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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每次見她都衣衫不整

那一掌直接將她打懵了,她雙目渙散無神,表情十分淒楚,可一點也不卑微狼狽。

「老子都舍不得打你,誰他媽敢打你!」這句話不是問柳靜柔,而是說給他身後的兩個女人听的。

他陡然提高的音量和那股威懾忍心的怒氣,讓整個後台里的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柳靜柔一手捂住了耳,本來耳朵就痛的要命,他還在她面前這樣狂吼,她揪心的痛。

戲劇的是她才伸手捂耳,手臂上那抹紫色的淤痕便映入了他本就怒火張揚的眸子里。

「是我。」陵蘭聲音還算鎮定。

他的後背緊繃著,突然松懈了一下,身手快的令人發指,在誰也沒料到的時候,陵蘭的身體被他攫住拖到了柳靜柔面前。

「是她?」他的聲音里已經十分沒有耐心了,臉色更是嚴峻的隨時可能爆發更大的邪火。

柳靜柔本能的後退一步,冷冷看著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

如果不是肚子里有孩子,柳靜柔絕不會任由別人欺負自己,不還手不是因為懦弱,而是不想嚇到寶寶。

「你以為我不會動手打女人所以這麼囂張?」佔天狼在放開陵蘭的身體後,對著她的左臉便是一掌。

那力道絕不是女人能抽出來的。

她的嘴角直接流出了鮮血,觸目驚心。

身體癱倒在地上,眼底明顯布上了一層對死亡的恐懼。

佔天狼從來沒以君子自居過,所以女人你別想他生氣的時候會溫柔,別以為他跟別的男人一樣以不打女人為原則,他的心情好便有原則,心情不好,誰也別惹他。

「打狗也要看主人。」顧小仙冷艷的臉上又是心悸又是心痛,仿佛那一掌是打在了自己臉上,聲音有些變調。

佔天狼一手將柳靜柔拉到自己面前,面帶微笑,打了陵蘭的那只手輕柔的撫著她的頭,那妖異的臉龐逐漸褪去了殺意被邪佞的表情取代,「狗怎麼能跟人比?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我的女人,爺沒連著你一起扇你該燒高香了!」

沒有一丁點的情分,仿佛為了那個女人,他已經將其余人全部隔到了另一個世界。

「佔大哥……」

「我最討厭一種女人,沒事找事心胸比針細還喜歡為虎作倀滋事挑事,那種女人在我眼里不叫女人,叫畜牲都難為那些心機純良的動物了……踫到一次已經夠我惡心了,看到第二次,你們試試。」他的臉色陰鷙而一絲不苟。

像佔天狼這種手段狠辣且驕傲自大的男人算少數了,就連柳靜柔都為他動手而頗有微詞。

男人打女人畢竟是太殘忍了。

「你就是豬!」佔天狼本來好心給她擦藥,但被她怪異的聲音念叨的火氣又上來了,看在她腫的變了形的臉又不忍心丟下她,所以聲音不知道是教訓還是教育,「她敢動手打你叫不叫壞?看你好欺負就給你一巴掌,跟我看著她好欺負給她一巴掌有什麼狗屁分別!你這個女人就是腦子發育不全,被人欺負了也不會吱一聲,不是豬是什麼?」

男女平等在他腦子里是根深蒂固了。

柳靜柔白著眼看了他幾秒,內心陰寒與溫暖夾雜,卻還是忍不住反駁他,「不都是你,你這種白痴根本不會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多強!」

