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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夢想,有名男子會喚我「寶貝」。嗯,心化了都……
嚴寅月抬眼看去,眼前的男人,一臉真誠,眼神溫柔的似能擰出水來。經過二世,她早已心如止水,她怕宣赫又是另一個賈知寬,但腦海中又有一個小小的嚴寅月在揮臂狂呼,「寅月,你和宣赫又沒相處過,怎麼能妄下評論。」
罷了,既然如此,她還是答應下來吧。于是,她開口道,「宣師叔,我答應你。但我有要求。」
「你說。「
「我們先試著交往吧,如果相處了以後,你覺得我嚴寅月不是你想像中的嚴寅月,或者說你又愛上了別人,那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嚴寅月一定會退出,離開的遠遠的。」
「我的師弟說過,他說不是以成婚為目的相處都是耍流氓,雖然我不知道耍流氓是什麼意思,但我覺得肯定不是好話,所以我也不會成為這樣的人。」宣赫放下嚴寅月的下巴,擁住她,在她的額頭輕輕吻道,「寶貝,我只想告訴你,我宣赫既然喜歡你,就不會再喜歡別人。」
嚴寅月有些恍惚,好像很多年前,也有那麼一名男子,把她擁在懷里,親吻她的額頭,一直叫她寶貝,讓她的心化成了水。但,那男子是誰?嚴寅月想著,腦中卻是空白一片。只隱約記得那名男子晃著頭,把一頭的汗水甩在她的臉上。再細想下去,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腦殼卻是深深的疼痛起來。
她連忙深吸了口氣,晃去疼痛。對著宣赫說道,「宣師叔,我還有一個要求,能不能先不要告訴別人。」
「不行。」宣赫听聞,連忙拒絕。卻把嚴寅月擁的更緊,「寅月,你是怕我負了你,讓你沒面子嗎?其實要害怕的是我才對,你年輕漂亮,像一朵誘人的鮮花,我真怕你會突然喜歡上別人。」
嚴寅月搖搖擺手,道,「宣師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我們太驚世駭俗,會嚇到別人的。」
宣赫哈哈一笑,「寅月,難道你忘了嗎?我們本是修士,于凡人而言,就如仙人般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驚世駭俗呢。」
「不是的,宣師叔,我是怕我沒跟爹爹師傅說一聲,他們會難受,會氣憤的。」
嚴寅月沒告訴她的爹爹師傅,他又何嘗告訴過。宣赫默然了一會兒,才道,「要不這樣,等這邊事情一了,我們就先趕回元久派,告訴榮昃和時豐,你看如何?」
「好的。」嚴寅月同意下來,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擔著心,萬一榮昃像顧茗娘的父母一樣,她應該如何?
宣赫看著嚴寅月低頭不語的模樣,知道她雖然答應了他的求愛,但心里一直是擔著心的。他的內心不由涌起一股豪情壯志,道,「寅月,你不用擔心。憑我的修為,榮昃會答應的。」
嚴寅月跺腳,「宣師叔,我不準你用修為壓我爹爹。」
「哈哈,不壓他不壓他。」宣赫笑著刮刮嚴寅月的鼻子,道,「真是傻寅月,別擔心,一切有我呢。」
「不準說我傻,我是聰明無敵的寅月寶貝。」嚴寅月甩開宣赫的手,被他一取笑,原本急躁的心情倒是平靜下來。算了,反正天塌了還有高個的人頂著呢。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的事情還是以後去擔心吧。
「好好,你是我們家的寅月寶貝。」宣赫牽起嚴寅月的手,道,「寅月,我看這洞口的旋風已經沒了,要不我們現在下去看看。」
「好的。」
嚴寅月來到洞口,往下一看,下面黑幽幽的,原來的旋風倒是沒有了。她正想走下台階,卻不防被宣赫一拉,已被他扯到了身後。「寅月,還是我走在前面吧。你看著,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不要管我,自己先退到安全地方。知道嗎?」。
「知道了。」如果出現了連宣赫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她真的要退到安全的地方,不成為宣赫的負擔。
宣赫在前,嚴寅月在後。宣赫拉著嚴寅月左手,嚴寅月扶著宣赫的手臂。二人一起走下洞口,朝著黑洞處走去。
就在嚴寅月和宣赫走進洞口時,上空中突然出現七道黑練,它們飛著,圍著烈陽起舞,就像一堆火焰在燃燒著。黑練吞噬著,把烈陽吞出好幾道口子。一時之間,天地間昏暗無比,風沙走石,暴雨傾盆。
在風暴中,此時正有二名男子立于其中。他們的周身,有一道淡黃色的光暈護著。正是接到宣赫訊息,只能無奈停止切磋,卻又發現嚴寅月失蹤,然後到處尋找的秦疏朗和孟灕二人。
