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第二卷第三章何東進和女秘書徐力
尤方昭已經把他的總部移師天上了。浪客中文網在我榮任鳳凰縣縣長後，我的主要工作將是建設一個繁榮昌盛的新鳳凰，我的目標是把這個叫著鳳凰的縣建成一個可以騰飛的美麗鳳凰。在我建設鳳凰的時候，我還得把我的家建設成一個美麗的鳳凰窩。
「人不為我，天誅地滅」，「當官不發財，叫我都不來」，這是現在那些當官的人的心理觀念，某些時候我是贊同這樣的觀點。
我還有一個思想就是如果有些社會渣子膽敢與老百姓為敵，我是毫不客氣的，我不是因為有天上市長這棵大樹，我不怕得罪一切敢于與我作對的人，！我不想看到社會上那些為非作歹的壞人仗勢欺人，有正義做我的心底，有中央政府為後盾，還有我們最好的老百姓！我怕他一個黑社會的人簡直是開國際玩笑！
鳳凰這個縣和安南緊緊依附著，鳳凰縣有一條江流經鳳凰縣全境。這條江很美，正是這一條江水滋潤著美麗著這個縣，這個地方還以出產美女為有名。有一句順口溜是這樣的，「陽山的臉，鳳凰的眼，安南的勾子（女人的臀部）賽笸籃（一種盛裝糧食的柳條編器具，很大，可以裝一石多的糧食）」。的確，鳳凰的女人非常出眾。
韋達權走過鳳凰後，尤方昭去了天上。鳳凰不但出美女，還出黑社會成員，白世棠就是一位。尤方昭和白世堂是一路子貨色，他們是一個道上的魔鬼。尤方昭的路子是結交上層，佔領政治領域給自己造聲勢，一旦有事也有人替他保護；可白世堂卻是自己闖，雖然姓白卻沒在白道上找依托，玩命的把式。但這也給他混了點名氣，野貨、二貨，敢殺敢打的東西，手下也有一幫子隨從。把人致殘，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是我到鳳凰所遇到的第一個問題。上一任領導搞了幾次都沒有把他怎麼樣，我一到就有人把狀子呈到了我的辦公室桌子上！有一命案，致殘兩人！人都說「官匪一家」，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官匪一家」。我準備**處理這件使鳳凰老百姓敏感的問題，如果先不處理好這件事，不殺一儆百，我在這鳳凰就難于做下去。
案上資料里羅列了白世棠令人發指的惡行，我指示秘書傳出話去，說這件事暫時擱置，這不是目前的首要問題。我卻私下給天上市公安局長電話，請他借給我兩個年輕的警察，不要老警察。我說不要問我干什麼事，隨後我再去答謝你這個天上市的捕快隊頭領。我在天上時，和這個局長私交甚篤。天沒黑，兩個警察已經向我報到了。他們都穿著便衣。我的捕快隊頭領朋友告訴我這是連各個比較年輕且有非常辦案經驗的警員。我把有關白世堂的案情給他們一過目，然後說︰「叫你們來辦這件事的原因就是要秘密的去調查這些人的罪惡行徑、成員人數和藏匿的地點。這次行動不要打草驚蛇，需要迅速偵破，將犯罪團伙一網打盡。記著，要絕對地保密，我暫時不驚動鳳凰警察是怕他們其中有內線！一切只跟我聯系！時間是一周。要快！」我把秘書喊進來，吩咐她去安排住處和相關事宜，並囑咐秘書別張揚出去。
秘書和那兩個警察走了出去。
隨便交代一下，我到了鳳凰縣政府後，辦公室給我派了一個秘書，是個女的。三十歲，很漂亮。見到這個女秘書，卻叫我十分做難。原來在安西時還想到將來會有一個不知叫著什麼的「李東進王東進」的來給我鞍前馬後呢！沒想到辦公室卻為我配了個女秘書，說不定在什麼時候我還得為她鞍前馬後。我一見這個漂亮的女秘書，沒有笑，說︰「你叫什麼名字？盡快把你的簡歷寫出來讓我看，另外寫一篇文章給我，題目你自己定。不合格我可得給辦公室退貨！要知道我可是大學本科，寫文章有一手。」女秘書吃了一驚，繼而說︰「我叫徐力！我長大後我父親說叫個力更有不同之處。我本來應該叫徐麗的。怎麼讓我給你寫散文呢？」叫徐力的女秘書一笑。我臉一沉說︰「為什麼寫文章，你自己去想吧！這是我交給你的第一份材料！務必要讓我滿意！明天交稿！」女秘書徐力猜不透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我說︰「快去，我還有事！」徐力出去前為我沖了杯茶。我用余光覺察到她出去的身影，發現徐力身材很棒，眼楮特別美，臀部渾圓而飽滿，胸部偉大。留著輕便式的發型。是的，我可不喜歡拖泥帶水的秘書。雖然我比較喜歡長發美女。是不是她來的時候特別處理過？一個女的來當秘書，不要以為我是吃素的，辦公室主任也是個女人，四十七八的老女人，看來我得和這些女人先得較量較量些手段，不然出師未捷身先死，被女人看扁了我更是不劃算！