「嫉妒的有點水準行不行?一生氣就想打人,這樣別做事好了。」

佔天狼手里拿著藥,又是整瓶整瓶的往她臉上抹,看她不爽就拿手揪她右邊臉一下,十足的孩子氣。

「你這個暴躁脾氣就不適合做公眾人物,到時候影響多壞,你可別忘了你是做爸爸的人了。」她好心的提醒他,可根本不受用。

他一手將她的手臂拉過,冰涼的藥用力的往她手臂上涂抹。

「你在干什麼?」她看著自己整只手臂都被他涂滿了藥,心疼的不得了。

倒不是心疼這藥,就是心疼自己白白女敕的手臂突然變成了那種亮亮的黃色。

「不知道我孩子生出來是什麼鬼樣子。」他心猿意馬了,所以行動都不受控制了。

柳靜柔想起了他家的復雜結合史,于是也跟著感慨,「是啊,這一次終于沒雜交了……」

雜交……這個詞從柳靜柔嘴里說出來,那種天雷地火的感覺不是一般的濃重。

他本來是很溫柔的給她揉手臂來著,結果因為這句話直接奮起了。

「爺就是不喜歡你這點!」他字正腔圓,滿眼肅穆的說罷,忘了自己的手有多髒,還雙手叉腰以為自己多瀟灑。

「你就是喜歡我這點!」她破天荒自戀了起來。

還站起來走到他面前踱來踱去,因為手臂有藥、臉上有藥,于是仰著頭雙手叉著腰,這樣能防止藥不沾到衣服上。

「你似乎很閑啊,導演不是讓你們下午對台詞嗎?」柳靜柔腦子里努力的運轉著,看著門外來來去去的人,又看著他一幅閑的無所適從的吊兒郎當模樣,就像給他找點事做。

「對狗毛的台詞!」他雙眼里蘊含的火氣到底是有多大!

柳靜柔重重的呼了幾口氣,眼楮轉了幾個來回,這才按捺下心里翻來涌去的惱怒,「你想造反啊!」

經她提醒,他突然開朗起來,「下午我們出去玩。」

誰要跟他出去玩,這都火燒眉毛了,她看見導演在門外過幾分鐘對著她挑幾下眉,壓力山大。

「待會說不好你那沒掉女乃的老公又找了過來,你想看他跟我干一架?」

這形容詞……把夜北辰那高大的形象直接折了一半。

雖然不中听,可他想的比較周到。

看著佔天狼去跟關導交涉,柳靜柔一直垂著臉不敢看那邊,等那家伙吹著小口哨拍了自己一下後,肺都氣炸了。

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拍人之前能不能打聲招呼!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迅速的治好你這臉。」千言萬語,佔天狼很慚愧。

兩人才出公司上了車,他便一臉自責的模了模她的頭,眼底的小心翼翼叫她好不習慣。

「我知道有個辦法。」她看著他正兒八經的回。

「什麼?」他眼楮一亮。

她輕輕張了一下唇,「換個腦袋。」

說的好輕巧啊。

前面駕駛座的莊陽直接噴了。

「就算再好的藥也得經過時間的修復才能痊愈……我不去醫院!」重點在後面一句話。

她有多討厭醫院只有她知道,別人沒法體會。

「我從來沒想過有人敢打你。」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的臉,恨不得模兩下,手抬起又放,行為特別幼稚。

「只要寶寶沒事。」她垂下眼瞼,一臉的平靜。

就是她這種逆來順受的樣子,讓他討厭又放不下。

「要是沒肚子里那個,你是不是想死了算了!」一切都為了肚子里的孩子,這得多愛那個男人。

他蹙著劍眉,突然從座位底下翻出一瓶女乃,遞給她。

「我不想喝。」她今天喝了不少了,所以果斷拒絕。

「你孩子要喝。」他將吸管插進去,放到了她嘴邊,語氣輕柔,「夜北辰給我打電話,讓我有空就給你吃,他的計劃是讓你胖十斤。」

佔天狼一席雲淡風輕的話讓柳靜柔就差沒拿頭去撞車窗。

十斤!

天啦地!兌換成十斤豬肉能想象?

她直接呈碉堡狀愣愣的看著他好看的嘴。

「他給我匯了100萬牛女乃費,也就是你現在喝的牛女乃,其實是夜北辰出的錢。」他淡薄的語氣里听不出別的意思,這還沒完,「又匯了100萬水果費,200萬伙食費外加其他100萬,總共500萬,你懷的孩子……金子做的吧?」

100萬的牛女乃,讓她喝十個月,得喝死她!

