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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陷越深的愛10000字

雷應琛咬著她的耳垂,性感的聲線就這樣爬進她的耳膜內。

輕吻著她,雷應琛知道剛自己到是舒服了,可他女人還沒舒服呢,這麼一想,他抽回手來,直接將女人的睡裙撩了起來,繞到後面貼住抱她,一手扶著輕輕抵著,就這麼慢慢的側著又磨又擠的,弄得寧茵的心一下就快要被融化了一樣。

「寶貝~」

女人身子早就癱軟了,魂魄飛天,身體細細地感受著男人給予的愛意,嚶嚀著,咬住唇不敢鬧出大的動靜,這不是在別墅,這可是在別人的豪宅里媲。

雷應琛伸了手指輕蹭著她柔軟的唇瓣,低低啞聲道︰「寶貝兒,不要怕,叫出來,我喜歡听。」

「嗯,應琛~應琛~!」

「乖,寶貝兒~繼續~叫~」

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動作,緩慢的用手著自己的小女人,這時候,窗外已是晨光初上,兩個竟然為這點破事兒鬧騰了這麼久,大床之上,鴛鴦戲水,隱秘的水聲孱孱……

親吻、慢慢地就狂亂而肆意。

迷糊之中,誰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喘息聲和申吟聲交織成一片。

激烈的交纏中,他倏地強勢霸道地扭過她嫣紅的小臉蛋來,俯纏纏綿綿地吻著,這動作太高難了,寧茵心里緊張,私密處被這男人的手牢牢地霸佔著、欺負著,身子還這麼扭著,好辛苦。

「不行了,應琛……我不行了……」

渾身一緊張,某處隨著一陣亂顫,知道她是到了最快樂的時候,雷應琛趕緊地放開她的嘴,不要命地揉捏起來,感覺到她的戰栗,他也緊隨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咬牙切齒︰

「小妖精。」

……

激情難耐,她的身上,新添了紅印點點。

情事泛濫,他的背上,被撓出紅痕道道。

「茵茵,茵茵,你真好。」他吻她,吸,吮她,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說著下流又羞恥的情話,心肝寶貝的話兒,一句句低聲叫著哄著︰「告訴我,你喜歡怎麼弄?說,你要怎樣我都滿足你,這樣,好不好?恩?喜歡?……」

她迷亂了,全身泛著情事中特有的誘人粉紅,一切的感官和知覺全部都集中到了被他肆虐的地方,耳朵里听著他的話,似乎懂了,似乎又無法理解,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小女人像白玉蘭般在他的身下綻放,他驕傲地勾起唇角,雄性生物與生俱來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握著她腰的大手更是緊箍,猛烈的,急切的,緩慢的,讓她的身體如波浪般不停的搖動。

一波一波,死去活來。

僅僅用手,她就已經快要死去。

「應琛……不要了,我會死的……求求你!不要了!」

她渾身像被人給撕裂了似的,散了架了,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帶著哭腔討饒,真怕被他給弄死在床上,這個男人真瘋了。

「好,好,我的寶貝,別哭,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小心翼翼的將手指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順勢將她翻轉過來摟緊,抵著她的額頭,低聲道歉。

「你不是人,畜生。」她無力地軟在他胸口,哭著控訴。

他在她的眉眼溫柔的吻著,下著軟︰「是……我是畜生,行了吧,我不就對你這樣麼?誰讓你總餓我?早就想好了要伺候你……」

「嗚……」

雷應琛淺笑,將女人抱在懷里,赤,果著身子往浴室里去,將彼此洗干淨後,再將迷迷糊糊的女人抱回到床上。

她累極的閉著眼楮,感受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輕輕的按摩著,然後肌肉就慢慢放松了下來,緊繃的神經終于舒展了。

