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臥室他就把她在半空中拋出一百八十°,下一刻她已經雙腿盤在他的虎腰,小臉更是漲紅不已,縴細柔若無骨的藕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你答應讓我自己睡一間!」
她顫抖的聲音提醒他,男人濃密的黑發剛剛擦過她的耳際唇還沒踫到她牛女乃般白女敕的頸,薄唇淺淺的勾起一個極美的弧度,璀璨的星眸閃過灼灼的光芒,停頓片刻後卻用力的咬在她的頸邊。
「寶貝,你確定我有答應讓你自己睡一間?」聲音極其溫柔到讓她渾身汗毛都警戒的豎起來。
從樓下到樓上不過折騰了幾分鐘,難道自己真得了失憶癥?
是,他是沒有答應讓她獨自一個房間,他只是答應結婚前不跟她發生性關系。
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暖文緊張的抓著他肩膀的衣料,昂貴的西裝稍微的皺起,她咬著唇仰頭︰「可是你答應結婚前不發生關系!」
她被撩撥的難受,今晚突然的改變,明明前一刻兩個人還好像再無牽扯,這一刻她卻成了他的未婚妻,感覺著手指上那一塊還有些涼意的地方,心里卻是暖的。
她不是傳統的女人,可是這一刻,她卻惶恐到全身緊繃,似乎就要逃不過去,他的唇突然覆上來,堵住她柔軟的唇瓣︰「寶貝,我這是在愛你!」那樣嘶啞卻纏綿的蝕骨的聲音,她听到自己不經意間嘴里溢出來的細碎嚶嚀。
有力的大掌噙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輾轉幾次,後背踫在冰冷的牆壁疼了好幾次,好不容易頭昏目眩的時候她徹底被摔在了那張軟綿綿的大床上。
兩個人不止一次的糾纏過的地方,忘了具體是哪一天,就是在這個地方,他溫柔的照顧她,她在那一刻便想嫁給他了。
原來
已經想跟他做一對好久。
幾乎狂野的三兩下就月兌下自己的外套丟在一旁,灼灼的眸子望著她,下一刻有什麼清脆的響聲發出的時候他已經撲了上去。
還完全沒回過神的女人突然的不能呼吸,雙手用力的拍打著他在她面前的肩膀,他卻已經等不及,大掌撩起她性感的薄裙,他突然停下,然後又抬起灼熱的目光對上她︰「寶貝,我有沒有告訴你,你今晚簡直美的讓我無法抑制!」
她覺得自己的臉像是要被烤熟了,這麼羞人的話,也只有他才能這麼冠冕堂皇的說出來,她羞的抬手捂住他的眼楮,他卻抬起溫暖的大掌把她的手壓在胸口,狂野的眼神赤條條的望著她︰「我喜歡你現在因為我害羞的樣子!」
然後吻再次落在她的唇,這一次多了些耐心跟溫柔,她想她是注定要敗給他的,只是一個眼神,她所有的堅持都潰不成軍,想要保留到結婚那晚大概是不可能了。
縴細的手攀住他的肩膀,從他的襯衣里,露出他小麥色性感的肌膚,親吻越來越深,越來越不能自拔的時候他的手機卻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
暖文剛剛失去的理智一下子就又回來了,然後換成抵著他肩窩的動作︰「南廷,電話……!」
他繼續吻著她,連理都不理,而且動作也比剛剛粗野了一些,討厭哪個該死的這時候給他打電話。
「南廷……!」
「不管!」
他繼續扯開自己的襯衣扣子,整個麥色的胸膛呈現在她面前,她已經羞的無地自容,只想逃,他卻壓著她的兩根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他繼續低頭去引誘她,手機卻一遍遍不知疲憊的繼續叨擾。
他有點抓狂,而暖文眼冒金星了都,費盡了力氣就是敵不過他,最後快要哭了︰「打了這麼久肯定有急事,你先接電話好不好?」幾乎是哄誘的聲音,像是哄孩子︰「我們還有的是時間!」