喝死她她也喝不了那麼多!

「你們兩個混球!沒做過一件讓我開心的事!」總是背著她密謀一些他們認為好,她卻不能接受的事。

她直接將牛女乃扔了,扔到了駕駛座那邊,砸的莊陽叫苦連跌。

「呵,我或許沒做過一件讓你開心的事,可夜北辰卻做過。」他篤定的神情讓她條件反射就問了出口,他不慌不忙的看向她的肚子,語氣輕浮,「把你的肚子兩度搞大,你難道敢說你沒開心過?」

那邪惡的眼楮,邪惡的語氣,邪惡的手……正朝著她的肚子探過來。

「不準你踫我!」她嘶聲力竭的和他拉開界限,臉上的紅暈無法用生氣來解釋,如果她內心沒想著那種事眼神干嘛要躲避。

前面的莊陽看車廂里突然安靜下來,于是開口問,「大哥,現在去哪兒?」

「去她娘家。」

佔天狼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爹娘性子淳樸,裝不得一點不好的事,他拉著她去是想干嘛!

「媽。」柳靜柔一見到柳媽媽立刻露出了女兒態,走到婦人身邊。

柳爸爸敏感一點,看見佔天狼面生,立刻問,「這是什麼人?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擦了藥之後消了腫,可還有一點印子。

柳靜柔立刻解釋,「爸,我用洗面女乃過敏。」

「柳靜柔懷孕了。」佔天狼緊接著她接下去。

也不覺得柳家是別人家,也不知道客套就這樣貿然的走進客廳坐下了。

「啊……真的啊!」柳媽媽高興的不得了,「小柔,媽媽听說小淘夭折後本來想去看看你,你爸又不讓,說等你好些了再去,懷了真好!北辰怎麼沒一起來?……孩子是誰的?」

佔天狼帶她來宣布這個消息的目的柳靜柔總算明白了一點。

「佔天狼,你還要不要臉了?」柳靜柔快步走過去,面色急急的,拿起沙發里的抱枕對著他就是一陣猛拍。

「伯母救我!」佔天狼開始哀叫,叫的十分享受來著,可柳媽媽還是好心的拉開了柳靜柔。

「小柔,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柳媽媽這樣問就說明她已經誤會了。

而佔天狼這時沒忘添油加醋,「柳靜柔,我養了你三年,總得跟伯父伯母露個臉,混個面熟吧!」說著還朝柳媽媽和藹可掬的微微一笑。

總喜歡拿這事壓她,養了三年很了不起嗎?她想著想著心里有了答案,也不跟他爭了。

「小柔,那這樣的話北辰怎麼辦?」柳媽媽擔憂的將柳靜柔拉到一邊,小聲的說,「北辰每個月都給我們送錢送吃的來,你看他那麼忙,可每個月都堅持親自過來,我看他是真心對你好啊!」

愛屋及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了。

這個他從沒說過,倒是叫柳靜柔驚訝不小。

「孩子是他的,我都嫁給他了,還能跟別人生孩子。」柳靜柔眼楮一直看著躺在沙發里優哉游哉的佔天狼,小聲回柳媽媽。

「哦,那這個人呢?」

「……保姆。」柳靜柔想了片刻後吐出了這這個最恰當的形容佔天狼的詞。

雖然聲音那麼小,可他還是听到了!

而且一領悟這個詞的意思後立刻露出了張牙舞爪的表情。

「媽,您別看他這麼不懂禮貌,其實人很好的,您看,他給你們買的禮物。」柳靜柔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然後將盒子打開,喜氣洋洋的笑了笑,「這個是給您的,這個是給爸的。」

就是兩支人參,她拿出一支給柳媽媽,一支給了柳爸爸。

好傻氣的感覺,兩人一人拿著一個這玩意,不知道有多搞笑。

「你這個蠢女人,那個是給你媽的,你爸的在我這兒!」

他總是學不會低調。

這是在柳家,你這樣喊柳靜柔,她爸媽能開心嗎?