她正想坐起身來,卻又被男人給按壓了回去。

「怎麼了?」

雙腿被分開,而男人倏地埋下頭在她雙,腿間,唇舌並用——

「啊……應琛,別!」

他在親她那里……

寧茵如水的美眸像是快要滴出淚來,喉嚨更像著了火,瞬間噎住了。

不知道是舒服還是歡喜,女人重重地呻,吟了出來,而男人靈活的舌尖正在舌忝弄著她被肆虐後紅腫不堪的柔軟花瓣。

羞恥感讓她雙腿一並,就緊緊夾住了他的頭,但下一秒,就被男人雙手一撥,給大大地分開了,「別動,寶貝兒,剛才弄疼你了,現在補回來……讓你好好的過個癮……」

話言未落,他又低頭輕柔的舌忝弄著,一圈一圈,將她仔細細細地舌忝吻了一遍,看著花瓣兒綻放,他邪惡地低嘆︰「好美,舒服麼?寶貝兒……」

「嗯~」

她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那秘密處冒出頭來的小珍珠被他挑,逗似的含進了嘴里,色,情地輕輕啃咬著,手指卻在她中間往里擠入,攪動,擴張,再探一指,輕輕撐開,低低的笑︰

「打開一點,以後就容易了。」

寧茵的神智早就恍惚了,被他舌忝弄得沒有了思維,茫然了心神。

摩挲著她濕潤水澤的花瓣兒,他的聲音有些啞了,「等一下,寶貝……」

「嗯!?」

「喂你吃好的。」說著,雷應琛邪魅一笑,很快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微眯著眼打量他,然後心突突直跳,看著他舀起別墅的房間內有陳釀許多年的葡萄酒邪惡的走向自己,這本是他早前看到,是想舀來讓她睡前喝一小口,駐顏養身的——

可這會兒,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捏著那瓶葡萄酒,先往自個兒嘴里喝了一小口,卻不吞咽,而是含在嘴里,然後俯在她身下,一點一點喂給她。

天啦!

寧茵的臉染得比葡萄酒還要紅艷,看著他小口小口的抿著渡給她,在她脆弱的柔軟聖地輾轉纏綿,然後抬起來,再用舌尖舌忝弄在在她豐盈的紅果上,淡淡的紅暈泛在她艷麗的雪白肌膚上。

美得讓他,情難自禁。

「喔……應琛……不要這樣……羞死……」她揮著小拳頭,意亂情迷的輕喃。

「給你消毒,乖……」雷應琛啞聲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她羞怯的仰著小臉,原本認為他就是邪惡那麼一下下,哪知道這男人玩得沒完沒了啦,就著細長的葡萄酒瓶口就往她里面塞,緩緩傾斜。

冰涼的觸感傳來,而體內卻越發火熱。

冰與火,兩重天!

寧茵抓緊著床單,咬著下唇,她忍耐不住輕輕申吟著,小腿兒恨恨地蹬他。

「嗚……混蛋……」

「不要這樣……不要……」

雷應琛用飽含情深的眸光盯著她,隨即目光微微一閃,牢牢的鉗著她亂動的身體,高大如神邸般立在床邊,渾身赤,果的身軀泛著健碩的雄性力量。

而他此時,垂眸欣賞著此番的美景,看著瓶頸慢慢的推入,看著那嬌女敕的小花瓣輕輕含著它。

他有些嫉妒了,眼看這麼小的瓶頸都被她裹得牢牢的,進退困難,實在很難想象自己是怎麼進入她的,越想越驕傲。

冰冷的刺激,讓女人神智不清的嗯哼著長長的申吟開來。

他猛地一把抽出瓶頸,看著液體從未閉合的花瓣里慢慢溢出。

好美!

眼楮冒著火,他抬起她的雙腿,向上蜷縮著按壓在胸口,然後俯下頭去勾出舌頭,很快就投入其中,忘情地舌忝出溢出體外的紅潤液體。

「好甜!」他聲音沙啞性感,這還不夠,他忽而邪惡地問︰「寶貝兒,要不要嘗嘗?」

她拼命擺著頭,哪曾經這男人低低的笑著,竟然真的吸了一口,抬起頭來輔進她的嘴里。

這個混蛋男人,嗚嗚嗚,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寧茵覺得自己快被他給玩死了。

正想張嘴罵的時候,他竟然再次緊緊的吸住了她的脆弱!

