋笑著,宗政司棋狡猾萬分,自己前兩次都失手了,這次若是再失手了,將夢弦音拉出來頂罪正好。

夢弦音看林頌秋胸有成竹地模樣,有些遲疑,但還是出口問道,「若是失手了怎麼辦?」

她與林打交道時間不短了,知道她的秉性,若是失手了暴露,她很有可能將自己推出來抵罪,夢弦音心中其實早有計較。

「若是失手了,我就選在學院外面動手,我就不信她會一直龜縮在學院之中。」

夢弦音點頭,她也知道這學院的可怕之處,突地眼珠一轉,「我們最好也得找一個替罪羔羊,」她緊接著道,「王羽楓正合適!」

「哦?」林頌秋來了興致。

「王羽楓以前在楚國四國大會便與宗政司棋交惡,且她回學院之後,玄力詭異倒退,依我看,看樣子是中了奇毒了,肯定是宗政司棋那邊的人下的毒,如今王羽楓恨不得將宗政司棋挫骨揚灰,我們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替罪羔羊是一定要找的,夢弦音肯定不希望是自己,便禍水東引了。林頌秋想想,便點點頭,「甚好。」

兩人合計了一番,便分頭行事了。

聖光學院的爭霸賽,每年一屆,分為三天,第一天是擂台賽,第二天是鑄劍大賽,第三天才是煉丹大賽,除了擂台賽要經過一次初選之外,其他都是直接進決賽,眾多參賽者在學院的演武場上同時鑄劍煉丹,從品階品質實力等多方面來判定輸贏。

第一天的擂台賽,宗政司棋被珈皇叫去修煉了,珈皇對宗政司棋新得到的那本御劍家族的劍譜很是感興趣,便經常把她叫去探討,便沒去觀戰,如今學院之中,除了老師之外,宗政司棋是當之無愧的學生第一人,藍階八星的實力,若是參加了這擂台賽,冠軍無疑。

沒有意義的比賽她不想去,她目前的重心是煉丹大賽,不知道自己能否比得過夢弦音。

她看到過夢弦音的煉丹術,藍階五星甚至已經有突破六星的跡象,但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個程度。

第一天擂台賽結束之後,關猛還是照例像往常一樣給宗政司棋送來宵夜。

「今天的比賽如何了?」宗政司棋有滋有味地吃著面條,今天關猛在去擂台賽了,自己在珈皇那里。

珈皇那家伙是劍,從來不做飯,吃火果月復,宗政司棋又不能陪他一起吃火,餓著肚子修煉了一天,就盼著關猛的這頓宵夜。

「還能怎麼樣,自然是拔得了頭籌。」關猛又給宗政司棋收拾著屋子里的東西,盡管每天都會來收拾一遍,但他還是樂此不疲,這屋里多一顆灰塵都會被他第一時間發現,清除出去。

「今天我在副院長那里和他討論了一天的劍譜,那家伙不包午飯的,餓死我了!」她狼吞虎咽地吃著東西,邊口齒不清地道。

關猛笑笑,溫柔道,「那你多吃點吧,不夠我再給你做。」

「夠了夠了!」宗政司棋點頭如啄米。

關猛最近關照的力度越發的大了,不僅將宗政司棋所有的衣物包括內衣內褲親親小布袋什麼的都換了新的,還每天來打掃個好幾遍。

好像,就要離開了一般。

「你做的飯真好吃!吃了關兄做的飯,其他人的飯我都吃不下了!」

關猛笑笑,卻不答話。

突地,宗政司棋一拍大腿,「幽洛還沒吃呢,今天他也陪著我修煉了一天了!」

今日幽洛也是隨著宗政司棋與珈皇耗了一天,自然也是一天沒吃東西。

這大半夜的,食堂也關了,不知道幽洛有沒有東西吃。

既然收了這小徒弟,宗政司棋自然是要負起做師傅的責任。

當下,便揣起幾大大饅頭,便要翻窗出去了。

「等一下!」關猛突地叫住了她。

「怎麼了?我去去就來。」

關猛將宗政司棋拉住,看著她的頭發道,「你的頭發亂了,這樣出去見人怎麼好。」

模模頭,宗政司棋這才發覺發簪不知道去了哪里,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散落,披頭散發亂糟糟的。

