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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試試真的懷一次

三個身著淡墨色西裝的高大男子,其他的大家不熟悉,但是旁邊的楊助理大家確實熟悉的。

但是很明顯剛剛為暖文解圍的不會是這個混球了,凌氏老板跟肖女士還有暖文同時盯著秦岩,秦岩冷酷起來那是極具殺傷力的。

「林老板你這可就不好看了,這位女士可是佔老大的人,佔老大一會兒來了要是看不到她在,那還不要了我秦岩的小命。」

秦岩很隨意的報了自己的名號,並且叫佔南廷老大,凌氏老板跟肖女士是聰明人,秦岩的名號他們更不會不知道,肖紅立即放了暖文,笑呵呵的扯開嗓子︰「原本還以為余秘書是一個人來的,只是想交個朋友而已,既然她是陪佔總來的,那麼就算了吧!」

暖文不動聲色,看著肖紅沖她淡定一笑,她也回了一個微笑,雖然很僵硬。

「既然如此,那我們先上去了,改天在單獨請幾位,倒是還請賞光!」凌老板自然也是風雨里滾出來的人物,灑月兌的很。

然後對面除了楊晨以外的倆男人都冷冷的沖著凌老板笑了笑,待他們上樓後他們的表情立即正常多了。

暖文卻被凌老板臨走前的那一夜看的顫抖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還在思考的時候三個男人已經走了過來︰「你就是佔老大的心上人?」禽獸首先好奇的開口,看著暖文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什麼心上人,這一看就知道是佔老大的寶貝疙瘩了,以後要叫嫂子的!」秦岩更是扯開嗓子跟暖文調侃。

暖文差點抽掉,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們倆就別拍馬屁了,她不吃這一套的!」楊晨冷著臉好心的提醒那倆正想拍暖文馬屁的大男人。

一說他倆名字就能把全市人民嚇的驚恐N年,可是誰能想到這倆家伙其實沒出息的很,尤其是對某些女人。

「你們好,我是余暖文,……只能算是你們佔老大的大學同學了現在!」她笑著解釋,畢竟剛剛他們幫她解圍了。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深有同感的同時點頭︰果然……

果然不一樣,明明很親和的樣子,笑的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可是就是給人一種不能靠近的提示。

楊晨不屑的挑了挑眉,果然不出他所料吧,這倆男人活該吃癟。

暖文因為第一次見秦岩,就多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對著另一只禽獸點了點頭,看到愛答不理的某人時突然又笑著說︰「這款西裝穿在兩位身上真是完美至極,不過……楊助理你的氣質顯然跟這套西裝很不噠嘛!」

絕對的挑釁。

楊晨一听這話,立即就怒了︰「余暖文你……!」

「哎,不得無禮,不得無禮,待會兒老大來看到你對他女人橫鼻子豎眼的一定要把你發配邊疆的!」禽獸好心提醒。

禽獸原名秦林,不過大家都叫習慣了前面那倆字,之後就一直那麼叫了。

暖文其實很不願意听別人叫佔南廷老大,不過想想卻還是一笑置之︰「我還約了朋友,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剛剛多謝兩位解圍!」

暖文說完不等他們再客套就轉頭走了,不是她冷漠,只是怕真的踫上他們的佔老大。

「我總算知道大哥的口味了,原來就是‘欠’啊!」禽獸先生很有感悟的說,怎麼看都覺得這女人不是個好惹的主,太冷漠了。

「我再欠也沒你們欠吧?」剛剛的事情他都看見了,自然這些人的談話他也都听到了,當三個好兄弟贊同他‘欠’的同時點頭,他已經站在他們一側。

在他們看過去之前他先冷颼颼的一眼掃過三個人驚恐的臉,然後先一步走在前面。

「我就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請客!」楊晨立即跟上,冷著臉嘀咕。

「嗯,果然有‘奸’情!」禽獸隨後跟上。

「真是‘欠’啊!」秦二哥在最後面無奈的搖頭跟上。

他當然是因為知道暖文要來這里吃飯才把這幾個設計陷害他的禽獸帶來的,總不能一直讓人家利用自己不回禮吧,只是沒想到她那麼怕見到他。

她剛一進去就被幾個富太太拉到主位坐下︰「今天啊,我們幾個可都是專門陪余小姐吃飯的,點的都是余小姐平時最愛吃的食物,你可一定要商量嘗嘗!」其中一個豐滿的貴夫人拉著她說道。

暖文笑的謙遜,只是好奇自己喜歡吃什麼,她們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她愛好的人其實是屈指可數的,在這個酒店,現在大概只有一個。

但是她也明白,現在是個各種新科技都很發達的時代!

「听說余小姐是佔總的初戀女友,不知道是不是這回事啊?」左邊的富太太給暖文倒了紅酒,也恭維的笑著問道,暖文不動聲色的看了一圈這幾個女人的表情,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汗顏!

