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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章 ︰不知饜足的齊宥宇

「喂,女人,听說你前幾日跟你男人大吵了一架?」

炫葉十分熟稔地坐在夏子都對面的圓凳上,嘴里吃著宮女為夏子都準備的松子,一臉八卦地問著她。舒駑襻

夏子都閑閑地靠在床邊,睨了他一眼,「沒想到玄武太子連人家夫妻間的事也這麼感興趣啊。」

簡直比女人還要八。

「切!」炫葉听了她的話,絲毫不在意,手里繼續剝著松子殼,「我這不是關心你們的幸福生活嘛。」

開玩笑!你們夫妻生活和不和諧,直接關系到齊宥宇的心情好不好?萬一他一個不高興,又要給他玩那什老子的退隱,時候叫他玄武國怎麼辦?

「喂,女人。你家男人送給你這麼多金銀珠寶,你怎麼不知道用來錢生錢的呢?」

夏子都百無聊賴地看了他一眼,「怎麼生?」

炫葉眼中閃過一陣精光,臉上卻雲淡風輕道︰「本太子給你個機會,看你天天躺在床上這麼無聊,我陪你娛樂娛樂?」

夏子都听了他的話,挑眉,示意炫葉繼續說下去。

「咱們來擲骰子,怎麼樣?一百兩黃金一次。」炫葉揚了揚眉,望著夏子都道。

夏子都听了他的話,嘴角抽搐,要說這穹宇大陸上,如果還有比她夏子都更愛財的,非要算炫葉莫屬,「喂,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國太子,怎麼就那麼愛錢呢?你們玄武國是有多窮?」

炫葉一听她說這話就恨得牙癢癢,心里暗道︰我這麼窮,還不是拜你們兩夫妻所賜嘛!之前齊宥宇硬生生地搶走了他好不容易弄來的一半軍餉不說,還讓他白白損失了那麼多的兵器和糧餉。

夏子都反正躺在床上也無聊得緊,不甚在意地道︰「擲骰子,是不是猜點數啊?」

「是啊,來不來?」

「來啊。不過你身上有沒有帶夠錢啊?不會到時候輸了賴賬吧?」夏子都挑眉,問道。

「切!」炫葉听了她的話,從胸襟處掏出一大疊銀票,瀟灑地擲在桌子上,一臉豪爽地開口道︰「這些銀票,陪你玩,總夠了吧?」

夏子都閑閑地掃了桌上的銀票一眼,然後說出了讓炫葉幾乎要噴血的話︰「你那些銀票,該不會都是十兩銀子一張的吧?」

「女人!你什麼時候見過十兩銀子一張的銀票?一張紙還不止十兩銀子呢!」炫葉咬牙,瞪著某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女人。

相對于炫葉太子的齜牙咧嘴,咱們的夏子都就要淡定多了,她撇撇嘴,然後道︰「行,你先來。」

炫葉和夏子都同時拿起一個杯子,將宮人送來的篩子放進杯中,然後各自來回轉動之後,才終于停了下來,他挑眉望了眼夏子都,示意她先開始猜數。

「三個六。」夏子都報出一個數。

「四個五。」

「開!」

炫葉打開自己手中的杯子一看︰一個一,三個五,一個四;夏子都打開一看︰兩個六,一個五,一個一。

夏子都撇撇嘴,指著一旁的箱子道︰「你自己拿一百兩。」

于是,就這樣,東閣樓的內室中,炫葉坐在圓桌邊,夏子都坐在床上,開始了一場烏煙瘴氣的賭博游戲。

兩個人越玩越起勁,漸漸地將東閣樓的宮女太監們都吸引了進來,將炫葉和夏子都圍在中間,看著他們相互「廝殺」。

沒過多久,那些宮女太監們也開始分成兩派,宮女們都幫著夏子都開始叫數,太監們則幫著炫葉叫數。

眼看著箱子里的黃金越來越少,原本一臉淡定的夏子都也漸漸有些殺紅了眼,她從原本地斜躺著,到漸漸坐起,到最後撩起衣袖。

她一臉不服氣地瞪著炫葉手中的杯子,不滿道︰「你該不會卑鄙地用內功使詐吧?不然為什麼次次都是你贏?」

炫葉一臉得意地看了她一眼,笑得十分奸詐道︰「怎麼樣?還玩不玩?你該不會是心疼那些銀子了吧?」

齊宥宇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一幕︰眾多宮人圍觀自己的太子妃和其他男人賭博的場面。

