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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放不下也得放下,蝶兒已經是鶴的側妃了,這個是不可磨滅的事實,而且畢竟鶴也是我們的兄弟,難道你想為了蝶兒竟然連兄弟都不要了嗎?」月君然嚴肅的看著鳳君浩,說出了心里一直擔心的話來。

「我——。」鳳君浩語塞了,他是萬分舍不得離開蝶兒,可是然弟說的話也有道理的,他怎麼能對不起自己的兄弟啊,鳳君浩低下了頭,喃喃的說道︰「我想想,讓我想想吧。」

「浩哥,你要盡快想清楚啊,不要給蝶兒惹出禍事來啊,到時傷害的只怕會是蝶兒啊,到那時你忍心嗎?」月君然苦口婆心的勸慰著鳳君浩,他知道鳳君浩舍不得蝶兒,可是蝶兒與鶴已經是夫妻了,只能說浩與蝶兒沒有緣分了。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做出決定的。」鳳君浩艱難的回答著月君然,心里流露出萬分的不舍來。

「月大人,仵作已經驗尸完畢了,說是有情況像您能稟告,請您出來一下。」一個侍衛恭敬的站在偏廳的門口對月君然說道。

正在與鳳君浩說話的月君然回頭看著門口的侍衛回答著︰「我知道了,馬上就過來。」然後回頭看了看鳳君浩說道︰「你要快點拿主意,可不要傷害到蝶兒才是啊,為了蝶兒,你必須要盡快拿出主意才行啊。」說完,月君然大步往偏廳的外面走去。

月君然踏進了大廳,一直走到了仵作的身邊詢問著︰「怎麼樣,發現了什麼嗎?」

仵作正在收著自己的檢驗工具,抬頭看著月君然走了過來,連忙站了起來對著月君然嚴肅而恭敬的說道︰「月大人,屬下已經檢查清楚了,閑逸王妃只怕是因為中毒導致了早產,進而導致了大出血,危急了生命。」

「你檢查清楚了嗎?」月君然听了吃驚的抬起頭再次詢問著仵作。

「月大人,屬下已經再三檢查了過了,確實是真的。」仵作恭敬的回答著月君然。

「那你知道是什麼毒嗎?中這毒有什麼癥狀?」月君然做事一貫都很小心的,他詢問著身邊的仵作。

「這種毒屬下也沒有踫見過,這還是第一次見過,只是曾經無意中听見屬下的師傅說過世上有一種奇怪的毒花,它的名字叫暌離,一般的女人聞之只能是導致不孕,但是給有了身孕的人聞的話,就會早產,早產以後就會導致血流不止,最後流盡最後一滴血才死亡,死亡以後的人是全身蒼白,沒有一絲血,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血一樣,一般的人是查不出這種毒的,屬下也是曾經听師傅提過這種毒的癥狀,而閑逸王妃此種現象與師傅說的一模一樣,屬下才會懷疑是中了這種毒。」仵作細心的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訴給了月君浩听。

「嗯,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小心的把閑逸王妃放進棺材里,還有這件事不能隨便亂說,我去找閑逸王爺稟告此事。」月君然交代著身邊的侍衛,抬頭看見了隨後走進來的鳳君浩說道︰「鳳管家,請你帶我去見閑逸王爺,我有事與閑逸王爺說。」

「是,月大人請跟我來。」鳳君浩恭敬的站在門邊回答著月君然。

「嗯,鳳管家請帶路。」月君然走到了鳳君浩的身邊恭敬的禮讓著。

南宮翼鶴送花蝶兒回到了南苑以後,才回到了書房里,微靠在桌子上面等著月君然的檢查結果。

輕輕的敲門聲音驚動了正在桌子上面打盹著的南宮翼鶴,南宮翼鶴睜開了眼眸慵懶是說道︰「進來。」

鳳君浩帶著月君然打開了書房的大門,走了進來。

南宮翼鶴看著月君然輕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樣,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果然是中毒導致早產,引發出血過多導致死亡的,只是我回去怎麼像皇上稟告呢?」月君然猶豫了一下詢問著南宮翼鶴自己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果然如此,你就回去如實稟告吧,相信父皇會知道怎麼處理的這件事的。」南宮翼鶴輕笑了一下吩咐著面前的月君然。