這一句之後他才難舍的停下了動作,極力的控制著自己要爆的身體,火熱的眼神盯著她︰「別忘了你的承諾,待會兒在收拾你!」
然後他去接電話,手機在上衣口袋里,被他丟在了地上,撿起來的時候暖文扯著被子要跑卻又被他拽過去摁在身下,用眼神警告她不準逃。
暖文哭笑不得,看他那嚴肅的樣子,他已經接起電話,不容置疑的眼神看著她,她又不敢說話怕被听到,只能跟他爭執,大掌用力的摁住她的胸口,她再也不敢動。
「老二你他媽找死?」佔老大的好事被攪很不爽的詛咒。
「我們現在在醫院,你快點過來!」電話那頭秦岩幾乎是煩躁的回答。
听著老大的口氣他幾乎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要升上來,楊晨在他也罵過去之前搶過他的電話耐著性子又說了些什麼,確實極其嚴肅的。
他臉上的表情終于越來越陰沉,漸漸地剛剛的*終于消下去,看著手機皺著眉很久。
「怎麼了?」她剛剛也听到秦岩的聲音很急迫,現在他的表情又這麼凝重。
「可能出了點事,我要出去一趟!」他萬般無奈的徹底放開她,把被子蓋在她被他扯的光溜溜的香肩後跪在她旁邊迅速的扣好扣子就要走。
「我也去,雨柔跟他在一起,我擔心雨柔!」她卻在他出門之前就追了上去,套上大外套就跟著他上了車。
醫院里三個男人都掛了彩,楊晨的白色襯衣也被割破了的樣子,禽獸更是半張臉已經腫了,楊晨的腕上也有傷卻唯獨他沒有任何處理。
「你怎麼這樣?」佔南廷看著秦岩身上的傷也來不及生氣,只是不悅他竟然不去包扎。
暖文也被嚇到,但是也見過佔南廷受傷比這次還嚴重,只是安靜的地方卻听不到秋同學的聲音,也沒有她的身影,暖文的心跳一下子加快︰「雨柔呢?」
然後秦岩一下子轉了身,硬邦邦的拳頭朝著冰冷的牆壁揮了過去。
暖文被嚇了一跳,靠在旁邊的楊晨才走了過來,表情也很嚴肅︰「在手術室!」
佔老大跟暖文四目相對了一下,然後都無奈的垂了眸,事已至此,只能祈禱她沒事了不是嗎?
分開前還好好地,若是孩子真的沒了,雖然她平時整天把無所謂三個字掛在嘴上,但是作為好友又怎麼會不知道其實秋同學是很在意很在意這個孩子。
就連因為孩子差點被煩死的秦岩此刻都這種表情,他們的婚期也已經要到了,所有的人都沉默著,就連禽獸一直含著一根煙憋的要死卻不敢點燃。
「老子一定要把那群畜生碎尸萬段,他媽的!」秦岩咬牙切齒的突然吼道,恨意那麼深那麼深。
本來今晚大家都很開心,佔老大求婚成功,他們幾個便商量著再找個地方喝個痛快,雨柔喜歡熱鬧便硬是跟了過去。
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二十多個拿匕首的陌生男子,幾輛車子齊刷刷的攔住了他們的車子。
二話不說就是一陣亂砍,秋同學看到有人要在秦岩背後捅刀子再也顧不得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就打開車門跑了出去,當她傻啦吧唧的拿著包包想要揮過去在那人的頭上的時候,那人卻突然一個轉身,然後飛腿就是一腳。
還好,還好只是一腳。
如果是利刃,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搖了搖頭︰「孩子沒了,大人也因為失血過多身體很虛弱,暫時盡量不要再讓她受刺激,讓她自己多點時間平靜休息吧。」
暖文握著佔南廷的手看著秋雨柔從手術室里被推了出來,死氣沉沉的一張臉上滿是淚水,大概也是因為失去了孩子的晴天霹靂,一時之間安靜的好像變了個人。
「你們倆沒事吧?」當秦岩跟著秋雨柔進了病房以後佔南廷才又問坐在旁邊排椅里的男人。
