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第二卷第四章,女秘書徐力不同凡響
徐力的散文《男人是什麼東西》果然在《天上日報》發表了。浪客中文網文章發在副刊上,標題仍然沒變,作者署名「李徐」,是徐力的倒轉名字,她卻把力改成李。徐力很聰明。
這些年雖然我不搞寫作,但是有個習慣,每種報紙來了我都是先去瀏覽一下副刊頁,然後才看時事政要和最新動態。
我一看《男人是什麼東西》,經過修改後就象人一樣更加抖擻了精神。特別是最後說︰
其實男人什麼東西都不是,男人就是男人。男人很難,有時比老鼠強不了多少。對于母親他是兒子;對于妻子他是丈夫;對于子女他就是父親。男人肩負的責任太多,家庭、社會。男人有時難于做到忠孝兩全。
好男人是家,是妻子的家,是孩子的父親,是家的支柱,是家的神。
男人可以為世界而累,累的時候可以有一處棲息的小島;男人可以有浪漫的故事和愛情,唱一首動情的歌;男人可以活得灑月兌,活得隨意。但男人記住︰家里是最溫暖的去處,到什麼時候都得回家。
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
男人愛美麗的女人,女人也愛世界上的優秀的男人。
男人只有澆灌豐裕的水分,女人的花才更妖嬈。
好男人是海,可以容納百川;是山,可以虛懷若谷;是君子,可以謙遜曠達。好男人是女人的傘,是兒女的手,是父母的拐杖。即使做一個情人,女人也心甘情願。
男人是女人的膽,走到哪她們都心安氣定。
好男人知道進退,懂得愛情,敢作敢為,重情重義。
好男人,什麼樣的女人都願意去愛他,特別是美麗的漂亮的女人。
做個好男人,世上美麗的女人都會把最美麗的愛情給他。
這最後三段話真是說得美,我覺得徐力如同在贊美我自己。因為我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而且自從嚴懲了白世棠後,社會輿論一片嘩然,都說新到的縣長何東進辦事果斷,講究謀略,打擊惡勢力絕不心慈手軟,有一手過硬的本領。並且逮撲白世棠一伙對其他犯罪分子也是一個震懾。那一次行動在全縣干部群眾中起到了良好的輿論效應。
徐力已經沒有我剛剛到時那種略帶苛刻的口氣和目光。沒人的時候,也異常溫順,說話輕聲曼語,而且每次上班、出差,她都會提前為我泡一杯茶,杯子都是每天清洗得干干淨淨,沒有一點污點。說起這茶,還是她隨我去安西時到大開元商廈掏大價錢購買的上等鐵觀音。這茶色澤略白,形狀規整,外表有細小的茸毛。喝起來口感綿長醇正,余味恆久,縴毫畢露,柔美流香。
這人當了領導,身子就既不是自己的,也不是自家的,他成了社會之物。我從做了鳳凰縣縣長後,就沒有過正常的休假時間。繁忙的工作和會議壓得人喘氣的工夫都沒有,我更沒有時間回安南市看老婆和兒子,我也沒時間回老家看望我的兩位老人。我父親何進行打了幾次電話說叫我回去把老家那幾間已經有些毀壞的老房子拾掇拾掇,我就是沒時間。我曉得只要吩咐有些人去料理,不用我出一個子就可以把老房子收拾得堂堂皇皇。這種套路我還不想做,我就那樣冷處理。
宮燕旎有幾次趕到鳳凰看我。她不來,我都忘記了我還有一個婆娘在安南。我是全縣政府工作一把手,女書記席江平只管黨務工作,抓的是干部領導,我不同,我是為全縣老百姓工作的。這是分工不同。兒子何進一直是我老婆帶著,雖然宮燕旎喜歡打扮,穿好衣服,做美容護理什麼的,化裝品都是用著名牌。我老對她說,你不用化裝都是美的,干嗎使勁與自己的皮膚過意不去。宮燕旎說,你知道什麼,女人不對自己的皮膚好一些,用不了幾年,你再看我成了什麼!她全然不理我的勸解。現在她已是安南市醫院財務科長,工作自然更忙了。只好把我老父親和母親接到城里幫忙看孩子。