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5
在充滿力量的大地上奔走的背影,她有一顆哭泣的心。
李黃及模了模不是滋味的胸口,沒有抬步去追,而是等背影消失後,默默轉身,踏步向前走去。
夜色曼舞外,
酒吧還是那座酒吧,沒有衛生間的酒吧,
昏暗的暗黃燈光照在斑駁的台階上,小塊緊貼的瓷磚早就沒了最初時的光鮮,像是被昏暗燈光撒上了一層入骨的灰塵。
地下道還是那般撲鼻的騷.味,聞著李黃及心底不禁回想起這里發生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艷遇救美,莫名其妙的相識。
難不成那些被救的美女全部對英雄棲身相許了?
李黃及在心底胡亂的瞎想著,靜靜站在地下通道里看著。
難不成想著想著就能看出朵花?
……
小白回家洗了個熱水澡,簡單的穿著舒適的齊臀睡衣裙,完好的身材畢露無遺,胸口的風光一覽無遺。
按照說明書吃了緊急避孕藥,掐滅了現在自己說不清楚到底是厭惡還是猶豫暗許的苗頭,不管怎麼樣,掐滅了就是掐滅了,只不過掃完尾的小白卻有點談不上失落的失落。
小貓一樣窩在柔軟沙發上的小白,豐滿修長的大腿彎曲成一個驚人眼球的弧度,女敕白的肌膚上留有著幾個淡淡的淤青,直接讓驚人的眼球直接掉下爆開。
白皙的臉蛋上猶豫失落交替變換著,長翹的睫毛一閃一閃,眸子里盡是些莫名意味的意味。
忽閃忽閃的眼楮里變成堅毅,小白大大咧咧的起身,絲毫不在意睡裙下面的走光,起身選了套舒適的衣服,穿上後,快步走出了房門。
夜色曼舞內,
酒吧還是那座酒吧,五顏六色忽閃忽滅的燈光下牛鬼.蛇神都在舞池亂扭著,勁爆的音樂依舊震耳欲聾,小白穿著一身十分不合場的休閑衣服,安靜點了果盤霸佔了一張桌子,桌面上除了果盤還有一杯清水。
有妹子的地方就有男人,兩者都有,那就催生了搭訕。
看著小白舒服的休閑裝下包裹的身材,依舊驚心動魄,還沒有干透的頭發帶點水靈的氣息搭在肩頭,有人想來搭訕,那種不懷好意的搭訕,想要直勾勾的搭上,出去行那不軌之事。
不過,看著小白那身休閑衣服,桌面上一片素色的配置,連酒水都沒有,有人退縮了,穿著這種居家衣服來酒吧的不應該是那種能一夜的妹子,
桌面上連酒都沒點的是等蜂蝶來邀請,順便請蛇上棍。
桌面上晃著漣漪的清水連最著調的伏筆都殺了。
有些按捺不住的男人還是不管心底的疑惑,上前搭訕,今晚不能推就努力明天,如果放著白菜不敢去勾搭,那根本連推倒的希望都看不到。
某個男人暗自掂量了自己的底細,然後整了整衣服,把剛剛在舞池里佔了便宜挺翹起來的老二壓好,又理了理發型,踏大步人模狗樣的走了過去。
只可惜,
小白的眼神沒有放在舞池,也沒去觀察周圍桌子上坐了那些人物,對于來搭訕的男人,賞一個冰天雪地的眼神,這眼神能讓翹起來腫脹的老二直接熄火。
那些自覺的資本不弱的男人一個個捂著褲襠,乖乖走了,這冰白菜,啃不動,牙齒崩掉了都啃不下點星帶冰菜葉。
打發人後,小白安安靜靜的坐著,臉上冷淡的表情,搭著那身休閑衣服,在烏煙瘴氣的酒吧,當真不搭調,灰常不搭調。
還是那張桌子,半年前自己喝的一塌糊涂的桌子,酩酊大醉的桌子,會想到天然廁所,還有深陷陷阱卻不準備自拔的自己,那個趕走惡霸的惡霸更是不能缺少。
卻徹頭徹尾的沒有出現那個男人,他起的頭,卻不是他的頭,連尾都沒有。
小白忽然想笑,可又酸楚的想哭,于是隨著勁爆的音樂有哭有笑。
看的那群沒搭訕,搭訕踫釘子的男人一陣側目,想去跟白菜開心時一起開心,難過時挺身安慰,可模了模褲襠軟下來的老二,還是算了,這得道的娘們踫不起。
妖精!