「死不了!」禽獸憋悶的冷冷說道,還沒吃過這樣的啞巴虧。
「這個虧咱們不會白吃,讓老三帶你去那附近查一下監控,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水落石出,照你電話里所說那些人應該都是本地人,查清楚之後先給秦岩打個招呼,這次隨你們怎麼處理都不必問我!」
佔老大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暖文自然知道他這是要讓兄弟出口氣就只是靜靜的呆著,直到病房里傳出悲痛欲絕的聲音。
秦岩又不會哄人,听著女人哭的那麼慘只是暴躁的踢了旁邊的椅子對她發誓要給她跟他們的孩子報仇。
「你去看看!」佔南廷也皺著眉,跟暖文達成一致意見。
暖文跑過去的時候秋同學還坐在床上抱著雙膝哭的淒涼,她打開門進去,給秦岩使了個眼色讓秦岩稍安勿躁才走到秋同學身邊︰「好了好了!」
她也沒有過多的安慰,只是抱著雨柔用力的給她順著後背讓她喘息好過一點。
秋同學听到柔和的聲音才把頭靠在了暖文的肩膀︰「我的孩子沒了!」聲音低的只夠兩個人听到。
楊晨跟禽獸去做事了,佔南廷站在門口看著倆女人抱在一起的時候低了頭,跟秦岩一同站在門口無奈的守著。
「還記得你知道我流產事件的時候是什麼反應嗎?你亂七八糟的損了我一頓後對我說,那就是我的命,我的命里注定沒有那個寶寶,老天跟我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我們怎麼能不堅強起來給它看?」
暖文的嘴角溢出苦澀的笑意,人活一輩子大概就是這樣吧,總要經歷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失去了的這個孩子,除了想象他不喜歡這個世界而選擇去了安靜的另一個世界還有什麼辦法呢?
生活還要繼續,秋同學又一向堅強,第二天她就有些精神了。
「暖文,你說得對,或者這個孩子不喜歡我們這個勾心斗角明爭暗斗的世界,所以他才來去如此匆匆,也罷,反正這個孩子本來就沒再預料之中。」她自我安慰的笑著,反正這個現實的社會,流產也不是什麼新聞了,醫院產科每天來來去去不知道多少條小生命還沒等知道自己活過一次就死了。
她除了選擇接受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是一定要找出那個幕後主使者,她一定不會讓她的孩子白白死掉。
因為楊晨是佔南廷的得力助手,所以各種關系比較多,想要檢查那塊監控攝像易如反掌,追著那幾輛車子在事發現場到他們來的地方,線索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固定地點。
只是當事情查到他們誰都無法想象的人身上的時候,大家還是都不敢輕易下手,三個男人商議了一下就去了廷文園,雨柔在醫院休養了幾天就搬到了廷文園去由暖文親自照顧。
佔南廷听到外面突然多出的腳步從書房里出來,三兄弟全都來了︰「事情有變,必須要先得到某個相關人的同意!」
佔南廷微微垂眸,似是已經明白了楊晨的話,看了眼不遠處的客房,然後一起走了過去。
秋同學正在無聊的望著茶幾上的廷文花發呆,暖文在給她讀報紙听,門突然被敲響,兩個女人低低的看了彼此一眼,暖文去開門︰「什麼事?」
以為只是佔南廷,卻一下子多了三個。
「查出來了,要听她的想法!」佔南廷跟暖文提示,暖文看了眼對什麼都不敢興趣的女人,然後點點頭放行,秋同學看到他們都來的時候終于眨了眨眼︰「不用這麼大張旗鼓,我只是流產又不是得了絕癥。」說著沒心沒肺的話,面上的表情也很枯燥。