「是,屬下明白了。」月君然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鶴。

「對了,這個給你。」月君然從衣襟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敬的遞給了南宮翼鶴。

「嗯,我知道了。」南宮翼鶴接過了月君然遞給他的信,小心的放在了懷里。

「那屬下現在就告辭了了,還要回去稟告皇上。」月君然恭敬的給南宮翼鶴行禮告辭著。

「嗯,鳳管家麻煩你送月大人出去。」南宮翼鶴吩咐著鳳君浩。

「是,月大人請。」鳳君浩站著門邊恭敬的對月君然說道。

「請,鳳管家。」月君然大步走出了書房,往外面走去。

南宮翼鶴看著鳳君浩與月君然的背影,才走到了書桌的面前,從懷里掏出了那一封信,仔細的看了起來,良久,他才把已經看完了的信,放到了旁邊的檀香爐上燒了起來。

沐菊院里。

側妃娘娘趙雪柳正坐在椅子上听著憐落打听來的消息,眼角隨著憐落的語調跳動著。

「照你這麼說,皇上派來驗尸的人也沒有驗出什麼?而且很快就離開了王府了嗎?」趙雪柳等憐落匯報完了以後,才詢問著憐落。

「是的,他們好像沒有查出什麼似的。」憐落恭敬的回答著趙雪柳的問話。

「既然他們查不出來,那就讓他們繼續查吧。」趙雪柳撫模著自己的手指,冷笑了起來,她可不會這麼容易讓這件事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過去的。

「側妃娘娘的意思是說……。」站著旁邊的扶疏會意的看著趙雪柳獻媚的說著。

「呵呵,要不,怎麼好玩啊,給他們添添賭也是很好的啊,相信皇上一定會公平處理的。」側妃娘娘趙雪柳陰冷的說著心里的不平衡,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面前的憐落說道︰「盡快把這封信給我傳給皇後娘娘,下面的事他們會布置的。」

「是,奴婢馬上就去。」憐落接過了趙雪柳遞給自己的信,連忙走出了屋子,往外面走去。

「娘娘,你這是?」扶疏疑惑的看著趙雪柳,不知道她這又是耍什麼陰謀了。

「呵呵,到時你就知道了,你慢慢的看吧。」趙雪柳冷冷的輕笑了起來,眼眸深處透露出的是一片的冷意。

閑逸王妃暴斃的消息不知道是誰傳播出去的,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南漢京城,街頭巷尾的人們都開始了議論紛紛,同時也引起了多方面人的關注,首先跳出來的是花曉霜的兄長王玉軒,他第一個敲響了南漢皇宮前的鳴冤大鼓,告起了御狀,他遞上狀子述說花曉霜離奇暴斃,希望皇上徹查自己自己妹妹的死因。

由于花曉霜的直系親屬插手鳴冤了,皇後娘娘的擁護者與貴妃娘娘的擁護者也開始像皇上施壓了,這件案子讓皇上不得不繼續追查下去。

經過仵作的反復檢查,終于花曉霜中毒早產的事曝光了出來,並傳到了皇上的耳中,由于各種的壓力,皇上不得不派出了御林軍來搜查閑逸王府。

這天早上,月君然奉皇上的命令,帶著一大批的御林軍已經團團的圍住了閑逸王府,等著閑逸王爺出來。

南宮翼鶴听到了鳳君浩的消息,連忙領著花蝶兒與趙雪柳急匆匆的走到了王府的門口,後面的趙雪柳看見了門口站滿了的御林軍,嘴角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來。

月君然手中拿著皇上的聖旨,大聲的說道︰「麻煩閑逸王爺跪下接旨。」

南宮翼鶴連忙帶著身後的府上人員恭敬的跪了下來,等著月君然宣讀著手中的聖旨。

月君然看著已經跪下來的王府眾人,才緩緩的拿出了手中的聖旨,展開了來,朗聲的宣讀著上面的內容︰「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閑逸王妃確系死于非命,死于中毒,為查真凶,特命御林軍前來搜查,閑逸王爺不得阻攔,欽此。」

月君然抬頭看著下面跪著的閑逸王爺說道︰「閑逸王爺接皇上聖旨吧。」

「是,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南宮翼鶴恭敬的接過了月君然遞過來的聖旨,恭敬的拿在手中。

