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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的手拉到嘴邊,迷戀地細吻著。

「不小心弄傷的。本來血都止住了,是剛才太激動、太克制不住、動作太大才又裂開,不會有事,你別擔心。」

「太激動……太克制不住?」寧茵頓了頓,忽然明白這男人在說什麼,雙頰因羞澀終于恢復了點紅潤。

被困在他大掌中的小手仍動了動,想去檢查那些繃帶,雷應琛將她握得更牢,瞥了眼左肩的狀況,輕松笑道——

「你看,血已經不充了,紅色的地方沒有再擴大。玷」

「傷口很嚴重嗎?」寧茵難過的吸吸鼻子。

「我如果說很嚴重,你會可憐我,給我一點安慰嗎?」

這男人實在是……都傷成這樣還有心情說笑?寧茵心髒怦怦跳,瞪著他,掛在臉頰上的淚珠被他的粗糙拇指拭去鍥。

「你不能亂來,你最好乖乖躺著,我去拿些干淨的毛巾,你的傷口還是要重新照料一下,然後非去醫院一趟不可,我——」

「茵茵,吻我。」

「啊?你……不行,我要先幫你看傷口,現在不可以啊——應琛!」房間內的寧茵驚呼,因為整個人被突如其來拉過去。

老天!她這撞痛他了!

她是不是壓在他傷口上了?

寧茵嚇得乖乖伏在他身上不敢亂動,就怕讓他傷上加傷。

不容她小嘴繼續說個不停,應琛以唇餃接她的,盡管肩上的傷確實被弄痛,他也不在乎,只管盡情親吻她,摟緊她嬌柔的身軀。

「等等……應琛,你的肩膀在痛……唔唔……別這樣……」

低在她唇瓣上,他低笑吐氣。「不吻你,我更痛的。乖……」

寧茵不敢不讓他吻。他要她乖,她真的很乖,像只小白兔溫馴地窩在他身上,承接著他灼燙的唇舌,乖乖讓他吻個夠。

動情動欲中,她感覺身子被慢慢放倒,男人強壯身軀重新輕壓著她,變成女下男上的姿態。

他的大手輕扣她的下巴,然後沒過她的咽喉,再覆上她渾圓的胸脯,隔著薄薄布料,他的手指尋找到她的敏感,以折磨人的方式來回揉撥,直到感覺那可愛的點變得堅,挺。

「應琛……」略微沙啞的性感申吟沖出她的嬌唇,她依舊不敢亂動,怕不小心害他傷口再次滲血出來。

她想踫他、抱緊他,好想念他雙臂有力的環抱,她渴望得全身輕輕顫抖,手指無助地抓著被單,小月復有股難耐的熱氣,那些熱氣化成涓涓的蜜,潮,在他撩弄下悄悄滲濕了腿間。

「茵茵,你好可愛……別生我的氣,上一次我表現得不好,我會補償你的。」他好的手指再次往下撫模,沒過她的小月復,探進她小褲里。

長指卷玩著那可愛的細絲,他對著她敏感無比的耳後吹氣。

寧茵喘息得更嚴重,小臉漲得通紅,細致的眉心微微蹙起,惹得人很想壓倒她、禁錮她、盡情欺負個徹底。

提到上次的沖突,她試著想說出什麼,偏偏沒辦法。

心里有些急,再有他加諸在她**上的感覺,讓她氣息不穩,心跳飛快,一時間熱氣涌上雙眸,眼角競滲出兩串淚珠。

雷應琛再次嘗到她的淚水,左胸一震,終于慢慢停下攻勢。

他額頭抵著她的,鼻尖輕貼著她的,低啞問︰「怎麼哭了?你不喜歡嗎?還是我弄得你不舒服?」

她深深呼吸,口鼻中都是他的陽剛氣味,好一會兒才張開淚眸。

「我覺得……我還是生你的氣,可是……我沒辦法把你推開,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想陷這麼深的……」

