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三卷第五章何東進再會徐力
現在徐力也是鳳凰縣一方人物了。
鳳凰那個地方怎麼老與女人扯不清的關系呢？我有些納悶？
我去的時候縣委書記是女的，政府辦公室主任是女人，給我派的秘書是女人。我後來又提拔了女人當教育局局長。如今又是我的前秘書、教育局長當了現在的鳳凰縣副縣長。主管全縣的文化教育衛生的徐力，乃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年輕女領導。
干部隊伍里是要有一定比例的女同志，這也體現的是新社會女性解放當家作主，參政議政的權利。但是在鳳凰女同志似乎更有主政政府大事的才能和本領。有時一個地方有什麼特長就是一種風尚，就象女人當領導也是一種流行一樣。據說徐力在鳳凰干得也是不錯的，去年全市教育大比考以及統考都名列全市第一，全國高考鳳凰在全省也是獨佔熬頭，甚至全省文理科狀元都出在鳳凰，真是不枉叫了鳳凰這個名字，而且鳳凰在神話傳說中也是以美麗的女性代表的。鳳凰涅磐，這足以說明鳳凰當之無愧，怪不得鳳凰的女人都那麼美麗，一雙眼楮滿含秋波，鳳眼迷人。徐力即是一個不折不扣美人。
我相信鳳凰在全市教育成績名列前茅並不是她以自己的美奪來的。想一想這些年跟自己有過多關系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和徐力媲美。所以我身在安南，有時還是時常想到徐力，有時去安西出差，我也一個電話便把徐力叫到安西相會。
徐力以為我不知道或者是有自己的私事，故意電話給我說︰「何書記，我被選為鳳凰的副縣長了！你不向我祝賀嗎？」
我說︰「當然是要祝賀的，你說在哪兒？該怎麼祝賀！」
徐力說︰「我們去安西吧！」
我卻說︰「怕不行啊！我這兒事情太多了，真是抽不開身啊！如今雖身是安南人，心卻是大眾心嘍！」
徐力說︰「怕不是吧！你怕是身是安南人，心卻是另外女人的心吧！你恐怕早把我拋到耳後了！」
我說︰「哪里！我豈敢！老婆宮燕旎整天在我鼻子底下溜達，我哪敢隨便造次！而且我的市委書記還得保持一面形象！」
徐力說︰「那你——？」她停住不說話。
我說︰「那好吧，你今天到安西六國度假城秦國村等我！」
徐力興奮地說︰「還是我們一起走吧！我來開車！」
我說︰「你先走，我隨後就到，這一路過去，總有地縣的領導來來往往，不好！」
徐力說︰「那好，一言為定！我這就走了！」
自我做了鳳凰縣縣長後，我的生活里是不缺少女人的。現在有哪一個領導在外沒有女人，你想沒有都不容易。
而且有的女人還自動投懷送抱，平時多見的都是年青貌美的，身材嬌好的未婚女子，但這樣的女人不會給你一輩子，她們要的是他們需要的東西。而好些女子都是出入風塵，妖艷絕美，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但都不好玩，**接觸，靈魂分離，根本達不到身心合一。即使年青的包養的情人有哪一個是把你當著她的終生男人來為你身心交付。都是逢場作戲聚散無定的。有一天沒有了這一頂閃光耀眼的烏紗帽，哪個女人肯願把自己的衣角露出一點讓你瞅一眼。人走茶涼是千古的遺訓，誰不清楚！可誰又真正可以明白可以出污泥而不染。這樣的女人用彈性的**換取到身後的資本和時間的享受後，等到有一天錢糧充盈的時候，她們就會銷聲匿跡。
社會越發展，人越知道享受，當了官的人和想要錢，想要權，想要所得的人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沒有好處，沒有實惠，沒有利益，沒有享受的事誰想出來做官，這事在古代就被人搞得再清楚不過了。
