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5
第二日,
小白的小窩里,凌亂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一男大惡霸,一膽敢調戲大惡霸的女惡霸。
想當然男女惡霸之間有一場大戰,三百乃至三千,你來我往,天上地下都得走上一遭又一遭;大惡霸有那個精力,本來就是憋了20年一直沒有作威作福的大惡霸。
女惡霸也巾幗不讓須眉,可也不得不在大惡霸積壓20年的‘霸氣’中沉淪。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番惡戰直到清晨,終于在女惡霸不堪鞭策嘶啞的求饒中結束。
鳴金收兵後的李黃及睡得很沉,抱著懷里凹凸身軀的小白沉沉睡去,小白就像個小貓一樣依偎著。
這只溫順乖巧的小貓想抬起腿,挪個舒服的姿勢,可是**果的豐滿大腿剛剛抬起,就一陣引得一陣皺眉,想動,但是不能動,酸軟麻痛浮上心頭,小白還是放棄了挪動,安靜看著那張稜角分明安睡的臉龐。
小白呆呆看著,心里什麼都沒想,很安靜,也很充實。
一睡就是黑夜變成白天,白天直到黑夜。
紅庫關門休整了,這是晚上小白小露手藝炒了幾個菜後,喊起李黃及一起吃飯時小白說的,李黃及听完還是不緊不慢的吃著小白夾來的菜,敞開肚皮吃。
必須敞開肚皮吃!
大戰後,跟自己大戰的女人主廚做飯,就算糖當成鹽放了,鹽不要錢般放了,油乎乎的紅燒肉變成了黑乎乎的紅燒肉。
也得吃,不吃就是王八蛋了。
小白炒的菜不難吃,甚至跟路邊大排檔的廚子有的一拼,清淡可口,李黃及吃的很爽口,也很舒心。
小白更舒心,看著自己做的3菜一湯被自己男人全部解決,心里肯定舒心。
「今晚…走不走?」
「不走。」
「真不走?」
「打死都不走。」
「不怕我調戲你?」
「指不定誰調戲誰。」
李黃及悶聲掃完最後一口飯菜後,抬頭看著樂不可支的小白,心里沒有來的暖了一把,暖起來的心窩里不禁齷齪起來,要不今晚讓小白穿那件只能蓋住臀尾的半透明睡衣耍耍?
那直白的眼神,看的小白有點心虛,忍不住拉了拉身上並不算嚴實的衣裳,居家衣服只圖個舒適,哪里有那麼嚴密的防範。
都說飽暖思婬.欲,這話確實是真的,睡了一天,填飽了肚子,李黃及還真是有點躁動起來。
「我去洗澡,別想歪主意!」
小白看著李黃及色迷迷的眼神無語的說道,拋了個惡狠狠的媚眼,這讓李黃及有點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鴛鴦浴一把,是去還是去?
惡狠狠的眼神明明就是警告自己不要過去,算媚眼或者算是個什麼?挑逗,引誘?
色心加上色膽,李黃及還是決定走一遭,再不願意最多粉拳嬌腿的趕出來唄,要是不趕…那就是一次香艷的鴛鴦浴。
想想都讓人心動,李黃及躡手躡腳的靠近衛生間,那模樣像是一個準備作惡的采花大盜,第一回當采花大盜的感覺也沒啥嘛!