卻沒有人笑,還是由楊晨開口,他像是干習慣了這種報告工作的活,而且也只有他在某些方面最能表述的完整。
當秋雨柔听完他的話卻再也不能面無表情。
不出半個小時,秋家豪宅門口就停了兩輛車子,秋太太還在跟幾個富家太太打麻將正開心呢,門被豁然大力的踹開。
幾個女人同時驚的回了頭,門口一下子出現臉色極冷的女子跟幾個面無表情的男子,秋太太自然是認識楊晨跟雨柔的,其他兩個卻是陌生的。
然後手里的麻將一放就從椅子里站了起來︰「呦,我們大小姐回來了啊,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楊助理也來了,還有這兩位是……?」
「劉玉梅你少在這兒惺惺作態,今天我要你給我死去的兒子償命!」秋同學一下子像個豁出命的小潑婦,一邊往麻將桌那邊走還順達拎起旁邊案幾上的一個小花瓶,一臉的冷冽。
「啊……你要干什麼,我從來都不跟你生過節,你想干什麼?」她父親的後妻尖叫起來,桌上的麻將不小心被掃在地上,周圍的富太太也都嚇的退了出去。
「賤人你敢發誓你沒做喪盡天良的事情嗎,你敢發誓嗎,如果你說謊,那麼你以後懷孕孩子都胎死月復中,待會兒你出門就要被車撞死!」雨柔幾乎是咬牙切齒,詛咒著就已經來到了麻將桌前,然後花瓶被她狠狠地甩在桌沿碎了一半。
幾個老女人均被嚇的尖叫起來,她不遠處的男人則都面面相覷,對她更是不敢小視了,就連秦岩也擔心自己以後的生活會不會每晚上都跪搓衣板之類。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啊,你不要亂來,要是你父親知道你傷害我,他一定不會饒你的!」女人一邊顫抖著繼續跟雨柔叫囂一邊哆哆嗦嗦往後退,臉都青了。
「是嗎,那今天索性就讓他做個選擇到底是要我這個女兒還是要你這個小賤貨!」雨柔正說著她父親就回來了,听著女兒的話著實不悅的皺起眉。
「小柔,不得無禮!」秋斌說著已經走到女兒身邊,听到女兒流產的消息他也很心痛,但是也不願意女兒跟老婆合不來,今天他正在外面應酬接到雨柔的電話,因為雨柔很少主動聯系他所以他就急忙把應酬了了就趕回來。
豈止這陣仗竟然如此之大,單看女兒後面這幾個男子他就已經頭疼不已,女兒又這麼瘋狂。
「爸,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剛剛還孫二娘的架勢一下子就成了嬌嬌女,到爸爸的懷里揶揄著︰「就是你這個女人,怕我跟她搶你的財產,那天竟然狠心的找人對付我,當時若不是秦岩他們在我身邊,恐怕我早就到天上去跟媽媽團聚了,現在您的孫子已經沒有了,您要是不讓女兒痛快,女兒也死了算了!」
雨柔雖然看上去很委屈,但是每句話卻都如針尖插在他的心里,尤其是听到第一任老婆的時候,明顯臉上的表情就慌了︰「說什麼死不死的,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然後雨柔便把事情交代了一遍,那女人還不承認,禽獸就把那天跟他們動手的那幫人的頭頭的拎了過來,那人被他五花大綁著,根本沒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羞愧的低著頭認命。
劉玉梅看到那個男子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眼珠子亂轉了一通︰「我不認識他,老公你知道我的,從來都在家里跟姐妹們打打麻將,若不然就上街去買點衣服首飾之類的,怎麼會認識這種混混呢!」
「你既然不認識此人,又怎麼知道他是混混呢?」楊晨上前兩步走,譏笑她的愚蠢。