那時有宮燕旎帶孩子,這東西卻不知道好好學習,而她一忙後兒子居然象懂事了一般再不貪玩,回家一門心事學習。六年級回回考試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我打電話對他說,不是不叫你玩,學習累了也可以出去蹦呀跳呀地大樂。兒子對我說,爸爸,我當然知道了,我還能不知道玩,但都是我學習完了後才玩的。我表揚兒子說,好樣的,下次回來你要什麼老爸給你買。兒子興高采烈地向我再見。可我一直是沒時間回去,宮燕旎一來先把我的衣服和被罩進行徹底清洗,晚上等我工作結束回來,宮燕旎早月兌得一條線都不掛地在等我。
宮燕旎現在也不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吹胡子瞪眼了,她徹底將自己過去那種刻薄刁鑽潑辣的習性改變了。但他還是警告我說︰你要是在鳳凰敢和別的女人不三不四,和現在那些當官的也養情人包二女乃藏三女乃的我可不答應!我說那能呢!我是黨培養起來的優秀領導干部,經得起風月場的誘惑!
宮燕旎只能在鳳凰呆兩天,禮拜五來,禮拜日下午她就得趕回去上星期一的班。我沒有時間陪它,也沒時間送她。她來了幾次都是徐力叫辦公室派一個司機把她送回去。
宮燕旎來為我打掃衛生,也不全是,這娘們也是心慌急切,女人嗎時間久了也需要男人的關懷。因為有徐力經常騰出時間為我的衛生工程做清潔處理。宮燕旎有一次來看到我的被褥和衣服都是干干淨淨的,就奇怪地問我是誰在為我做家庭工作!我說是保潔公司。辦公室請的人。宮燕旎疑惑地看著我。我說你看著我干什麼?我堂堂一個縣長豈能瞞哄你,我的老婆大人。其實這都是徐力干的。我不能說,否則宮燕旎準是大吃其醋,要鬧得我在單位不開心。所以她每次來都要給我警鐘長鳴。
忙完了辦公室的工作,我給徐力打了電話,說準備去天上市,要她在鳳凰城邊靠大道交叉處等我。
我開上韋達權過去坐過的那輛寶馬停在路邊,招呼徐力上車。徐力說︰「何縣長,今天是周末,到天上去有什麼事?」我說︰「到了你就知道了。」徐力說︰「唉,這寶馬車就是舒服,人家國外的東西不服是不行的。」徐力刻意做了打扮,上身穿了件光料子松松垮垮的墨綠色衫子,十分光亮。是一件休閑的臀部卻緊繃繃地水洗暗灰色短腰褲,系著一條現在女孩子流行式的褲帶,十分性感時尚。別人不知道一定要認為徐力還是個未婚的女子。我笑著對她說︰「穿這麼漂亮不怕我打劫嗎?」徐力說︰「何縣長的夫人誰不知道是個美人!哪有心事想別的女人!」我哈哈大笑。
寶馬車一路風掣電閃,半小時後安全抵達天上。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把車停好,我和徐力到名人街「光明一家」咖啡屋三樓的雅座坐了下來。服務員拿了一瓶瀘州老窖,這酒是我最愛喝的。
我說︰「今天沒事,我想到來天上市給你慶賀《男人是什麼東西》的發表!要知道我們當初要是有文章發表,那是一定要一醉方休的。」徐力感激地說︰「何縣長,你還那麼重視我發表的一篇文章?」我說︰「在這不要喊我縣長,注意影響!」
徐力也非常高興,別人都不知道這篇《男人是什麼東西》是誰寫的,許多人都大發議論。有的說這文章寫得真實、把男人最不願意叫人知道的內心活靈活現地刻畫了出來;也有人說這是對我們男人的侮辱。辦公室里就有人說這話,他們都不知道是徐力的大作。贊同的人大部分是女人,都大罵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有的男人也隨聲附和,一致聲援這篇文章的見解和女人們的呼聲。
徐力沒想到新到的縣長何東進給她的任務是這麼一件讓她非常開心的事。她由衷地對我這個縣長刮目相看。只是她還不敢公開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她自己。我笑著對她說︰「了不起,能引起這樣的共鳴真是難得!看來我得非常起用你這個秘書!」
