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艱辛困苦,常常使人們長久困厄在認定的命運里,似乎一切皆天意,喪失一切熱情詩意。舒 其實,人人心中都有一汪清泉,時時洗滌著你的靈魂,滋潤著你的生命。只是因了日常的瑣碎、生活的紛雜,才掩蔽了她的環佩妙音,朦朧了她的青碧透明。
一位白發蒼蒼,奄奄一息的老將軍交給一名的哥二本陳舊的日記。的哥拿著二本日記含淚走出病房。的哥為了老將軍寫下此文,展現鐵血軍人的人生之路
一位共和國的上將站在山上,眺望起起伏伏綠色的山巒。他就是我們的主人翁——鐵山;天才、鐵血的指揮官此時陷入沉思。他來自農村,追求機遇,走在命運的道路上此作品為《追走運道》。
四十一歲,哎,王八年啊!真的很背運。剛剛坐著出租車奔農村老家,給父親一周年上墳。他本想著帶著十三歲的兒子一起,可妻子不讓,自己只好孤單在車上想著心事。突然一輛吉普車沖向自己坐著的出租車,只感到一陣痛疼傳來,隨著就失去知覺,暈死過去。醒來時,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全身不能動,眼楮轉了一圈,見到了吊瓶和輸液管……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走到他的床前坐下。男子說到︰「王桂高,四十一歲。家住本市河東區,失業在家,夫妻感情不和。有一個十三歲的兒子,生活水平一般。曾經入伍八年,六次報考軍校,因種種原因沒有一次到達考場,帶著憤怒和遺憾退伍。退伍後安置于河東區百貨商廈工作。在此二年半內完成大學四年課程,取得經濟管理系大本文憑。從售貨員開始,五年後升任部門經理。在部門經理任上一干七年,由于不精通為官之道。雖然業績不俗,可升遷無望,你被高新區新建商貿大廈挖走,任副總經理。由于性格剛直,做事風格強硬被孤立。好的建議不被采用,商貿大廈日漸衰敗。今年二月三日憤然辭職,閑置在家。我說的對吧?」
王桂高眼瞪著他,沒有回答,可腦中沒有閑著︰十八歲高中畢業,考大學只差三分。三分啊,本想復讀,回家看到未老先衰的父母,還在上學的弟弟,決定回鄉務農。心不甘,當年冬天參軍入伍,一心想在部隊上有所作為。第三年當上副班長,有資格報考軍校,卻被外派任務耽擱。第四年任班長,又因班里戰士斗毆,受牽連,接受調查被耽擱。因無辜,連領導給報上級,批了一個支援兵名額,也就是現在的士官。一干就是四年,可年年報考軍校,一到考試時就奇了怪了,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被耽擱,就是走不進考場。命運啊,這就是命運!都說機會加追求(或奮斗)就是命運,可我的命怎就這麼苦啊。父母期待的眼神,自己心碎的現實,回鄉吧,好好工作為父母送終,讓父母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剛想到此,坐在身邊的女子開口了︰「王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發生車禍的情況。現在情況非常緊急,我簡短的說一下,車禍時,坐在吉普車上的人,是一個核潛艇專家,名叫鐵山,是個孤兒。當天秘密回孤兒院參加老院長的葬禮,不知為什麼泄密,遭到伏擊,汽車躲子彈時與你乘坐的出租車相撞。你可能沒有听到槍聲,實際上槍手在狙擊槍上安上了消音器,司機和兩名保鏢加鐵山同志,四人當場殉職。出租車司機經搶救無效也在昨天死亡。現在只有你還活著,你當時看到了什麼?」
王桂高此時全身痛疼,頭腦欲裂,听到這些話,腦子卻更加清醒。但組織了一下語句,開口道︰「你們是什麼部門?我現在還在迷糊中,腦中一片空白。」