劉玉梅的小心髒又狠狠地擋了好幾下︰「這,我,我怎麼知道他是誰,你們這麼綁著他,他,他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啦!」大家越是安靜的看著她不說話,她反而更慌張了。
做賊心虛就是如此吧。
但是被罵做不是好東西的人卻不高興了︰「劉玉梅,你敢罵我?你忘了你添我時候的賤樣了嗎?」
這一下,狗咬狗……
秋斌簡直不敢相信他日夜睡著一張床的妻子竟然還有別的男人,他給她吃給她穿,把她捧在手心里,她竟然敢背著他找別的男人。
「賤人!」
這下不等別人在給他證明什麼,他走上前狠狠地一巴掌劉玉梅就倒在了地上,秋雨柔在旁邊看著低垂的眸子閃過泄憤的笑,後來的三個男人更是聰明的都轉了頭,這是人家家事了,家丑不可外揚,他們戲也看的差不多了,自然就要收收眼。
「爸,這種女人怎麼配進我們秋家的祖墳,鐘姨掛念了您一輩子都沒有用過您一分錢,可她呢,除了揮霍還會干什麼?還害死您的外孫,差點連您在這世上唯一的女兒也給害死了,您不知道當時的場面,那麼多凶殘的男人都拿著利刃,如果不是秦岩他們護著,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她又委屈起來,已經決心不放過這個賤人。
最後秋斌什麼都懶的再管,就把事情交給了秦岩跟雨柔,禽獸出了一個最狠的主意,幫里有些很久沒踫女人的中年悍男,可以供他們玩玩,然後到那時她要是還活著再做別的打算。
雨柔總算解了恨,廷文園里一下子又熱鬧起來,她也不再發呆發傻了,卻把暖文嚇的不敢太靠近她。
佔南廷坐在暖文旁邊,看著暖文身子微微一顫便把她摟住了懷里,暖文抬頭看他,對面坐著那麼多人呢,但是也沒跟他掙扎,還好沒亂模,只是擁著而已。
「你沒看到她當時那個狼狽的樣子,哈哈,總算報了我這些年來對她的仇!」秋同學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暖文實在看不下去︰行了行了,你現在小產還不到一個月,在笑下去會把身體笑壞了的!
笑都能把身體弄壞,是不是很殘忍?
所以生完寶寶或者流產後的女人,一個月之內千萬要調整好自己啊,不然用不了幾年就滿身的不適。
「抱歉抱歉,我實在控制不住,不過你對這方面的事情好像很了解哦!」秋同學繼續笑,卻突然抬頭擒住暖文那本來從容的眸子︰「余暖文,你們不會……?」秋同學態度認真起來,然後眼楮往暖文平坦的小月復上看去。
「你別亂說!」暖文下意識的往佔南廷的懷里靠,不巧,一抬沒地方坐了,剛好坐在他的雙膝,她一下子漲紅了臉,忘了他在了。
然後楊晨第一次這麼夸張的表情,喝進嘴里的茶全都噴了出來。
「這怎麼是亂說,你們倆都確定關系了嘛,懷了吧懷了吧,不知道是干兒子還是干女兒!」秋同學很好奇的看著她的肚子就要模過去。
「咳咳!」佔南廷看著秋同學就要伸過來的手不悅的干咳了兩聲把暖文抱緊。
秦岩也趕緊的把媳婦給看住了︰「淡定淡定!」
「你們倆……不會還沒……哈哈,大嫂,你是想要憋死我們大哥嗎?」秦岩突然也想起那晚給他打電話時他暴躁的聲音明顯是被打斷好事的雷霆大怒嘛。
然後禽獸也瞪大了眼楮湊著耳朵听︰「老二你別亂說,咱們大哥堂堂八尺男兒能做到今天的位置,大嫂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是吧大嫂?」
這一句大嫂叫的,暖文笑的比哭還難看,嘿嘿一聲後就低了頭然後瞪著抱著他的男人,眼神里帶著埋怨,似在說︰看你這群好兄弟。
他卻似是心情挺不錯,灼熱的眸看著她︰你現在該知道我有多委屈了吧?今晚我就要拿出大哥的氣勢來,要是還吃不掉你,那佔南廷三個字倒過來念!
