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有些淒涼,佔南廷邁著有些沉重的步子跟了過去︰「算了,回去吧!」
他突然做了決定,既然這麼為難還是算了吧,大步上前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又把她拉回車子里。
這期間暖文也怔了一下,沒想到他突然這個動作,好像是習慣,完全沒有一點的不自在。
車子走在半路上就下起了雨,越來越大,望著那豐盈的大雨,車子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
心里突然有個想法,這里距離山上的別墅已經很近。
只是想到她的心情跟性子,車子還是漸漸地又步入正軌了。
暖文一直垂著眸,看著雨水已經莫過半個車 轆,這個夏天的雨水真是多的讓人‘心曠神怡’。
車子緩緩地到了她家門口,要停下的時候順利拋錨。
「先別下來!」他淡淡的幾個字已然下車,她轉頭從車里看著外面的暴雨中他往後面走去。
後備箱里有雨傘呢,當他撐開一把不是很好看的黑色大傘,這一刻她的心又悶了一下。
給她打開車門的時候她趕緊的摁開安全帶鑽到他身邊去。
打開門,直到進了內室,他才關了門,她急匆匆的跑進去找毛巾︰「擦一下,肩膀都淋濕了!」完全無意識的動作,她的手握著毛巾在他的肩膀賣力的擦著。
卻只因為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原本在斗頭發的男子緩緩地怔住,看著她的眼神里帶著些許的神采。
她還不知所謂的繼續擦,直到自己滿意為止,感覺到灼熱的目光望著她的時候才抬頭,一抬眼就看到他灼灼的眼在脈脈的望著她,心里一慌就垂了眸,轉身用毛巾擦自己身上已經干了的水珠。
「你睡沙發!」她自然知道這個鬼天氣,再加上他車子剛剛的‘頑固’表現,他想走也費勁了,這麼大的雨。
他又是一怔,心糾結了一下,望著她的眸子始終那麼深深地。
「你別誤會啊,我只是不想明天一早就有警察來說我老板出了車禍!」她冷冷的說完已經回了自己房間。
夜深了,他在沙發里坐著,蓋著她送給他的毯子,心情莫名的大好。
只是轉念又想起那個男人曾經也在這里睡過,心頭突然被刺痛,立刻就起了身,門口他剛要敲門就听到里面的電話聲。
「是,我知道,我會準時到的,你放心好了!」暖文趴在床上跟楚江通電話,顯得格外的耐心。
他輕輕地把門開了一個縫隙,看著床上的女人笑的合不攏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听到‘啪’的一聲,一轉頭就看到他冷漠的站在門口,心也跟著顫了一下,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寶貝,準備好了沒有啊?」然後就听到他不懷好意的聲音。
臉上笑的那麼肆無忌憚的邪魅,暖文的心里一驚,電話那頭的男人更是蹭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被那頭男人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佔南廷?」楚江懷疑的問。
「哦,那個……是他,我待會兒再給你打過去,先掛了!」暖文听著電話里的聲音還沒能回過神,匆匆的掛掉電話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對楚江撒謊這是她的原則。
但是一掛了電話她就忍不住火大了︰「佔南廷你要干什麼?」
他邪笑,笑的那麼冷颼颼的直穿刺她的骨頭里︰「我要干什麼,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單獨在一個房間里,你說我要干什麼?」
他漸漸地往她身前走去,雙手輕松的埋在口袋里,嘴角微微的上揚,眼里滿是……烈火。
「你……你喝多了吧你?」她氣結。
「你說我有沒有喝多,反正又不是沒發生過,老情人,這麼好的夜色,如果就這麼過去了什麼都沒發生多可惜!」他攤開手,說著已經逼迫她到床前,她嚇的一就坐在了床沿。
「我,我……!」她結結巴巴的,什麼叫不是沒有發生過,還老情人……老情人……好吧,既然他都這麼說……她逃!
只是想逃離他的魔爪,剛翻身上了床想從另一邊滾下去,身子卻立即被人給扣住在大床中央動彈不得。
他獵豹般敏捷火熱的眸子準確無誤的對準了她,一手抓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讓她難以掙扎,一手扣著她的下巴︰「怎麼,不願意?」
那麼凌厲的聲音,她的心恨恨的,雪亮的眼楮瞪著他,大有要用眼神殺死他的架勢。
「你放開我!」她扭捏著身子想要月兌離他,他卻壓的更加,邪惡一笑,低頭就在她柔軟的唇瓣咬了上去。
「嗯!」她疼的悶哼。
「玉米的味道,好香!」他繼續輕添糾纏,她的下巴被他扣著,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緊閉著唇,他卻又強硬的把她的唇給撬開,堅硬的舌尖再次刷過她的口腔,雙手終于放開對她的牽制一路往下,拖住她很緊致的臀用力往上摁著。
「唔……佔……南……廷……!」她困難的叫他,雙眼睜的大大的。
「是,停不下了!」他一路吻,一直勾引,含糊的聲音卻讓她怒紅了臉。
曾經這只是一個玩笑,他叫佔南廷,所以同學們開玩笑的時候偶爾順著他的意思就說下去︰是是是,你們倆是一站難停,索性別停了,直奔禮堂好了!
那時候,那真的是一句玩笑話,後來她跟他撒潑的時候偶爾他就會很附和她的說起停不下或者佔難停之類的字眼氣的她跟他冷戰。
他越來越火熱,已經開始扯她寬松的衣服,暖文被嚇得夠嗆,一直不停的搖頭,感覺到他濕濕的吻在她稚女敕的肌膚,更是慌張著小模樣開始求饒︰「不要,不要,我們已經分手了啊!」
她不懂求饒,她的性子比較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他卻知道她現在的無奈跟煎熬。
「分手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他冷漠的聲音,突然抬起頭看著她,最憤怒地就是這七年她的缺席,在他生命里。
「難道不是嗎,七年前我們就已經……唔……佔南廷……!」嘴巴再次被堵住。
「我說沒有就沒有,難道他可以做的事情,我這個初戀男友還不可以做?」我偏要做!
他的骨子里早就火大到極點,那晚他在她家附近呆了一整夜,想了一整夜。
他不是沒想過放手,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要放過她,可是每次看到她跟楚江……他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或者是從來都不想控制吧。
不然以他這些年在生意場上模爬滾打的經驗,不可能真的放不下,就是不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