作惡心虛的李黃及輕手輕腳的拉開了衛生間房門,嘶嘶的水聲正好蓋住了拉門的輕響聲,小白一無所覺得的繼續舒服的洗著澡。
縴細女敕白的手臂正粗揉著頸部的肌膚,沐浴露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不僅水果芳香,更是在身上搓揉後起了一層白色的泡泡,白色的泡沫就這麼掩蓋了胸前豐滿挺翹的大白兔,倒像是過了一層白色的肚兜,兩只玉手無意蹭下一塊泡沫肚兜,小塊白皙褪去肚兜乍現,小巧誘人的粉女敕葡萄露了出來,粉女敕葡萄旁邊就是一塊淡色的淤青,李黃及粗暴的杰作,經過一天的時間,淡淡的痕跡依舊觸目存在著。
李黃及無聲咽下唾液,視線透過門縫輕輕向下移去,
小白長得豐滿,不僅沒有佔用身材的曲線,反而更加凸顯了曲線的存在,豐滿的白兔之下就是腰肢,並不算特別縴細,可是在估模著一只手抓不過來的挺翹下,肥大的翹臀之上,襯托的是越顯得妖嬈縴細,難以想象這樣的豐滿的身材能讓人覺得腰肢還那麼縴細白皙。
別提還有那麼要命的修長大腿,是肉呼呼的,但當入手褻玩時會發現驚人的舒坦,富有彈性的女敕退就像是白色果凍一樣,一壓一彈。
要讓李黃及來說,這個游戲確實好玩,不僅帶勁,還很有意思,就像小時候玩的塑料彈球樣的,捏下去一塊就立馬鼓起來,這比塑料彈球好玩,白女敕溫軟,還會變紅,真按個不停還有聲音,嗔怪的嬌嗔。
這不是最強大的,更強大的是做起那事來,這腿豐滿修長不僅僅具有觀賞性,最重要的是那腿夾得緊!
人就是詭道,發現是個白菜就想拱上床,真拱上床了,月兌光了,發現真是顆白菜,大好的白菜,真挺搶上馬,可不好拱,這玩意說著實在,就是中看不中用。
小白這顆菜,拱了,更好拱,拱的舒坦,**。
「 喳」
一聲輕響,衛生間的房門關上了,人影沒了,倒是留下一身衣褲老老實實躺在門口。
「啪」
「呀!干什麼,藏不住色心進來了,洗就洗,你拍我一下干什麼!」
小白臉蛋羞紅嬌嗔著,這哪里是洗澡,一進來就拍的自己臀部晃晃悠悠的,忍不住想推開**果的李黃及,這哪里能如願,溫香軟玉入懷了,李黃及還能放手?
直接挺槍抵住暖暖的所在,小白那嬌嗔也變成了嬌.吟,這把式就是一直聞名,a.v所見的老漢推車,必須得推上一把,是個男人都得,這不李黃及就推上了。
馬胖子宏偉的夢想是騎千萬馬,花叢中,我自挺槍不倒,李黃及沒這麼大夢想,也不是自願被拉扯進齷齪的宏圖里,不過不得不說花叢里,挺著槍,橫沖直進,進退有序,這確實是人生一大快事。
這事,有多快?非常快,可以舒坦可以舒心,但是不能快槍,拉槍上了膛,打響了第一槍,試了試槍管,滑了滑鏜孔。
打過了,放響了,那就不能隨便走火,可這他娘的在推著小白這車,李黃及悲劇的發現再好的槍,那經不住那暖暖的小道,嫵媚的嬌.吟,不能看那張紅暈密布的臉蛋,更不能看著撞擊帶起的顫抖,那雙修長豐滿緊攏的雙腿。
看了準得走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白皺著眉頭覺得那根經常跟自己打招呼的小家伙剛在身體里軟了下來,可回味著余韻,想挪一挪有點酸軟的腰肢,這一挪直接不對勁。
有禮貌的小家伙又杵著自己,這酸腰算是動不了了。
一動一挺,小白臉上滴出水來的紅暈暈紅著,張著略厚的紅唇,提舌嬌.吟起來,女敕白的嬌軀上漸漸顫抖著浮現出淡淡的紅色,酸軟的腰肢再也沒有力氣,只能癱軟下去。
一把橫抱起軟綿綿嬌軀,也不管濕漉漉的身體,轉戰沙發。
看著小白欲動的臉蛋,這一整就停不下來。
淤青會消去,紅腫的地方注定消不下去。
李黃及今晚打定主意繼續呆在這間不大不小,春色遍灑的屋子里。
農村里的娃,荒地得會開墾,良田就更得賣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