徐力說︰「何縣,沒有你那答卷,我還不知道怎麼下筆?怎麼寫?而且你又讓我自擬題目,就想到自己該寫什麼呢?後來我想,新來的縣長(她壓低的嗓門說)不知有什麼能耐,居然出這麼一個怪點子,這男人真不可琢磨,太不可思議了。我想到你後就突然有了靈感‘男人是什麼東西’!你可別生氣,其實我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什麼東西?完全是信手涂鴉。」
听她叫我「何縣」,我感到徐力的聰明過人。
這是她謙遜的話,三十歲的徐力,美色不遜純情少女,風韻尤勝新婚少婦,豈有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東西!沒有兩下子那鴉是能可以隨便信手涂來的。
我笑著說︰「男人究竟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是男人。而且男人應有的東西應存在的應具備的一切我都有。男人從某些方面說是獸性大于人性的。」
徐力不語,看著她桌前的酒杯和咖啡,面頰緋紅,一片燦然。那一壺咖啡是專門為徐力點的,我只喝瀘州老窖。
徐力為我倒了一杯酒,也為她倒了一杯。輕輕踫了一下,徐力把杯輕輕靠在嘴唇,象吸乳汁,沒有聲音,沒有難色。
多久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和老婆那有這樣的情調,連上床都是敷衍,更別說去咖啡屋消夜。
這瀘州老窖是徐力為我點的,她知道我最愛喝這種酒。原來我只喝幾十塊錢的,現在這瓶是精品瀘州老窖,一百三十元一瓶。
後來和徐力在一起,不論是單獨,還是公開場合,她都不再恭維我了。我以前喜歡在韋達權面前大拍馬屁,但是我卻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拍馬屁。會拍馬屁的人多半是半吊子。我當然不把自己歸到半吊子行列,起碼拍馬屁的人大都別有用心。
徐力說︰「何縣,我看到你和那個尤方昭走的很近。我得告訴你,這人看似年紀不大,但處世圓滑,來路不清。在鳳凰他所在的公司和方昭慈善基金,不過是掩人耳目。他有個人叫費理,曾經殺過人,是被尤方昭用錢保出來的!」
我沉了一下臉,說︰「這些我焉有不知之理!你低估了我的智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徐力又不說話了。我的話有些言重,徐力這時突然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徐力眼圈有些紅。
我說︰「徐力,你怎麼今天這麼愛喝酒?」
徐力說︰「我聞到酒特別香,就想多喝點,平時沒有時間放縱。而且我也想看看你愛喝的這種酒是不是浪得虛名。」
我一笑,知道剛才的批評傷了她的自尊︰「怎麼樣?是徒有虛名呢還是名副其實?」
徐力說︰「幾杯酒不足以鑒別它的虛實,要三杯五杯才可探明真假。」
我哈哈大笑︰「那你就不妨再飲它三五杯,料也無妨!」
徐力一連飲了五六杯,臉上頓時紅艷艷的,象一朵碩大的桃花愈加灼灼逼人。
她指著酒說︰「不怎麼樣!我還以為它能將我放倒呢!」
徐力有些語無倫次。我和她連踫五杯,,和前面喝的也有半斤酒了。我還要開車。當了縣長後,司機我壓根就沒用,都是自己開。每次出去我是司機,徐力是領導。所以踫到去外面出差,招待上級領導,我都控制在半斤。這是多年鍛煉出的結果。五兩時我的狀態最好,過了八兩就會出現意外。我堅決地執行我的這一決議。