至于初戀這回事……

暖文淺淺一笑︰「我只是一個在二十七歲還沒把自己嫁出去的可憐女孩罷了,哪里有幾位太太那樣的好福氣嫁的那麼好!」

「哎呦,你看看余小姐這小嘴多會說啊,咱們幾個當姐姐的還能盼著自家妹妹嫁不出去啊,就我們家老頭子整天在我跟前念叨著余小姐如何如何端莊秀麗,聰慧可人的,最適合咱們大老板那樣的大人物家里少女乃女乃了!」又有人若有所指的說道。

總之一輪下來都是那麼一個話題,說她如何如何好,跟佔南廷如何如何相配,即使她沒把當年跟佔南廷的事情說出來,但是還是被這群女人給當做默認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姓張的老總就溜了進來,一副很巧合的樣子︰「吆喝,你們幾個怎麼湊到一塊了?」臉上那夸張的表情。

暖文只能暗自佩服人家演技專業了。

「余小姐也在呢,跟這群女人在一起可得小心點,這些人啊可鬼精鬼精的,要是欺負了你,就跟伯父我說!」

還算挺拔的中年男子一副一家人的樣子,暖文只能站了起來︰「張總厚愛暖文實在惶恐,不過這幾位太太都只是給暖文面子吃頓便飯而已,怎麼會欺負我呢!」

張總眼神精明,有所暗示的看了看桌前的幾個女人,傳達完指示後應付了兩句就出去了。

暖文這頓飯可真的是沒吃好,听著幾個女人明里暗里的貌似談家事的樣子說著公事,她實在是吃不下了,只想趕緊的撤,可是,她的救星又在哪兒呢?

不多久門再次被敲了兩下,眾人看向門口,將近一米九的電線桿探進了頭來︰「哈嘍!」

那人直接朝著暖文打了招呼,暖文有點懵卻還是有好的抽了抽嘴角,然後幾個女人就同時看著她,似是在等待答案。

然後男子才把門徹底打開︰「美女,隔壁有人找!」是那會兒在大廳跟秦岩一起的男子,一副風流大俠的俊朗模樣。

一看就是那種比較活躍的人,暖文卻又是一驚,隔壁有人找?誰?

「抱歉了幾位大嬸,這位美女另外還有約會,今晚就先到這里了!」

說著他已經朝著暖文走過去,直接拉著暖文就走,幾個女人的任務還沒完成,而且被叫做大嬸實在很不服氣,剛剛她們還跟暖文稱姐妹呢,怎麼暖文是美女,她們就成了大嬸,頓時都同感的認定這個男人絕對眼瞎。

「先生,先生……那個,麻煩你先放手!」出了門口暖文尷尬的笑著停住了步子,試圖讓他放開她的手腕,都把她賺疼了!

他一向是大條慣了,對女人跟對男人差不多,勾肩搭背,肆意言語,乍看到暖文僵硬尷尬的表情,還以為她有什麼問題。

「走吧,進去再說!」于是不听暖文說話,倆手直接全都上陣,拖著暖文就開了旁邊的那扇門。

「哎,我……!」她還想說什麼,只是進去後她才發現什麼都不用說了,該有的不該有的都在這兒呢。

差點被他突然停下的步子閃到,暖文一個不穩就撞在了他堅硬的臂膀,禽獸還是無大有所謂的樣子︰「怎麼樣,哥們辦事速度夠可以吧!」

還給自己豎了個大拇哥,卻見里面坐著的男人全都一副便秘的表情,佔老大的表情最為冷靜,冷的讓空氣都凝聚著不敢動了。

洞察秋毫的眼冷冷的盯著禽獸抓著的手,璀璨的眸光這一刻足以殺死所有暗地里的小鬼。

「禽獸,還不快把大嫂放開?」秦二哥好心的提醒,臉色也很冷。

楊晨則詭異的笑著︰「不就是抓一下手嘛!」

禽獸先生這下也感覺到了點不對,再看佔老大那要殺了他的眼神,立即就把暖文給放開了,一臉無辜犯錯的樣子︰「呵呵,大嫂不願意來,所以我才……!」晾了晾自己的爪子,另一只手使勁握著自己的手腕,似乎現在不抓緊了的話馬上就要被砍掉。

「大嫂請上座!」秦二哥款款的把往外挪了挪,佔南廷周圍一下子寬敞很多。

暖文其實並沒有打算在這里停留,尤其是佔南廷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雖然她不介意被人叫大嫂,但是並不代表她不介意他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其實我……!」

「你還是過去坐下吧!」楊晨也不鳥她,眼楮一直盯著手里的平板,另一只手在飛快的……切著隻果!

