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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莫德雷德的新任務

在某些地方的傳說中,當亞瑟王與蘭斯洛特交戰時,莫德雷德留守宮廷掌管王國,然後她聲稱亞瑟王已死,並且強行佔有王後格尼薇兒,因此亞瑟王不得不回去。在文獻《亞瑟之死》中,甚至說莫德雷德脅迫格尼薇兒生下了兩個兒子後而摧毀了整個圓桌騎士團。

由此可見,廣大人民群眾對莫德雷德坑爹霸母的技能評價是極高的——連公認的、沒有生產力的百合之道都能被她創造出生產力。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決心退出坑爹組後,莫德雷德希望和愛麗絲菲爾組成百合二人組浪跡天涯。

這是肯尼斯不希望看到的局面,他需要改變它。愛麗絲菲爾是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當之無愧的主角,離開她後怎麼繼續聖杯戰爭,目前是不可想象的。至于莫德雷德,做為saber職階的從者,仍然是重要的己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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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你的願望我已經了解了,」肯尼斯說,「但我不同意你的做法。」

「我不需要你同意!」莫德雷德倔 地回應,同時要求肯尼斯給出合適的理由。

「最重要的原因是愛麗夫人,她現在有無法跟你一同離開的理由。」肯尼斯微笑著看著少女,他相信她是在意愛麗絲菲爾的。

換成他自己,肯尼斯也會在意索拉烏,絕不會因為證道而殺妻。

「你知道,愛麗夫人背負了小聖杯的命運,是保管退場servant靈魂的器具,」而英靈魂魄收集的多了,愛麗作為「人」的機能就進一步消失,「你帶她離開,改變不了任何命運。」

而莫德雷德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只是想讓愛麗在徹底失去‘人’的機能前,能夠毫無缺憾地感受這個世界,」她說,「愛麗是被當做聖杯戰爭的道具而制造的,那麼多年只有依靠切嗣接觸外界,連這次來到冬木市也僅僅是為了聖杯戰爭。這對她來說不公平。」

「是的,」肯尼斯點點頭,「但我有個更好的提議。」在冬木市的郊區,有座出人意料的研究所,名字是斑木研究所,坐診其中的是斑木芙蘭——一個有點天然呆的美少女,擁有魔改級的外科技術。雁夜的身體能在○蟲的侵蝕下恢復如初,靠的就是斑木芙蘭的超級手術水平。在肯尼斯想來,能讓愛麗絲菲爾擺月兌小聖杯命運的,有且只有斑木芙蘭那近似于魔法的外科改造手術了。

雁夜的例子在那兒,莫德雷德不得不信。

「為了表示我方的友善,以及身為盟友的義務,我會送愛麗夫人到斑木研究所治療。這方面保證saber你滿意,至于其他問題,我們可以再謀劃一下,至少一人智短、眾人智長嘛。」肯尼斯保證道。

莫德雷德皺著眉頭︰「我希望那位斑木小姐不負所托。」

「一定的。」

「那麼,對于‘切嗣道’有什麼具體主意嗎,魔術師先生?」

「先冷靜點。我需要知道,你那個新興宗教發展到什麼程度了,saber?」肯尼斯想到的最直接方法是將「切嗣道推廣會」摧毀,他覺得新興宗教是無關聖杯戰爭的因素,抹殺掉不會太難。

「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龐然大物,」莫德雷德苦笑,「如果我直屬的秋葉原非公認圓桌騎士團能發展到那個規模,推翻溫莎偽朝可不僅僅是停留在計劃上了。」

那個宅男騎士組織又出來刷存在感了嗎?

「無論多麼龐大的宅男群體,戰斗力都不會高于五的。」肯尼斯提醒道,勸莫德雷德放棄復國的妄想。

而與之相比,「切嗣道推廣會」的強大戰斗力則讓他膽戰心驚。

「多蒙•卡修。」

「拉奧•拳王。」

「阿爾薩斯•米奈希爾。」

「達斯•維達。」

……

莫德雷德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名字,無不聲名赫赫。

這個世界上的大齡中二居然這麼多嗎?肯尼斯不確定,希望這些人只是同名同姓,巧合之中的巧合。

「還有個叫麻婆的家伙,」莫德雷德繼續說,「雖然是化名,但我相信你知道那是誰。」

當然,麻婆神父,言峰綺禮——肯尼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問題的關鍵並不復雜,雖說莫德雷德強調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中二男,那些人即便是如假包換的本尊,從片酬考慮,這篇同人不可能讓他們真正登場、並且對肯尼斯他們造成困擾。