「伯父,收下。」很奇怪的話,佔天狼沒給人送過禮,你叫他說的客氣委婉好听點,真的很為難。

柳爸爸臉色變了變,接過那個精致的盒子後立即打開,「這是什麼怪物?」

別怪他見識少,因為身體一直很好,平時根本沒用到過補藥,而且還是這大補之物。

「海參啊!」佔天狼顯然是行家,那好看的眉眼下流轉著數不清的歡躍,「男人補腎的!」

這東西可是他爸每個月都得吃的。

「我不要!」當著自己女兒的面,你讓他補腎,小伙子,你未免也太不給他台階下了吧!

柳爸爸黑著一張臉將盒子還給他就走了開,對佔天狼的印象是大大的壞透了。

柳靜柔見他尷尬,立刻將海參拿過給了柳媽媽,「媽,他是一片好意,不管補什麼,總沒壞處的。」

「算了,你爸不喜歡就別勉強了,阿姨您拿去煮了給柳靜柔喝。」佔天狼完全沒有一點被拒絕的煩惱,反而他很開心啊,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想開心的時候誰也不能阻止他。

「給男人補腎的干嘛給我喝!」柳靜柔一臉受了驚嚇似的後退了幾步,仿佛誰要逼她喝一樣。

佔天狼瞬間露出了一抹鄙視的眼光,走到柳媽媽面前拿出那干海參就朝著柳靜柔比劃,「這東西它除了補腎還補別的!跟你是一樣的道理,你除了會生孩子就沒別的功能了嗎?蠢蛋!這是好東西啊,我爸一個月才喝一次,它肯定不便宜!」這不是他買的,是馬蓮塞到他旅行箱里的,「你喝了它,保證能……」

能咋地?他也不知道女人喝了這個會咋地。

就是覺得男人能補,女人也一定能補,他自己又喝不慣那個味,浪費還不如給柳靜柔喝。

「能怎樣?」柳靜柔吊著一顆心,看他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于是細聲追問,「我喝了會怎樣啊?」

女人,你怎麼這麼欠扁呢?

「……肯定能生個孩子出來!」他如釋重負的吼出這一句後不顧柳靜柔的白眼拿出了手機就轉過了身。

估計是上網查資料。

「小柔啊,他說的沒錯,你是要多補補,媽這就去做飯,你們坐著休息一會兒,我看這小伙子還不錯,至少對你心眼不壞。」柳媽媽微笑吟吟的說完拿著補品進了廚房。

柳媽媽一進廚房,佔天狼立刻打了個響指,得意的對著她笑開了,「看見沒,你媽多喜歡我。」

「然後呢?」柳靜柔悶聲問。

「我有可能將她變成我的岳母。」他更得寸進尺的幻想。

「狼爺,什麼東西補腦的?」

「你問這個干什麼?似乎我也不知道,你等著我查查。」他又拿出了手機。

柳靜柔哭笑不得的一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咬牙忍笑,「我看你得去補補腦了!」

「小東西!」佔天狼突然醒悟過來,雙手將她的腰摟過抱起摁在沙發里,佯裝憤怒的瞪著她,「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他竟然幼稚到用手去撓她癢癢。

柳靜柔失控的在沙發里大笑了起來,雙手使勁的拍著他的雙肩,忘了這是在柳家。

「混帳!放開我女兒!」

很具威脅力啊!

柳靜柔立刻變了臉色,慌手慌腳將佔天狼推了開,兩個人坐正身體後佔天狼干咳了幾聲。

「爸,不是您看到的那樣。」柳靜柔赧然的垂著眼想解釋。

「不是那樣是哪樣?就是伯父看到的那樣,我跟你都睡過一張床,還在乎這個?」佔天狼存心來搗亂的,而且不把那層玻璃紙捅開不罷休。

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那點破事!