「不行!」她蹭的從他膝上站了起來,原本是兩個人眼神交流,但是看懂他眼神之後她立即就跳了起來,心慌的立即拒絕。
這下不僅大家都被她嚇到了,就連佔老大了一把,立即又坐在他身邊,羞愧的再也不敢抬頭。
「什麼不行啊暖文,你沒事吧?」秋同學頗為擔心。
「啊?我……沒事啊,怎麼了?」她冷了半天,然後無辜的反問。
秦岩首先無助的靠在秋同學肩膀,然後楊晨再度噴茶,禽獸憋出內傷,只有他,淡笑著看著她那漲紅的小臉,眼底一片火熱卻只是靜靜地看著。
仿佛此生再也沒有別人能入的了她的眼。
她又何嘗不是,總在無意間就看向他,情不自禁的就掛念他的去處,一旦發現他的身影不知所蹤,清澈的眼楮就會一直看著他。
吃過飯他們都離去了,連秋同學也不再逗留,說要跟老公過二人世界,走前看著她的眼神卻那麼曖昧,仿佛在暗示她些什麼。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還在廚房,她的手機響起,已經八點半了接到余繼承的電話。
「明天跟南廷回來吃飯?明天你爺爺回來!」余繼承的口氣比平時溫和了一些。
暖文擦頭發的動作緩緩地慢下去︰「我去,但是南廷……我問問他吧!」她說著看向關著的門板,心里總覺得別扭。
但是又似是頗有期待,掛了電話之後她忍不住咬著唇,直到疼了才醒過來,然後又用力的擦頭發,正要放下手機的時候卻又有電話進來,竟然是她親愛的老板,本市的太子爺。
「老板!」不敢怠慢中!
「余暖文,你們還沒有正式訂婚,我應該還有追求你的資格吧?」那邊傳來的聲音仿佛有些……喝醉了吧。
太子爺家都沒回,剛喝完一輪後懷抱著不知名的美女往總統套房走,滿身醉意的給她打電話,還帶著些許的痛苦。
忘了是從哪一天開始,好像是從她車禍的時候,卻又仿佛是從第一次見面就被她的從容不迫跟謹慎仔細給打動,每次她總保持著合適的距離,那麼多女人都對他撲之不及,唯獨她總是從容一笑仿佛在說我與你不熟。
即使那晚曾笑的那麼嫵媚,可是眼底的生分卻讓他心底羞愧的無以復加。
「老板你喝多了吧?」沒有半點懈怠之一,只是淡淡的問,帶著些尷尬。
「嗯,是喝了不少,正要跟美女開房呢,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就是想听听你的聲音,佔南廷功夫怎麼樣,余暖文,本太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那是什麼態度?」太子爺真的喝多了,估計明天就不知道今晚自己說過的話。
暖文正惱羞成怒的皺著眉不知道該怎麼在說下去的時候手里的手機突然沒捏住,轉身的時候他已經把手機放在了耳邊︰「我會滿足她的任何需求,沈少爺還是自求多福吧!」
冷冷的一句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暖文還沒等去接他已經把手機扔在旁邊的沙發里,眼神冷冽的很,似是要把她吞進肚子里。
「這種電話以後就不要再接了!」冷冰冰的一句話,然後從她身邊經過坐在了床沿。
暖文又擦了兩下頭發,感覺差不多干了的時候才轉身,把毛巾疊好放回浴室里,再出來的時候就慢吞吞的。
他們一定要睡著一起嗎,這些日子擔心雨柔一個人睡會做傻事就一直陪著她,現在雨柔也走了,她又要單獨面對他。
「過來!」他淡漠的兩個字,眼神卻是不容置疑的。