他的額角忍不住地青筋跳動,這女人!居然就是這樣用他送的那些黃金的。

齊宥宇站在門口,輕咳了幾聲,宮人們听到他的聲音,轉頭看到他冷冽的臉色,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然後飛快地一哄而散,不一會兒,內室中就只剩下了一臉高興得意的炫葉和一臉憤懣的夏子都。

炫葉看到齊宥宇進來,倒也識趣,停下了擲骰子的動作,將贏來的那些黃金悉數收入囊中,然後閑閑地站起身,朝著夏子都遞去一個十分挑釁的眼神,開口道︰「以後你要是無聊,隨時叫我,我隨傳隨到。」

這麼好賺的錢,他怎麼會錯過?

夏子都卻是一臉郁悶地看著炫葉就這樣捧著那些原本屬于自己的黃金離開了內室。

她暗暗咬牙,沒想到這個草包太子,居然玩骰子玩得這麼溜,該死的!夏子都想到那些飛進別人口袋的黃金就覺得肉痛,她一把拉過剛剛坐在床邊的齊宥宇,二話不說,就開始與他玩起了擲骰子。

兩個人一直玩到用晚膳,夏子都幾乎就沒有贏過。見過手氣差的,但是她真心沒有見過像自己這麼手氣差的!

她沒好氣地將骰子和空茶杯丟到一邊,一臉郁悶道︰「不玩了!怎麼次次都是我輸!」

齊宥宇卻是一臉地愉快,笑望著床榻上呼呼生著悶氣的夏子都,開口道︰「玩夠了?那咱們用膳?」

夏子都撇撇嘴,沒精打采地點點頭。

待到宮人將菜都擺上桌子之後,夏子都十分配合地吃著齊宥宇夾到她碗里的菜,吃到一半,夏子都忽然抬頭望著齊宥宇道︰「太子爺,方才炫葉贏走了我好多的金子。」

齊宥宇听到她叫自己「太子爺」,眉頭皺了皺,眉頭輕挑,聲音低沉著道︰「你叫我什麼?」

額……夏子都眨了眨眼,連忙改口,「齊宥宇。」

某太子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被他贏了就贏了,明日我再讓田宇給你送一箱來。」

夏子都一听這話,搖了搖頭,然後道︰「黃金太招搖了,別搞得我像個暴發戶似的,你讓田宇都換成銀票吧。」

某太子听了她的話,嘴角輕抽。

難道,換成一大疊一大疊的銀票,就不暴發戶了?

為了齊宥宇,雖然夏子都想見兒子想到幾乎要發瘋,卻還是一直隱忍著。

坐了整整三十天月子的夏子都,這一日總算被御醫正式宣布解禁。

她終于可以從那張整整躺了一個月的床上下來。

仔仔細細的梳洗之後,夏子都一刻也不願意停留,便帶著一個貼身宮女往主殿走去。

主殿門口的宮人們看到夏子都來,連忙跪拜行禮,然後自動自發地為夏子都推開了主殿的大門。

夏子都朝著那兩個宮人微微一笑,腳步輕抬,走了進去。

她剛走到外室,就听到里面傳來嬰兒的啼哭聲,聲音十分的洪亮,哭天搶地大哭著。

夏子都听在耳里,只覺得心疼地緊,腳步也不由地加快了許多。

她走到內室一看,只見嬤嬤懷里抱著她的兒子,不停地輕哄著,而站在一邊的蕭清兒也用手輕輕拍著孩子,希望他可以停下來,不要再哭。

夏子都快步上前,終于在襁褓中,看到了那個自己拼了命生下來的,她和齊宥宇的孩子。

粉雕玉琢的小臉,肥嘟嘟的小手不停地揮舞著,雙眼緊閉,十分認真地啼哭著。夏子都輕輕伸手,從嬤嬤的手中抱過他柔軟而小小的身體,心中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柔軟和愛意。