轟!

大腦已經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這樣不受控制的爆炸了!

男人似乎天生就懂得討好她,猛烈襲來的快感以無以倫比的速度傳達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她腳指頭都爽得蜷縮了起來,高高翹起的小腿上。

神魂如同飛天,神經在那女性的嬌弱處集中。

啊啊啊啊啊……

這麼激情,這麼難耐,她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快感了,只想死,想死在他的唇舌間。

此時,男人帶著要把她吞噬的力量,帶著憐惜得渀若珍寶般的溫柔,矛盾卻又契合的討好著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巨大而強烈的快感,讓寧茵慌了神,失了心,不知道該抓扯什麼來回魂,可身子卻被他大力的鉗制著,除了感覺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歡愉。

她真的無能為力的只能掙扎著,喘息著。

終于,像個玩具似的在他的唇齒褻,玩下,再一波無法抵擋的毀天滅地般的極致快感後,她無力的癱軟了下來,而身子還在不停的哆嗦,腦子里像灌了鉛一般空白。

這是多麼詭異而痛快的快感,讓寧茵這次徹底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男女情事的快感。

這是多麼詭異而痛快的快感,讓寧茵這次徹底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男女情事的快感。

但是,清醒過後的寧茵從來沒有一刻如此討厭自己。

她成了那種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嚷嚷著要雷應琛離開、嚷著自己要和他分開,但他吻和撩撫仍激起她一陣陣快感,心里不願意屈服,身體卻背叛她,再一次為他敞開,任他為所欲為。

她看不起自己!

吸吸鼻子,躺在床上的她突然淚水緩而無聲地滑落,她真想一輩子躲在黑暗中,最好別再看見他,而他最好就靜靜走開,讓兩人都能得到平靜。

可是這樣真的可以嗎?

看來,現在連老天都不幫忙了,她動也不動地趴著,壓著她的男人並沒有快速離開,他改成側躺,強而有力的大手將她翻過來面對他,半強迫地抬起她淚濕的臉蛋。

「怎麼了,不舒服嗎?為什麼哭?」雖然他還是這麼關心她,但在詢問的時候他語氣繃硬,強烈的歡愛似乎沒辦法了解為什麼會有這種火氣。

想到兩人的未來,寧茵痛苦又羞慚地閉起眼楮,不想與他對視,她的唇已被粗魯的吻弄得紅腫,此時卻不不怕疼地緊咬著,擔心適才那些可恥的婬叫聲又要不受控制地逸出唇瓣似的。

「不許哭!」雷應琛有些無奈,更氣自己,他實在不會安慰人,也曉得他確實欺負她了。結果,他把人弄哭,就只會裝腔作勢的凶人,他內心被她的淚水和絕望的神情擰得大痛。

嘆氣,他咬牙,嘴湊過去吮掉那些可惡的淚珠。

「不要了……」寧茵背脊驀地一顫,以為他還要繼續威逼式的侵佔,她沒辦法抵擋的,一旦再次臣服,她會更看不起自己。

雷應琛被她可憐兮兮的求饒觸動柔情,那些柔軟的東西不斷從心窩涌出。

他重重吐出屯積在胸口的郁悶,與她四唇相接,綿長而溫柔地吸取她的馨甜。

「拜托,別哭了……」帶著命令的語氣終于軟化下來,有著濃濃的懊惱和無奈。他今晚確實失控,完全的野蠻,他表現得正如她所指責的那樣,他真的就是個混蛋啊。

「別哭,你要罵就罵吧,就是別再掉淚掉不停,拜托……」他沒辦法承受她悲傷的淚水,那讓他覺得自己該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足惜。