他們看到這幕情景,都驚訝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有修士在度劫?」
雨水像從天下倒下來似的,在天地間形成了一層水幕。紫色的如手臂粗的閃電在空中肆虐,讓昏暗的天空時不時的亮一會。隨著閃電一道一道,雷聲也轟轟的響著。要不是秦疏朗和孟灕是有修為的人,看到這種情景,還不嚇暈過去。這樣的天氣實在太不正常了,明明是三月天,怎麼會有驚雷呢。
秦疏朗和孟灕二人正要商量接下來如何是好時,只听空中一聲驚雷,雨止風停,天空忽然晴朗起來。
二人愣了,饒是他們見多識廣,也從來沒見過這種。但隨即想到有可能是別人度劫,也就不再去管這個奇怪的天氣。
秦疏朗說道,「孟兄,看前方是個村落,我們過去找找,也許寅月就在那里。」
孟灕同意道,「好。」
他們行走在桃花塢的鄉間小路上,越往里走越是奇怪。孟灕最先忍不住了,「這里怎麼那麼安靜?村里人呢,都到哪里去了?難道都死了嗎?宣赫明明說他在村里等我們,他人呢?」
秦疏朗看了看四周,房舍一間連著一邊,都開著房門,但卻沒有人,也沒有雞鴨狗貓。他拉住孟灕,「孟兄,這里不對勁,別亂走。」
「我不亂走,我就看看寅月是不是來了這里。你知道的,她的修為那麼低,如果踫上一名修為高深的人,她就危險了。」
「難道我不知道,這都怪你。我好好的替寅月解腳鏈,你瞎湊什麼熱鬧。你知不知道南珠腳鏈的厲害,凡是戴上它的女子,一直會跳舞下去,直至死亡。」
因為理虧,孟灕的聲音極其低落,「我哪里知道還有這個事情,我以為你在佔寅月的便宜。我這不頭腦一熱,就沖上來了嘛。」
「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還是快找到她。萬一她出個什麼事情,我看你要傷心死了。」
「我現在就傷心死了。」
秦疏朗上下打量孟灕,越看越搖頭,「不對,這不太對。」
孟灕低頭看自己,平常的裝扮,非常正常。他不由疑惑道,「秦疏朗,你這話什麼意思?」
「孟兄你這人,熱心好動,急脾氣。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次胡亂說話,胡亂遷怒的。說吧,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找我找一架的?」
孟灕沉默了一會兒,這才一拳打在秦疏朗的胸口,道,「秦疏朗你果真是我的好兄弟。沒錯,我是遇到事了,遇到大事了。我……師妹沒答應。」
「啊,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的,我從小喜歡師妹謝珊珊,盼著她快點長大,好娶她為妻。前段時間,我們倆不是回門中了嘛,我還特意找宗主,旁敲側擊詢問了一番,宗主也沒有表示反對,宗主夫人更是答應下來,說替我探探口風,我當時還挺高興的。誰想當天晚上,小師妹就找到我,拒絕我了。」
「不會吧,我還以為謝師妹挺喜歡你的。」秦疏朗也是一愣,他們三人是好兄弟,謝珊珊又時不時會跟在孟灕身後,他還以為這位師妹對孟灕是有心的,誰想只是襄王有夢。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跟宗主提的時候,也跟別人提了,甚至還去坊市問了喜糖的價格。秦疏朗,你知道嗎?小師妹拒絕我的時候,我覺得天都塌了,腦子中想的不是別的,卻是想喜糖鋪的老板看我只問價不買糖,會不會被他嘲笑死。所以,我逃出來尋你了。接下來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把你打疼了,是我的不是。」
「無事,現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孟兄你心中,是不是舒坦點了?」
「當然。」
二人相視一笑,剛才在金子塔中的隔閡頓時煙消雲散。
秦疏朗說道,「我剛才用神識探過,這完全是個死村,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也沒有寅月的身影,我看我們還是去別處尋尋。」
「那走。」孟灕先行,疾步離開桃花塢。「秦兄快看,那海中有塊石頭,你說寅月莫不是去了那兒?」
「走,我們去看看。」
二人召出飛行法寶,連忙飛過去。那處正是嚴寅月和宣赫所呆的地方,此時,上面的洞口已經蓋上。秦疏朗和孟灕落在上面,四處察看起來。「秦兄,你來看,這里有只貓。」
秦疏朗抱起黑貓,「這只正是寅月養的貓,既然貓在,寅月肯定也在。咦,這只黑貓昏睡過去了,怎麼也叫不醒。孟兄,你來看看。」
孟灕著急起來,「難道寅月遇到危險了?寅月,你在哪兒?寅月,你在哪兒?」(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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