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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德國位于水星大陸南邊,是個有幾十萬百姓的靠海小國。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崇尚長壽,提倡修真。是無為劍派在凡塵中,用于給門派提供新鮮血液的一個點。
丕德國的皇上名為慈政,二十年前奪位成功,現已在位三十年,今年剛過了五十大壽。他原名楊崇,後為了彰顯他的政績,以及慈愛的外表,就改名為慈政。
慈政因為幼時的記憶,對于大胸妃子非常喜愛,一時造成丕德國的大豆漲價,甚至月兌稍。有傳言說,多吃大豆,可以長成大胸。大豆從宮中流行到了民間,速度一時無兩。民間百姓女子以能弄成大胸為美,以能成為無為劍派弟子而努力。
這一天,于他們來說,絕對是具有歷史性意義的一刻。
他們的慈政皇上貼出皇榜,因為無為劍派的天玄祖師要在後天成親,要求所有女子穿粉紅衣服,齊聚南街,為元玄祖師祈福祝賀。
無為劍派,是他們最想去的地方。能稱得上祖師的,可是門派中的長老輩的人物。他們這些凡人,竟然可以參加這樣的盛會,莫不是祖上冒了青煙。更多的人叫上家中小輩,細細的叮囑一番,打算到時候能找機會讓祖師著著眼,如果能借此進入無為劍派,就更好了。
此番盛會中,最高興的莫過于慈政。這幾年,無為劍派一直沒在丕德國選出擁有好體質的修真弟子,為此,無為劍派的長老們把他罵的狗血淋頭,讓他暈過去好幾次。尤其近幾年,無為劍派根本就不派弟子來丕德國了,據說去了鄰近的墨華國挑選弟子。他還听到傳聞,無為劍派對他非常不滿,打算放棄丕德國,轉而扶持墨華國。听聞消息,慈政只急的抓耳撓腮,奈何他根本尋不到無為劍派的山門,有苦沒處訴。
所以當他看到吳鹽的時候,簡直是聲淚俱下,感動的無以復加。他匍匐在地,恭敬的給吳鹽磕頭行禮,又照著吳鹽的要求安排一切。
作為一國的皇上,又是無為劍派的忠心擁護者,慈政對于修真界的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比如修真界是以修為定稱呼,煉神期那是絕對驚艷的存在,舉水星大陸也不過就那麼幾名。吳鹽是煉神修士,先不論他在無為劍派的地位,他的修為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慈政已經能想到如果辦好了吳鹽交待的事情,這位煉神期大神會如何的獎賞他。雖然他于修真無望,但到時候得幾枚延年益壽或者能生龍活虎的丹藥,還是有可能的,那他這一生也算有個盼頭了。他坐在龍椅上,看著歌舞,幻想著期盼著。
「慈政。」
「是。」慈政發現來人是吳鹽的徒弟依芽,連忙從龍椅上站起來,笑著迎了過去,「依仙人,您有什麼吩咐直說就是,何必您親自跑一趟呢。」
依芽是金丹初期修為,一身黑色勁裝把她的身材穿的玲瓏有致。只不過,配上她的表情,頓時就讓人覺得冷嗖嗖的。只見她板著臉道,「慈政,師傅讓我告知于你,後天的婚禮,你一定要弄的漂亮熱鬧,不然別怪師傅沒提醒過你。」
「是是。」慈政的頭快低到地上去了,道,「請依仙人指點,這是慈政為上仙準備的禮物,您瞧瞧還有什麼要增加的?」
慈政說著,指示太監把一疊紙遞了過去。這是他聯合眾大臣苦思了三天三夜,才弄出來的章程。他期盼的看著,等著這位依仙人能好好的夸贊他。
依芽翻閱著,越看眉頭皺的越緊,「螢火蟲?知了?玉兔?玫瑰?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慈政,你想搞砸師傅的婚禮嗎?」。
最後一句,依芽的嗓音抖然提高,無盡的金丹威壓傾瀉而出。
慈政一哆嗦,雙腿一彎就摔在了地上,極盡委屈的說道,「回稟依仙人,這是吳仙人夫人提的要求。」
依芽臉一黑,怒道,「師傅看上她是她的福氣,竟然還敢這般作東作西,她算什麼東西!慈政,你這邊先緩著,等我稟告了師傅再說。」
依芽說完,轉身就走。自然沒听到慈政的喃喃自語,「那也是吳仙人自己同意的啊。」
等依芽怒氣沖沖趕到後花園的時候,正瞧見自家的師傅,手把手的在教那名女子剝蚌殼。隔的極遠,也能听到吳鹽興高采烈的呼喝聲,「不對,不是這樣剝的。小月,你這樣剝,蚌娘會死的。來來,我給你示範一下。」
吳鹽轉頭間,正好瞧見了依芽,頓時皺眉道,「依芽,不是讓你去督促慈政了,莫不是慈政那里出了什麼事情?」