「你不要扭曲事實好不好!誰跟你一張床!你再胡說!」柳靜柔鼓著腮幫子,恨不得拉他出去單挑。

她爸媽思想都算保守,讓他們知道她跟他住了三年,指不定會怎麼亂想。

「小柔不要怕,我這就去把北辰叫來!」柳爸爸拿了手機就往一邊走。

柳靜柔焦頭爛額的想去攔住她爸,佔天狼卻比她更快一步走了過去,直接將人手機搶了,說了句特牛逼的話,「你要是敢給他打電話,我現在就把你女兒做了!」

看表情看氣勢,柳靜柔難以想象這個男人平時都怎麼跟他爹媽交流的。

跟老人在一起,就不能好好說話、和氣一點?

就因為這樣,柳爸爸氣的晚飯都不願跟他一起吃。

柳靜柔這輩子從沒說過佔天狼那麼多好話,什麼溫柔賢惠、細心體貼、勤快、任勞任怨……全部被她復述了N遍,可沒用。

「以後不要帶那種人回家!北辰好多的人,你一向聰明懂事,怎麼跟那種人認識了?」這是柳爸爸回答了N遍的話。

佔天狼跟柳媽媽坐在餐桌上,那孩子一臉憂郁,估計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天大的錯那老爺子就是不原諒自己。

「佔天狼!」柳靜柔從臥室里出來,一臉無可奈何的氣急模樣,「今天你不把我爸勸好,別想回家!」

好啊!不回家就不回家,他一點都不覺得不妥。

「你還吃!」柳靜柔一手將他手里的筷子拿開,將他推到了老人家的房間門口,一臉傷心,「你去跟我爸道歉,然後我們回去!快去啊!」

她站在門口,不太放心佔天狼會好好道歉,眼巴巴的看著他走過去,然後低頭在柳爸爸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

柳靜柔猛的後退兩步,擦了擦眼,看清楚了,他們扳起了手勁!

果然,流氓的問題只能用暴力來解決!

晚上七點左右。

某高級住宅區內,女子憂傷的躺在粉色的大床上,一手擋在臉上,紅唇艷麗,臉上的妝還沒卸,她身邊坐著一個魁梧男人,穿著白色背心,手臂上的肌肉緊緊繃著。

「哥……」片刻,顧小仙可憐兮兮的開了口。

「誰敢惹你?你說啊!不管他是誰,哥都不會叫他好過!」男人一手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將她柔順的長發揉成了雞窩,顧小仙這才勉為其難的抿唇笑了笑。

「煩死了!那個女人不過是個小助理,竟然敢欺負到我頭上!陵蘭現在還在醫院里,你說她賤不賤?要不是佔天狼給她撐腰,我也不會叫哥哥來了。」顧小仙媚柔的雙眼里全是委屈,將頭靠在男人肩膀上,低低的囈語,「妹妹一看見她心情就不好,也只有哥哥能幫妹妹這個忙了,妹妹最近風頭正勁,不好對付她。」

男人連連點頭,一手卻從她的細腰逐漸往上移。

直到顧小仙‘呀’一聲嗲叫,男人立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哥哥為你賣力,妹妹是不是要好好犒勞犒勞哥哥?」男人眼里全是猥褻的火熱,恨不得將身下的美麗女人吞進肚子里。

「哥哥你就會欺負人家……」顧小仙紅紅的臉蛋越顯嬌羞,媚笑著垂下臉,小手將他的褲頭解開。

「妹妹不正喜歡?哈哈……」

房門外,陵歡焦急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對著跟在一邊的保鏢念道,「也不知道姐姐怎麼樣了?小仙姐姐怎麼還沒出來?待會還有一個通告,還要化妝試衣服呢……」