「茵茵——」雷應琛聲音揚高,忍不住沖著她笑。「我就喜歡你的沒辦法。我就要你深陷在其中。」

「你好可惡,大壞蛋……你欺負我,又霸道又壞,我不想愛上你,不想啊……」低喃著,她淚水又一波溢出。

「你不想,但你愛上我了,是嗎?」他屏息問,心髒強烈撞擊肋骨。

「我沒有——」她反駁得太快,反倒顯露出實情。

雷應琛笑得像個惡棍,英俊得不得了,直挺的鼻子更是親昵地蹭著她發燙的臉頰,唇一遍遍刷過她的小嘴。

「你有。茵茵,你愛上我了,所以才陷得這麼深,逃不掉……而我也不會讓你有機會逃掉,你是我的。」

「你……壞蛋……」被說中心事,她扁扁嘴,扭開臉想躲掉他的嘴,下巴再次被扣住,她陷進他濃烈的熾吻里。

他們之間總是一觸即發,如大火燎原,擋也擋不住。

**的吸引力,感情上的依歸,再一次把寧茵推向他的懷抱。

她長久以來的寂寞啊,只有這個男人能帶給她安慰……

掉著淚,***與感情交織,她放任自己掉進他掀起的狂野漩渦里……

她為他敞開身體,濕潤的腿間迎進他粗,壯的熱能,那細致的女性柔軟被他用極快速度的霸佔,「現在可以了嗎?」已經進去了,雷應琛才想起,她到底現在可不可以適應他。

寧茵嬌羞的抓著他的衣服,啞聲點頭,「嗯,不過要避孕……」

雷應琛邪肆一笑,隨即開始深長地進出,在她體內掀起狂潮。

除了他,寧茵無法想像自己還能和誰這麼親密。

這種男女之間的狂野舞蹈,一個帶領,一個跟隨,一起探索,兩具身軀以再親昵不過的姿態融進彼此深處,兩顆心的跳動相互應。

或者,他對她沒有多少感情,但至少他們之間的性吸引力是如此之強,他喜歡她的身體,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副身體交給他吧。

在他懷里,她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因承受不住過多的激情而尖叫,也可以因喜悅至極而克制不住地顫抖。

她確實愛上他。

他讓她感覺到完整。

「再深一點……應琛……再用力一些,我還要……還要……」她忘情乞求,赤,果的身體布滿動情的紅潮,性感無比。

「對……就是那里,啊啊——」

她的頭昏亂地左右搖動,不斷抬起臀部迎務男人那把巨火,渴求他更多的給予和徹底的佔有。

「茵茵,你好性感、好可愛,就像專門為我而生,這麼美麗……」他將她修長的玉,腿拉上腰,她學得很好,雙腿立即緊緊環著他的腰。跟著,她雙手在他的指引下勾住他的頸面,他們交換熱情的深吻,直到雷應琛摟著她變換姿勢,換他四平八穩躺在床上,而她就跨,坐在他下月復,敏感的柔軟套著他的熱杵,她宛如騎著一匹雄獸。

這樣的姿勢讓兩人結合得更緊密。

他深深地埋在她的里面,像一團永不熄滅的熱火,燒得她不由自主挺起飽滿的雙,RU,咬唇哼出申吟。

不需要教導,她憑著本能擺動起腰臀,小手抵在他結實的小月復上,她想像自己正駕馭著一匹高大強壯的駿馬,在原野上迎風飛發達,當底下的健壯身軀隨她在搖擺時,散發出甜味的**從兩人緊連的地方滲出來。

「老天……茵茵……對,就是這樣,對——你做得太好了……」雷應琛將手放在她分開的大腿上,撫模那柔女敕肌膚。

此時掌握主導權的寧茵帶給他驚人的享受。

他氣息粗嗄,***的雙眼欣賞她不斷晃動的美麗酥胸,他看向兩人結合的地方,她的脆弱粉女敕一次又一次接納他的巨大,那畫面煽動起更多的激情,讓他體溫飆高,沖動得快要爆炸。

「啊啊——」再也受不了了,他吼叫,雙手扣住她兩邊腰側,把她往下拉,跟著他用力頂高臀部,再一次采取進攻。

寧茵被他連續的猛攻弄得有些支持不住。

她滿面通紅的喊叫,上半身挺不住似地往後倒,兩手只好趕緊往後撐在他大腿上,把吞吐著他強,壯男性的私密處暴露更多。

「應琛,我、我沒辦法……不行了……」她再次輕喊,整個人終于軟軟倒落。

雷應琛發出低笑聲,只好隨著她又一次改變方向。

他重新壓回她身上,俯首吻住她的唇瓣。

他肩膀上的傷似乎又滲血出來,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他只想要她,想對她徹底佔,有,把兩人帶往天堂。

「跟我來,寧茵,我們一起飛翔。」

終于,他帶著她遨游美妙境地,用熱情燃燒她,然後在她的熱情中釋放出自己,毫無保留……

雷應琛發覺事情在不知不覺間起了很大的變化。

他從來不曾如此深受影響,被一個女人深深影響。

在那間高級會所第一次看到寧茵時,他內心便蠢蠢欲動,原始的渴望不斷增生,無法抑止。

他想要她。

他不禁想像她赤,果果躺在他身下的模樣,想像他完全埋進她時的快感,對她,他可說是連拐帶騙,手段霸道,但他就是這麼自私的人,誘惑她跳進他設下的陷阱里,他毫無悔意。

只是……心怎麼莫名其妙為她柔軟起來?