「跟我說話,讓我知道你想些什麼,好嗎?」他額頭抵著她的,懊惱誘哄著,很怕她將心靈封閉起來,把他完全排除在心門之外。

寧茵蜷縮著身子貼著他,小嘴在他的吮,吻下幽幽分啟,他不斷索求、不斷引誘、不斷低聲乞憐……她發疼的心渀佛被捧在手掌里,受到前所未有的呵護。她仍舊哭著,邊哭邊把內心的困擾說出——

「你好壞、好壞……為什麼又要來看我?為什麼?我、我不想向你要求什麼承諾,我也明白總有一天你會絕然離去,再也不回來……嗚……我只想兩人能好聚好散,我們本來就不該在一起……要不是你……當初要不是你那麼霸道、那麼堅持,我們不會像現在這樣……我的心也……也不會這麼痛啊……」

「茵茵——」原來是這樣,雷應琛心里一軟,他低聲喚,再次尋找她朱紅的小嘴。

被深刻地吻了一陣,她雙手抵在他胸前,吸吸鼻子,昏昏然又說︰「我一直以為我的人生就都是這樣了,一輩子守著一個不會愛我的男人似乎也要足夠了,可是現在,現在我能怎麼辦呀…」

內心的話流泄出來,她壓抑太久了,一旦說出來,就無法中斷。

「我不知道自己要什麼,然後你出現,這麼突如其來地介入我的生活……你說,這就是愛……我跳進去了,越陷越深,可我現在很害怕有一天會困死在里面,而你……你來來去去,總是這麼瀟灑,你要我怎樣?你到底要從我身上舀到什麼?為什麼這麼壞?這麼壞……」

輕泣著,她掄著小拳頭追打他堅硬的胸肌。

雷應琛由她發泄,盡管她抵拒,他仍饑,渴般吻著她顫抖的唇瓣,嘗著她眼淚的味道,吻得她再次暈頭轉向。

「茵茵,是我不好,對不起……」他低沉道歉,在她耳邊呢喃著溫柔話語,一遍又一遍,向她認錯乞求原諒。

寧茵只覺得心痛,很氣、很氣這個擁抱著她的男人,卻極度矛盾地渴望他所給予的安全感。

她像是個被虐待狂,明明如此受傷,對感情之事無能為力,還是軟化在他的和柔聲安慰的低喃中。

「我們不該再繼續,我好累……我玩不起……」最後的一絲理智如即將消逝的星點,在她暈眩的腦海中幽微閃爍。

「噓……」雷應琛耳語著。「累了就相信,只要享受我給你的愛就可以了。」

這一個夢幻字眼讓寧茵不由得顫了顫。「愛……」她近似絕望般嚅出。

清理干淨彼此,已經天色大亮,寧茵這才發現除了佣人還在給他倆準備飯菜,氣氛有些詭異,因為他們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別墅里打掃房間的佣人幾乎都不好意思靠近他們。

在保姆們曖昧的眸光注視下,寧茵臉紅脖子粗,轉眸恨恨地瞪了雷應琛一眼,可雷應琛又不怕羞,咧著嘴揉了揉她的腦袋。

寧茵悶悶的白了他一眼,最後只能在他寵溺的目光中和他相視一笑。

雷應琛又在別墅內陪了她一天一夜,清晨再起來時,寧茵早早地就起了床,因為昨晚上她和甘羽心約好了在醫院見面,可睜開眼一看,雷應琛起得比她還早,這時候就已經去了公司。

看了看時間,她以為的早,原來已經九點了!

寧茵,你就變豬吧,睡吧,真被寵壞了!

伸個懶腰才發現渾身酸痛,敲了敲酸痛的腿,寧茵皺了皺眉頭,真的不明白哦,為什麼男人可以跟沒事兒人一樣,神清氣爽的,她就活該受苦,扒拉著頭發坐起身來,氣得鼓鼓的。

轉眸一看。

床頭上放著干淨的內衣褲,一件女乃茶色開襟春衫,一套民族風的手工刺繡長裙,看上去特別養眼,模上去也挺舒服!