我不缺少錢，和女人床上戲是簡單的1＋1。世上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美色的誘惑，除非是傻瓜或者性無能。可我也想運用自己的魅力來贏得女人的歡心，贏得自己身心的愉悅，不是權力，也不是錢。就象喜歡伍子戌的河荷文，她都可以為了伍子戌而死。沒有人為我而死，而去送命。也許連我老婆宮燕旎都不會在我有了什麼閃失後可以為我獨守。
但老婆是一生的，情人是一段的，風塵是一時的。象徐力這樣的女人，三者都不是，她能與我做到半生，她也許也想要一生，可我不會答應，我不會找一個都敢與她的領導睡覺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只可做情人，不可做老婆。而如果我的老婆敢和別的男人也來一腿，那我還有臉在台上大講特講。要是我是性無能，那是沒辦法的事，給我戴綠帽子的男人早在下面笑我罵我並用假想的動作向我扔石塊了。這種事當然是有的，現在的領導許多都肥胖而性無能，所以就有人給他戴綠帽子，別人不想戴，他老婆要給他戴他都沒辦法。就現在那些風流瀟灑的演藝圈人更是有亂愛的風氣，今天是我老婆，明天說不定又成了誰的老婆。昨天晚上還和他在一個床上，明天晚上不知道又和誰撞出了火花並滾在一起而悄悄把一頂綠帽子戴在那個不知底細的男人頭上呢！在演藝界這簡直是非常流行的好事！所以哪兒都不是純淨的地方！想在哪兒找一片最美麗的桃花園那是不可能的。《紅樓夢》里柳湘蓮對賈寶玉說「賈府除了門前的那一對石獅子是干淨的,再沒有任何干淨的東西了。」賈府指的就是曹雪芹先生時代的整個大清，賈府就是虛假的富裕。雖然我們現在的社會不是虛假的富裕，但不否認我們的文明存在著虛假，這里面也存在著地方政府領導的行為和心理意圖與我們的最高政府的決策和領導的意願相悖。
說了怎麼多費話。我是一個縣級市委書記，說這樣的話有違我一個市委書記的身份。
言歸正傳，徐力還在安西六國度假城秦國村等我呢！
一路平安，來到六國度假城秦國村賓館已經是夜里十一時了。進入秦國村，好似進入了戰國時秦人的部落，秦篆的標志牌旁有現代標準漢字的注解。比及戰國時的其他諸侯國，秦國時的建築風貌和牆面上的秦式彩繪圖案以及服務員的秦人服飾都標志了戰國時期秦國的強盛。
秦是強大的，秦始皇以其強大的軍事力量橫掃**，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統一的大秦帝國。在度假村輝煌的燈光照耀下，秦國顯示出比其他諸侯國更具超強的實力。但秦始皇的殘暴統治使得他的王朝在短短的四十年後便宣告滅亡。
歷史發展到今天，把遠古的痕跡仿制下來是商人們獨具的慧眼。
徐力已經洗完了澡在房間里等我，她只穿了件睡衣，薄薄的紗質睡衣，透明得可以看到她那沒有穿胸衣的兩個**正焦急地等待我去撫模，還有下面那一塊黑色的三角形森林也在輕輕地顫抖。
看來徐力真是等我不及了。
她現在根本不拿我當是一個市委書記，而是她包養的男人。
如果只當是鴨子，那我只管弄，以完成她的要求就行；如果還可以當情人，那是還可以用點情的。
徐力不等我動手已經是急不可耐，她將我的衣褲扯下去。這簡直不是我來弄她，是她來弄我。徐力焦渴地似乎幾年都沒有踫過男人，她不滿足用嘴用手，而是把我扳倒在鋪有地毯的地板上，她又撩起紗衣徑直坐在我身上。
這女人真是饑渴壞了，需要拼命地飲水。
我已經被外面的女人們搞得和老婆宮燕旎在一起無所作為。
和徐力在一起卻勇猛異常，半老徐娘的徐力玩起來絕不亞于那些專事此種工作的小姐。
一夜風流，徐力非常滿足我的表現。她說她已經看不上任何一個男人，除了我。
徐力說︰「沒有你，我不知道生活還在繼續！只有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生活是充實！可是我卻不能時時擁有你！」