她從來沒有抱過這麼小的嬰兒,可是幾乎是本能,她一只手輕輕托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抱住他小小的身體,小心地捧在懷里,輕聲地安撫著他。

小家伙仿佛也知道抱著自己的人已經換了,他微微停住了啼哭,好奇地睜開烏黑純淨的大眼楮,打量起此刻正抱著他的夏子都。

原本還呱呱哭得十分傷心的小家伙,在打量了夏子都許久之後,忽然咯咯得笑了起來。胖嘟嘟的小嘴不停地咋著,嘴里發出一些沒有人能听得懂的聲音來。

夏子都看著他可愛的表情,臉上笑得越發的柔和,她低下頭,在他的小臉上輕輕一啄。

「小寶貝,我是媽媽。」

說來也怪,小家伙自從被夏子都抱在懷里之後,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起來,他一臉滿足地躺在夏子都的懷里,好奇地望著她,偶爾還伸手輕輕觸踫夏子都湊到他面前的臉頰和她臉上的那朵蓮花。

齊宥宇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一身淺藍色衣裙的夏子都柔柔的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抱著懷里的小人兒,臉上的笑,是他從來未曾見過的溫暖和柔軟。

他的雙眸中忽然泛起無數的寵溺和柔軟,他輕輕上前,將他此生最愛的兩個人擁入懷中。

夏子都聞到他身上讓人心安的味道,抬頭,帶著一絲哀求地望著他,開口問道︰「齊宥宇,我能每日來看他嗎?」

齊宥宇看著她的表情,心中泛起無數的愛戀和歉意,他朝著她溫柔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夏子都看到他點頭,又轉向一邊的蕭清兒和嬤嬤道︰「以後,我每日來兩次,我可以親自喂他。」

她想,她自己的女乃水,總要比嬤嬤的好一些吧。

說來也怪,蕭清兒听了她的話,倒也不反對,靜靜地凝視了夏子都一會,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許久之後,齊宥宇陪著一臉不舍的夏子都出了正殿,兩個人在御花園中悠閑地散著步。

「齊宥宇,兒子的名字取了嗎?」

齊宥宇搖搖頭,解釋道︰「世子的名字歷來都要由皇上取的。要等滿月宴時,由父皇來取。」

夏子都听了他的話,點點頭,這皇族的規矩一向繁多。

「那什麼時候是滿月宴?」

「欽天監選了十月初八,說是個好日子。」

「哦。」

夏子都閑閑地應著,兩個人經過那一片幾乎衰敗的海棠花處,她忽然開口問︰「好久沒見過四王爺了,他好嗎?」

听到她的問話,齊宥宇原本攬著她腰的手忽然緊了緊,然後帶著一絲不滿地開口道︰「不許想別的男人。」尤其是那斷腿。

夏子都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兩個人緩緩走回了東閣樓。

深夜時分,夏子都剛洗完澡,站在屏風後面,仔細地端詳著自己的胸前。她因為這一個月每天都好吃好喝地被伺候著,女乃水十分的充足,可是她從來沒有喂過女乃,所以總是覺得胸漲漲地有些發疼。

她依稀好像記得,在現代時,馮晨晨總是事先將自己的女乃水擠出來,裝在女乃瓶中的。夏子都想到這里,眼楮一亮,對著外面的齊宥宇道︰「齊宥宇,你讓宮女送個小瓷罐進來吧。」

不一會兒,齊宥宇手中拿著一個湯碗大小的小瓷罐來到屏風邊,隔著一層薄薄的屏風,在幽暗昏黃的燈火下,夏子都玲瓏有致的身材就這樣若隱若現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齊宥宇的眼神頓時深沉了起來,身體的血液也開始加速了流動,他輕輕地越過屏風,走進浴室之中,聲音低沉地開口道︰「你……要小瓷罐做什麼?」