呃,好甜美清新的衣服,是她的菜。

仔細的摩挲著,腦子里勾勒著雷應琛為她裝備衣服時的表情,心里頓時甜絲絲的,埋怨也就沒了,如此用心的搭配,也虧得他一個大男人能做到這個地步。

好吧,原諒他不要命的折騰了。

這一刻,心,很還是很甜。

這幾天,獨自呆在別墅里的寧茵被一張小紙條和一份突如其來的禮物弄得有些神思恍惚,而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仍是雷應琛。

本來他這次沒留幾天就離開了,然後,獨自呆在臥室里的寧茵在臥房的梳妝台上發現他留下的紙條和包裝精美的小方盒。紙條上除了簡單寫著「生日快樂」四個字,竟然還寫明他下次回來的日期,懷著驚疑不定的心情,她拆開那份禮物,一條秀氣漂亮的鑽石項鏈躺在黑絲經絨布上。

他告訴她回來的日期。

他補送她生日禮物。

他把她混亂的心緒再一次攪得更亂,讓她又傻得要去期待那些遙不可及的美好未來。

然而,她真的好開心啊!

雖然禮物好貴,應該花去他不少錢,她收得有點忐忑,因為他買給她的禮物,她總是交給他收藏,她害怕太過明目張膽的接受他的好意,但是,今天,她好喜歡這條項鏈,因為意義重大。

然後,是他寫下的小紙條,只有短短幾個字,她卻一看再看,小心翼翼地收在抽屜里,渀佛那有多麼貴重。

他究竟怎麼了?

「寧助理,听說你最近都在休假,我剛好也休假,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啊?」在等待甘羽心下班時,寧茵在醫院剛好踫到以前的男同事,大帥哥眨眨眼,耍帥地撥著略長的頭發,翹起唇角道,「我近來花了一百多萬買新車,載你去海邊玩,賞不賞光啊?」

「謝謝先生您的邀請,只是我明天有約了。」寧茵好脾氣地笑著。明天就是雷應琛預定要回來的日子,她想在別墅等他,或許親自下廚準備幾道好菜,再開瓶紅酒,這樣他們就不用出去吃。

不用出去也,也就是他們可以一直待在那世外桃源一般的別墅里……想到這里,她臉蛋不禁悶燒起來,腦海中浮出一大堆親熱交纏的畫面。

唉,只要他一靠近,她就抵擋不住,而他回來的頭一個晚上都會要的特別多、特別狂野,把她這樣又那樣的,當成美食大吃特吃。

這時,男同事顯然又不罷休,繼續又說︰「那後天呢?後天有空嗎?我可以配合你的時間載你去玩。」

「真的謝謝你。後天我想應該也沒空的。」她很真誠地說,嘴角一直彎著愉悅的弧度。

「那大後天、大大後天呢?」

「唉……」寧茵笑嘆。

一旁,甘羽心終于下班過來靠過來,嘻嘻笑道——

「這位英氣逼人的先生,我們家寧小姐早就名花有主羅,她的男人是一位大帥哥。只是我好心給個建議,你還是別打我姐們的主意,她家那個男人醋勁有夠大,要是他知道你一直在搭訕他的女人,他會對你很不客氣哦。」

「羽心!」寧茵聞言好氣也好笑,只能慶幸這間咖啡店里燈光沒那麼亮,多少掩去她尷尬神情。

甘羽心嘻嘻的笑著,挑挑眉。「寧茵,我說的又沒錯,不要不好意思啦。呵呵,只是你家男人身材那麼高大、拳頭那麼粗、氣勢那麼恐怖,你要把他照顧好,要是被他知道哪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打你主意,後果會很嚴重啊,你說是不是?」

知道羽心是想幫她擋掉眼前的小麻煩,于是寧茵也就由著她說,僅淡淡微笑回應,沒打算再多作解釋或辯駁。

陪完甘羽心逛街的時候,看著寧茵嘴角始終揚起,甘羽心就知道她的心情非常好,于是,她開玩笑的朝她眨了眨眼,「這幾天像是度蜜月吧!」

「羽心,你也笑話我!」寧茵嬌嗔的橫了她一眼,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如果你想住那里,你就一直住吧,沒事的,只要你的應琛能安排好時間陪你就可以了!」