月君然把手中的聖旨交了南宮翼鶴以後,對著後面的御林軍揮了揮手說道︰「現在你們進去搜查吧,遇見有可疑的東西就拿來這里。」

「是。」月君然身後的御林軍齊聲的回答著,有次序的依次排隊走進了王府里。

看著御林軍走進了王府以後,月君然對著南宮翼鶴恭敬的行禮說道︰「望王爺恕罪,君然也是君命難為。」

「嗯,我明白的,月大人也是逼不得已。」南宮翼鶴明白的點了點頭,冷峻的听著府邸里那喧鬧不已的聲音。

趙雪柳看見走進府邸的那些御林軍,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她那不安的眼神看著旁邊的憐落,她怕憐落一個不小心,沒有弄干淨那些花草,當她看見憐落丟給她讓她安心的眼神,她才低下了頭,強制壓制著自己慌亂的心。

也許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府邸里那些吵鬧的聲音給吸引住了目光,但是花蝶兒卻是沒有看向府邸里面,她反而是時刻注意著趙雪柳的表情,當她看趙雪柳忐忑不安的表情,明白的點了點頭,只是很快就皺緊了眉頭,她該怎麼找到趙雪柳放毒花的證據呢?

雖然現在自己是明白了,可是沒有半點證據表明是趙雪柳做的,自己要證明南宮翼鶴與自己的清白,只怕是要另想辦法才是了。

花蝶兒的注意也讓低著頭的趙雪柳有所覺察,趙雪柳連忙抬起了頭,迎向了花蝶兒的眼楮,當趙雪柳看見花蝶兒盯著自己看的時候,她心虛的笑了一下,連忙收斂了心神,再次低下了頭,同時心里對花蝶兒提高了警惕來。

終于,搜查王府的御林軍走了出來,一個御林軍的頭目帶著後面的兩個侍衛走到了月君然的面前,恭敬的給月君然行禮說道︰「屬下見過月大人。」

「搜查到什麼了嗎?」月君然詢問著面前的那個御林軍的頭目。

「我們搜到了這些個東西。」那個御林軍的頭目張開了手,手中躺著一個簡單的紙包。

「這個是什麼?」月君然看了看御林軍頭目手中的紙包,詢問著那個御林軍的頭目。

「月大人,這個是鶴頂紅,不知道這個是您所要尋找的嗎?」那個頭目恭敬的詢問著月君然。

「這個你是在哪里發現的?」月君然看見另外一種毒藥,心里一緊連忙詢問著面前的那個御林軍的頭目。

「稟告主子,這個鶴頂紅是在愛蓮院里的一個丫鬟的住處發現的。」那個頭目回答著月君然。

「噗通」一聲打斷了還要問話的月君然,大家順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竟然是花曉霜身邊的貼身丫鬟春兒嚇得跌坐在地上,雙眸正害怕的看著他們。

月君然揮手一指春兒跌落的地方,對身邊的侍衛說道︰「把她給我提上來。」

「是。」兩個御林軍走了過去,提起了已經被嚇得站不起來的春兒,丟到了月君然的面前。

月君然看著面前癱軟的春兒淡然的詢問著︰「閑逸王妃是你害死的?老實給我交代。」

听見月君然說的話,春兒嚇得出了一頭的冷汗來,這時她已經反映了過來,連忙跪在地上,對著月君然磕頭並大聲的叫喚了起來︰「大人,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害死王妃啊。」

「不是你害死王妃,你害怕什麼?至于被嚇得跌落在地上嗎?」月君然冷然的詢問著春兒。

「不,奴婢只是被這個大人手中的毒藥給嚇倒了。」春兒指著御林軍頭目手中的那包毒藥說著自己的害怕。

「哦?難道這包毒藥出自于你的房間嗎?你收藏這包毒藥有什麼目的,想要害什麼人,老老實實的給我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是不會饒你的。」月君然徒的轉變了臉色,凌厲的看著下面的春兒說道。

「冤枉啊,奴婢沒有要害什麼人,這毒藥……。」春兒提起了御林軍首領手中的毒藥慌亂的旋轉著目光,猶豫了半晌才說了出來︰「大人,這包毒藥本來是王妃讓奴婢收藏起來的。」

「王妃讓你收藏這包毒藥干什麼?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月君然嚴厲的看著面前的春兒詢問著。

「王妃是要毒害王爺的。」春兒害怕的看了看面前的月君然,哪敢撒謊啊,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王妃要毒害王爺?我不會是听錯了吧?你不要以為王妃死了,你就可以把這些責任全部推到王妃的身上。」月君然詫異的看著面前的春兒詢問,擺出了嚴肅的眼神看著春兒。