好吧,不管他態度如何,但是他的提示好像很有用。

然後暖文尷尬的笑著走到里面坐下,不是她傻逼的想跟他坐一塊,只是別的地方已經沒她的空了。

偌大的包間里,除了佔南廷還算正規點的姿勢,別的都東倒西歪的。

「來來來,我先敬女俠一杯,你可是第一個降住佔老大的女人,兄弟我表示相當的佩服!」

秦岩把早就給她準備的酒給她拿過去,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對暖文的敬意那是滔滔不絕的。

但是暖文一直處于石化的狀態,基本幾秒鐘一次,實在是話題太雷人,她根本沒有應接的能力,腦袋一直打結著呢。

「還是我先謝謝你剛在門口替我解圍吧!」她只能慢半拍的跟人家踫杯,努力地保持良好修養微笑。

「應該的應該的!」秦岩現在小弟的樣子,包間里有倆男人都露出厭惡的表情,狠狠地用眼神把他鄙視了一把。

佔南廷一直沒說話,手里拿著遙控器,換歌中!

「大嫂要不要看看歌單,給兄弟們一展歌喉!」只是很快就有人又被鄙視了,當禽獸也拿著茶幾上的歌單給暖文的時候。

好像太監孝敬寵妃時候點頭哈腰的樣子,暖文差點暈掉。

她覺得今天一定是她的難日,她決定回去後查一下黃歷,以後看著日子出門吧。

「美女,你的酒沒喝完啊!」一直在等暖文把酒喝完的秦公子終于好心的提醒。

暖文才發現自己還抱著杯子沒喝呢,于是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人家都喝光了,她不喝光顯得不禮貌啊。

禮貌害死人啊!

當她喝完後秦岩才得意的笑,禽獸哥卻狠狠地瞪了秦岩一眼︰「這個人就是這麼較勁,你別理他,喝多了對嗓子不好,還是點歌吧。」

爭寵中!

「你們倆丟不丟臉,太監都沒你們倆下作!」楊晨終于看不下去,嫌惡的皺著眉眯著眼提示道。

「臭小子你說誰是太監?」然後秦二哥不高興了。

「臭小子找揍呢是吧?」禽獸哥也不高興了。

「禽獸你叫誰臭小子,我排行比你高!」楊晨听禽獸叫臭小子不滿意的提醒。

「就比我大兩天還好意思跟我在這賣弄,大嫂我告訴你,這小子就一小受,你沒看他表情整天跟便秘似地,等人草呢!」禽獸哥言語不善中……

暖文本來對楊晨是沒好感,不過現在她突然有點同情他了。

「喂,禽獸你……!」

然後三個男人很快在一張沙發里打成一團,暖文手里拿著歌單,眼楮卻遲遲的離不開他們仨,打的挺熱鬧。

知道大理石的桌子被踹了一腳移動到了那張沙發處,兩根不一樣的大腿同時被夾住︰「啊!有暗器!」

禽獸哥慘叫!楊晨已經緊閉著雙眼說不出話,把佔老大在心里狠狠地罵了N遍。

暖文這才吃驚的轉頭看佔南廷,他還是冷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很多錢似地。

「鬧什麼鬧,要打出去打!」老大就是老大,此話一出,三個人都蔫了。

秋同學說秦岩是黑社會里某個大組織的頭頭,他都管佔南廷叫老大的話……暖文一時之間都忘記自己正在痴痴地看著身邊冷漠煩躁的男人。

「你有問題?」佔老大終于被她傻氣的眼神給看的受不了,冷冷的一句。

暖文瞬間回過神︰「沒!」但是臉色卻已經很不好,她在擔心著什麼了。

劉若英傷感的嗓音緩緩地響起,蔓延在安靜了幾秒鐘的包間里,一曲很愛很愛你,她徹底的提不起精神了。

「這女人唱的真難听,佔老大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總是听這娘們听的東西?」禽獸哥實在受不了那愛的死去活來的歌詞,看到屏幕上下一首還是劉若英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在一旁疑惑的問。

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喜歡听劉若英的歌,而他工作上的行事作風一向都以快準狠出名,這實在讓人費解。