夏子都背對著他,專心地凝視著自己的胸前,開口道︰「我覺得胸漲漲地有些疼,想要將女乃水擠出來,裝在罐子里,用冰塊冰著,明日就可以給小家伙喝了。」

她說著,伸出一只手,示意齊宥宇將瓷罐給她。

齊宥宇看著她專心致志的動作,忽然間覺得身子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起來。

他輕輕走到她身後,看到她已經差不多做完手上的事情,然後長臂一伸,將夏子都整個人橫抱起來,往床榻走去。

夏子都被他的忽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在看到他眼中滿滿的**之後,她有些膽怯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牙齒有些打架地開口道︰「齊……齊宥宇……」

齊宥宇朝著她無比絢爛地一笑,充滿磁性的聲音輕輕道︰「為夫忍了這麼久,今日你總該要好好滿足滿足為夫了吧?」

夏子都心想,這男人可是個慣犯,她懷孕的時候都幾乎要將她拆骨吞月復,今日還不得……

想到這里,夏子都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手指比出一個一字,可憐巴巴地討價還價道︰「今晚就一次好……唔!」

偏偏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齊宥宇霸道地封住了嘴。

齊宥宇並不著急著將她一下子吃干抹淨,他氣定神閑地在她的唇上纏綿輕舌忝,緩緩柔柔地勾勒著她的美好的唇線。

那雙大手熟練而靈活地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點著火,從她白皙的臉頰,到小巧的耳垂,到細長的玉頸,美麗的鎖骨,一路往下。

所到之處,毫無懸念地掠起一陣又一陣的火花。

齊宥宇的唇緩緩來到她的耳際處,她原本帶著淡淡木蘭香的身體,此刻更多加了一絲淺淺的女乃香味,不斷地刺激著他的鼻子,深深地誘惑著他。

她原本清麗月兌俗的完美身形,此刻更多添了許多小女人的嫵媚和柔綿,而此刻有意無意地觸踫著她的微微有些冰涼的身體,更讓齊宥宇瞬間覺得血脈噴張,無法自己。

兩個漸漸失去理智的人,不知道何時躺上了床榻,夏子都渾身軟綿地任由身上的那個人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口中再也發不出任何抗議和不滿。

她敏感地感覺到齊宥宇的呼吸又深重了幾分,帶著他濕熱的呼吸來到她的美好,肆意地撩撥。

內室中的溫度越攀越高,將床榻上溫柔纏綿的兩個人燃燒的忘記了一切,只剩下彼此滿滿的愛意和一陣深過一陣的纏綿。

無數次之後,夏子都轉頭望了一眼窗外漸漸發白的天空,無語地看著身上那個依舊不覺得饜足的月復黑狼,聞著整個內室中彌漫著濃濃的迷情的味道。

夏子都癱軟地躺在床上,眼看著這該死的男人又打算再一次將她吞入月復中,她連忙用手擋住他靠向自己的薄唇,咬著牙道︰「齊宥宇!你再不停下來,今晚不去上我的床!」

這該死的!已經整整折騰了她一個晚上,還要來!有完沒完啊!

齊宥宇听了她滿是幽怨的話語,雖然依舊覺得不滿足,可是為了自己長久的「幸福」,他還是配合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笑著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從床榻上起身,然後一把將夏子都抱起走進浴室之中。

簡單地清洗了一下之後,他重新將夏子都抱回床上,望著她,笑得滿臉妖孽地道︰「你再睡一會。」

說完,也不理會夏子都一臉咬牙切齒的炸毛表情,又在她的額頭上輕啄了一口,才轉身離開東閣樓準備上朝去。

早已經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盡的夏子都,見他離開,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想之中。

她一心想著,等睡醒之後,就可以去見自己的日思夜想的小人兒。

她絲毫不知道,在這一日的朝堂上,發生了一件將整個時局徹底改變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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