「仙兒姐自有分寸,你就別緊張了,不是給她放了一星期的假?我看仙兒姐肯定會收拾那個女人。」

從柳家回來後佔天狼的心情一直不錯,他以為他現在跟她又進一步了,至少她媽喜歡他。

「我來看看你的臉。」下車前,他興致盎然的伸手將她的頭摁住,扳到了自己面前。

借著朦朧的夜色,她的傷口看不太明顯。

「想吃什麼?爺叫莊陽去買。」他松手後,似乎不願意下車。

「大哥!剛才在街上你怎麼不說,人家等會還要約會呢!」莊陽看了看時間,不滿的嘟嘴。

就因為他這句話,佔天狼將他解放了。

「你跟楊一換個崗位,老子讓你天天約會。」

「大哥!大哥……」莊陽很想說,現在這個崗位很好泡妞。

柳靜柔下車後佔天狼立刻跟了上來。

「女人,我問你個事。」

「哼!」她還在為今天去柳家的事不高興。

「我房子的鑰匙你給我,我去配一把。」

她原本沒注意,在他話音落定後,她回過了頭,看著他一塵不染的干淨臉龐,納悶出聲,「什麼鑰匙?」頓了頓,「你什麼時候給過我鑰匙?」

看她無知的表情便知道她沒撒謊。

「你跟那個男人結婚的時候我送給你的禮物呢?」他一手撓了撓頭,然後想出了一個詞,「球!」

一說球柳靜柔便想起了小淘,那時候小淘還沒夭折。

「在夜北辰那兒。」她抿著唇,臉色蒼白了下來。

「他沒告訴你那里面的東西?」他忍著心痛一手扯住了她的手臂。

將心給了這個女人,又將自己在中國的財產給了她,她卻渾然不知。

夜北辰跟她說過,只是當時小淘出了事,所以她沒心情知道他送的什麼。

「多大了人了,還玩那種小把戲,我明天去找夜北辰拿來給你。」她鼓著眼說完一手將他手里的鑰匙拿過去開門,「要送也不送點實際的東西,我要房子干什麼……」她還怪他。

「我原本沒打算還回來的。」他跟在她身後。

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只要看著她在那兒,心里就會有一股莫名的安定感。

「那你又回來干什麼?」

「看著你一天天人老珠黃,然後嘲笑自己喜歡一個老婆婆而已。」這句話說的輕松,是需要很多時間才能做到。

她下意識模了模自己的臉,他頓時就笑了起來。

「看看你,又犯傻氣了……」他總是喜歡嘲笑她,從沒見他一點自嘲過,「把劇本拿到我房里,乖乖去洗澡,先別睡,等我。」

那眼底的溫柔叫人心都融化了,面上的平和讓他的五官趨于完美的王子形象。

「為什麼要等你?」她顯然不能接受他安排,清澈的眼楮滿是自傲,「我洗澡了就睡的,我累了。」

他好不容易才這麼溫柔了一回,她還不配合,于是他瞬間變臉。

「要你等你就等!老子又不吃了你!」

「我就不等你,你來吃了我!」她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眼風帶著凌厲的殺氣,然後快速的朝房里走去。

「這個女人……」看著她瀟灑走開的背影,他喃喃自語,「真不听話。」

從沒見過一個女人這麼的不听話,在驕傲的他面前。

她洗了澡果然就睡了,而且睡的跟豬一樣,他端著煲好的雞湯像傻逼一樣。

那會兒不敢說自己要去給她煲湯,這會兒又不敢叫醒她,又心疼她今天受了氣,心理在極度的矛盾後,他端著雞湯放在她鼻子下面又貳了幾分鐘。

結果她安然不動,睡的更香了。

「難道一點都不香?」他好看的眉擰起,有點自暴自棄的將湯放到了一邊,眼楮一下子就瞥到了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一定是被她刺激深了,他沒有任何考慮就將她的手機拿過打開,翻出了信息。

而且想也沒想就打開了與夜北辰的對話框,發出了一條充滿了誘惑的短信。

這男人腦子一定被雞踩了,竟然干起了這種初中生熱衷的事,而且還是偷偷模模。

第一條是——老公,我們聊會。

肉麻不肉麻,柳靜柔從來不會在正常情況下叫夜北辰老公,只是他不知道。

很快,夜北辰就回了,因為這短信以他高速的大腦專業的分析,一定是情況有變!