而楊晨似是知道點什麼的樣子,眼神若無其事的盯著坐在佔南廷身邊低沉的女人。

「咱們大哥是外表冷酷內心很溫柔,你懂什麼,別亂說!」老二好心的插了一句。

佔南廷懶的理他們,只是一直沉默著盯著屏幕。

而某女似是有點撐不住了的樣子,毫無預兆的坐直了身子︰「這個我會唱!」她突然笑著說道。

然後拿起沙發里扔著的麥克風,拍了下試著有音就又專注的看著屏幕,然後三個男人頓時都安靜了,而某男本來就一直保持著安靜。

她實在是听不下去他的兄弟想要了解他為什麼喜歡劉若英的歌,她實在不願意再去回憶些什麼過去了的東西,她實在不想有些事情再被提起。

劉若英的《光》,傷感中帶著堅定,悲痛中帶著隨遇而安的心情。

暖文的嗓音有些空洞的柔軟,又因為對這首歌太過熟悉,一些回憶中,她更是發揮的淋灕盡致,幾個男人都驚了,就連楊晨都在心里默認了暖文的嗓音跟能力,想著沒做歌手真可惜。

然後轉眸掃過在她旁邊坐著的男人,佔老大的眼神自從她拿起麥克風就沒再離開過她的臉,那麼冷漠的眼神,可是眼底好像又有著不為人知的傷痛。

你來過一下子,我想念一輩子,這樣不理智,是怎麼回事,有些人,有些事……

然後禽獸哥莫名的又抽泣起來︰「大嫂,你唱到我心里去了,我要去找我老婆!」

暖文剛唱完,麥克還沒等放下就听到禽獸低沉的帶著些沙啞的嗓音,轉頭的時候就看到禽獸從秦岩跟楊晨中間站了起來,頭都沒抬就走了。

然後三個男人同時皺起眉,先是用懷疑的眼光盯著他的背影,然後馬上換了鄙視的眼神︰「不要臉!」

秦二哥咬著牙恨恨的說著,看他渾身都顫抖起來的樣子隨後就跟了上去,連道別都沒有。

「天色已晚,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哦!」然後楊晨勝利殺完最後一局後也站了起來,聲音未落卻已經人去樓空。

暖文一下子就落寞了,怎麼剛剛還熱鬧的差點打起來的房間突然就只剩下他們倆了。

那些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詭異!

靈魂一直懸在半空的感覺,腦子里軟綿綿的一大團,她完全迷糊了,知道接下來自己也該溜,可是腳好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的動不了。

身邊的男人一直不說話,她過了好久才膽怯的轉頭看他,只見他正低著頭看著桌面,意識到她在看他的時候才抬了眸。

一下子捕捉到她怔愣的眼神,暖文的心嚇的跳漏了半拍︰「那個……!」

「你怎麼還不走?」他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暖文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她在這里是多余的。

從一進來開始他就不待見她,如果剛開始因為人多他怕沒面子,但是現在只剩下他們倆了啊他還這樣,于是暖文剛指著門口的手指一下子就收了起來︰「那我先走了,你……隨意!」

看著他那張面癱臉,她可不欠他的,既然人家不稀罕她了,她更不要留下來自取其辱。

只是她才剛站起來要離開,只邁了一只腳就被拉住了手腕。

她嚇一跳,低頭看著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掌好幾秒都只是呼扇著她好看的眼睫。

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覺,又好像很平靜,而且好像還在掙扎,反正就是各種狀況。

下一秒她被拉到了他的雙膝上坐著,她沒掙扎,只是挺直著背讓他給抱住了。

烏黑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口,在她最驚慌的時候他卻只是沉沉的嘆了口氣,他在難過!

他竟然在難過!

暖文下意識的低頭看他,縴細的手指不太確定的抬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預兆的就看不下去他這樣的無能為力,想要安慰的心情根本就不容她考慮別的。

「你騙我!」突然的三個字,她剛要撫上他頭頂的手又縮了回去,沙啞著嗓子︰「什麼?」

她只是在後悔,自己剛剛竟然想要安慰他。

「你根本沒懷孕!」他依然沒抬頭,只是把她抱的更緊了。

她呆在他懷里,寂靜的看著他,眼楮迅速的眨了好幾次,這是她心虛的表現之一。

內心一蕩,像是被戳穿了謊言而感到失落害怕的小孩。

「你怎麼知道我沒懷孕,難道你比當事人還要清楚?還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雷劈過一下也知女人心了?」她的口氣越來越冷漠跟堅定。

但是,實際上,心虛的很!

他笑了一下,在她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然後繼續抱著她,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只是這次明顯不那麼沉重了︰「你也看過那個電影,你喜歡哪一版?」

他竟然還有心情跟她聊電影?

暖文一下子被他從東邊盡頭帶到西邊盡頭,完全不能自主了︰「肯定是早先那一版!」不是她不喜歡華仔,只是看過第一版就會知道什麼是經典,而且功利姐的演技好像退步了呢,或者是因為不習慣演這麼時髦的戲?

她沒找到確定的答案,反正覺得國外的好像更自在一些!

「功利姐跟華仔不合適,他們一起演戲的時候都很不自在!」他抓著她的手在掌心里玩著,像個孩子般的評價起這部電影。

暖文已經完全石化了,雖然擺月兌了懷孕的問題,可是這個問題……關于功利姐跟華仔在一起拍戲是不是不自在……恐怕只有他們本人心里才會真的知道。

又或者,這不是個簡單的話題!

只是她被他東一句西一句的話題給折騰傻了已經!

他的掌心里很熱,熱的被他把玩著的柔荑都出汗了,上面一層濕潤,暖文低頭看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動作︰「回家吧!」

她低低地嗓音,他把玩著她手指的動作一致,然後直起腰把下巴擱置在她柔軟瘦弱的頸窩里︰「好,回家!」

多溫暖的兩個字!

他的眼里有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也許並不是真的看不懂,只是不想懂,不敢懂罷了。

「懷孕的人是不能喝酒的!」許久後他終于又開了腔,打破了一室的旖旎︰「可是你剛剛跟秦岩喝了!」

他的聲音很低沉,還有些孩子氣,還很低調。

下巴擱置在她的頸窩里的緣故,所以他一說話她的肌膚就有點疼,但是他卻不緊不慢的,像個失去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一樣忍著一肚子怨氣慢吞吞的說他那個玩具其實不該被丟掉。

暖文靜默的眼神又是一滯,然後眨了眨眼楮後低了眸︰「我只是忘記了!」

鬼才信吧!