依芽連忙行禮,「回稟師傅,弟子看了慈政提供的章程,發現了許多問題,特意前來回稟師傅。」
「什麼問題?」
依芽取出章程,一項項的指給吳鹽看,「師傅,這種水藍玫瑰,在丕德國沒有出產,只有極遠的望吉山上有種植。此次婚禮需要九百九十朵,弟子怕采購不到預期的數量。還有這種五彩螢火蟲,只生長在墨華國。據弟子所知,元清師尊正在墨華國挑選弟子。師傅您看看,如果真照這項章程來議,恐怕後天的婚禮就有問題了。」
吳鹽一愣,隨即皺眉道,「師兄在墨華國,這倒是難事。」
依芽聞言心中一喜,但面上卻一點都不顯,只低頭道,「依師傅看,如何是好?」
依芽心中的小人不斷的說「取消吧」「取消吧」。
吳鹽考慮了一會兒,才道,「無事,稍會兒我會跟師兄發訊息的。相信只不過是一些五彩螢火蟲,相信師兄會肯的。」
嚴寅月雙手剝著蚌,從里面挖出珍珠。看到這一幕,抬起頭,微笑道,「婚禮有問題嗎?」。
「沒問題。」吳鹽回答一聲,轉身對著依芽道,「依芽,你就照這上面的章程來,我就一個要求,不論多難,你都要給我弄來。知道嗎?」。
「是。」依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那還快去。」吳鹽雙眼一瞪,這徒弟真是越來越沒眼見了。
「是。」依芽抬頭,正瞧見嚴寅月在吳鹽身後,張牙舞盡,使勁嘲笑的模樣,頓時一股怒氣沖上頭頂,「師傅,她……」
要不是她一向懼于吳鹽,怕是要馬上沖上去,把這名築基初期的小女修滅殺于掌下。也不知道師傅瞧上了這名女修什麼,寶貝的很。
吳鹽的臉色完全沉了下去,「依芽,如果你完成不了,就讓你師姐過來。」
「師傅別讓師姐過來,弟子馬上去辦。」依芽一听聞,立時乖的像只貓,低頭轉身去忙碌了。
吳鹽呵呵一笑,坐在嚴寅月身邊,攬住她,道,「看來夫人也不是心善之人呢。」
嚴寅月柳眉一豎,道,「我本就是這樣的性格,趁還沒有成親,你放了我走,我就不計較你前些時日的事情。」
築基期對上煉神期,絕對的苦逼。修為被制,自由被限,連自殺都成了奢望。
面對吳鹽咄咄逼人的成親要求,她反抗了無數次,都被吳鹽以雷霆手段震壓下來。如此幾次以後,她只能無奈答應下來。因為心中不抨,她提出了諸多條件,沒想到,吳鹽竟然都同意下來。即使她暗中惹怒他的徒弟,制造依芽對她的各類矛盾,他都護著她卻駁斥著他的徒弟。
于是,嚴寅月又想了一個方法,要求了很多東西,最後加上望吉山的水藍玫瑰。要知道在望吉山,水藍玫瑰只長在良枳峰一帶,數量又少。依芽要去購買水藍玫瑰,誓必要經過榮昃。到時候依芽說漏嘴的話,那她的爹爹師傅不就知道她要嫁人了嘛,肯定會過來解救她的。
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水波粼粼,晃的人眼前發暈。
嚴寅月從沉思中醒轉過來,發現自己被吳鹽擁在懷中。她連忙一掙,「你抱著我做什麼,放開。」
吳鹽的聲音很低落,「別動,讓我好好抱抱。」
嚴寅月伸手擰住吳鹽的手臂,「你不放的話我就把這塊肉擰下來。」
吳鹽捧起嚴寅月的臉,細細看了一番,伸手刮刮她的鼻子,道,「小月,你的性格實在太火爆,這樣不好,容易長痘痘。」
「我就是這樣,有本事你放開我,讓我離開。」
「這可不行,你是我吳鹽好不容易找到的夫人,怎能放開呢。」
嚴寅月聞言,沉思了一會兒,才道,「吳鹽,直說吧,你找我成親,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吳鹽拉進嚴寅月,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笑道,「有些聰明,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吳鹽看上的女子。」
隨即,吳鹽從懷中掏出一只透明的瓶子,放在嚴寅月面前,道,「小月,這是我從小就隨身帶的太上清液,這幾百年來一直無色無味。但你出現的那一天,瓶子里散發出了香味。我的師傅曾經批過我的命,說我這人老無所依,一生孤苦。除非,能找到讓太上清液發出味道的女子,跟她共處一生。小月,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安安心心的嫁給我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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