我說︰「這已經夠好了，慢慢熬吧！從前我也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擁有一個或者幾個女人，我連夢都不敢做！現在我卻有你！別不滿足！其實你也不要太強求生活的完美，這世是沒有完美的愛情！就象我的老婆宮燕旎，人長得還可以，就是不夠情調，懂得情調的人卻不是自己的老婆。而和老婆時間長了哪還能產生什麼情調呢？」
徐力說︰「也有些道理，但人總是在不滿足中要求生活，否則生活還有什麼奔頭！我在想如果你終究做不了我的終身依靠，我能永遠擁有你的愛也知足了！」
我沒說什麼，也許這是徐力永遠也難于實現的夢想！
現在全國都在發展城市建設，安南也不例外。免除農民農業稅、免除小學學生學雜費是中央英明偉大的決策。政府對農村政策傾斜是對農民非常大的實惠。我們的社會過去是在探索中前進的，過去走了多少彎路，許多盲目的決策也使國家損失了多少經濟，那是不可估量的。現在我們走的是科學發展之路，我們的發展觀就是科學發展，我們已經不可以用探索二字，而是完全地運用科學去發展。
現在國家在高速地發展，據我看，在我們北方，富裕的人不少，是些什麼人呢？一是許多當官的；二是許多不法商人，借助關系和金錢鑽政策的空子；三是私有企業主；四是持有技術的職業人依靠技術；五是城鎮的固有居民佔有地理優勢。其實最窮的還是鄉下的農民們，他們的經濟來源依然是依靠自己的身體，出門打工、在家做些養殖業，他們的生存環境決定了他們只有靠自己的身體、靠老天、靠土地。
這些事情都不是我一個市委書記管的範圍，建設安南市，發展安南經濟才是市委和市政府的主要工作。市政府剛剛出爐的建設安南十年規劃項目里就有一條是為改善城區市民休閑娛樂環境而改造城南飛燕山生態園林。這項投資經過規劃局預算需要非常龐大的資金。
市長康楓將飛燕山預算報告向我做了匯報，並就投資規劃擬訂招標方案。我對康楓說︰把建設飛燕山生態園林方案向社會公布，在報社打上廣告，公開招標，看哪家的方案合理預算少就選擇哪一家，因為這項投資全部是市財政預算資金。康楓說我也是這樣的想法。
公開招標方案在報紙上一經公布，立即在社會上引起非常的反響，群眾一致贊賞市委和市政府的利民決策。另一個就是許多建築商很快和市政府、建設局取得聯系並積極報名。
第一個找上市委的就是我曾經領教過的尤方昭，我一直覺得他就象一個幽靈一樣無處不在。
尤方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在我當初的眼里，他是一個精通人際關系、懂得使用各種手段的社會活動者。尤方昭以「方昭慈善基金」給貧困山區希望工程無償捐獻資金修建教學樓和慈善業給他帶來了良好的聲譽，因此他的「鳳凰發展投資股份公司」在社會上也並步發展。尤方昭本人三十余歲，不抽煙，喜歡飲茶，話語不多，一頭烏發，表情嚴峻。辦事講究，不拖泥帶水。穿衣不喜歡西服，休閑式的就象古代武士的短打干淨利落。
對飛燕山生態園林規劃的設計方案，我給康楓市長提了四條原則︰一是體現合理性，二是表現唯美性，三是著重綠化性，四是塑造精品性。為了表示公平競爭，招標單位在規定地方時間內提交設計方案和對預算資金提供一個可行性的思考報告。
十三家建設單位還未交付設計方案的時候，尤方昭已經把他的策劃帶到了我辦公室。尤方昭告訴我，他請了省上一流的專家對飛燕山進行了實地勘察，做了詳細的設計方案，並制作了一套幻燈片，一切都遵照何書記的四項原則，只是投資略微高于建設局的預算資金。
我給康楓市長通了電話，讓他晚上到市委辦公室來。我事先把衛思成叫來，讓他通知建設局和園林規劃局的兩位局長準時到市委辦公室來開會。我的目的是請市長和幾個局長以及市委辦公室主任都在場，觀看尤方昭的設計方案。
尤方昭果真不同凡響，他真是有備無患，已經把省上的專家一同請到了安南市。專家當堂講解。根據飛燕山的地形和地勢制作了縮小十萬倍的模型圖，模型圖甚是精致優美，頗有創意。
