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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招出支軒劍,劍尖直指賈知寬。這賈府已經讓岸幼設下幻陣,倒也不怕眾人逃月兌,更不懼有人前來相助。
賈知寬見如此,知道再也沒有逃月兌的可能。抹了抹額頭,硬氣道,「女神仙且慢,且容賈某人辯上幾句。」
「好笑,我為何要听你狡辯。」嚴寅月使著長劍,劍氣在賈知寬的下巴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立時冒出粒粒血珠。
「女神仙,別殺我爹爹。」突然有人斜推了賈知寬一把。賈知寬本就心神不寧,被人一推之下,立時往著旁邊倒去,倒是月兌離開了支軒劍的範圍。「要殺就殺我吧,我是爹爹的二女兒,我願意替我爹爹受苦。」
跳出來的人正是賈知寬的二女兒賈芹兒,也是賈府中最不受寵的女兒。因為沈珍珠生她時大出血,足足養了三年才好。而賈知寬這一年的鹽行,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賠了幾十萬兩銀子,差點一蹶不振。後來賈知寬用長女攀上了一門親事,賈府這才緩過勁來。就是如此,賈知寬夫婦二人,默契的一起遺忘了這名女兒,把她丟在西廂院,不聞不問。要不是有賈芹兒的女乃娘心疼,賈芹兒不要說活到十五歲,活到五歲也難。
嚴寅月的支軒劍未變位置,賈芹兒跳出來快,劍尖直接在她的脖子處劃開一道長長的傷口,竟然沒一人關心她。嚴寅月看著她,笑道,「你當真要替賈知寬賠罪?」
「是。」賈芹兒目光灼灼的看著前方,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父母養育了我,我替爹爹賠罪,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你看看周圍,你的母親只擔心你那還沒有醒過來的妹妹,賈知寬只擔心下巴上的傷口會不會毀了他的容貌。院中這麼多人,可有一人關心你?我記得,你為了從丫鬟手里換得一碗米飯,繡了無數的帕子拿出去販賣吧?在這麼冷酷的賈府里,還舍得放棄自己的生命,只為了你口中的爹爹嗎?」。
「是。女神仙只管刺來,賈芹兒皺一皺眉頭,絕不是好女兒。」賈芹兒聲音略帶哭腔,可是挺直的後背,還是顯示出她的一無反顧。
沈珍珠抱著賈玲瓏哭的肝腸寸斷,嘴里喊的卻是芹兒芹兒。這一刻,她才發現十五年來,她一直是個不盡職的母親。
「賈知寬,你想逃嗎?」。嚴寅月眼尖突然看到賈知寬已經躍出門外的腳步,伸手一抓,一張金色的大網已經從空中飛落,把賈知寬兜起來,掛在大樹下。
「女神仙饒命,女神仙饒命。」賈知寬這時候才真正的驚恐起來,難道今天他真要命喪此地嗎?就在剛才逃跑的路上,他已經吞下一枚丹藥,是他花了五萬兩白銀從一位修士手中購得,據那位修士夸贊,這枚丹藥吃了以後,就會身輕如燕,健步如飛,是逃跑的最佳工具。可是,在這位女修士面前,這樣的手段根本沒有什麼用處。
「賈知寬,你知道嗎?我好煩,你的夫人這麼多,女兒這麼多,僕人也這麼多。我一殺你,他們就會跳出來為你賣命。我真的煩透了,要不先解決了他們,省的他們來打擾我。你看可好?」嚴寅月說著,伸手一指,賈芹兒立即倒下,幻化為一陣清煙,清彌無影。
眾人見此情景,驚恐的大叫起來。沈珍珠把賈玲瓏抱的更緊,牙齒把嘴唇直接咬出二個血洞來,冒出的血水滴落在她的衣裙上。她卻毫無知覺,只盼著老天爺打下一聲響雷,讓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吧。
嚴寅月突然抄起木箱上的一本家譜,道,「沒有跟賈府簽了死契的,出列。」
眾僕人互相瞧了一眼,突然都手腳並用的爬了出來,高喊著,「我沒簽。」「女神仙,我也沒簽。」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
嚴寅月看著家譜,突然笑道,果然如此。賈知寬手下,又怎麼會有簽活契的奴僕。她伸手一指,一只黑貓憑空出現在眾人面前。她笑道,「岸幼,這些人送你了。」
這只黑貓正是岸幼,它在嚴寅月沖擊築基期時,用自己十年的功力,助嚴寅月破除心魔,順利晉階。但是自身的傷勢卻是又重了幾分。此次,它跟隨嚴寅月一起出來,也是希望能快快恢復。