「你站好,我給你弄弄頭發。」

關猛說著,從兜里拿出一支碧玉簪,含在口中,站在她身後,兩只手熟練地給綰發,然後用發簪插好,固定好了。

宗政司棋努力站好,身後撲來的溫熱的氣息,讓她身子一滯。

看著關猛為自己綰發,宗政司棋心頭一熱,有種滿滿的幸福之感,「關猛,你真是個完美的男人,誰要是娶了你,一定很幸福!」

「是嗎?」關猛笑笑,依舊是認真綰發。

綰好了發,兩人便一起去了幽洛住的地方。

幽洛是學院中的怪胎,人人避而遠之,宗政司棋這段時間一直忙著修煉,還未來得及去了解他到底怪在何處。

他住的地方不是在學生宿舍樓中,而是在學院深處的一棟**的小房子里,左右都沒個鄰居。

兩人模黑過去,遠遠地就見那房中還燃著燈火,幽洛還沒有睡吧。

叩叩叩——

關猛敲響了門,宗政司棋站在他身後,懷中捂著幾個包子,夜色靜悄悄的,只余兩人均勻的呼吸聲,隨時跟在自己身邊的肉包子沒了,每到晚上它都會進內天地中去孵蛋。

過了好一會兒,屋內的燈火依舊,但是不見回聲。

關猛再扣,屋里還是沒有回聲。

宗政司棋便直接往屋里喊了幾聲,「幽洛,你睡了嗎?」

不見回聲。

難道這孩子出去哪里找吃的了?

「唉,看來還是我自己吃算了。」宗政司棋將懷中的包子拿出來,聞著那香味,就欲一口咬下。

屋內終于傳來聲響,「師傅,我也想吃包子——」

那是幽洛的聲音,他似乎就在門後。

听著那聲音,關猛眉頭一皺。

那聲音,像是幽洛,但是,卻是比幽洛的嗓子軟得多了,像女的!

「幽洛沒睡啊!快開門!我給你帶了包子來了。」

門內的聲音囁嚅著,躲躲散散地道,「師傅,我現在不能見你。」

听他的口氣,像是有什麼為難之處,宗政司棋忙問道,「幽洛你怎麼了?」

雖然收徒不是她的初衷,但是這段時間幽洛一直在身邊鞍前馬後的隨叫隨到,絕對是個好徒兒,見他似乎有什麼情況,宗政司棋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

「師傅,你別問了,我不能出來。」

這情況,肯定有情況。

「幽洛你怎麼了?有事情跟我說啊!」

門內久久不見回音,宗政司棋急了,以為幽洛是出了什麼事了,關猛直接破門而入。

那門輕易地便被破開了,兩人躍進屋里,見屋內陳設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凳子,還有衣櫃。

兩人進來之後,便在找著幽洛的身影,見幽洛正蹲在角落里背對著兩人。

「幽洛,你怎麼了?」宗政司棋走過來,拍拍幽洛的肩膀,但立馬便神色大變,「幽洛,你——」

「幽洛——」

關猛與宗政司棋均是大驚失色,只因眼前這人。

那人,一張嬌美到過火的瓜子臉,一雙大而出彩的美麗眸子,小嘴飽滿而嬌媚,鼻尖挺直柔和,嬌小的身子前凸後翹,曲線完美至極。

分明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子!

美得如精靈一般的女子!

宗政司棋瞪直了眼,關猛亦是半天回不了神。

那少女睜著水潤的大眼楮,忽閃忽閃,像兩顆璀璨的星星,眸中閃耀著恐慌和害怕,「師傅——」

夜已深,聖光學院深處的小屋里仍然亮著燈,宗政司棋與關猛圍坐在桌子前,看著眼前的‘幽洛’狼吞虎咽地吃著包子,那樣子,比惡鬼還惡鬼,簡直就是浪費了那一張完美的皮相。

「你真的是幽洛嗎?」關猛率先出口問道。

宗政司棋也瞪直了眼,眼前之人的氣息與幽洛無異,但是幽洛就算年歲不大,但也是真真實實的男子,而眼前這人,臉蛋嬌美,胸前還有凸起,喉頭無喉結,乃是一個十三四歲的美少女無疑。

幽洛點點頭,眸子閃閃躲躲地道,「我們一族人都是如此,白天是男的,一到晚上就變成女的,有些人白天是女的,晚上就是男的。」

就因為如此,幽洛在學院中備受欺凌和鄙夷,別人在暗地里都叫她人妖。

聖光之中不乏異類,比如龍灝那種玄獸化成的人形,當然也有幽洛這種另類,學院還是將幽洛與一般學生對待,給她安排了這間小屋居住。

「哦,原來是這樣啊!」

宗政司棋點點腦袋,眼里滿是好奇。

幽洛狠狠地咽下了嘴里嚼著的包子,淚汪汪地道,「師傅,你不會嫌棄我吧!」

宗政司棋連忙擺手,「不會不會,我怎麼會呢!」說罷還真是擺出個語重心長地模樣來,「一個人的出身是不能選擇的,但是,命運卻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別人越是看不起你,你就要越發勤奮努力的修煉,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臣服在你腳下!」

聞言,幽洛狠狠地點點,「嗯!徒兒謹遵師傅教誨!」

宗政司棋笑笑,但是馬上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幽洛那你到底算是男人還是女人呢?你以後成親怎麼辦呢?」

白天是男人,晚上是女人,成親確實是一件大事!要是娶個女的吧,晚上怎麼辦?要是嫁給男的,那白天又怎麼辦!