暖文只能不甘心的走過去,還有點距離的時候她就停住了,一下子不敢再往前走,他卻伸出欣長的手臂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帶進懷里坐在他的雙膝。
幽深的眸子緊鎖著她驚慌失措的眼,隨後嘴角淺勾出一個淡淡的溫暖的弧度。
「太子爺在追你?」他的聲音不咸不淡的,卻讓她感覺到危險。
「沒有吧!」暖文笑的僵硬,人家可是市長家的公子,怎麼會追她一個賤民。
「沒有?那剛剛電話里他說的是什麼?」他質疑,不容她欺騙。
暖文心跳加速,緊張的看他一眼,然後愣愣的笑了一下︰「他喝醉了!」心卻有點發虛。
「中國有句古話叫酒後吐真言!」敏銳的眼眸緊鎖著她的每個表情變化,嚴肅之極。
暖文垂著眸想要躲閃他凌厲的眼神,卻始終逃不過,最後過于進展更是低低的笑起來,他卻很嚴肅的說︰「笑的真難看!」
她立即就不笑了,有點哀怨的看著他。
只覺得身子突然被收緊在他的懷里,他抱住她,抱的緊緊地,捏的她的肌膚都疼了。
「寶貝,你是我的!」他低低的親著她的頸,聲音含糊不清卻還是要讓她知道。
被撩撥的小臉通紅,她縮著脖子想要逃避他卻更深的親吻她︰「寶貝,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沒?」
他的吻在加深,一點點的淺嘗過後就是大口的啃咬,她縮著肩膀羞燥的低了頭︰「嗯!」低低的悶哼,呼吸有些不夠用了。
「你發誓!」他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模糊不清。
「什麼?」心跳的太用力,以至于她的思考不能太集中。
「你發誓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如果違背,就要讓你最愛的人求生不得!」他顫抖著渾厚的嗓音,清清楚楚的逼她。
好狠。
這麼毒的誓言。
她如果失信于他,那麼遭殃的豈不還是他?
他明明知道她心里哪一個最重要卻還要她發這麼毒的誓,太狠了。
她卻沒有選擇,像是已經注定的︰「我發誓!」
為什麼他明明答應了她結婚前不發生關系還這麼折磨她?為什麼她就要發這麼狠毒的誓言。
不得不承認,她現在真的被這個男人耍的團團轉了。
「南廷,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她艱難地聲音。
他抱著她那麼緊,緊到她要窒息了,可是他卻沒有松開,因為她的話把她抱的更緊,像是故意,又像是帶著些不滿足又或者是恨吧。
恨她這些年的缺席,躲在另一個男人身邊讓他空白了七年。
「寶貝,抱著我!」他嘶啞的聲音像是受盡了煎熬後歇斯底里的掙扎。
臉上若隱若現的難過,每當他吻著她一遍又一遍,心卻難免帶著些憂傷。
她抱著他,緊緊地抱著,被他星眸里閃過的痛苦給驚到,心慌的抱著他想要給他多一些的安全感。
「寶貝,說你愛我!」
下一刻他卻把她欺身壓在床上,突如其來的撞擊,即使身下是柔軟的床還是弄疼了她,她皺著眉,心慌的看著突然變了個人似地男人。
他像是極度壓抑,璀璨的眼里像是無盡的掙扎。
「南廷……!」她叫著他,伸手要捧起他的臉的時候他卻突然低了頭。
她的動作僵在那里,下一刻緊緊地攀住他厚實的肩膀。
他像只困獸,動作越來越野蠻,撕扯著她的睡衣幾乎就要掉下去的時候她卻突然抓住了他︰「不行!」
他艱難的抬起頭,怎麼又不行?