「沒有听錯,確實是如此,您不信可以問一下千香。」春兒在月君然的逼視下,逐步交代了這包毒藥的用處來︰「就是前兩天,王妃本來是想借著生孩子引來王爺的,果然沒錯,確實是把王爺引來了,王妃就吩咐奴婢把這包毒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王爺茶水里,哪知道那天蝶側妃隨著王爺也來了,奴婢由于受過蝶側妃的恩惠,在加上也無膽毒害王爺,所以就沒有放這毒藥進茶水里,而是把這毒藥藏了起來,大人,奴婢真的沒有害人之心啊,那些都是王妃吩咐的,可是奴婢沒有去做,大人饒命。」春兒把那包鶴頂紅的來弄去脈說了個清楚來,說完,她就大聲叫著冤枉。

月君然听完了春兒的話,疑惑的轉頭看著南宮翼鶴,不知道春兒說的這話是真是假。

南宮翼鶴听了春兒的話,才恍然大悟了,怪不得那朵花說他們的茶水里有毒,而他們卻是沒有在茶水里發現有毒,原來是春兒沒有放毒藥,而是收藏了起來,南宮翼鶴與花蝶兒互相看了一眼,明了對方的心思。

南宮翼鶴看完花蝶兒,轉頭看著月君然說道︰「春兒說的確有其事,好在我們命大,春兒仁慈,本王與蝶兒才逃過了這一劫。」

「嗯,我知道了,至于閑逸王妃要謀害王爺這一事,臣會如實的向皇上稟告的。」月君然對著南宮翼鶴說完以後,又轉頭看著下面的那個御林軍頭目說道︰「你還發現了什麼嗎?」

那個御林軍的頭目從身後的侍衛手中端過來一些碎片,碎片里夾雜著一些殘余的花草,那個頭目這才抬起頭看著月君然說道︰「屬下在後面無人居住的院子里發現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月大人要找的東西。」

「這個?把它那過來看看,仵作,你來看看這里有你說的那種花嗎?」月君然吩咐著身後的仵作。

那個仵作走了上前,接過了那些碎片,先逐一聞過,然後再仔細的翻找了起來,良久以後,他緩緩的抬起了頭對月君然搖了搖頭說道︰「月大人,這里面沒有我說的那種毒花,據我師父說,那種毒花的花色異常的艷麗,而且是奇香無比,只要你們看到那種艷麗的花,聞到那奇特的香味,就知道了。」

「你們在這府邸里看見了艷麗的花沒有,聞到了那奇特的香味了嗎?」月君然大聲的詢問著面前自己帶來的御林軍。

「沒有。」下面的御林軍齊聲的大聲回答著。

「沒有?那株花到底去哪里去了呢?」月君然皺起了眉頭來,低聲喃喃的詢問著。

「不過。」仵作忽然又說了兩個字,這兩個字讓月君然抬起了頭來看著他。

「不過什麼?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月君然轉頭詢問著面前的仵作。

「不過,這些碎片里的那些花草也是毒藥,只不過不是那暌離罷了,屬下認為,這些花草只怕是與那暌離有聯系的。」仵作指著腳下的那些碎片緩緩的說著自己所知道事。

「哦?這些也是有毒的藥草?看來,這些與暌離應該是有聯系的,來人,把這碎片收好來,作為證據。」月君然指著地上的碎片,吩咐著身邊的侍衛。

看著侍衛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好了以後,月君然才抬頭對南宮翼鶴說道︰「閑逸王爺,這王府里雖然沒有發現那暌離,但是也發現了一些有毒的藥草,只怕這些都有相連的,雖然沒有查出是誰害了閑逸王妃,只怕是與府上的人大有關系,臣只怕是要借您的大廳審理府上的奴僕們才是了。」

「月大人為本王妃查案,本王當然不能阻攔啊,大人請跟本王來。」南宮翼鶴帶頭往府邸里走去。

月君然帶著御林軍在閑逸王府里緊張的審了一天,還是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終于無奈的收兵,領著御林軍回去回復皇上去了。