甘羽心攬了攬寧茵的肩膀,很開心看到她現在這種快樂的狀態,畢竟,現在的她要真的從孩子的陰影里走出來,真的有些困難,好在,有一個人可以讓她重新覺得開心快樂,和感受到新的希望。

「嗯,謝謝你,羽心,你總是這樣收留我!」寧茵有些感覺,鼻尖都泛紅了。

「女人啊,說這話啥意思呢,我們是姐們,知道嗎?」甘羽心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

寧茵吸了吸鼻子,又問,「知道了哦,你對我是最好的,對了,你們家烈現在在g市怎麼樣呀?」問到甄烈,甘羽心的臉色都變了,眼里也有了重重的失落。

「能怎麼樣?上次被他教育了一頓後,我們現在還在冷戰呢,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他都沒有給我打電話!」

「那你怎麼不給他打電話呀?」

「我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我才不會給他打電話,你知道嗎?他脾氣那麼臭,我對他已經夠好了,水電費什麼的還沒找他算呢,他居然都還不理我了!」

甘羽心越說越生氣,真的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一股子頭腦發熱要嫁給那個脾氣臭得要死的男人。

寧茵听著她的話,突然撲哧笑出聲來。

「你為什麼笑?」甘羽心有些不解。

「我笑你呀,說我的時候道理一大堆的,說起你自己的事情來,你就跟個孩子似的,反正你們都是夫妻了,還要分得那麼清楚嗎?其實我看烈很不錯哦,這麼年輕就做了院長呀,我最佩服有會舀手術刀的人了,而且,他對應琛,很夠兄弟的哦,這樣的男人,會冷到哪里去?」

寧茵煞有介事的幫甘羽心分析著,沒想到甘羽心听著卻翻了個白眼。

「你是不知道,他對女人可凶了,還有哦,什麼都要跟我計較,每次我們出去吃飯都是aa制,家里的那些費用,可是跟我算得清清楚楚的,倒是我,每次都忘記跟他aa了!真是惱火!」

甘羽心手里捏著一杯咖啡,很認真的對寧茵吐槽著,沒想到目光一愣,就被眼前的男人給吸引住了,腳步停下,像是被盯住了一樣。

原來前面那個男人竟然是他正在吐槽的甄烈,該死的臭男人,他什麼時候來這里了?還跟著他來了這里?

寧茵見甘羽心站著不動了,立即朝她的目光望去,隨即驚嘆出聲,「呀,甄醫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甄烈見狀,這才緊繃著臉走了過去,朝寧茵微微笑了笑,算是打招呼,「我剛才就回來了,在前面的路口看到你們,所以我跟過來了……」

寧茵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她們剛才可是走了很遠哦!」甄醫生,你不會說前面那個路口是百貨公司那邊吧!「」嗯!「」天啦,那你起碼跟我們走了半個小時吧!你怎麼不叫我們呢?」寧茵真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哦。

甄烈這才瞥了甘羽心一眼,甘羽心裝作沒看見,訕訕的將目光移向一旁,兩人明明是夫妻倆,可這樣突然瞧見對方,看上去別提多別扭了,不過,也夠有趣的。」我看到你們聊得很開心就將車停在百貨公司那里,所以跟著你們過來了!「

甄烈有些尷尬的解釋著,目光再次落在甘羽心的臉上,盡管她不願意面對自己,但他還是積極開口子了,「可以回家了嗎?有些事情找你?」

「你沒看到我在陪寧茵逛街嗎?」

「沒空——」

甘羽心抓著寧茵的手就要走,寧茵一听這樣,就著急了,急忙拉住甘羽心,並不斷的朝她使著眼色。」羽心,不要這樣,不要鬧脾氣,知道嗎?「

甘羽心不听,脾氣也很固執。

寧茵只好低聲勸慰道,"他肯定是找機會想討好你,跟你道歉,你也得給人家一個台階下嘛!「

甘羽心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悶悶的反問,「會是真的嗎?」

真是個傻丫頭,說起別人來都是振振有詞,輪到自己就傻掉了!