專家講解完畢又把幻燈片放了出來。看過幻燈片和模型圖後，衛思成請尤方昭和他的專家回避。市長康楓問我︰「何書記，你的意見如何？」
我說︰「等招標會後再議論！」我還得看看其他的投標建設單位有什麼高招。
這個意向我估計非尤方昭莫屬。
而且必須非尤方昭莫屬
招標會如期舉行。為了表示招標會的公正和不受外界的干擾。市政府專門雇佣了三輛大客車把十三家投標商和市委、市政府、人大有關領導和建設局、園林規劃局等領導以及電視台、天上日報社的記者邀請到安南的東湖山莊。為了體現公平與公正，凡是到東湖山莊的所有人一律把手機上交。會前，我和康楓通了口氣，問他對尤方昭的看法。康楓說，看情形尤方昭確實有相當的實力，我比較看好他，我順坡下驢，也說，尤方昭的實力不錯。康楓十分理解我話的含義，說就看大家的意見了。
各招標單位都把自己的方案一一向與會領導進行了詳細或是粗放地做了介紹。大體有兩派，一派是從飛燕山南的燕村為上山途徑，西山面對城區為下山路徑；另一派正好相反，說從城區方向正好切入，比較容易不彎路，節省投資。而尤方昭的方案結合了這兩派的優點且加上了在東龍頭咀再修建一條上山的百級階梯，另建一個豪華的正對市委和市政府的上山大道，兩旁栽植雪松。
尤方昭說按照大家的方案和建設局與園林規劃局的資金預算應該是夠用的，但我的方案里加入了他們沒有的兩條路線，因此資金略顯不足，需要追加相應資金。
在尤方昭介紹他的方案前的十二家建設單位有的是少于預算資金，有的是多于預算資金，多的卻沒有尤方昭的設計策略和方案的完整性，這些顯然是不行的。不管怎麼說尤方昭的方案都是堪稱一流，棋高一著，且別具一格。設計方案也有形有色有勢。在尤方昭邀請的專家講解過程中，我和康楓不斷地給予了鼓掌表示支持。因此會後，邀請方一致表決飛燕山生態園建設中標單位為「鳳凰發展投資股份公司」。
其他建設單位雖心有不足，但還是十分欣賞尤方昭的「鳳凰發展投資股份公司」的實力，所以尤方昭理所當然地成了中標建設公司。
投給尤方昭標的一票的包括安南市委書記——我——何東進、市長康楓，建設局局長、園林規劃局局長和相關的人員。
園林規劃局長將投標的單位一公布，在座的市委、市政府等領導都鼓掌表示祝賀！
為了表示對各單位的努力工作表示感謝，市長康楓宣布市政府特意在東湖酒店答謝，並補償沒有中標的十二家建設單位在投標前的投資，每家補償一千元。
市長康楓說完，尤方昭說，今天由市政府請客，但所有帳單我來買了。感謝大家對「鳳凰發展投資股份公司」的支持！
我沒有參加尤方昭的宴會，標的會前市上電話通知各縣市委書記于次日下午到天上召開省上電話會議。隨便我也得向天上市委書記韋達權匯報安南建設飛燕山生態園的建設事宜和招標情況。尤方昭是韋達權的人，選尤方昭我也得給韋達權的面子，不給也得給。而且尤方昭實力雄厚，于哪都應該給這個象幽靈一樣的人。
我不能不提的是在尤方昭為我和市長康楓作飛燕山生態園設計方案的介紹前，已經送了我一張安西招商銀行卡並附一張單據，名字是以我老婆宮燕旎的戶頭開的，三十萬。我想也許康楓也有一張，建設局、園林規劃局也少不了。
我今年四十一歲，還有好長的路，還有大好的前途。還有一大截路要走，我現在根本不缺錢，仕途險惡，要這麼多錢有什麼用處！家里帳戶上的那些錢夠我們一家用三十年都用不完。我也得給韋達權以及市長、紀檢領導以及相關的人員帶些禮品。關系是經常走動的，到用的時候就自然有人為你說話，平時不多燒香念佛，臨時抱佛腳哪跟哪！對韋達權我是非常大方的，他是我的上司兼我的恩人兼我的老領導，我經常去向他匯報工作是情有可原的。
幾天後，我再赴省城安西，我也得給省上一些大神燒燒香。
沒辦法，我只是一個小樹，小樹是經不起大風大雨的。只有需要大樹的庇護，在大風大雨來臨的時候，我才能高枕無憂安然無恙——
何東進安西私會鳳凰縣副縣長徐力，何東進建設安南市大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