鬧騰了一天的閑逸王府終于清靜了下來,整個王府里的人都在惶恐不安的情況下休息了,誰都不知道明天他們要迎接的是什麼。

第二天一早,南宮翼鶴還摟著花蝶兒不肯起來的時候,門口響起了百玉的聲音來︰「王爺,蝶側妃,花丞相與花夫人來了,正在大廳等候著呢。」

「呀,我父親母親來,快起來啊。」花蝶兒掙扎著從南宮翼鶴的懷里爬了起來,走到了梳妝台的面前,大聲的吩咐著門口站著的百玉︰「百玉,端水來啊,我要梳洗了。」

話音剛落,百玉已經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手腳麻利的幫花蝶兒梳洗了起來。

沒有多久,身著休閑長衫的南宮翼鶴領著花蝶兒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客廳里,花博濤正拿著茶水緩緩的喝著,時不時的看著大廳的外面,臉上露出了焦急擔心的神情來。

「老爺,你急什麼?等他們來了,你就清楚了,霜兒如今也這樣了,你就不要難過了,我知道你從小也心疼她的,只是……,唉。」月吟華嘆息的勸慰著身邊的花博濤。

「我也知道啊,我只是想問清楚一下,霜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外面的傳言是真的嗎?我無法相信霜兒真的是被蝶兒害死的?」花博濤怎麼敢相信外面的傳言,自己的兩個女兒會自相殘殺啊,外面的消息讓他不得不親自來王府探听情況。

「別人不知道蝶兒的為人,難道你不相信蝶兒為人嗎?蝶兒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下九流的事情啊,她做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從來都沒有背後偷偷模模過的。」月吟華對花蝶兒的為人充滿了信心,她相信花蝶兒不會做出這些事情給別人在抓住馬腳的。

「我當然明白蝶兒的為人,只是這外面傳得繪聲繪色的,我怎麼不擔心啊,畢竟這兩個都是我的女兒……,唉。」花博濤嘆息了一聲,抬起頭來繼續看著外面,這要是在以前,他是不會關心兩個女兒的死活的,如今他已經領略到了家庭的重要性,所以女兒他也知道珍惜了。

南宮翼鶴攜著花蝶兒在花博濤的嘆息中踏進了屋子,他們走到了花博濤與月吟華的面前恭敬的給他們行了一個禮︰「見過岳父(父親)岳母(母親)大人。」

花博濤也顧不得自己難得得到南宮翼鶴的如此尊重了,他連忙扶起了南宮翼鶴與花蝶兒,嘴里焦急的詢問著︰「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外面傳言霜兒是被你們害死的?」

花蝶兒連忙扶著花博濤,小心的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好了來,自己才與南宮翼鶴走到了上面的首位上坐了下來。

花蝶兒接過了丫鬟遞過來的茶水,緩緩的喝了一口,才對焦急的花博濤說道︰「父親,我們沒有害死霜兒妹妹,你就放心吧,外面的傳言怎麼可信啊,那可都是流言來的。」

「你沒有害死你妹妹我就放心了,外面的傳言父親當然是不信啊,再怎麼說你們都是姐妹,而且你的為人父親也是知道的,只是這外面的流言傳得繪聲繪色的,這才讓父親猜疑,才來這里想證實一下而已。」花博濤听了花蝶兒的解釋,終于松了一口氣。

「對了,霜兒在哪,能帶我過去看看她嗎?畢竟我們父女一場,這最後一面,唉。」畢竟花曉霜是花博濤的女兒,花博濤當然想去看花曉霜最後一眼。

听了花博濤的話,花蝶兒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南宮翼鶴,看見南宮翼鶴默然的點了點頭,她站了起來,對花博濤說道︰「父親、母親,你們跟我來吧。」

花蝶兒帶著花博濤與月吟華往愛蓮院走去,走到了半路只是,月吟華終于忍不住詢問起了花蝶兒來︰「蝶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霜兒怎麼會忽然暴斃呢?」

花蝶兒嘆息了一聲,停下了身子,攙扶著身邊的月吟華看了看月吟華身邊的花博濤說道︰「父親、母親,這在大廳里我不好說,這件事還得從那天說起……。」

花蝶兒在花博濤與月吟華的面前緩緩的說起了那天所發生的事,直到說道花曉霜的死亡。

「她怎麼這麼的糊涂啊,這王妃的位置她也搶到了手,難道一定要把你趕盡殺絕才舒服嘛?畢竟你們還是姐妹啊,唉。」月吟華皺著眉頭嘆息著看著旁邊低著頭不說話的花博濤責備道︰「都是你的好女兒,竟然做出如此造孽的事,如今遭到報應了吧,想她那時為了搶奪蝶兒的夫君,竟然編出謊言誣陷蝶兒得了天花,害得蝶兒被你們活生生的掩埋,還丟掉——差一點丟掉了性命。」提起花蝶兒被掩埋的事,月吟華的眼里就流出了眼淚來,就是這件事一直壓抑在她的心里,讓她愧疚終身。