但是言峰綺禮,也是他們之中唯一的例外——不過他依舊是中二,只是與其他中二男相比,這位神父先生隱藏得更深。做為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寵妃,綺禮了解魔術師、英靈以及聖杯的所有,甚至知道的僅次于穿越者肯尼斯。他的出現是顯而易見的阻礙;而且,不遵從原劇情反而參加新興宗教,也是極大的變數。

所以肯尼斯需要面對的敵人其實是綺禮這個人。

如果要摧毀「切嗣道推廣會」,首先就是打倒言峰綺禮,並且是在綺禮造成可能的大破壞之前。可以想象,為了追尋生命的答案,為了體驗夙敵衛宮切嗣所體驗的,綺禮有很大概率會扛著rpg亂打飛機。然後,就像普遍惡役發展規律那樣,成為新世界的中二神。

肯尼斯有些擔心索拉烏,她現在跟兄長布萊姆一起呆在冬木教會里,距離綺禮這個不穩定因素太近了。

「就這麼辦,」肯尼斯宣布了他的決定,神情嚴肅,「調整優先級,我們必須先把言峰綺禮解決掉。」

「這會非常困難。」莫德雷德直言相告。她已經相當了解肯尼斯這方的實力,從者l喜歡午睡、不怎麼提得起勁,從者r是個純粹的白痴、一無是處,唯一符合從者正常定義的berserker、由于和archer的大戰、仍處在技能冷卻階段。

勉強再加上caster亦敵亦友,唯一能值得依賴的只有莫德雷德她自己。

「你應該很清楚,」她說,「而且我記得,我已經強調過,我準備隔絕人世、遁入深山了。」

孩子未必會繼承父親的夢想,再英明的王都解決不了家庭糾紛——這是莫德雷德的說法。

而肯尼斯認為她過于消極了。

「是的,saber。但你是亞瑟王的正統繼承人吶,騎士王亞瑟不是一般的王,若是那個人的話,寧可失敗,也是不會逃避的。」肯尼斯用亞瑟王的卡姆蘭之戰比喻莫德雷德遇到的情況。雖然在原劇情中,那位騎士王需要聖杯的原因也是逃避為王的責任,但肯尼斯什麼也沒有說,就像他不會告訴莫德雷德說︰騎士王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同人公車。

saber的表情凝固了︰「你也說了,那是騎士王,不是我。」

「反正總有一天會當上的,現在就這麼照著騎士王的標準要求自己也沒什麼問題吧。有嗎?」肯尼斯聳了聳肩。這是莫德雷德超越騎士王的機會。而且,既然莫德雷德以亞瑟王的正統繼承人自居,那為什麼不把王所要承擔的責任一並交給她呢?

她不會拒絕的。

「……呀、不。沒有。」莫德雷德的確沒有拒絕,「我會比那個人做的更好的。」

肯尼斯松了一口氣。「好極了,」他把談話主題轉回到打倒言峰綺禮的方案上,「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情報,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需要更多關于言峰綺禮如今情況的消息,特別是冬木教會里的情報。」

肯尼斯存留了一點私心。但莫德雷德沒有說破︰「我可以去冬木教會調查情況,不過需要幫手,assassin的分身能力很麻煩,而且archer或許也會在那里。」

「幫手的話,我向你推薦從者raper,」肯尼斯建議,「雖然戰斗力墊底,raper的生命力極為頑強,必要時候可以當做完美的肉盾炮灰。」假如戰斗時能讓從者raper光跑在前面的話,對方英靈想必是不敢攻擊的。

莫德雷德想了想︰「這是個好主意。」

然後她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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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時候,肯尼斯將愛麗絲菲爾送到了斑木研究所,再三聲明不需要額外改造並得到了斑木芙蘭那自信滿滿的保證。而莫德雷德得到韋伯少年的應允後帶上從者raper,開始了前往冬木教會的調查任務。

然後,當肯尼斯折回到間桐宅邸時,兼職偷窺跟蹤諸多犯罪者的間桐雁夜先生給他制造了一個新的麻煩——或者說,雁夜是把麻煩的消息帶了過來。

無需多余的言語,肯尼斯看了眼雁夜用公主抱方式抱著的、面色慘白的、一點也不優雅的遠阪時臣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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