徐力走起路來已經有些搖晃。結了帳,我扶她下樓來到車跟前,打開車門,徐力吃力地支撐著爬上車後座,就躺在車座上不動了。
尤方昭送我的一套住宅我只去過兩次,宮燕旎不知道我現在還有一套私人住處。那是一座帶著小院落的小別墅,是專門為天上市富人修建的住宅。里面有一處空地,可以停兩輛轎車,還有一方小小的草坪。內部裝飾全部采用現代化。
尤方昭為了獲得鳳江河堤建設工程項目,對我進行了大投資。這套住宅連裝修少說也得八十萬。鳳江河堤工程將近五公里,外加河堤廣場總投資接近非常大,他的利潤可以超過他給我投資的好幾個。看了房子後,我心里罵道︰「尤方昭,你他媽的是大手筆、大壞蛋!」
把車停好,關掉院門。我又打開屋門,開亮房燈,我走到寶馬後座旁拉開車門,把徐力抱下來,鎖上車門保險。徐力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她幾乎是靠在我身上,把她弄回去實在不是件容易事,所以我也幾乎是抱著她進了屋子。將屋門關上,正準備扶她到我的臥室,不想徐力突然緊緊地把我抱住了。她渾身顫抖,柔弱無骨,氣喘吁吁。我有些吃驚,卻也被她的身體所吸引。這個美麗的女人有多次都讓我神魂顛倒。我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徐力已經急不可耐,她奮力地解我的衣帶,把我的衣服往下扯。徐力解開了我的褲帶,我將她的上衣解開,從肩膀向後月兌掉,就象剝一朵蓮花的花瓣。天哪!徐力居然沒有穿胸衣,兩團**仍然顫悠悠地富有彈性。我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我的頭就伏在她的胸口上。
徐力已經一絲不掛了,赤條條地象一條魚一樣在我的懷里顫動不已!我將她放倒在我臥室的床上,說︰「徐力,你今天看看我這杯酒能否放倒你?喝醉得了你?」
徐力不語,任由我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撫模,任由我象一個流氓一樣將她,而她快活得風生水起。
我事後對她說︰「你知道男人是什麼東西了吧!」
徐力一笑而不語。
徐力很美,鳳凰的女人名不虛傳,她們並不是浪得虛名。
這女人甚至比我在安西認識的那個俄羅斯女子更有女人味,更有風情。
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徐力就是一個。她和我玩起各種招式,直搞得我們倆象兩灘泥一樣談到軟在床上。
次日早晨,透過紗窗,紅紅的太陽亮亮地從窗戶照進了微弱的光輝,徐力庸懶地躺在我的懷里依然酣睡不醒。看著他雪白的皮膚,我驚訝于這個三十歲的女人,生了孩子還能有如少女一般光滑鮮亮而又十分彈性的外表。徐力胸大而不垂,臀大而不向上擴展,腰仍深深地向內凹陷。睡夢中的徐力舒服地靠在我的胸部,模著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高高的**,我的身體又象潮水一樣忽忽地往上漲。
我將徐力弄醒,說︰「徐力,還想喝酒麼?」
徐力微微一笑,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便一躍而起,坐在我身上。她的背對著我,我被她壓在身下,她的雪白而碩大的就象兩瓣美麗的荷葉不停地蠕動,身子也一前一後地在我身上快速地搖晃。我側過眼光,她那渾圓飽滿的**在她的胸部也劇烈在跳動起來——
何東進征服了徐力也征服了鳳凰人,有一句話叫著男人征服了世界才能征服女人,女人征服了男人就能征服世界,那麼是女人厲害還是男人厲害!那你就去看縣長何東進和他的秘書徐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