懊惱的眼神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不悅之色卻是清晰可見的。
「抱歉,好像姨媽來了!」她有些尷尬的說,心里也真的很抱歉。
「啊……!」他無奈的忍著要暴怒的心情沉吟,然後徹底無力地躺在她的身邊挺尸。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廷文園里沒有早就準備好衛生巾。
于是他大半夜開著車子去給她買‘姨媽墊’,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小超市就停了下去,里面一男一女兩個營業員正在收銀的地方坐著竊竊私語,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裙底搞小動作,突然見出現一個陌生人,那女子嚇了一跳,那男子比較大膽,見他根本沒往這兒看,所以手都沒拿開。
豈止,其實他沒進門口之前就從旁邊看到了,只是懶得理,煩躁的要死。
不久,倆人就都站了起來,只听到渾厚有力的男聲說︰「這一款?」
又有羞恥的女聲︰「不是!」
「說名字!」他明顯不悅了。
開著視頻語音呢,她正趴在床上看著貨架上形形色色的姨媽棉︰「就那個吧,就那個吧!」
佔老大看著視頻里羞恥的女人還是皺著眉,似是故意︰「你確定?」
「嗯!」她點了點頭,明顯的已經受不了他,又不是沒給她買過,大學的時候那種事他經常干,而且有次一下子就給她買了十二包。
她當時問他怎麼買那麼多,他卻反問她不是一年十二次嗎?
于是她被室友們嘲笑了大半個晚上之後就被他們瓜分的只剩下一包。
那些沒良心的們還都很不滿足的樣子仰天長嘆︰有見過請吃請和請看電影的,還是第一次听說送衛生棉的,哈哈……!
她心里嘀咕,哪是人家送,明明是她們搶的,卻沒敢再回嘴,實在是一張嘴抵不過那麼多辯論賽上的冠軍嘴。
關掉視頻後他的嘴角才若隱若現的抽動了一下,剛剛含怒的眸子也漸漸地溫和了許多。
拿了兩包不錯的牌子之後還有貼心的塞了一包小的,一轉頭就看到收銀那里的兩個人正愣愣的看著自己,眼眸間不經意就露出厭惡之色。
那倆人看著他拿著衛生棉過來嚇的低了頭,他把衛生棉放在收銀台上,那女的低著頭給他唰,手上還有些顫抖的感覺。
他一直皺著眉卻沒吭聲,跟他無關的,他懶得管。
直到他走出去之後那倆人才又敢低低的交談著些什麼,看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防備,那口氣太凶了,好像個黑道上的。
而那個女聲,一听就是受氣包類型。
回去後她正卷縮在床上難過,不停地縮緊,把自己抱成一團。
他開門,把她的寶貝丟在床上,然後皺著眉說︰「趕緊去換!」
卻沒有回應,他不滿的轉頭,就看到她的臉色不太對,才又擔心的坐下在床沿︰怎麼了?
「大概水果沙拉吃多了!」今天的一盤水果沙拉都被她吃了好像,秋同學剛流產不敢吃,她又想吃清淡的,忘了姨媽要造訪。
突然就想,要是以後姨媽來之前先給她個電話就好了!
噗!
于是他又去給她買暖水袋跟紅糖,那超市里的營業員這次幾乎已經衣衫不整了,被突然破門而入的人嚇得緊緊抱在一起。
他卻只是往目的地去了,又拿了用的東西去付錢的時候,那個女服務生早就羞怕的跑掉了,那個男子面無表情的給他收款。
「下次找個安全點的地方!」他臨走前瞅著那個二十歲左右的小男生冷冷的說了句,那傻孩子還一個勁的點頭不敢怠慢。
這次回去後他沒馬上上樓,而是燒水給她充暖水袋跟紅糖水。
這晚她哭了,尤其是喝著他煮的紅糖水的時候,心里一陣陣被燙到,不自禁的就落了淚,他卻好像看不見的樣子,只是這晚還是硬抱著她一起睡了。
她也沒躲,只是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他懷里,而且身上像是有什麼在爬行,嚇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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