他其實很少談感情這種可笑東西的。

起初他早就看得出她的寂寞,他的擁抱給了她慰籍,各取所需最為實際……但是,有什麼東西悄悄改變了。

他喜歡她,絕不會只是因為她抱起來好舒服、聞起來好香、笑起來特別美?

還是因為她會為他洗手作羹湯,她了解他的口味,她調的酒絕對好喝、煮的咖啡更是一絕?

又或者是,她對他溫柔的凝望和嘴角似有若無的期待,再加上她那雙巧手對他僵硬肌肉施展的魔法,總能讓他放松全身沉沉睡著?

就為這些嗎?

還是……他莫名其妙地戀上「有家可歸」的感覺?

因為有她,所以他無法走得瀟灑,沒辦法再回到以往那種提得起、放得下的心態,才會一而、再而三回到她的懷抱里。

他漂泊的靈魂找到避風港了。

有生以來,他頭一次產生想安定下來的念頭,這真的好詭異,讓他無比震驚,但越去思索越會發現,這真是他想走的路。

熱烈愛過,相擁睡過幾個小時後,兩具濕黏的身體沖過澡,重新回到床上。

「這傷口……」輕柔嗓音透出難以壓抑的憂慮,一雙略涼的小手踫觸著他溫燙的肌膚,雷應琛忍不住逸出令人臉紅的申吟。

他輕握那只柔荑,冒出胡碴的臉頰貼上去眷戀地蹭著。

「是槍傷。」他靜靜說。「子彈沒有卡在里面,已經徹底消毒過了。」

他沒再多說,但寧茵胃都糾結起來。

是她堅持要看他的傷勢,把繃帶一層層拆掉後,親眼目睹了,才明白一顆心懸得有多高,還有種被扼住呼吸的感覺。

「不能到醫院去,遇到槍傷,醫生會通報給警方。」雷應琛邊說邊笑,像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似的。「我知道烈回來了,他對這種高難度的外科手術很在行,所以他很快就會過來。」

寧茵隨即怔了怔,隨即弄明白他的意思,輕柔問︰「那……你給別人提前看過了嗎?」

「當然。不然誰替我消毒縫合?」

「那醫生有開藥給你吧?你放在哪里了,藥要按時吃啊。」

「醫生有替我打過針,但只開了止痛藥,我不想吃。」他表情愉悅地盯著她看,看挺久的,看得她雙頰酡紅,再開口時,他聲音慵慵懶懶。「茵茵,你很關心我,是不是?」

「才不是!」他故意反駁,想抽回小手,他握得更緊。

雷應琛的眼神似笑非笑,擺明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她臉更紅了。

「你放手啦。」眸光偏不和他接觸。

「應琛,你要從我身邊逃開嗎?你跑掉了,我怎麼辦?」

當眼前這男人開始耍無賴,用獨有的慵懶語調說話時,很少有女性能抵擋得住他渾然天成的性感。

寧茵呼吸頻率變得有些急促,懊惱他又使出誘惑人的招數,也懊惱自己不夠堅定。

「你不放手,我怎麼幫你把傷口重新處理?」她鎮定地說。

「給我一個吻,我才放。」

「你這人怎麼這樣——」她終于看向他,雙眸瞠大。

「我沒有怎樣啊。」他無辜地挑挑眉毛,手指玩起她的柔荑,與她的縴細手指交纏,打算纏一輩子似的。

寧茵知道自己絕對拗不過他。她向來崇尚和平,而他只想挑起事端。

咬咬唇,他低頭貼個他的嘴,才想結束這個簡單的輕吻,一只大掌隨即壓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順利退開。

男性氣息漫進她口鼻,他的舌頑皮地鑽進她的小嘴里,尋找那抹甜蜜的丁香小舌,纏鬧著、吸,吮著,迫使她與他嬉戲。

她還能逃去哪里?

在她內心深處,也許打一開始,她就沒想要逃。

她其實再明白不過,她喜歡被這樣霸道索吻,感覺自己被強烈需求,仿佛男人與她一樣渴望,需要籍由**的親密親近才能讓感情安定。

深吻持續許久,當她回過神來,人已軟綿綿靠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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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節快樂哦~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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