听聞嚴寅月的話,「貓嗚」一聲,一團黑色的煙霧已經從它的嘴中噴出,纏住那堆想活命的僕人。黑霧如同具有高強度的腐蝕作用,被沾上的僕人無一不痛哭大叫,滾跌爬挪。不一會兒,地上只余下一團煙霧,那群僕人已無影蹤。煙霧凝成細線,被岸幼吸入鼻中。如果每天都可以吸食這樣的陰氣,那麼它的傷勢就可以很快恢復了。
余下的眾人見到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都震驚了,但更多的人,卻是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求老天爺,求觀世音菩薩,讓他們一馬。他們會吃苦吃素,不再作惡。
賈知寬望著,雙眼已經完全暴睜出來。當人沒有希望的時候,他的形象完全暴露了出來。他指著嚴寅月,道,「我敬你一聲女神仙,你別以為你真是神仙,可以掌控我們。我告訴你,我賈知寬絕不怕你。你們修士不得殺凡人,哈哈,我看你今天殺了這麼多人,還怎麼成仙。」
嚴寅月收回支軒劍,又把那幾箱東西都收進儲物袋,拖了把椅子,坐在院中。道,「賈知寬,想不到你倒是知之甚多。沒錯,我一介修士,不得殺你們這群凡人。但你又怎知,凡人不會殺凡人呢?比如,讓你的女兒在你夫人漂亮的臉蛋上刻上幾個字呢。」
「你敢。」他無法想像當女兒知道自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以後的道路還要怎麼走。他極力的在金網中掙扎起來,金網卻是越縮越緊,讓他動彈不得。
「以前我是不敢,現在嘛,我又豈會听你的話。岸幼,你來。」嚴寅月伸手招過黑貓。
岸幼走了幾下貓步,然後直接跳上了嚴寅月的膝蓋,窩在她的懷中,望著剩下的眾人,又噴出一團霧氣。這團霧氣跟剛才的黑霧又不一樣,它們晶瑩剔透,猶如剛吹出來的水晶泡泡,映著正午的陽光,美麗的讓人極力想擁有它。
眾人看到這樣的東西,都驚恐的大叫起來。你推我,我推你,亂成一團。霧氣很快沾上了躲在角落的他們,他們只是怔了一下。隨即,抄起身邊的物什,對著旁邊的人亂打亂踢。
侍衛揪住了奴婢的頭發,奴婢又踢向了侍衛的。老媽子拎起小姐的臉,狠狠的打巴掌,小姐執著釵子刺向老媽子的臉,不管是眼珠,還是鼻梁,抑或是耳朵。重重的刺下去,直至沒頂。痛快的拔出來,血箭濺了她們一臉。
更多的人加入這場群架,更多的木棍椅子被打斷,也有更多的人傷重倒地,被人踩來踩去。嚴寅月眼尖,看到沈珍珠正被一位老媽子扯著,用她的那枚金釵,賈知寬送給她的情物,在她的臉上刻著字。賤人,賤人,不過幾公分寬的臉上,刺滿了滿滿的賤人二字。此時的沈珍珠,血淚模糊,衣衫破碎,早已沒了平時的雍榮華貴。
賈知寬看著眼前的人間煉獄,雙眼暴睜,二只手緊緊的抓著金網,極細的金絲烙進他的肌膚中,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鮮血直流。他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只對著嚴寅月狂喊,「你快讓他們停下來,停下來。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一切都答應你。」
嚴寅月拍拍岸幼的頭,黑貓「貓嗚」一聲,又吸回那團霧氣。
沒了霧氣,眾人漸漸的清醒過來,看到眼前的慘劇,膽子小的立時嚇死過去,但更多的人卻是把月復中的食物吐的干干淨淨,也有人已是大小便失禁。一股難聞的氣味在賈府中飄蕩,比大烈古城外城的垃圾場,顯的更像垃圾場。
刺了沈珍珠一臉賤人的老媽子,清醒過來以後,立時扔掉金釵,跪在地上,不住嗑頭求沈珍珠饒命。而沈珍珠,卻如呆了一般,只是搶過那枚金釵,緊緊的抱在懷中,再不發一語。
「謝謝女神仙,謝謝女神仙。」賈知寬抹掉一臉的鼻涕和眼淚,感謝著。
「賈知寬,我記得你有一位青梅竹馬,名喚雪兒吧,她人呢?」嚴寅月翻開賈家家譜,把已經死亡的人名都一一用朱筆劃去。她記得那年賈知寬的話,要不是為了報仇,他不會舍了雪兒而娶她。但是如今,他卻又舍了雪兒娶了沈珍珠。雪兒,也是個可憐的女子,只不知她如今是否還在?
「雪兒雪兒,什麼潔白如雪,還不是半點朱唇萬人嘗。」賈知寬還沒有回答,原本呆坐的沈珍珠已經站了起來,滿臉鮮血直流,狀若癲狂,「老爺,你不是一直懷疑是妾身弄走了雪兒嗎?沒錯,就是妾身。妾身把雪兒賣給了一家青樓,只賣了一兩銀子。哈哈,只是一兩銀子,好便宜,真的好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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