「只是因為剛懷孕,所以一時有些該注意的事情還來不及記清楚!」她平靜的解釋著,覺得這個理由真的很好。

雖然她知道這樣的理由連她這樣的笨蛋都不會上當。

「要不要試試?」一個彎身,他把她打橫了抱起後丟在了沙發里,隨後他就擠了上去,雙腿跪在她的腿間,像是習慣性的動作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腦袋下面一個軟綿綿的靠墊,突然的大動作又被重力壓住,她已經要窒息了。

只剩下軀殼還在做著相應的反應,修長的眼睫無辜的呼扇著,稍有紊亂的呼吸繼續運作著,她貌似平靜的表情,可是臉上的溫度卻情不自禁的開始升溫,剛剛還憔悴的小臉現在早已經漲紅。

他剛剛把她抱起來又丟下去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她再次石化在他挺拔堅硬的身下。

堅硬的手指輕輕地摩擦著她溫軟的唇瓣,灼熱的眼習慣性的盯著她細微的每個表情變化,然後像是優越的大提琴緩緩被拉開的動人旋律︰「要不要試試真的懷一次?」

最後一個字,像是最後一個音符的關鍵時刻,琴弦很‘配合’的斷了!

太緊了!

演奏家該在一開始演奏前先檢查下琴弦松緊的問題的!

可是顯然他不喜歡在感情這件事情上提前準備什麼草稿之類的。

而暖文的心是真的砰地一聲,他這個玩笑開的太大了,而且他的樣子實在是認真的……根本就是一個玩笑。

「你喝醉了!」她輕柔的聲音肯定的說。

他的唇瓣平了一下,淺笑過後低頭輕輕地添了一下她柔軟的唇瓣,然後又一下……

暖文沒動,只是隨著他動作的循序漸進,她的胸口也開始壓抑的忽高忽低。

他沒有在言語上在繼續跟她探討下去,關于醉了或者沒醉的問題其實他並不在意,因為如果他想親她,那麼不管是醉著的時候還是醒著的時候,他都會照做不誤。

只是兩只手與她的雙手十指糾纏著緊緊地扣在一起,然後把那個吻漸漸地加深。

優質音響還在繼續努力著劉若英的《成全》,昏暗的房間里寂靜一片,當中修長的沙發里一個欣長的男人壓著一個嬌小的女身吻的越來越不能自拔。

「寶貝,回應我!」他暗啞的嗓音含糊的對她說。

她渾身緊繃著,想屈起膝蓋收拾他,可是他的雙腿卻在她腿中間,柔軟的沙發陷下去一塊,她想做別的動作,可是雙手被舉在兩側被他纏著根本什麼動作都做不出來。

費盡了力氣卻只是微微的挺了挺,他的身上卻立即有了反應。

都說女人敏感,其實有時候男人更敏感。

他暗沉的喘息,吻著她的動作稍作停頓,滿是欲火的眼看著身下羞燥不安的女人,全然無視她的怒意,又繼續低頭吻下去。

這一次他長驅直入,靈活的舌撬開她緊抿著的軟香唇瓣,在她咬死自己之前打亂了她的呼吸。

她終于開始奮力的掙扎,腦袋想要搖晃拒絕,可是他卻突然松開了她的手,一直大掌摁著她的頭頂,一只大掌緩緩地來到她的外套下擺。

「佔南廷……!」當他吻著她的臉漸漸地撩撥到她的耳垂,她終于咬著唇喊他的名字,她要瘋掉了,哪有男人這麼無恥的勾引女人的。

「是,停不下了!」他含糊的聲音繼續撩撥著她的熱情一點點的升溫,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變化,羞愧的用力咬著下唇,雙手拍打著他的肩膀,他卻根本不痛不癢,只是撩起了她的衣服布料。

肌膚一陣涼意,她羞愧的求死不能,溫熱的大掌依舊沒有停下各種折磨她的方式,暖文已經羞燥的無以復加,雙手用力的捧著胸口的那個一直亂動的腦袋,想要隔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好!

他沉著氣在她身上繼續點火,突然專心的好像什麼都听不到,甚至感覺不到她的不悅,仿佛女人的身子總是比嘴巴誠實的多。

「南廷,不要在讓我難過好不好?」

她突然緊緊地抱著他的頭,淚水劃過眼角的時候她突然停止了掙扎軟了下來。

那一句,就是穿腸的毒藥!

他溫柔卻不適野性的動作突然停住,雙手在她小月復淡薄的布料也滯住︰南廷,不要再讓我難過好不好?

