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往事
病床前,車煙如說完讓王桂高做替身的事。舒 王桂高卻想著自己十三歲的兒子,為了王家在家鄉的崛起,自己兒子王丙萌呀呀學語起就開始培養計劃。兒子每次摔倒都鼓勵兒子勇敢地爬起來。三歲半上幼兒園前,兒子每次摔倒不下千次都勇敢地爬起來,有多少次因摔得太重胳膊上或腿上出血,妻子去扶他,兒子小萌都搖著小手,眼里含著淚花喊︰「媽媽,討厭!小萌是男子漢……」多少次在見到父母或岳父母後,小萌都問自己,為什麼爺爺、姥爺說的事情和自己說的不一樣,自己都和兒子耐心地教導、引導兒子,同樣一件事情在不同位置,不同的時間,不同的條件下,說法和做法是不一樣的。兒子上幼兒園後,更是親臨親為接送兒子,直到兒子十歲才讓兒子和鄰居同校孩子一起上學。七年中每晚都和兒子探討一天中與前一天的不同,遇到事情如何處理。每次兒子對一件事情提出異議或者說老師如何說的,如何做的時,自己首先肯定老師地說法或做法,然後再說出站在自己或兒子的立場也可有其他說法或做法,最終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從小滲透寧**頭不做鳳尾的做人原則。做事前,要有戰略的眼光,做事要有合情合理的戰術,遇到問題要站在父母、老師、班長、同學和自己等多個立場去分析,研究,解決。解決問題有多種方法----培養——潛移默化、溫故知新。
記得兒子十歲時母親因肺穿孔去世。本來母親再在醫院十天,肺病就會痊愈,只因為住院時已臘月二十五,到臘月二十九母親非要回家過年。自己去問醫生,醫生告訴他春節不能回去,因是肺穿孔最怕煙燻,農村有點香的習慣,這個病在醫院不算大病,如果長時間在煙燻的環境里就危險了。應引起肺、心髒和腎地衰竭。自己把情況告訴母親,可母親第二天還是讓弟弟偷偷接回家。當自己忙完單位工作時,已中午,大年三十單位、家里事情太多,到醫院已是下午二點……自己帶著妻子兒子趕回老家時已晚上七點,再回醫院已不可能。看到父母臉上的幸福笑容,也只有笑臉相迎。第二天下午擔心的事出現了,母親感到不適,自己立刻找車把母親送回醫院。醫院值班醫生不是負責母親的主治醫生,只是臨時負責檢查了母親的情況,並沒有采取緊急措施,到初二早晨因肺衰竭搶救無效去世。父親看著母親的遺體,沒有埋怨。當自己抱著母親的骨灰下葬時,天地一片黑暗暈了過去……
回家途中兒子瞪著眼楮問自己︰「每次回老家,爺爺女乃女乃很想單獨和我相處,你都不讓,爺爺女乃女乃很親我,你也很親爺爺女乃女乃,為什麼不讓我和爺爺女乃女乃單獨玩?」
自己望著遠處的高山沉聲說道︰「你是王家地希望,我不想讓你有王家的陋習,你自己去體會吧!」
父親前年也去世了,他是有病不治,一直隱瞞,直到生命最後一刻。在整理遺物時,父親留給兒子一封信和1000元錢。兒子每次看了他爺爺留給他的信,眼里含淚,不語——突然長大了,更懂事理。到現在自己都沒有看過父親的信,不是自己不想看,是兒子不給看。
妻子和自己從相識,結婚,生兒至今吵吵鬧鬧平平淡淡,弟弟為人老實本分,讓人放心。現在牽掛的只有兒子,心里祝願兒子在無父中優秀地成長。
王桂高眼楮盯著車煙如沒有一點表情道︰「我同意,沒有任何條件。」
車煙如認真道︰「這樣做有生命危險,死後不會有任何功勛,將會讓共和國忘記。」
王桂高還是平淡地回答︰「我無怨無悔。」
隨後,王桂高被秘密送到一個寬敞的地下室,里面醫療器械齊全,也同時見到了整容師帥小弟。
帥小弟中醫世家兼修古武術,二十六歲那年在深山中救了特工二組一名重傷員,被推薦到總參二部經一年秘密培訓,進入二組。沒任務時在自己地下醫療室研究中醫學。理想是做一代神醫。四年多的特工生涯,他有點厭倦,今天看到木乃伊樣的「鐵山」,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