我心里也高興得很，有一個美女天天陪伴我，還是比較舒服的。這是我當縣長前從沒想到過的。
第二天八點上班，徐力給我交了簡歷和一份我的考題答卷。簡歷︰徐力︰女，30歲，鳳凰縣人，安西大學中文系畢業，工作七年。已婚。兒子一個，六歲。老公，沒有。
這簡歷還蠻逗的。
我說沒有老公，哪來兒子？
徐力說︰「離婚兩年。」
我沒說話。
看她的第二份答卷。令我吃驚的是她的散文標題是︰《男人是什麼東西？》
男人是什麼東西？
男人是什麼？女人最清楚。
男人首先是人，其次是丈夫；是父親，是女人的家，是孩子的天；是一根柱子，是一棵草；是動物，是時時想雄霸女人的流氓！
我一看「流氓」二字說，「這何一見得？未免有性別傾向，這不好哦！」
徐力不答。我繼續看下去。
男人的眼里只有漂亮是標準，心里只有佔有是動機。男人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淚，男人在改造世界的同時也在改造女人。男人用嘴巴說話，女人用心說話。男人用甜言蜜語欺騙女人的心，還口是心非地說這是愛情。男人從不臉紅，說謊話就象喝白開水。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失去的才知道珍貴。男人的虛榮是女人頭上的花，這花枯萎了的時候就是男人心遠的時候。他們可以在外花天酒地，吃喝嫖賭，卻不允許女人紅杏出牆。男人的心里只有孩子是他的，女人與他們沒有關系。男人對漂亮的女人稱心不放心；丑陋的女人放心不稱心。男人是缸，女人是水，這缸什麼水都可以盛，卻不允許這水外流。好男人是柱子，女人累了可以有依靠，男人的心走了，在女人只能是一棵草，抓不住。
男人吃在嘴里看在鍋里。在家是丈夫，在外是嫖夫；在家是父親，在外是兒子。男人的心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男人總想讓天下的女人都為他所有。以佔有為快事。男人永遠不知道哪個女人是他最愛的。「天藍的海深的，男人話沒真的。愛永恆的，血鮮紅的。男人不打不行的。男人如果有了錢，和誰都有緣。男人靠得住，豬都會爬樹。」這是對男人最清晰的畫像。
男人需要的時候是動物，不需要的時候是冷血動物。「男人真有味，撒謊不慚愧。明明在踩背，還說在單位；偷偷在幽會，卻說酒喝醉；回家開口工作累，倒床呼呼睡；老婆若是獻嫵媚，假裝喊痛手捂胃。」
女人永遠是男人嘴里的調料，沒有女人，男人的世界一片荒蕪；男人可以不要家，女人卻不能不回家。男人回家是義務，女人回家是責任。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是所有的女人都認可的話題。盡管女人門都承認這話題的絕對性，但女人都離不開男人。
其實男人是什麼？男人就是男人。男人也有男人的痛苦。男人也有男人的難處。做男人，難！難！難！
好男人是家，是妻子的家，是孩子的父親，是家的支柱，是家的神。
男人可以為世界而累，累的時候可以有一處棲息的小島；男人可以有浪漫的故事和愛情，唱一首動情的歌；男人可以活得灑月兌，活得隨意。但男人記住︰家里是最溫暖的去處，什麼時候回家都有溫暖的被窩和可口的飯菜。
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
男人愛美麗的女人，女人也愛優秀的男人。
男人只有澆灌豐裕的水分，女人的花才更妖嬈。
做個好男人，世上美麗的女人都會把最美麗的愛情給他。