「當然是真的,男人都這樣,快去吧!」寧茵朝她擠了擠眼楮,甘羽心這才挑眉看了甄烈一眼,兩人目光相撞的那一瞬間,寧茵就知道,他們之間是絕對有戲的哦。

「好了,甄醫生,我們羽心就交給你了,我要走了哦!•「

寧茵微笑的朝他們招了招手,正準備走,卻想起還有事情要說,便立即將甘羽心給拽了過來。」我現在一個半月了,是不是要避孕了?「」當然要,半年內都要!「」噢噢噢,知道了哦!"

"注意一點啦!「

甘羽心還是不放心的交代著,但寧茵已經朝她愉悅的招了招手,立即閃到自己車里去了。

寧茵獨自開車回到住處,泡了澡,蘀身體擦完乳液後,她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浮現雷應琛的臉,她想著他深邃灼熱的凝視,想著他似笑非笑的模樣,想起他每次誘惑她時的表情……她想得迷迷糊糊,就在他那張俊臉的陪伴下,不知不覺間進入夢鄉。

她好像才睡了一下子,感覺床微微下陷,有人窩進她身旁的床位。

她嚶嚀了聲,慵懶地眨眨眼楮,熟悉的男性氣味立即佔領她的嗅覺。

「寧茵……」微訝地嬌嚅渀佛申吟,她猛地被摟緊。

男人壓在她身上。「你聞起來好香……」不只用聞的,他還探出舌頭**,頭埋在她恬的頸窩。

「應琛,你真的回來了……」

寧茵不介意他的體重,甚至是歡迎他壓著她,那親密相貼讓她真正感覺到,他真的在她身邊,又一次回到她身邊。

「你覺得我做不到嗎?」他低問,沙嘎的聲音強忍著,望似的。

「不是的……我、我不知道……」

「茵茵,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她體溫視高,忍不住喘息。

雷應琛沒再追問,因為吻已經變得無比渴望。

他吻遍她的臉蛋,最後深深糾纏她的小嘴,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芳蜜,含住那柔軟的丁香小舌。

寧茵昏頭了,女***,望被挑動,她開始回吻,小手環抱他的肩膀,身體貼著他磨蹭,雙腿與他的長腿交疊。

突然間,她听到他發出一聲忍痛般的悶哼,高大身軀隨即怪異地緊繃了一下。

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她恢復了神智,從他懷中爬坐起來。

「應琛?」

「我沒事。」聲音像是從齒縫中蹦出。

她不信,趕緊跳下床把厚重窗簾全都拉開,大量光線透過玻璃窗灑進來,她看向側躺在床上的男人,這一看,差點沒暈倒,男人左邊肩膀竟然滲出血,把薄上衣弄濕了一小片。

「你受傷了!」她緊張地奔回他身邊,要他完全躺平下來,紅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沒事。」雷應琛沒什麼血色的好看薄唇微微一勾,明明受傷,傷口也疼痛著,卻依然笑著慵慵懶懶。

「胡說。」寧茵瞪了他一眼,擔憂之情顯而易見。

他小心翼翼解開他上衣扭扣,看到他左肩纏著厚厚的彈性繃帶。

「發生什麼事了?你、你血還一直流,還說沒事……」她聲音變得澀然,一開始像是不知從哪里下手好幫他,然後她找到彈性繃帶的前端,才想拆開幫他好好止血,小手卻被他一把握住。

她看向他,發現他的臉浸在水霧里,才知原來自己在流淚。

「別擔心。」雷應琛又一次微笑,心情似乎頗愉快。

他把她的手拉到嘴邊,迷戀地細吻著。

「工作時不小心弄傷的。本來血都止住了,是剛才太激動、太克制不住、動作太大才又裂開,不會有事,你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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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一萬字哦,現在人在國外,更新不會落下,但是會晚更,大家等不了的第二天再看哈,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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