夜北辰——你和他好上了!

不知道手機那邊的他什麼表情,不過看反應似乎蠻有趣的。

沒等佔天狼發第二條,他便發來了第二條‘電話講’。

佔天狼急的手指猛戳,總算在他電話打來之前發出了一條阻止他的短信。

‘他對我很好,如果……’十分有心機啊這廝,他就這樣拋出了這條短信,叫夜北辰本來平靜的心瞬間暴亂動蕩了起來。

‘想離婚沒門!’這是夜北辰回的短信,為毛這個男人這麼沉不住氣,每條短信後面都是感嘆號!他是有多激動啊。

佔天狼哈哈的笑了起來,不知不覺,他就爬上了她的床,然後鑽進了她的被窩,睡在她的旁邊。

很快,沒等她睜眼他就十分自覺的爬了出去。

斂住笑給她掖好被子,眸子情不自禁的盯著她的睡容看了又看,最後躺在被子外邊,狹長的眼楮微微眯著,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

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響起了警笛聲,柳靜柔從睡夢中被驚醒,然後驚愕的坐起身,床頭櫃有一盞燈沒關,她一眼便看見了睡在自己身邊的佔天狼。

那廝拿著她的手機,睡的一臉恬靜。

還說去背劇本的,混球啊……

「你不是說去背劇本的嗎?又騙我!」她本能的拿起枕頭護身,然後一腳踢了踢他,「不背劇本叫警察叔叔把你抓去蹲大牢!」

她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哈欠,等他更迷糊的坐起來後問,「失火了嗎?外面好像有警察。」

夜北辰到底是有多閑吶,就因為兩條短信,所以大晚上的興師動眾不惜動用的警力將佔天狼小小的別墅包圍咯!

他能不開門嗎?能不放人嗎?

柳靜柔雲里霧里看著一臉肅殺之氣的夜北辰,剛想問他怎麼來了,而且還這麼隆重的來了,他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塞進了車里。

「喂喂……」

「一天不管著你,你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他臉色陰暗,聲音淒厲,行為更是粗魯。

撩起她那保守的要命的睡衣就開始檢查她身上有沒有什麼痕跡……挺糟心的,她感覺自己完全沒有主權啊什麼的,不過真的挺困,他忙他的,她閉著眼躺在座椅里繼續睡。

「不準月兌我褲子……」在他的手踫到她的腰部時,她猛的顫抖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瞪住了他,「大晚上的你又發什麼瘋?不是說好了明晚才回家的嗎?你今天過來干什麼?那我明天不回去了。」

她強撐著精神對著他幽黑的冰眸,一手抓著他的手臂,困倦的呼了呼氣。

「沒想到你跟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樣善變。」他臉色如冰,聲音如刺,一手緊緊的捧著她的左臉,她痛的眼楮直閉。

在夜北辰這里,她就必須從一而終,做他一輩子女人。

「你在說什麼啊?夜北辰,我要睡覺!你發什麼瘋!」柳靜柔雙手拉開了他的大掌,皺著臉,不滿的看著他。

前面的司機好心的提醒她,「大嫂,短信。」

是凌雲。

好幾天沒看到他們,還真覺得缺了些什麼。

「什麼短信啊我不知道。」她一口否決,並且抓著夜北辰的領子質問,「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挫事又賴到我頭上!你以為我那麼好欺負?」

那犀利的眸子幾番流轉,最後陰鷙的看著他掏出了手機。

「這就是你背叛我的證據。」他將手機給她,語氣譏諷,「別告訴我這些都是鬼發的!」

柳靜柔沒有立刻看,而是饒有意味的笑了笑,「我背叛你你就要報警嗎?你什麼意思啊!你哪只眼楮看見我違反法律了,你這個超級無敵大白痴!」

「大嫂,你又誤會大哥了,那隊長是我哥們,剛好出勤執行任務,我叫他順便過來助助威,你看那傻狼,一下就把你交出來了……」凌雲好得意的笑了笑。

她黑著眼瞪了凌雲一眼,然後打開手機看了看。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她翻了又翻,最後氣的面紅耳赤,「夜北辰你大爺的,這個桃桃是誰啊!給你發了這麼多短信……」