這雖然不算是一篇優秀的散文，但我還是覺得徐力的文字功底不錯。這篇散文寫出了她眼里的男人形象，我不知在她眼里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我說︰「徐力，我只能給你打七十分，因為你把我們男人說得太苛刻了，不要認為天下就沒好男人。你有偏見，取掉偏見，你就能看到男人的優點。你得好好學習，別以為你是安西本科生，才女。我可不稀罕。我的家鄉有一幫子作家，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呱呱叫。有時間了我把他們請過來讓你見識見識！好，到此為止。以後把材料給我寫得我挑不出毛病就行了。跟上我有你吃的苦頭！」
徐力說︰「何縣長，到現在我還沒遇到優秀的男人，也許是我還沒發現，離了婚的那個我現在根本不願意去評價他的優劣。我可不怕得罪你，當了官的不一定就是好男人。比如前任縣長。吃苦我不怕，就是怕你不滿意！」
這女人嘴巴挺厲害。但我臉一沉說︰「別議論別人，這好象不是你當秘書應該具備的素質。好了，你把你應該干的工作干好，做好了我就滿意。」後我沖她一笑又說︰「把這篇散文再修改修改，回頭寄給《天上日報》，準能發表弄幾個稿費。可別以為這無所謂，它可以證明你的實力！」
徐力說︰「謝謝何縣長，我一定加倍努力！」
兩個警察正在秘密地進行他們的偵探工作。我也在辦公室、會議室和同時天上市之間緊張地辦公、開會、開會。
當官還真是有學問的，你不但得跟你的同級別的官搞好關系，還得處處設防，時時得有心機防人之口。還得把工作干好，還得把上級領導的心事琢磨透，不要在自己管轄的範圍出現什麼亂子。而且還得讓你的手下服服帖帖。縣委書記是個五十歲的女人。我不知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地方女人做事的特別多，女縣委書記，女辦公室主任，女秘書等等。縣委書記叫席江平，風風火火顯得很干練。人五十了，還有些風韻，並沒有女人所謂的更年期綜合征。離異的一個獨身女人，這是我能想到的。在官場廝混的女人，婚姻都有些異數，這是個人的選擇，男人無權干涉，想得到一部分就得犧牲一部分，這是我們政治中的特別之處。我就思考席江平的男人也許就是徐力的《男人是什麼東西？》那篇散文中所寫的一個男人，也許他的男人不能接受她生活里常常沉浸在男人圈子里的眼光而選擇了退出。她有一個女子，在安西大學教書。
兩個警察果然不負我的重托，把白世棠的底細模了個清清楚楚。我把剛剛到鳳凰時我辦公桌上的狀告材料和警察模到的情報給席江平書記做了秘密匯報，商討捉拿這一伙犯罪分子的計劃。席書記對我說︰「你全權處理。」
回到辦公室已經是下午五點，我迅速電話通知縣公安局長立即到我的辦公室擬訂抓捕白世棠極其同伙的計劃。
局長思考了一小會，給我大略訂了一個方案。
我說︰「就照你的行動方案馬上執行！」
在我的辦公室，局長立即給刑警隊打了電話，並武警中隊全副武裝到政府辦公室集合。
那時天已黑暗。
政府大會議室里，黑壓壓一片。我與局長座陣指揮，並交代政委直接帶隊。
局長命令所有的人立即把手機連同他的手機交到辦公室一一登記。
這是防止他們其中有人通風報信。
抓撲工作安排好。
時間定在夜里二時。
……
夜深人靜，所有的警車不開警報器秘密前往白世棠的住處和八個打手的聚散地。
我和局長靜靜地坐在辦公室等候他們的消息。外面有兩個警察在執行保衛工作。雖然是夜晚，難防有什麼人前來打攪。
我借來的那兩個警察隨同前往，他們經我允許帶著手機，我是準備在抓撲成功後電話報告情況。
我思謀這件事情搞成了也是為鳳凰除了一大害。白世棠在鳳凰已經連續致人殘疾幾起了，打死一人。沒有處理是因為他們一發案就躲得無蹤無硬，風聲過去又回來，社會上的案子多得使人驟不及防。鬧出人命後是找靠山又是花錢，使得案子得不到落實，那些給他們做靠山的人在背後出主意而讓這些人常常逍遙法外。一出事他們就拿出錢去了結，事情多半就過去了。這些人一貫興風作浪，無所顧忌致使流血事件不斷發生。而且主要是一旦去抓撲這些人時總是撲空，警察內部當然是有人為這些人通了消息，否則怎麼老是抓不住。