這一句,深深地刻進他的心里,像是工匠拿著錘子在石頭上一下下用力的刻出某個石像。

然後劇痛過後又有根羽毛輕輕地劃過他最柔軟的心髒,一觸及碎的柔軟。

像是很久很久,他只是靜靜地一直那個不怎麼好看的姿勢,她的雙手輕輕地抱著他的頭︰「七年前當我以為你因為孩子拋棄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們再也不可能了!」那時候,唯一剩下的,只是難過,最後難過到麻木的地步。

「別再給我一次那樣的經歷好嗎,我知道你不會故意傷害我,可是你只是稍稍的一個動作,我就已經被打的死無全尸!」

如此狠毒的字眼!

死無全尸……

他趴在了她的胸口,內心突然的暴怒他努力的克制著,用最快的速度將那憤怒平息,听著她顫抖的心跳,一向高高在上不容人否定他的佔老大也落寞了。

暖文感覺到有什麼打濕自己肌膚的時候雙手都繃緊了,不管攥著他的頭發用力,但是手指卻已經彎曲的僵硬,他受傷了,她就會受傷。

「你還是七年前我走時候的那個傷心的小女孩嗎?」他記得楚江說七年前遇上暖文的時候暖文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蹲在路邊哭的那麼慘烈。

低沉的聲音,他直起身子到她面前,任由她還抱著他的動作,任由她濕潤的眼里有著滿滿的柔情跟無奈,他就那麼靜靜地望著她,等她給他答案。

許久,她努力的克制自己才可以那麼稍微用了點力的抱著他的後腦勺︰「是!」

簡單的一個字,所有的問題卻都已經明朗了。

她那麼堅定的回答!

他抱著她,深呼吸後翻身到她一側把她摟在了懷里︰「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她懂他的意思,正如他也清楚她是怎樣的人。

她說七年前沒有懷孕,那只是一場鬧劇,那晚他們倆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他走的那天,她還是完整的。

七年了,他們分開足足七年有余,她跟楚江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他看的很清楚,她想要的結果他也很清楚,但是此刻,他更清楚的是,她還是當年分手時的那個單純的傻女孩。

她從容的承認了自己跟楚江的關系,承認了自己沒有懷孕。

這種時候,她根本不會對他撒謊。

當兩個人都真心的面對彼此,她剩下的唯有坦白對他。

她抵在他的懷里,他們之間,已經不是簡單的愛情糾纏,或者這輩子都沒人能代替彼此在心里的位置了吧,那不是親情,卻已經超出了平凡的愛情。

他突然笑的極美,大掌輕輕地抱著她的後腦勺摁倒自己的胸膛,像是什麼也不重要了。

這次,輪到她安靜听他的心跳,誰也不會覺得此時的距離有多麼曖昧跟不合適,誰都不能讓他們不再親近。

「記住,不確定自己愛上他之前,不要把自己交給他!」渾厚的嗓音在她上方響起,她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抵在他的胸膛點了點頭。

之後誰也沒再說話,任由心里的五味瓶打翻了一次又一次,任由那種心被揪著抽打的翻來覆去的死去活來,他們卻只是平靜的依偎在一起。

原本寬大的沙發立馬顯得小了一些,可是他們倆躺在里面卻很寬的樣子,其實,兩個身體合在一起的寬度,是你無法想象的窄!

清晨她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眼楮還未睜開,她就感覺到周遭的空曠。

好看的眼睫緩緩地掀開,明亮的瞳寧靜而又溫和。

身子有些乏力,從沙發里緩緩地爬起來的時候身上的外套劃在腳下,正好遮住了她漂亮的高跟涼鞋。

靜靜地垂眸,從容的彎身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黑色的上衣上滿滿的他的味道,還有些熟悉的煙味,窩在手里一再的用力,最終還是收在了心口的位置。

平靜,而又壯闊!

昨晚他最後說的話在耳邊適時地響起︰記住,不確定自己愛上他之前,不要把自己交給他!

原來,大家都很在意。

她自己也很在意。

想到每次跟楚江在一起的時候,她雖然讓自己坦然,卻從未真的坦然過。

其實把第一次到底交給楚江還是佔南廷,她都不會後悔,這兩個男人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男人,遇上過他們,是她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但是此刻抱著這件外套,她卻好像已經堅定了什麼。

「鐺鐺!」清脆的敲門聲驚醒了她,當她開門看到經理笑著跟她問早安的時候她也姍姍的笑著說了句早。

「佔總臨走前交代讓我們不要吵醒你,已經在樓下準備好了早餐,余小姐是不是先用過早餐再離開?」專業而又不適親和的言語,不愧是酒店的高層管理人員。

「好的,麻煩你了!」她想人家一定給她準備好早餐了吧,她怎麼好意思讓人家辛苦做的早餐變成剩飯。

「不客氣,請跟我來!」經理一直跟她保持著合適的距離,親自陪她用的早餐,她離開後經理就立即向最上級領導報告她完成任務這一重大事跡。

暖文站在熟悉的街頭,仰首望著蔚藍的天空突然欣慰的笑開,秋同學的某些話在耳邊環繞起來,許久,她像是想通了什麼,平視著前方,邁開堅定的步子往前走。

病房門口她還沒等進去就听到里面的爭執聲︰「你不是說讀完大學還要繼續深造,現在應該是你努力學習的時候,怎麼能在這時候談戀愛呢?」

不用猜也知道這肯定是她們家唯一的男子又在進行各種說教了,暖文無奈的搖頭,臉上卻掩飾不住的幸福。

「哎呦,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二姐已經到了發情的年紀,如果一直憋著會憋出病來的,憋出病來不要緊,那萬一要是憋的更年期提前,那可就有你受的了哦!」夏天在旁邊一邊翻著言情小說一邊津津樂道。