真是造孽啊,听了她的話夜北辰那倨傲的表情立刻蒙上了一層灰。

「你看你自己發的就好了,誰叫你亂看的!」他睨著眼一手將手機奪過,然後迅速將里面的短信全刪了。

她看著他刪的。

「我什麼時候給你發過短信,你沒事找事啊!」

「你愛上他了?是不是?」短信是其次,他唯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她做了個頭痛的動作,然後小嘴里蹦出一句不怕死的話,「人生有那麼多重要的事需要做,你卻對這些無聊的問題耿耿于懷,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別人的表情……」

「叫我一聲老公。」他突然收斂住眼,逼她。

就是想試試感覺。

「不叫!」她倔強的抿著唇。

片刻後。

「沒事做那些無聊的事惹我生氣!你罪無可恕!」夜北辰生性敏感,她也知道,所以一般沒事不會打擾他。

「我真的沒發那些短信,我今天好早就睡了。」她垂著眼,有點悶悶不樂的將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如果是佔天狼發的,你的手機怎麼會在他那里!你們睡一間房?」他氣勢不減,反而更冷的問。

一個問題沒解決,另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便出來了。

「……」柳靜柔重重的呼著氣,眼楮黑亮的像貓眼。

「大哥,後面有一輛悍馬一直跟著,我加速他跟著加速,目測有犯罪嫌疑。」凌雲突然打破了沉默,語氣十分嚴肅。

就在他提醒之後,那輛悍馬動作了,不僅加快了動作,而且不顧追尾的危險有想撞車的沖動。

凌雲不斷加速以避開危險,這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越野車像幽靈一樣快速的 了出來,看車速跟後面緊隨的悍馬是一起的。

而且他們的目的也明顯了,就是死撞。

「凌風,趕緊從總部調出三輛kombat戰盾,往人民南路過去,速度!」夜北辰在打完電話後,凌雲快速的調轉了方向,駛進了一條彎曲小道。

將音樂打開,瞬間嘈雜的DJ熱曲震耳欲聾。

柳靜柔快速的捂住耳一頭鑽進了夜北辰懷里。

路上有些顛簸,夜北辰雙手將她抱到腿上,一手緊緊護著她的身體,一手覆上她捂耳的手上。

對方怎麼想到他要趕盡殺絕的人已經殺人無數,在生死與掙扎這場游戲玩的游刃有余。

凌雲的車技無話可說,加上開的奔馳GLK300豪華版,所以在半小時的緊張後,他們成功與守在人民南路的凌風接應上而沒有被後面的人撞死。

想在E市撞死夜北辰,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

凌雲將車開到戰盾之後,夜北辰立刻給凌風掛去電話下達命令,「留一個活口,其余的全部解決。」

而柳靜柔早就因為過快的車速而暈厥了過去。

那種極不適應的感覺讓她在夜北辰的懷里也沒辦法安下心來。

悍馬車里的人一看見三輛戰盾,首先掉了頭打算逃,可惹了夜北辰是那麼好月兌身的嗎?

夜北辰之所以選擇人民南路,主要是這里一帶近期在開發,殺個人比較不容易留下痕跡。

沒過多久,蘇錦和紹偉分別開著小車趕了過來。

听凌風說有了情況,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

夜北辰將柳靜柔推給了紹偉,讓他檢查,而蘇錦則感嘆了起來,「每次見嫂子,嫂子都衣衫不整,面容憔悴,完全不像富太太呀!」

這句話說的夜北辰好慚愧。

開著那麼貴的車,自己任何時候都風度翩翩有款有型,卻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整的人不人鬼不鬼,蘇錦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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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還能萬更多久,快沒存稿了,哇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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