「我,我,唉,她也是自作自受啊,我還以為她得到了王妃的位置了,也就放手了,誰知道她還是如此的霸道,竟然連她的夫君,都想害死,這天造孽猶可活,自造孽不可活啊。」花博濤听了月吟華的埋怨,想起了去年,花蝶兒被掩埋以後回來時的狼狽情景,心里確實是有著愧意,自己對花蝶兒確實是沒有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啊,如今竟然為了霜兒的死還要來責怪蝶兒,自己這個父親真的做得很偏心,想到這里花博濤更加的覺得對不起花蝶兒了。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太寵愛她們母子三人造成的結果,到頭來雞飛蛋打一場空,什麼都沒有撈到,連兒子都是別人的,你說你怎麼對得起我們母女,特別是對不起蝶兒,你還好意思為了霜兒來責備蝶兒,那霜兒害蝶兒的時候,你在哪里?你這個父親又為了蝶兒做了什麼?」月吟華激動的責備著身邊的花博濤,想起了過去的往事,她的心就如同刀絞般的疼。

「我,唉,我那時也不知道霜兒竟然是為了奪取蝶兒的夫君,才陷害蝶兒得了天花的,要知道這樣的話,我當然也是不會讓她這麼做的。」花博濤羞愧的低下了頭,他那時也不是不知道葉冰蘭的陰謀,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本來他也沒有真的打算掩埋蝶兒的,誰知道葉冰蘭竟然背著他偷偷的把蝶兒給埋葬了,而自己最後卻是以不了了之來打發蝶兒,如今提了起來,他還真的羞愧得紅了臉頰。

「你不知道,我看你那時是縱容她們吧,害怕她娘家的勢力,否則她們怎麼敢有如此的膽大包天。」月吟華可是不那麼容易輕饒了花博濤,反正是一提起這件成年舊事,她就會朝花博濤大發雷霆一次,以宣泄心中那十幾年的壓抑。

「夫人,你就不要發火了嘛,為夫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在那麼對待你們母女了。」花博濤也顧不得女兒在旁邊了,連忙攬住月吟華的肩膀在旁邊小心的賠罪著,他對月吟華母女的虧待,讓他無法昂首挺胸的說話。

「嗯,先去看看霜兒先吧。」月吟華冷哼了一聲,大步往前面走去。

月吟華在愛憐院里看見了棺材里躺著的花曉霜,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讓心里對霜兒害死蝶兒怨氣少了幾分,想著老天爺給花曉霜的報應,月吟華輕聲的嘆息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這大好的生命竟然這麼年輕就逝去了。」

「唉。」花博濤看著死去的小女兒只能是無聲的嘆息著,今天的一切真的是她自己造成的,怪不得任何的人。

「對了,蝶兒,你說霜兒生的那個男孩呢?」月吟華忽然想起了花蝶兒說過霜兒生過一個男孩的,連忙詢問著花蝶兒。

花蝶兒看了看四周,才低聲的說道︰「那天出了這事以後,本來是看孩子幼小,打算留孩子在府邸里養的,只是事情發生了變化,鶴就讓孩子的父親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把孩子帶了出去,並讓他父親請了女乃娘養在了外面。」

「哦,是這樣啊,有機會就把孩子放去我哪里吧,畢竟這沒有娘的孩子可憐啊。」月吟華低聲的對花蝶兒說道。

「是,我會與孩子的父親商量的。」花蝶兒輕聲的回答著面前的月吟華,花蝶兒看了看周圍,低聲的對月吟華說道︰「母親,現在王府外面全部都是太子與二皇子的人在監視著,你們要是看完了,快點回去吧,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照你這麼說,你們不是很危險嗎?」月吟華听了花蝶兒的話,擔心的看著花蝶兒問道。

「我們不會有事的,但是你們必須要跟我們劃清界限,免得讓你們引火上身,要是可能的話,你也勸勸父親,南漢朝廷的水深,父親要是告老還鄉是最好的,而且最近這段時間我是不能回去的了,你們要多保重才是。」花蝶兒輕笑的安慰著滿臉擔心的月吟華。