我一來就出現把三個農民打成重傷住院的事，這是給我個下馬威。我不收拾你，你還不知道我叫「何東進」，別看我體重不到一百三，身高沒有一米八，年紀還沒你白世棠大。抓不住你，我白在安南、鳳凰、天上吃了幾年官飯！
我焦急地在辦公室等待。
時間過了兩個鐘頭。
煙灰缸里已經插滿了煙把。
我一言不發。
夜里兩點四十分，抓撲工作勝利完成，
全部犯罪分子除一人外出，主犯白世棠及其余人等一並捉拿歸案。
好！我松了口氣。
我對局長說︰「加緊審訊，挖出你們隊伍中的內應，還老百姓一個公道！給我們的鳳凰一個安寧！繼續將外出的那一個拘捕正法！」
第二日白世棠一伙被捉拿的消息不脛而走。有許多老百姓自願捧著錦旗送到政府，是的，多年了這些禍害老百姓的壞人不能繩之一法是他們心里多大的痛！
我心頭也有一絲喜悅，這是我初到來鳳凰所辦的第一件讓老百姓大快人心的事。
我剛剛坐下來，徐力就進來了。
徐力說︰「何縣長，外面人都在議論你呢！」
我問︰「議論我什麼？」
「他們說，這個何縣長沒看出來，還有一手！他們覺得你還不錯！不過不知道你是不是以後會干得更漂亮？」
我說︰「是誰這樣說的？」我斜睨著她。
徐力低下頭紅著臉說︰「我也不知道！」她給我拿了幾份材料就出了去。
我微微一笑，給我來彎彎繞！哼！你還不到火候！小娘們！有你為我效力的時候！我不但要拿下白世棠之流，還要將你拿下！你以為你知道男人是什麼東西，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我就是你所說的雄性動物！正當三十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哼！我的雄性是最厲害的時候！
對于抓捕白世棠，我只認為那是小菜一碟。
鳳江河堤工程是我到鳳凰後的第一件大事。這項工程向社會公示後得到了鳳凰城人的大力支持，這是一個給城市居民一個休閑娛樂的去處。由城市規劃局和河道管理委員會共同設計建設，政府審批。
這個消息被尤方昭獲悉後，他很快趕回鳳凰。他來的時候，給我帶來了二個東西，兩串鑰匙，有一串鑰匙是奔馳車的，我開了多年這樣的車。一串是房子的，我也知道，一定是這家伙給我弄了套房子。一個銀行卡。
尤方昭說︰「銀行卡上有二十萬，開的你夫人的名字。房子在天上市新開發的富人區。車我已經開來了。」
我一思忖，這東西還真會送。
我冷著臉說︰「我剛到鳳凰，這怕不好。鳳凰的老百姓怎麼看我呢？」
沒人知道，河堤工程只有我有能力來建造它。我也要賺錢，也要把它修好！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不打算在這里掙錢，就算是我們建立朋友的開始！」尤方昭謙恭地說。
我說︰「車你開回去，我現在不需要車，給我也不好收拾。」
尤方昭說︰「那好！」
他其實是給我兩個東西的，他也知道我根本不需要車。尤方昭走了方方面面的工作。招標事宜順利成招。
這就是當官的好處，不出力就有人把錢呀的什麼東西送來！
這件事後我決計不與尤方昭來往，他是一個巨型定時炸彈，弄不好在什麼時候把我炸個粉碎。
處理白世棠的工作如期開展。公安局在審訊期間查證了自己內部的一個奸細——刑警隊副隊長。白世堂外出的那個兵勇也在一個月後歸案。鳳江河堤工程開工的頭一天，白世堂公審大會在鳳凰縣體育場進行。那天萬人空巷，許多人自發地敲鑼打鼓進行慶賀。鳳凰縣政府和鳳凰縣公安局受到天上市政府和市委的通報表彰。不知為什麼，老百姓卻沒有給縣公安局送錦旗。第二天風江河堤工程在一陣鳴炮聲中舉行了浩大地開工大典。
隨後尤方昭還把所有參加開工典禮的領導請在鳳凰城賓館吃飯。
我有事先走了，尤方昭送我的一個開工紅包我給了徐力。我沒有看。我知道里面是錢，估計有一千。
4——
新官上任三把火，何東進一到先是整治黑惡勢力，他想讓自己在鳳凰的工作成績斐然！讓一些人收斂！懲治犯罪，打擊黑社會！給鳳凰營造一個和諧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