雲天差點暈倒,晴天更是被氣的傷口疼︰「喂,有你這麼當妹妹的嗎,你才要提前更年期!」晴天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妹妹的肩膀。

「我,我怎麼可能呢,我身心健康的很,如果非要有個人那也該是大姐才對啊!」夏天同學果然很愛她姐姐呢。

「大老遠就听到有人在說我壞話,夏天,是不是你啊?」她打開門進去,暖如春風的聲音瞬間嚇的某娃咬住了大半個嘴唇。

「當然是她了,除了她還有誰那麼愛八卦,還喜歡在當事人背後告狀!」雲天本來就不高興夏天的某些觀點,于是大姐一來,馬上就開戰了。

「你們倆這幾天也不用上課了是不是?整天拌嘴很有意思嗎,夏天報了舞蹈班也不學了?還是你以為你已經聰明到不用再看書就能順利拿到下一次的獎學金?」

不管是想練身段的妹妹還是一向被稱為天才少年的雲天同學,作為大姐,她為自己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教育他們感到特別的‘爽’!

倆人一听這話氣勢立即都弱了下來,晴天坐在床上低著頭忍著笑。

暖文看著晴天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又無奈的搖頭︰「妹啊,你還是笑出來吧,要是再憋出內傷,不對,是把傷口給憋的撐開了,那咱們家就算傾家蕩產也賠不起醫院昂貴的醫藥費了!」

或許是因為暖文說的太輕描淡寫,以至于某娃又浮想聯翩︰「有姐夫呢,反正姐夫家有的是錢!」

然後三雙眼楮同時瞪著她︰「我告訴你,以後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直接把你賣了還醫藥費!」暖文凶起來還是能把夏天給吃的死死地,丫頭立馬就鼓著腮幫子不敢再說話了。

「哎,沒想到我一個大男人竟然連養活三個女人的能力都沒有,我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啊,就算你們對我再不好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三個都把自己給賣了啊,不行,我還是早點回去看書吧!」

結果這一年,雲天同學就真的很有出息,別出心裁的搞了個創意發明,申請了專利後又賣出,當他把三百萬的支票拍在三個姐姐面前的時候,頓時他就成佛了!

不過這都是後來的事情了,現在的他已經在努力的琢磨怎麼在大學期間就可以利用最少的經費賺到最多的錢。他走後三個女子都噗笑了出來,看弟弟對她們那麼認真負責的態度,是真的感動,雖然笑的沒心沒肺。

後來暖文把夏天給支開了,看著一直在跟余少爺發信息的晴天,她作為三個里面最大的女生,暖文其實對她一直是很放心的態度。

但是今天,她突然擔心起來,尤其是晴天跟余少爺發信息的時候情不自禁紅著臉小女人的樣子,情竇初開的時候她也有過,她也明白晴天現在心里的悸動,她想了好長一陣子,還是決定讓晴天自己拿主意。

她拿開晴天一直握在手里的隻果手機,看都沒看一眼,只是盯著晴天羞燥的表情,听著晴天羞燥的聲音︰「姐,你干什麼呢?把手機還我。」

「晴天,如果我說我不願意你跟那位同學交往,你會跟他保持距離還是要怨恨我?」暖文突然認真起來。

晴天被嚇到了,她知道姐姐要是認真起來就肯定是很嚴重的事情,她一向都寵著他們弟弟妹妹,很少這麼嚴肅的樣子。

「姐,為什麼這麼問?你為什麼不願意?」那天余少爺來的時候也沒見姐姐不高興啊。

「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愛上了他我也會祝福你們,但是有些話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以免以後發生不必要的糾結!」暖文也犯愁,她畢竟是余繼承的女兒,余少爺的姐姐啊,而他們共同的父親一直是他們姐弟最痛恨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的兒子……。

晴天不敢說話,只是緊張的看著姐姐有些煩悶的表情,雙手情不自禁的抓住身上的被褥。

暖文握住了她的手,有些用力的︰「晴天,我……算了,就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她突然不想說了又,如果能隱瞞一輩子……