月吟華看著花蝶兒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花博濤說道︰「老爺,這人你已經看到了,事情也听蝶兒解釋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畢竟兒子可是在家里,我還是不放心那些女乃娘的。」

听見月吟華提起了兒子,花博濤的眼里心里就再也麼有任何人了,他連忙走了過來,攙扶著月吟華對花蝶兒說道︰「蝶兒,你也不要計較你妹妹以前是如何對你的了,畢竟這人也死了,你們之間的所有恩恩怨怨就到此吧,霜兒的後事就交給你處理了,為父與你母親先回去了。」

「是,蝶兒明白的,父親你就好好照顧母親回去吧。」花蝶兒連忙回答著花博濤,恭敬的送著父親與母親走出了王府。

當花蝶兒轉回到了大廳的時候,南宮翼鶴依然坐在椅子上,當他看見花蝶兒走進了大廳,對著花蝶兒伸出了手,把走了過來的花蝶兒拉到自己的腿上,才輕聲的詢問著花蝶兒︰「岳父岳母大人回去了嗎?」

「嗯,他們回去了。」花蝶人輕聲的回答著南宮翼鶴。

「他們沒有說什麼嗎?」南宮翼鶴專注的看著花蝶兒的臉頰詢問著她。

「沒有,這件事他們還能說什麼啊,本來我們就沒有錯。」花蝶兒不在意的回答著身側的南宮翼鶴。

「可是我讓別的男人代替我與霜兒圓房,你父親沒有說什麼嗎?」南宮翼鶴最擔心的是這個,這件事畢竟還是他理虧啊。

「他能說什麼呢?這個是霜兒自己找來的,父親有什麼話可說啊,不過,這件事還真虧了霜兒替代了我嫁了過來,要不這躺在這里的肯定是會是我。」花蝶兒想起了原來的花蝶兒,假如嫁過來的人是她的話,這要讓她知道與自己圓房的人不是南宮翼鶴,只怕如今躺在那棺材里的人一定是她了。

「不要嚇我,我是不會讓你躺在那里面的,你是我的,誰也別想與我搶,就是閻王爺也別想。」南宮翼鶴自然的摟著了花蝶兒的身子,霸氣的宣布著自己的主權,不過南宮翼鶴很快就滿臉羞愧了起來,看著花蝶兒說道︰「好在還真的是霜兒替代了你嫁了過來,要不我真的是要後悔莫及啊,以後我再也不做這種傻事了,免得害人害己啊。」南宮翼鶴為自己荒唐的行為而羞愧,好在這次是霜兒替代蝶兒嫁過來的,要是真的是蝶兒本身嫁過來,那他不要後悔終身啊,想到這里南宮翼鶴也忍不住心悸啊。

「你啊,這叫傻人有傻福。」花蝶兒無奈的點了點南宮翼鶴的頭,哭笑不得。

「嘻嘻,你說的還真有一點道理,我這是傻人有傻福。」南宮翼鶴心滿意足的摟著花蝶兒,為自己還能完整的擁有著花蝶兒而滿足。

「王爺,鳳管家派了奴婢來告訴您,皇上的聖旨來了,請你們出去。」一個丫鬟匆忙的走了進來,恭敬的對南宮翼鶴說道。

「父皇的聖旨又來了啊,這兩天盡是聖旨,煩都給他們煩死了,我們走吧。」南宮翼鶴把花蝶兒放了下來,拉著花蝶兒往王府的門口走去。

「嗯。」花蝶兒跟著南宮翼鶴碎步的往府邸門口走去。

才走到了王府的門口,南宮翼鶴看見門口站著的是胡公公,他的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連忙拉著花蝶兒走到了胡公公的面前。

胡公公看見南宮翼鶴走了過來,連忙恭敬的給南宮翼鶴行禮著說道︰「見過閑逸王爺。」

「嗯,胡公公,是不是父皇已經有了定奪了?」南宮翼鶴攙扶起了胡公公,詢問著他。

「唉,王爺你就接聖旨吧。」胡公公微微的嘆息著,對南宮翼鶴說道。

「那你就請宣讀聖旨吧。」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跪了下去,對胡公公說道。

「是,全體跪下。」胡公公揚起了他那尖銳的嗓音,展開了手中的聖旨,恭敬的宣讀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鑒于閑逸王妃的離奇暴斃,閑逸王爺有著直接的責任,這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朕忍痛之余,只能把閑逸王爺貶為庶民,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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