笑的歡天,哭得悲動。
又哭又笑的妖精。
小白就這麼在尋歡作樂聲聲色色的酒吧里,格格不著調的開心笑著,傷心的哭著。
也不理會那群牲口的側目,完完全全的無關緊要。
笑夠了,哭足了,擦干了眼淚,揉了揉笑僵的臉蛋,小白緩緩起身離開,桌面上的果盤絲毫未動,清水喝了半杯。
喧鬧下一刻變為安靜,
冷風吹過,舒爽的同時卻還是不自覺地模模肩膀,似乎還是有點寒冷,不是體溫,而是蕭條安靜的街道,讓人不自覺的覺得冷。
單單窈窕的小白抱著膀子,任憑豐滿的胸脯擠壓出不和諧的形狀,靜靜的走到地下通道外,台階之前。
惡霸跟惡霸就在這里跟冤家相遇,為了冤家,惡霸趕走了惡霸。冤家是小白,沒被冤家趕走的惡霸是李黃及。
有點繞口令的意思,小白就這麼亂糟糟的想著,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李黃及定義成惡霸,自己變成了冤家。
想著想著,小白發覺似乎自己才是那個惡霸,李黃及無妄之災的成了不心甘不情願的冤家,反正沒虧了這個冤家,算便宜李黃及了。
小白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的上翹,成了一個小開心的弧度,頭發經風一吹,干了,正隨著風柔順的飄著。
昏暗的燈光照在身上,拉長了影子,靜靜衍生到台階底端。
李黃及似乎看夠了,發現看不出花來,然後靜靜抬起腳步,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晚跑到這里,亂糟糟心情,就這麼跑到這里來了,那妮子估模著睡著了,想到包廂里發生的香艷大戰,李黃及心底躁動的同時,出現了一種不和諧的情況。
尿急!
難不成大處男的放了幾炮就直接奔上腎虛了?
李黃及無語的咧了咧嘴巴,側過身子掏出小黃及舒爽的尿了出來。
急促的放水聲,听的站在地下通道口的小白一陣心虛,今兒自己不是那個酩酊大醉的傷心女人了,也不是陷入泥潭不準備自拔的傻蛋了。
難不成又遇到一醉酒的伙計?
趕緊撤,小白想起自己還在這里褪下褲子,享受著冷風吹得涼涼的,那種感覺,似乎覺得荒唐。
讓小白忍不住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走吧,剛想抬腳閃人的小白又好奇起來。
醉起來的狀態很千奇百怪,半年的夜場讓小白見識到吐了,形形色色的都有,不過今晚不知道那根筋被李黃及拱錯了,想看一看以前看著就想吐的醉酒之人。
李黃及站在西邊出口舒服的放著水,還無聊的晃來晃去,這一般不會這麼無聊,可李黃及今晚心里堵,就想著晃兩下,晃著還小聲嘀咕著。
「腎虛?不可能啊!怎麼能一出師,就折了?!」
「噗嗤,哈哈哈哈。」
李黃及一抖,趕緊想掏回小黃及,听聲音,他娘的肯定是一娘們,嬌滴滴的娘們。
可尿到一半說停就停的?別說這一停下來李黃及還真心里定下了,腎虛的人能說尿著尿著就停了麼!
當然不能!那是一個壞了的水龍頭,自個這是桿好槍,沒壞!
心里得瑟的李黃及打點好小黃及後,看著腳邊的影子,抬起了頭看向了地下通道出口。
一個歡樂細胞飛濺,開心嬌笑到花枝亂顫的娘們。
看就看了,有什麼好笑的?自己的鳥又不是見不得人的貨!
李黃及無語起來,這年頭怪人就是多,看到別人尿尿是件好笑的事情麼?
「惡霸,我們扯平了。哈哈哈哈…」
惡霸?當街調戲娘們的惡霸?
那這花枝亂顫的娘們不是成了調戲惡霸的女惡霸!?
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這麼稱呼自己。
「調戲惡霸是件不上道的事情,敢調戲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來啊!給拉回山寨大刑伺候著!」
李黃及看著笑疼了肚子彎下腰的女惡霸惡狠狠的說道,那姿態分明就是一個敢當街搶姑娘的大惡霸!