幽洛听到了宗政司棋的疑問,眨眨眼,如精靈般靈氣的容顏上也有著疑惑,「我是上古古神閑竹的後代,從閑竹傳下來都無盡歲月了,我的祖先也一直在思考,我們到底是男是女,但是都沒有結果,至于師傅說的成親問題,我們都是在自己的族內尋找伴侶的!」

「閑竹後代!」

關猛一聲驚呼,「我曾在家中的古籍上看到,上古大神以閑竹速度為第一,傳言他便是是男是女,原來真的是……」

听此言,宗政司棋疑惑地看了一眼關猛,這上古之事,完全就不是人類能夠了解的,就算是傾修那樣的大神,也是略有耳聞罷了,關猛家的古籍竟然也有?關猛到底是什麼個來頭!

猛然憶起,曾經听到王羽楓帶來的那個紫階說,關猛是守護者的後代!難道是傾修所說的那個守護人界的守護者?

可是听鳳翔說,關家只是淺沐國與玉滇國邊陲小城的一戶望族而已。

或許那只是世人面前的樣子罷了。

她點點頭,大悟,注意力又轉向了幽洛,正色道,「那你是想做男的還是想做女的?」

幽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有些害羞,又有些黯然,「師傅,我想做女的——」

但是她白天為男,在世人的眼中,一直都是男兒身。

「那好,以後你就是女的!」宗政司棋拍拍她的肩膀,「你們一族的人說來還真是幸運,想是男就是男的,想是女的就是女的!多好啊!」

「真的嗎?」

祖先思考了無盡歲月的問題,怎麼在宗政司棋這兒如此容易地便解出來了?

想是男便是男,想是女便是女?

幽洛恍然大悟,一直以來的自卑之感消去,唇瓣裂開笑道,「師傅,我是女人!」

在和幽洛說了一會話之後,宗政司棋便和關猛一起往回走了。

夜已深,兩人漫步在夜色之下的聖光,四周靜悄悄一片,仿佛這世間只剩下了這二人,呼吸可聞,心跳相听。

看著前方那窈窕的身影,關猛的心不可抑制地跳得很快。

抬頭看看那天際的明月和彩雲,宗政司棋心情倏然寧靜,「好安靜的夜啊!好久沒這麼看月亮了!」

一直都在不停的修煉,哪有時間去看什麼月色,在這樣的情況下,腳步也不禁放慢了,靜靜地感受著夜的靜謐。

身後的關猛張張口,但是到嘴邊的話卻說不下去,他感覺到了不安的氣息。

他可能要離開了。

「司棋——」

關猛遲疑了一番還是張口了,宗政司棋轉身,明眸如燦星,璀璨不已。

「怎麼了?」

關猛張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將最初準備說出的話咽了下去。

「明天鑄劍大賽,你會來嗎?」

「會啊!」宗政司棋朝前走著,流螢在兩人身邊撲飛,夜色美輪美奐,「不過我可不是來和你爭第一的!」

她回頭,笑道,「話說,我好像還沒有看到你鑄劍呢!不知道你的鑄劍之術和我的,到底誰高誰低!」

關猛苦澀笑笑,「以後會有機會一比高下的!」

「那好,我等著!」宗政司棋笑笑,繼續往前走著,夜色包裹著妙曼的身姿,成了關猛記憶深處永遠的美。

突地,關猛追上了宗政司棋,「司棋,可否借噬天一用?」

「借噬天?」宗政司棋回眸,眼中閃過疑惑,「難道你想趁著明天的機會幫我鍛造噬天?」

「嗯,」關猛點頭,眼中滿是真誠,「如果你相信我,我定還你一個更加完美的噬天!」

宗政司棋犯難了,噬天可不是普通的劍,它出生便是一個等同于生命的東西,有自己的意識,有自己的情緒,且她還是用她的精血打造,不是一般的武器。

將自己的武器交到別人的手中鍛造……

但是,關猛如此說,宗政司棋竟突生信任,「但是我得問問噬天願不願意。」

兩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腰間的噬天,宗政司棋輕輕撥撥劍柄,「噬天,你可否願意?」

噬天沉靜了半晌,好像也是在思考,最後微微地顫抖了劍身,宗政司棋見此便知道噬天已經答應了,便將噬天交到關猛手中。

「關兄,你可得收好了,我可就這點家當啊!」

關猛將噬天拿在手中,大掌拂過劍身的每一個角落,以鑄劍師的視角與噬天溝通著,而後對宗政司棋超然一笑,「你放心,明日給你驚喜!」

宗政司棋也笑著,兩人肩並肩,往宿舍樓而去……

關猛將宗政司棋送回了房間,眼看著她離去,眼中炙熱的愛意再也沒有絲毫掩蓋。

司棋,這就當是我離開之前,送你的唯一禮物了!

------題外話------

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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