男子與女子交換一下眼色,拿出了證件道︰「我們是總參二部的,如果你想起什麼,請按電鈴。一會兒讓醫生再給你檢查一下傷勢。」
兩人走後,王桂高開始頭痛了,總參二部,中國jun中之王。難道兩人是高級特工?剛才說腦中空白,實際是懷疑兩人的身份,當兵八年他的經歷告訴他,不要相信看到的,更不能相信陌生人,這時醫生走了進來……
另一個秘密房間里,坐著四個人,一個六十歲的老者,一個五十多歲的少將,其余兩人就是在病房中的一男一女。老者指著女子說︰「他的口音和鐵山一樣。身高和體形也一樣,那相貌呢,煙如?」
女子叫車煙如,現年三十六歲,因在執行任務時受傷,剛康復準備出院,就接受了調查此車禍的任務。听到老者一問,腦子就轉了起來,隨後說道︰「相貌是可以整容的,但他是否能承受以後的考驗難說。」
老者是東海域海軍司令遲愛國,與對坐的少將都是此次車禍的責任人,鐵山屬于海軍動力研究所高級工程師,現年四十歲,六個月前成功研發了核潛艇發動機的消音系統,二十六天前不知什麼組織對他進行了綁架,雖沒成功,可在綁架中誤傷了鐵山的大腦,使他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此次回鄉參加孤兒院老院長的葬禮,就是海軍司令部對鐵山恢復記憶治療的一部分,由總參二部負責安全保護。以少將于海浪為組長,哲軍為副組長(就是在坐的男子)組員六人共同前往孤兒院。途中于海浪接到一個電話讓他和副組長哲軍下車,乘海軍司令員的車,在車上有事相商,緊緊就是這一分鐘的時間,前面兩輛保護鐵山的車遭到狙擊翻車,鐵山乘坐的車發生車禍,六名高級特工及鐵山當場遇難。現場現在只有王桂高一人存活,為了麻痹對手,只有鐵山還活著,才能抓住對手,給當事人和軍部一個交待。
于海浪和哲軍一听兩人對話就明白,多年的特工生涯,失敗才能造就成功,成功多了同樣造成失敗。這一次的事件發生有些蹊蹺,很多細節需要推敲,如此隱秘是如何泄密,調查的難度可想而知。
軍區醫院對王桂高身份無人知道,事發現場在十分鐘內由隨隊抽調的軍區特種兵一小隊12人清理完畢。這12人對現場任何人都不認識,只听從03號首長指揮,連副組長哲軍都不知道這十二人,海軍司令員遲愛國更不知。但看現場中這十二人對現場勘察的過程和清理現場的速度就明白他們屬于特種兵種,應屬于少將于海浪領導。此時現場三人都看著于海浪,于海浪也知道自己應該談一下自己的意見。因為其他三個還不知道這十二人知道多少情況,軍部什麼指示,以後如何行動。
于少將看了一下三人說道︰「清理現場的十二人除我以外,不認識現場的任何人,軍部也不知道現場的情況,出事後,我讓十二人,二人勘查,四人清理傷亡者,六人封鎖現場,連我們在場外的人都看不到現場中的場景,外人更不清楚場內傷亡情況。我在向軍部匯報時,只談到六名特工被對方狙擊槍擊中身亡,沒有談到其他,只說鐵山同志在醫院治療,現在我們要讓王桂高替換鐵山,就必須秘密整容越快越好」
哲軍道︰「這事我安排,我們很多特工在外派時,因任務需要進行整容,二十天即可。整容大多用民間高手整容師,這次我看應用我們二組的秘密整容師,因為二組一共八人,六人這次犧牲,一人上次任務犧牲,現只剩整容師一人,我看讓整容師加入我們今後的行動,防止泄密。」
「好」于海浪道。又看了一下遲愛國道︰「這次任務絕密,除我們五人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煙如負責王桂高轉換鐵山同志的任務。哲軍負責外圍調查,同時安排特種兵十二人的工作,整容師協助煙如做好整容及對以後‘鐵山’同志的安保工作。遲司令員回去後負責‘鐵山’同志的掩蓋工作。我回軍部做好安置‘鐵山’同志的今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