「如果有一天你愛他到別的男孩都入不了你的眼的時候,就要記住姐姐現在說的話,所有的一切,都與你們無關,你只要繼續去愛就行了!」

晴天徹底崩潰了,暖文如此嚴肅。

「哦!」于是被嚇壞的女孩傻傻的答應了一聲,暖文緊緊地握著妹妹的手,她真的不想讓自己跟余繼承的關系影響到弟弟妹妹。

可是她怕她做不了那麼好。

晚上吃飯的時候晴天突然停下筷子,看著正在喝湯的姐姐好奇的問了句︰「姐,听雲天說你的初戀男友跟你重逢了?」

暖文喝湯的動作突然停住︰「佔南廷,他現在算是我跟楚江的老板!」她直言。

一邊一直努力把自己當透明的女孩終于在听到這一句的時候嗆到了。

「慢點吃!」暖文轉頭看夏天的臉被憋的一陣紅一陣白,一邊叮囑一邊伸手捶她的後背。

有些關心都是在很細小的情節,不經意間,當時雖然不會在意,但是過後想想就很暖心,這也正是他們姐妹這麼多年感情深厚的原因吧。

夏天抬手揮了揮︰「我沒事!」聲音都變了。

「你干嘛那麼大反應?」晴天不滿妹妹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因為這個話題很嚴肅,她甚至認為比白天的還要嚴肅。

「我只是被雷到了嘛,姐姐姐夫都在給姐姐以前的男人打工呢!」夏天一副理所當然嚇到的樣子。

「這倒也是!」晴天听了之後很贊同的點了點頭,沒再怪妹妹了。

大姐卻不高興了︰「我跟佔南廷現在只是工作上的關系,而且我大概也干不了多久了,楚江知道我跟佔南廷曾經的事情,不過他更相信你們姐姐的態度,明白?」她又認真起來,尤其是最後倆字,聲音一下子提高老多。

「我不明白!」倆妹妹同時喊︰「那你到底什麼態度啊姐?」

好吧,暖文徹底吃不下去了,她最近總是在吃飯的時候被折磨,對此她表示很疑惑,難道她不小心得到了灶王?

那天晚上她從醫院回家,巷口秋同學的高級跑車已經停在那里,她這才發現秋同學已經無聲無息很久了。

「余暖文同學你跟佔同學有奸情!」

她剛一開門,秋同學就拿著佔南廷的外套在房間里大喊。

暖文關上門走進去,看到一臉發春表情的秋同學,幾天不見,這女人怎麼更嫵媚風騷了,暖文有些懷疑她最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紅光滿面,印堂發亮,秋大小姐不會是有什麼喜事吧,……不會是你父親逼你回家跟某個富公子結婚然後達到他的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吧?」難得暖文對別人的事情這麼好奇。

「你腦子什麼時候這麼有想象力了,不過你還是閉上你的金口吧,告訴你,本小姐的喜事可是很瘋狂的哦,是桃花運呢哦,而且不是一般的桃花,嘿嘿!」

秋同學風騷的把佔同學的外套當絲巾蒙住半張臉。

暖文嫌惡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把衣服搶了過來︰「桃花運,別是桃花劫吧?」一向不主張愛情的女孩突然談起桃花來了,而且看那風騷勁,明顯是陷得很深的表現。

有些人戀愛的時候很嬌羞,還有些人戀愛的時候表現的很放蕩,就像是此刻的秋同學,這麼多年一個人寂寞的生活,突然來了朵讓她看上眼的桃花,那肯定是要餓狼撲食的。

當然,唯一不同的是,她是狼,而某人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了獵物。

「桃花劫?你才桃花劫,你們全家都桃花劫!」秋同學這幾天生活過的滋潤著呢,一听劫就驚心的大喊。

「你別詛咒我,我膽小的很!」暖文蹙著眉很是害怕的樣子說道。

秋同學一看暖文氣勢低了些才稍微平復心情,還一副幽怨的目光瞅著暖文,然後緩緩地精明的眼神往下看向暖文手里正糾結著的外套。

「喂,你是不是跟老佔,嗯?」挑了挑眉,朝暖文很曖昧的眼神,不用講明卻已經表演的極其到位。

「我可沒你那麼想得開!」想到昨晚在酒店的某個包房里被佔老大搞的差點欲死過去,在低頭的那一瞬間小臉情不自禁的爬上了一層紅暈。

「那這外套是怎麼回事?」秋同學認定了有奸情。

眼珠子轉悠著,一下也不離開暖文的臉,暖文被盯的有些發毛︰「你去幫我還給他!」心煩氣躁的把外套拋向秋同學懷里。

「嗯,果然有奸情!」秋同學本能的抱住暖文跑過去的物體再次點頭認定︰「不過我才沒工夫管你的閑事,你不願意去給他送,我打電話約他來拿啦!」

好吧,暖文終于無法否認交友不慎這一事實!

------題外話------

V章節都寫了十萬多了,竟然還沒書評,親愛的們啊,已經春天了啊,我真的要羞愧而死了,嗚嗚,你們肯定狠心的連給老飄收尸都不肯,你們這些狠心的狼!(狠狠,這次不書評的,我詛咒你們都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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